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當和小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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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想,他該不會是人家所稱的“衰尾道人”吧?如果相信命理的人馬上就會聯想到,是不是我今年的運勢不好。或者我今年的年。

恰好這個月被貪狼或破軍星照到命宮,所以才會出現無妄的血光之災。回想昏倒之前的景象,從光頭男當時手上,還拿着沾血的武士刀判斷,他一定就是砍傷我的兇手。

我心裏在想,如果我當時反應不夠快的話,搞不好他也不用急救,就直接送到殯儀館,或者是醫院最偏僻的太平間,等着法醫來驗屍。就在我趴在牀上胡思亂想的時候,小蝶又莫名其妙的從牆壁冒出來,直接坐在我牀頭上看着我。

“我説這位大姐呀,你不要一直陰魂不散的跟着我好不好?”我現在真的很不想理她,可是,她又經常來無影去無蹤,令我對她也無可奈何。

“奴家知道公子寂寞,特來和公子聊天解悶。如果公子這麼討厭奴家的話,那奴家便即刻離去…”換個角度來想,反正我現在也睡不着,既然有個“人”願意在三更半夜,不必睡覺來陪我聊天打發時間,這倒也是一個不錯的提議。

更何況太子爺説過,她和我還有一段未了的緣份。所以我何不趁着這個機會,多瞭解她一些呢?於是我趕緊説道:“算了,反正我現在也睡不着,既然你不用睡覺的話,那我們就聊聊好了…”

“謝公子…”雖然我想和她聊天,可是我們兩人的思想及時空背景差太多,所以一時間我也找不到話題可以聊。寂靜的沉默氣氛僵持了好一會兒,我忽然想到,昨晚,她好像有些話要對我説,可是我當時心有旁騖,所以阻止她想説的話。

現在既然有很多時間可以説,那我乾脆拋出這個話題,和她聊了起來,於是我問道:“對了,小蝶…你昨晚好像有提到劉恆財和如花,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可以告訴我嗎?”聽到我提起這兩個人名,她原本慘白無血的殭屍臉,瞬間就浮起憤怒的面容。只不過她憤怒情緒的背後,似乎隱藏了更多的哀愁。既然長夜漫漫,我也樂得當一名忠實的聽眾,聽她詳細地娓娓道來她的生前故事。

當她好不容易,才將憤怒的情緒沉澱下來後,她才用我聽得懂,如黃鶯出谷的清鈴嗓音,以我能接受的“鬼話”頻率,開口説出她生前的辛酸血淚史…***奴家本姓方,名芷蘭,原為杭州人氏。奴家自幼生於富貴之家,故從小便錦衣玉食,不愁吃穿,生活過得倒也愜意。豈料造化人!

在奴家七歲時,家中慘遭異變,不但父母雙亡,就連家中田產,也全落入三叔手裏。更可恨的是,奴家三叔不但手段兇殘,心腸更是狠毒!他奪取奴家雙親全部田產後,還想連奴家也一併殺害。

幸好蒼天長眼,孃於危急下,仍奮不顧身助奴家連夜逃出,才免去一場殺身之禍,為了躲避三叔追殺,奴家便和孃四處,過着離顛沛的子。好不容易隱匿躲藏了二年多,輾轉得知三叔已放棄追殺後,我們才於福州落腳。

本以為從此可以過着平靜生活之際,無奈孃卻於半年後,因身染風寒卻無錢醫治,終於撒手人寰,棄奴家而去。聽到這裏,我忍不住嘴道:“你該不會為了要料理你孃的後事,所以才會賣身葬母吧!”小蝶聽了後,出詑異的眼神道:“公子果真料事如神!”我稍微翻了個身,讓腔不會壓得那麼難過,然後才繼續説道:“這也沒什麼!電視上的連續劇,都是這麼演的呀,所以沒什麼好驚訝的!”

“請教公子,何謂‘電視’,可否告知?”我現在懶得跟她解釋,所以我敷衍她道:“明天有空,你自己到樓下大廳就可以看到了。你還是繼續説你的身世吧!”

“是…”誠如公子所言,奴家將孃屍首置於大街上,等待好心人士將之安葬,以孃在天之靈。

無奈人情冷淡,奴家於大街上跪地三,竟無人聞問。當奴家傷心絕、萌生死意之際,恰逢怡花院嬤嬤媚娘,她上山參拜返回途中,見奴家此景,方伸援手相助,簽下十年賣身契,了卻奴家一椿心事。

待奴家成為怡花院之人,奴家便改名為花菲蝶,下人們便直呼小蝶。奴家原以為,怡花院雖為風塵煙花之地,但只須在此做些雜事,相抵所欠之資,待十年期滿後,便可還奴家清白自由之身。怎料奴家心願,卻與媚娘心思相違。一

正當奴家於後院打水洗衣時,卻被媚娘喚去閏房之中。媚娘一見奴家,便以詭異之目光上下打量,令奴家心生不祥之兆。約莫盞茶時間,媚娘竟説出令奴家錯愕、難以接受之語。我馬上嘴道:“她是不是要你開始接客,幫她賺皮錢?”小蝶聽了後,馬上不好意思的低下頭,雖然她的臉上仍然沒有血,不過我想如果她有體的話,臉上一定會升起兩朵紅霞,説不定還會紅到耳後面呢!

好奇心起,我又忍不住追問道:“那你答應了嗎?”她馬上堅定的搖搖頭,彷佛她還是一位,未經人事的貞節烈女。我接着問:“那你失去貞的時候,是幾歲的事?”結果她聽了後,神更害羞地道:“公子怎問如此羞人之事?”第一次看到她這個模樣,我當想不想放過這麼好玩的事。於是我用幾近無賴的語氣問道:“小蝶,反正你和我説,我也不會告訴別人,就算説了也沒人相信。

所以,你就滿足我這小小的好奇心嘛…”在我再三問下,她才聲如蚊蚋的説道:“十四歲…”雖然她説的很小聲,但是在三更半夜,冰冷寂靜的病房中,我仍然聽得異常清楚。我不大罵:“靠!才十四歲就把你給破處了,這些人還真沒良心呀!”比起現在社會中。

為了追求虛榮名利,主動獻身的年經援妹,小蝶當時的處境,的確值得同情,這時小蝶嘆了一口氣道:“多謝公子仗義執言,只怪小女子命苦,怨不得他人…”為了避免她勾起在院裏,那段不愉快的回憶,我趕緊把話題,轉到我想知道的部份。

“那你又怎麼認識劉恆財?還有…你所提到的如花又是誰?”聽到這句話,小蝶的眼神忽然變得濛深邃,讓我難以捉摸。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幽然的説道:“劉恆財為福州有名的商賈。

而如花便是他第二個小妾,也是害死奴家背後的兇手!”

“自從,劉恆財為奴家贖身嫁入劉家後,如花便經常在劉恆財跟前,撥奴家與劉家公婆的是非,她更差人設計奴家,最終落個不白之身,故奴家死不瞑目呀…”原來如此!我聽完小蝶的血淚哭訴後,大致上瞭解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就像電視上所演的連續劇,眼前這個苦命的靈體,在生前的時候,可能因為遭到其它兩房女人的妒嫉,所以一直承受着悲慘的待遇。

也許可能無意間,她又發現二不可告人的秘密,才會惹來強烈的殺機,經過時空的變遷,劉恆財和如花死了之後,經過幾次輪迴,在這一世再次相遇。

而在命運的安排下,也使得有着愛恨情仇、恩怨糾結複雜的三人,經由我這個媒介,讓他們重新聚首。我猜想,説不定老天爺想借着我,徹底了結他們前世的恩恩怨怨,只是…她為何又會被困在花瓶裏呢?只不過。

當我把這個疑問提出來時,卻忘了這個問題,竟然是犯了幽冥界的大忌。據民間傳説,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只要遇到另一個空間的靈體時,最忌諱就是問他們往生的原因,或者是往生時的年齡。

因為如果遇到的是慘死的鬼魂,一旦問起這些問題的話,馬上會勾起他們死前極度驚嚇的回憶。

這或許會讓他們一下子轉變成厲鬼,並且以他當時往生的方式,讓問這個問題的小白,好好地真實去體驗一次這個恐怖的經歷。只不過當你體驗完後,你也無法再回到人世間生活。因為你也變成,另一個空間的孤魂野鬼。

還好,小蝶生前大概修養還不錯,她只是象徵的抓狂一會兒,用青的目光,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後,就不發一語地鑽回牆壁裏,任憑我怎麼呼喊,硬是不肯出現。***雖然住院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一直待在毫無生氣的病房裏,的確容易讓人抓狂。還好白天時,除了我父母不定時過來照顧我外,芝璇和玉欣也都會空過來陪我聊天解悶。

在住院期間,我聽到最高興的事,莫過於王文來這個狗孃養的小人,在陽萎經理的問下,終於承認是他找人來砍我的“報馬仔”、“抓耙子”本來他想向警方供出這個兇手。

不過考慮到王文來下半輩子的人生,如果有這不可抹滅的污點的話,那他的人生肯定變成黑白。所以,再三考慮之下,陽萎經理在警方的筆錄上,只提到黑社會亂砍人的惡行。

而對王文來的懲罰,就是要他回家吃自己,而且他還放出風聲,説王文來如何背信忘義,讓他無法立足於地產業界,雖然我恨他恨到骨子裏,而且對於陽萎經理的處理方式,仍然不太滿意。

不過既然他已經無法在地產業界混下去,換個角度來説,這也算是不錯的懲罰方式,不過對於玉欣和芝璇的體貼關心,我打從心底深受動,但是對於我們之間的三角關係來説,我覺得她們輪在醫院探病,更是一項刺的遊戲。

因為有時候我跟大老婆玩親親抱抱的遊戲時,就很怕被小老婆看到,併為此而吃醋,而當我和小老婆,做出超出同事友誼的動作時,又深怕被大老婆撞見,發生不可收拾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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