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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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沒有住在一起,原因往往都有些曲折,人家不想説就別問了,免得被説什麼白?!目啁…啊!對啦,兒子説那叫做“白目”!

“啊你不用上班逆?”環顧一下屋內,一個女孩子家住這樣的房子算很高檔了,但這個時間她卻在家裏,該不會是…讓有錢人包養的?!

瞧她長得白白的,何秀子越看她越覺得有可能。

夭壽喔!兒子怎麼會和被包養的女人勾勾纏?萬一哪天走在路上,莫名其妙被蓋布袋可怎麼好!

“喔,我在家裏上班啦!”黎水凝當然不知道何秀子腦子裏天馬行空的想象,客氣地約略介紹了下自己的工作。

“我做網路商店,家裏就是我的店面喔!”高中畢業之後,她就提着簡單的行李搭火車上台北。這繁華的都市令她眼花亂,好在工作機會也多,雖然她沒有很高的學歷,省吃儉用倒也存了點錢。

現代人生活忙碌,網路成了大部分人共通的溝通管道,許多資訊在網路上都能獲取,連買東西都能在網路上完成,因此她用存下來的錢買了一台二手電腦,利用下班空閒之餘,開始在網路上賣些小東西。

經過幾年的跌跌撞撞,她最後選定服飾為她的主要商品。

有人説,女人的錢最好賺,因此她販售的大部分是女裝,還有一些搭配的小飾品,在網拍工作逐漸穩定,盈餘開始超出打工的收入之後,她便辭掉打工的工作,全心投入網路拍賣,當個可以自由控制時間的soho族。

“真正?”好在何秀子雖不很懂,卻也聽過這行業,再次放心地笑了。

“奈架猴(怎麼那麼厲害)啦!”兩人説了好一會兒話,天漸漸暗了,黎水凝起身開燈,發現自己再不下廚不行了。

“伯母,我先進廚房煮飯,等會兒你留下來一起吃飯喔!”她説着,舉步往廚房走去。

“那怎麼好意速?”她前腳才進到廚房,何秀子後腳已經跟過來了。

“偶兒祖馬上丟要肥來了捏!”她僵笑,説不出口如果沒意外的話,她兒子八成會到她這裏打牙祭啊…

黎水凝預料得沒錯,凌紹洋果然在晚餐前到她家裏尋人,“順便”就留下來在她家吃晚飯,這的晚餐可熱鬧了,畢竟還多了個話不算少的熱情歐巴桑何秀子。

其實她的想法很簡單,多一個人吃飯跟多兩個人吃飯是一樣的道理,只不過食材多放一點、多煮一道菜,卻沒想到如此純粹的付出,竟招來“有心人”更堅定的“覬覦”

“神經病,這麼冷的天,幹麼非要我跟你出來看‮夜午‬場?”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走出電影院,黎水凝邊擦眼淚還邊抱怨。

“還看這種片,害死人了你!”

“人家送的電影票,不看白不看。”凌紹洋聳聳肩,好笑地看着她臉紅、眼睛紅,連鼻子都紅的模樣,忍不住笑開了。

“有什麼好哭?真是愛哭鬼。”那是一部講述被送到動物收容所的動物紀錄片,在他看來是還好,即使有心想為那些貓狗做些什麼,卻沒辦法拯救每一隻無辜的貓狗。所以除了無力之外,他只能説,除非做得到不棄養,不然最好別有任何養寵物的念頭。

“很奇怪耶!人家愛哭不行喔?”她紅着鼻子沒好氣地白他一眼,完全覺不到任何殺傷力。

“還不都怪你,看什麼電影,你知不知道我很多年沒看電影了?”很多年大概是十年前吧,那時她剛上台北不久,一個和她分租六坪大房間的室友汪晴嫫,硬是要自己陪她去看電影,她都忘了那部片名是啥了,總之上一次看電影是十年前就對了。

“就是知道你很多年沒看電影,才要你一起來啊!”其實他見鬼的哪知道,他只是想跟她約個小會而已。

“最好是啦!”白痴都知道他在説謊。

“你又瞭解我多少了,最好你會知道我很多年沒看電影!”

“那你就説給我瞭解啊!”他打蛇隨上,毫不遮掩地表明想更加了解她的企圖。

黎水凝楞怔了下,抬頭看他一眼,心跳沒來由地加快一大拍。

“無聊!”幹麼説那種容易讓人誤會的話?討厭死了!

他訕笑,抬頭睞了眼天上的明月——温度很低,但月亮很亮。

“難道你從來沒想過嗎?”他突然沒頭沒腦地問。

“什麼?”白痴問答題喔?她聽得懂才有鬼。

“我們兩個啊!”最近幾乎天天膩在一起,難道她都沒想過他們之間的可能?

“我們兩個?”她眨眼,心跳越來越快。

“有什麼問題嗎?”噢不是吧!不會是她想的那個意思…應該不會。

凌紹洋閉了閉眼。

她是真不懂還假不懂?

哎!這種事真是麻煩死了!

“凌先生?”現在是怎樣?他怎麼突然不説話了?她有點不安地喊道。

“你知不知道你很煩?”他倏地不耐煩地低咒了句,突然伸手握住她擺在身側微涼的小手。

“凌、凌先生?”她嚇一大跳,小手一縮,他卻更用力地握緊,甚至直接握住她的手探入自己的外套口袋裏,更令她大吃一驚,也更教她無法如願回手。

“你你你…你這是…”

“你話很多耶!”他霍地一個側身,在前往停車場那榕樹參天、沒什麼人煙的幽徑上,他低頭銜住她因緊張、驚訝且不解而微啓的小嘴——黎水凝倒口氣,恰好讓他的軟舌更為順利地侵入她芳香的小口,沒牽握着她手的另一隻大掌,順勢摟住她的肢,將她更拉近些,讓她的嬌軀緊緊貼住自己的身軀,肆無忌憚地親吻她。

黎水凝心跳一百,渾身發軟,她如何都想不到,隔壁的帥哥鄰居會在看完電影后的夜裏,毫無預警地化為一匹狼——她不記得那部電影裏有任何能勾起人衝動的情節啊!

“接吻的時候不要想東想西。”不滿她一副靈魂被離軀體的恍神樣,他蹙眉啞聲抗議,懲罰地輕咬了下她嫣紅的瓣。

“閉上眼睛,乖。”

“喔。”她聽話地閉上眼,當他的舌頑皮地勾撓她口中的丁香,她像被雷打到一般忙不迭睜開眼,冷不防地推開他。

“怎麼了?”全心投入品嚐她的甜的凌紹洋,毫無防備下硬是被她推開,後退一大步;他一臉茫然地問,眸心還盪漾着意猶未盡的餘光。

“你…誰説你可以吻我了?”她脹紅一張小臉,在樹蔭縫隙月光的映照下,像顆紅通通的小蘋果。

“也沒有人説我不可以吻你啊!”這反應倒有趣,他樂得和她玩文字遊戲。

“可是…可是你沒問過我啊!”她全身發抖,抖得亂沒氣勢一把,分不清是因為天冷或氣憤,抑或是…害羞?

吼??氣死!有人偷襲人家還這麼理直氣壯的嗎?她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讓人親的女人!

他挑起濃眉,嘴角勾着氣死人的淺笑。

“你有叫我問你嗎?”

“我?”她不敢置信地指着自己的鼻子,氣惱得連長髮都快站立起來了。

“我見鬼的知道你會突然…突然…”他伸出食指,在她眼前左右搖晃兩下,差點沒讓她變鬥雞眼。

“不是突然喔,我們早該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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