第六章前邊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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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紅區,提高警惕加強戒備,如非必要,不要開槍。”走在最前面的瓦西里沒有打開無線電耳麥,而只是低聲對其他人説着,其實他説的另外三個人也都明白,但是進入危險地域的提示跟戰鬥指令,是幾個人共推他來做的。
雖然大家是兄弟般的夥伴,但是即便是名義上、形式上的領頭的,也得有人來做不是。
“嘶”在聽到一聲並不明顯的古怪聲音後,瓦西里一抬左手,跟在他後邊的德拉甘·米哈伊洛維奇·薩芬也抬起手臂,穆雷跟安德森也就跟着停下腳步。
四個人一起半蹲下身體,靜靜的等待着聲音的主人出端倪。也就十幾秒後,一隻巨大的光伸出來的舌尖就有成年男人手掌大小的巨蛇從路邊足以齊
的茅草叢裏
出了頭。
四個人幾乎是同時低聲用母語罵道:“!是煙霧蛇!”跟着就不再半蹲而是拔腿飛跑起來。
煙霧蛇不是蟒類,而是普通的微毒蛇類受到病毒染跟核輻
的雙重影響之下變異而出的新物種,其成年體最小的也有水泥電線杆
細,最大的還要寬過防盜門,平均體型據估測大約直徑三十四英寸到三十九英寸之間。
長度普遍在三米五以上,有幸存者見過而又活下來的稱最長的超過十五米。最關鍵的是,這種蛇除了繼續吃鼠類小鳥兔子等東西以外,人牲畜甚至其他變異生物它都吃,而它們雖然獨居但是卻協作捕獵。一隻出現往往代表着附近還有兩隻。
而且它們除了不受自己控制的在張嘴捕捉獵物氣味跟熱量時發出嘶嘶聲之外,還會用一種特殊的聲波彼此聯絡,共同出擊。兩百五十米到五百米的範圍內,其他煙霧蛇都能聽到。
而人類卻只能在十米左右的範圍內聽到輕微的類似男人咳嗽的聲音,不但會放鬆警惕,還曾有過傻帽去查看結果自己被吃掉的事例,而煙霧蛇的得名,還是因為它們的毒腺變異,能夠從原來的毒牙尖端像眼鏡蛇噴毒
一般噴出帶毒的煙霧。
身體健壯的成年男入一口就會開始頭昏,持續
入三到五秒就會暈眩
倒,
上十秒當場昏
,而且這種煙霧帶有濃重的刺
,即使不
入只是沾染到人皮膚上,也會讓人身體不適,頭暈目眩。
並且還會被煙霧蛇循着氣味追蹤找到。所以四個人看到一條煙霧蛇,便立刻撒腿就跑。不是説一條或者三條煙霧蛇他們就幹不掉。只是有風險不説,還容易被再引來的煙霧蛇襲擊。
而槍聲又會被其他的變異生物還有土匪聽到,引來更多的襲擊或窺探。被土匪盯上,在他們對付變異生物時趁火打劫,或者是在他們取回目標的時候乘機下手奪取,都是很麻煩的。
才剛剛跑出去不到二十米,又一條煙霧蛇從路邊撲了出來,沒有逮到他們四個人中的任何一個,撲了個空後落進了路的另外一邊的草叢裏頭。
但是四個人誰也沒有高興起來,因為路上的一處淺土坑裏頭爬出來一隻足有飯店圓桌大小的蜘蛛,衝着他們張開大嘴。米哈伊洛維奇甩手丟進了那張嘴巴里一顆手榴彈,延時極短的引信隨機就爆炸了。
已經暴了的四個人不再顧及槍聲,賴特·安德森一邊倒着跑一邊衝着後頭追來的煙霧蛇潑出一片彈雨,然後轉身跟着其他人繼續逃跑。瓦西里大聲的喊着:“全速全速,拼命的跑,這一帶肯定還有更猛的。”像是要印證他的話似得,一聲狂野兇暴的嘶吼從側前方傳來,一隻比山羊還要大上一圈的狗跳躍起兩米多高撲上了路面,瓦西里跟穆雷兩個人一個用衝鋒槍一個拿手槍,幾乎是槍槍都打在這條狗身上。
但是身中將近二十彈的變異狗還是再度撲起,最後是薩芬把一柄飛刀丟進了它張大的血盆大口裏,跟着刀柄裏頭的炸藥爆炸,從裏頭摧毀了它的腦袋,才算是終結了它的生命。
幾個人的亡命狂奔持續了將近五百米,被煙霧蛇和其他變異生物迫得離原來行走的道路越來越遠。
最後幾乎是橫着在走了,不停的跳過土坎、深坑、小河溝等阻礙,繞過讓人難以跋涉的草叢,避開獵食蜘蛛那沾上就抬不起腳來的網。
他們最後氣吁吁的在一個小山包後頭停了下來,彼此背靠着背,大口的
入着空氣,想要回復體力,平息劇烈的心跳。
賴特·安德森無意間手按在了石頭山體上,卻發現細碎的石子顆粒落後,他手按着的地方居然下頭
出了一點點金屬的痕跡,不由得興奮的大叫起來。
被他引得也湊過來看的其他人仔細琢磨了一番,認定這應該是一處暗門。僱傭兵(實際上是任務承包者)們執行任務中,搜尋、調查得到的任務目標以外的額外東西全都是歸屬自己的。
曾經有過某個傭兵小隊在執行護送的保鏢任務途中,因為襲擊者跟着變異生物一起進攻而導致任務目標死亡,任務失敗,但是卻意外獲得了大驚喜的例子。
這隊伍的倖存者們在逃避襲擊者的攻擊中躲進了一處半地下建築,結果在裏頭找到了一間實驗室跟一間辦公室,在裏頭找到了許多“雖然看不明白,但是總覺得好像很厲害的樣子”的紙質資料,還有保存着很多電子資料數據的u盤跟移動硬盤。
而付出的勞動僅僅只是槍斃了幾隻行動遲緩戰力低下的喪屍罷了,這些資料數據被送給專業人士鑑定,結果結論是“極有價值”他們把它賣了個好價錢。
結果後來有科學家據這些東西,研究出了專門針對如何殺滅被輻
影響後變異得巨大並極富攻擊
,還不怕傳統毒劑的變異蟑螂的噴劑,獲得好處無數。
而那幾個傭兵也是每人分了七十幾萬,再加上自己原來的一點積蓄,在新美國那裏定居,過上了隱居的快樂子。
這個消息雖然沒有官方途徑,但是在傭兵們自己團體彼此之間是廣為傳播,幾乎人人皆知。於是所有傭兵在執行除了探索任務以外的其他任何任務時,都時刻想着能撈些好外快回去。
這種暗門之下,不管是倉庫、保險室還是研究所,都有可能會有高價值的東西,相比之下,所要冒的風險就是次要考慮的東西了。
搜索了半天,四個人也沒有找到能打開這處暗門的開關、把手等東西,顧不得了的賴特乾脆跟穆雷一起,把隨身攜帶的c4炸藥裝在了摸索出來的門縫處,用電雷管給引爆了,一聲轟隆之後,多處引爆的c4也不知道是哪一塊炸斷了門軸合頁什麼的,鐵門轟然向內倒去,幾個人立刻成探索隊形,魚貫進入了裏面。
走在最後頭的穆雷還用c4跟紅外探測器設下了陷阱。進入裏頭後打開了槍口下的附加手電和頭頂的幾個人發現,沒有多遠地面就開始向下傾斜。
後來更是開始出現了台階。據瓦西里估測他們大約向下走了直線深度二十五米後,到底了,又是一扇鐵門出現。薩芬用手槍兩槍打壞了門鎖的結構,瓦西里一腳踹開門後,呈現在他們面前的是一條鐵軌,往兩側幽深的黑暗裏邊延伸着。
情況未明,地域陌生,幾個人不敢分兵,於是一起選定了一個方向,順着鐵軌一側的水泥牆往裏頭走去。
深入了大約有五百多米遠之後,他們隱約的看到了一點亮光。因此他們只留下了一個人的槍下手電,關閉了其餘光源。
又再走了接近五百米後,他們看到了一輛機車車頭。走到它的一側後才看到這是一輛單節的車廂跟車頭一體的機車。
穆雷警戒前方,薩芬警戒後方,瓦西里跟賴特兩人一左一右,撬開了緊閉的車廂門後,看到了微弱的應急燈燈光下,一個全身赤的女孩靠着車廂壁低着頭跪坐在地上,身上和身子周圍都是一些奇怪的物質乾涸的痕跡,不知道是死去了還是睡着了。
這時一聲微弱的響聲出現,瓦西里回頭一看,一隻身穿白大褂的研究員打扮的喪屍出現了,腐爛的臉上爛落,難怪車廂裏的味道糟糕得令人作嘔。他跟賴特一人一槍,從兩個位置
入了它的腦袋,將它送回死者該去的地方去了。
然而喪屍剛被殺,那女孩兒卻微微的呻
一聲,動了起來,把聽到槍聲跟着進入的穆雷跟薩芬都嚇了一跳,以為這也是喪屍呢,薩芬連忙舉起槍口對準了女孩兒,賴特連忙擋住了他的動作,説道:“no!no!no!
這不是喪屍,這很明顯不是喪屍。”瓦西里看着甦醒過來,用茫然的眼神看着他們,帶着身上那些已經被看清楚是乾涸了的痕跡的女孩兒,慢慢地走了過去,想要扶她起身,女孩兒喃喃自語地用的中文説道:“這是哪兒,你們是誰,我又是…誰…”説完一翻白眼又再次昏
了過去。
因為中國同伴的悉心教授,所以他們四個人都聽得懂中文的普通話。甚至於其中穆雷自己還有一個東北生長,北京居住的中文老師,所以一口利的東北味普通話偶爾夾雜京片子,就連中文最差的賴特都能口音濃重的唱幾句中文歌呢。都聽懂了的他們面面相覷,彼此之間用眼神詢問着:“應該怎麼辦?”這時一聲低沉的嘶吼從鐵軌遠處深邃的
內傳來。穆雷搶先衝出門外,幾下爬上了車廂頂上,用夜視望遠鏡看了一眼,便焦急的向下頭幾個人喊道:“喪屍許多喪屍!
超過三十,可能有五十,其中有的能快走,應該有變異生物,跑得很快,看不清楚!我們快走!大約三分鐘就到。”説着他從車頂跳了下來,直接落在鐵軌邊上,其他幾人也紛紛從車廂裏頭跳了出來。
黑人賴特還把女孩兒給背在了背上,用帶鎖釦的帶子扎住了她的部,再用一條人字形的帶子托住了她的兩個
股蛋兒,白
光滑,只是上頭沾滿了幹了以後一碰就掉的變成黃
的
斑塊的大腿分開兩側,他就這樣駝着女孩跑了起來。
沉重的步\機兩用槍丟給了薩芬拿着,他則換上了瓦西里的衝鋒槍,米哈伊洛維奇·薩芬的那隻突擊步槍則是瓦西里在端着。他們的速度並不很快,才跑出去不到二百五十米,變異生物的嘶吼就已經清晰得彷彿就在背後所發出的了。
又再前進了約莫十幾米,帶着夜視儀的穆雷回手一槍打在了一邊跑一邊蹬着兩側牆壁來回跳躍的一隻變異生物身上,那是一隻黑猩猩。
這一槍之後,爆豆般的槍聲想起,已經追到他們身後不過十幾米的超過十隻變異黑猩猩,在拋下了四具屍體之後被暫時打退了。
而薩芬手裏的輕機槍也打空了一個七十五發的彈鼓。丟下空彈鼓的他剛鬆了一口氣,就聽到他們所朝向的前方也傳來了似乎是壓抑着的嘶吼聲。四個早就重新打開了手電跟頭燈的人彼此對視了一眼,薩芬跟賴特一齊低聲罵道:“!前邊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