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這個知銘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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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們一聽完銘哥所説的話後,當然欣然接受他的建議,等到了目的地,並且在銘哥的朋友家,放好我們的行李後,銘哥就充當我們的司機兼電燈泡,開着車陪我們來到宜蘭熱鬧的市中心。

正當我陪着玉欣,在宜蘭市中心的一家服飾店裏,尋找她喜歡的東西時,在一旁當大電燈泡的銘哥,忽然將我拉到外面。

“銘哥,有什麼事?”他先曖昧地看了我一眼,再深深的了一大口煙斗,濃烈但不嗆鼻的煙味,隨即從空氣中擴散開來,等到他將中的濁氣全部吐出後,用的語氣對我説道:“阿泉,你老實説!你有沒有把她給…”銘哥故意雙手環,但卻用拿着煙斗的右手食指,暗指着玉欣的方向,而他閲人無數的犀利目光,正目不轉睛地盯着我看,讓我本離不開他灼熱的眼神,迴避這個尷尬的話題。在避無可避的情形下,我乾脆來個四兩撥千斤,並不正面回答他的質問。

“銘哥,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你也知道,太子爺已經對我們再三告誡,這三個月不可以近女,不然就無法化解我們體內的穢氣,最後還會死得很難看。所以…”我故意出一個心照不宣的表情,企圖消除他心中的疑慮。

但是沒想到,他還是不肯死心,繼續刨問底的説道:“可是玉欣她…你不要跟我説她的脖子,是被蚊子叮咬的鬼話!不過,如果你想把你自己,當成人見人打的蚊子的話,我也不反對啦…而且,我還可以見你一次,就打你一次。

直到你這隻超級大蚊,哪天經不住打,死在我的掌下為止。”以我從事房地產多年,所訓練出來的口才,當然不可能被他搞得啞口無言。因此當銘哥提出他的質疑,我馬上響應道:“銘哥,在你面前我也不説假話。

老實説,太子爺要我們不近女這句話是沒錯,但是他並沒有説,我們不能對自己心愛的女人摟摟抱抱、親親小嘴呀!”聽了我話之後,銘哥用力地拍了我的肩膀笑着道:“你這小子,真有你的!

我怎麼就沒想到這招呢?哈哈!那麼我這三個月,還是可以…”正當我們兩個人在店門外開懷大笑時,在店裏面的玉欣,突然對着我叫道:“泉哥,你過來看看這條絲巾好不好看?”聽到她的呼喊,我馬上走到玉欣的身邊。

看着她開心地在脖子上,綁着一條紅底白碎花的絲巾,在店家提供的鏡子上照了又照、看了又看。從她愛不釋手,捨不得將它解下來的情形來看,她應該很喜歡這條絲巾。

因此,基於補償的心理,和避免引起別人太過注意,我立即對玉欣道:“如果你喜歡的話,就把它買下來吧。你就把它當成是…我們今天正式往的禮物。”

“泉哥…你是説…我可以當你的女朋友嗎?”其實,我剛才想説的是:“這條絲巾,就算是我幫你開苞的紀念品”這類的言詞,不過,一想到銘哥就在我旁邊。

為了怕他説一些不堪入耳的言蜚語,我只好馬上換了另一套説詞,可是沒想到這一句話,卻變成了玉欣單方面的誤解,也讓我急着想解釋,可是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説,才不會傷了她的心。於是在將錯就錯,連我自己也覺得莫名其妙的情況下,玉欣就這麼成了我第二個女朋友。

而同時和芝璇與玉欣往,成為時下所説的劈腿族,讓我不但在內心裏,覺得對不起芝璇,而且這也同時打破了,我一直以來所奉行,愛情必須要專一的戀愛觀。

一想到自己,好像已經開始步上王文來的後塵,成為一條,見女就想上的大野狼,我真怕回到公司後,同事們會在私底下,封給我“花心大蘿蔔”、“終極魔”之類的稱號,此時我才驚覺。

這一連串人生不可預測的意外,似乎和前幾天發生的事情,有着密切的關係。打從住院後,我第一次看到小蝶開始,奇怪的異事就不斷地接踵而來,打亂了我原本平淡,但卻富有挑戰子。只不過,這其中的關連,我怎麼想就是想不透!

也許…我真的應該去找個算命師,或者到供奉三太子的廟宇,找個高人為我指點一下津。不然,再這樣下去。

我可能真的會瘋掉,正當銘哥悠閒地含着煙斗,優雅地走在前頭漫步,玉欣緊挽着我的手走在後頭,享受兩人甜愛的世界,快樂輕鬆地在街上閒逛時。

忽然,一道刺眼的車頭燈,快速地與我們錯而過,但隨即卻傳來刺耳的剎車聲,讓我們不約而同地回頭。

可是當我們看清楚從車上走下來的人時,玉欣和我的表情,不約而同地變得不自然,而玉欣也在這個時候,放開了緊拉着我的雙手。

“噢!原來真的是你們兩個人呀,我剛才開車經過,還以為是我眼花了呢!阿泉、玉欣…”我鎮定一下心虛的情緒,換成虛假應對的面具,對着向我走過來的人道:“嘿嘿嘿!文來大哥,真的是你呀!我剛才還在想是哪個缺德鬼,故意打開這麼刺眼的大燈?我本來還想衝過去好好罵一罵那個人,結果沒想到,開車的人居然是你呀…對了。

文來大哥,你怎麼這麼晚了還在這裏?”王文來聽了我説的話,虛偽的臉孔不由自主地動一下,但隨即又笑着道:“你還説呢!

我在宜蘭等你們等了一整天,結果打你們的手機也不通,所以我就只好一個人先去看那幾塊標的,做一些簡報數據,直到剛剛才忙完呢。”為了提防他暗地捅我一刀,我馬上反駁道:“是嗎?可是,我都沒有收到你來電的記錄呀!”

“是喔,那可能是這裏收訊比較差吧?因為我打的時候,都直接轉到語音信箱呢!或者説,那個時候你正好又有其它的事在忙,所以沒開機?”説完,他就意有所指地看了我和玉欣一眼。

接着他又注意到,站在我們旁邊的銘哥,於是他指着銘哥對我問道:“對了,這位大哥看起來很面生呀,好像沒來過公司吶。”我還來不及介紹銘哥,卻看見他順手從上衣的口袋裏,掏出名片遞給銘哥。

並且厚着臉皮自我介紹道:“您好,我叫王文來,是詮盛地產的副理,也是阿泉的上司,不知大哥您在哪裏高就?”銘哥只是淡然地接過王文來手上的名片,語氣冷淡地道:“你好,我姓郭,是酉泉老弟的朋友。”在一旁的玉欣,本來還想幫銘哥補充些什麼,但是一看到銘哥對他和我們,出現兩種截然不同的對待方式,她也識相的閉上嘴巴,安靜地站在我旁邊,靜靜地看着我們,而我呢,當然不會傻到讓王文來知道銘哥的底細,且拱手送他一個潛在的客户。

更何況,他明明不過比我早進公司二個月,年紀也只比我大三歲,就故意把我説成是他的下屬,我的心裏面當然不。因此,我故意岔開話題道:“文來大哥,既然你都忙完了,那你是不是準備回台北了呢?”

“對呀,我如果不趕快回去整理資料,順便給你一份的話,到時候經理問起來,我還真怕你會出什麼紕漏,怪我沒有管好下屬,縱容下屬利用出差的時間跑去鬼混,那我不就啞巴吃黃蓮嗎?”聽到王文來準備抹黑、誣陷我,氣得我想把他拖到暗巷海扁一頓,抒解一下心中的怨氣,不過我還沒行動,在我身旁的銘哥卻搶先説道:“哦!我説王先生,你別誤會了!酉泉老弟昨天正好有跟我提過東行的事,所以我跟他相約在礁溪見面,打算一起到宜蘭來。只不過很不巧,我們在路上出了點事,所以才耽擱了行程。”他又緩緩了口煙斗,吐出一團濃厚的煙圈後,才繼續説道:“不過還好距離開標的時間還早,所以我預計明天一早,就跟酉泉老弟一起去看看那幾塊地。如果王先生明天還有空的話,也可以跟我們一起再去評估看看呀…”王文來正要開口時,卻看見他的副座的車窗突然搖了下來,並且從車窗裏探了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帶着微怒的嗲音説道:“王董,你還要多久,人家想要回家陪你睡覺啦…”當她話才説完,我們眾人的目光,全部不約而同地朝她看了一眼,而從她所化的大濃妝來看,我猜想這個女人,搞不好是王文來不知哪裏找來的女,準備帶去賓館休息,好好解決一下他下的腫脹之苦。

而這時我剛好看見銘哥,對我投來一個眼神,因此我心領神會地説道:“對呀,文來大哥,明天我們再去看一次,這樣的話,你就不用自責沒有教育好‘下屬’了呀,你認為呢?”看着王文來陰晴不定的臉,憤而離去的身影,我心中有説不出的暢快。當他猛踩油門,急速呼嘯遠去的車影后,我們三人才在原地放聲大笑。我這時邊笑邊説道:“哈哈!原來他在忙着小弟弟的事呀!我看呀,他搞不好做的那些資料,全都是宜蘭各大小賓館的叫雞心得呢!”玉欣笑着打了我一下肩膀後説道:“泉哥,你怎麼把他講得那麼難聽!人家好歹也是你的同事,至少他份內的事應該都完成了…所以,他的私生活要怎麼過…我們也不要干涉太多。”銘哥則是一邊含着煙斗,一邊微笑地説道:“看來你們兩個在公司的情不是很好唷!不過我説老弟呀,像他這種喜歡玩陰招的小人,你可要多多提防呀!不然一個不小心,你就很容易栽在他手上。”

“嗯,這個我知道!不過銘哥,你明天真的還要跟我們去看那些土地嗎?”

“當然去呀!為什麼不去?既然上天安排我們有緣相遇,那肯定有什麼好事在等着我!説不定,我真的會去標一塊土地,拿來蓋個別墅什麼的,把它當成我退休後養老的地方。反正這幾天也沒什麼事,正好有你們這些專業人士在旁邊指導,我也可以學一些房地產的專業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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