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待人採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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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房間很亂,你找個地方隨便坐。”房間裏只有一張牀,一個梳妝枱,幾個矮櫃,卻沒有椅子,地上堆滿了雜物。

實在不像一個女孩子的房間,安揚搖了搖頭,只好在牀鋪坐下。

“不好意思,我這裏沒什麼飲料。”不一會兒,沈月蝶拿了一杯飲料走出來。

安揚目不斜視地接過飲料,避免看到會令自己尷尬的畫面。

“不必麻煩了,你趕快先去洗澡,把衣服穿好。”

“那就不好意思囉…”沈月蝶輕笑一聲,閃進浴室。不久,浴室傳來淋浴的水聲。

霧氣蒸騰的浴室,水柱沖刷赤的肌膚,高聳的脯,上面的粉紅…安揚了一口口水,覺有點口乾舌躁,拿起杯子,灌了一大口水。

“嗯?這…什麼味道啊?怪怪的。”杯子裏的飲料是鮮紅的,但不是蕃茄汁。甜甜的,還不算難喝,只不過很奇怪,沒有喝過。

又過了一陣子,沈月蝶一邊擦着頭髮,從浴室裏走出來。身上穿着一件t恤,比起剛剛那一件好一點,至少沒有那麼透明。

“…”

“讓你失望了。”

“什、什麼!我才沒…!”安揚正要辯駁,她笑着説:“飲料啊,你不喜歡這種飲料?”

“喔…”安揚拿起杯子,又喝了一口。

“這是什麼東西?不像果汁。”

“很多東西,是我特別調製的唷…好喝嗎?”沈月蝶來坐在安揚的旁邊,有點興奮地問。

“嗯,還…可以。”安揚不太自在地往旁邊挪了點,推了推眼鏡。t恤的領口稍微寬大了些,在沈月蝶傾身的時候,不小心瞄到裏面的光。

突然到一陣躁熱,他又拿起杯子,灌了一大口。

“你找我有事嗎?”

“喔,對了,我資料整理好了,想要今天拿給你。你今天怎麼沒來學校?身體還不舒服嗎?”

“你覺得像嗎?”她將下巴靠在安揚的肩膀上,吐氣如蘭。安揚因她這個親暱的舉動而愣住。

她臉看起來很好,神飽滿。可是怎麼有點怪怪的?

“開玩笑的啦…我今天不小心睡過頭了。”她的手指在他身上畫着圈圈。

從脖子一路往下,來到膛,在他頭周圍打轉。

“諾,資料給你,我該走了…”安揚急忙將資料給月蝶,起身離開。

“你真是不解風情。”她垂首,低聲細語。安揚倏地停住腳步。

“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難道我真的沒有一點魅力?我們相處了這麼久,你對我真的沒有任何覺嗎?”

“我…你…”聞言,安揚回頭望着她,滿臉吃驚。

“我還以為…”

“…原來是我自作多情。”沈月蝶幽幽地嘆了一口氣,神情落寞地説:“可以給我一個道別的吻嗎?

讓我死心。”

“一個吻就好,我不會再多做糾纏的…”沈月蝶輕輕閉上眼睛,下巴微微揚起。微微顫動的睫上面還有一顆晶瑩的淚水,好似待人採拮的珍珠。

安揚嘆了一口氣,終於走回牀邊。雙慢慢靠近,她發出了一聲滿足的輕嘆。擁吻在一起,牀上的彈簧墊一陣晃動,軀體纏。

兩人的衣服被扔到牀下,無意間鈎到置於牀邊的資料,一起掉落地面。

幾張老舊泛黃的剪報滑了出來。其中一則新聞上面寫着…

‘小蟲製造無人村?!’在坦國河岸邊一個村落,不計其數的蟲一夕之間覆蓋了整個村子,全村男女老少200多人無一生還。

死者身上爬滿了蟲,好像被一層厚厚的毯子所覆蓋,蟲在死者的鼻孔、嘴巴,爬進爬出。

後來坦國政府派出軍隊將村莊連同屍體付之一炬,然而那些不知打哪來的蟲早已爬進森林,消失蹤影。

經過專家學者調查研究,推斷這可能是因為…至於死者身上的咬痕,科學家還在研究這些蟲是…

其中一則是採訪報導,上面寫着…當地的印地安人將這種蝴蝶視為上天派遣的使者。

每當這種蝴蝶出現都會伴隨着大量的靈魂迴歸,他們張開天使般純潔的羽翼,帶着被選中的靈魂一起離開。

潔白的翅膀被染上靈魂的顏,透明而虛幻的彩,將亡者的靈魂帶回真正的故鄉,返回大地之母的懷抱。旁邊還有受訪者的看法。

大致意思是上面是經過翻譯後的意思,關於印地安人對於死亡以及大自然的看法,請詳見ooo一書。

樓下傳來電視新聞播的聲音。‘…據目擊者説詞,有一羣未曾見過的美麗蝴蝶從死者身上飛出。然而目擊者現今不停大聲嚷嚷,口裏不斷重複説着靈魂的字眼。警方決定在鑑定完目擊者的神狀態後,才會考慮是否採納這份證詞。至於死者的身份,初步研判是成年男,由於死者身上並沒有攜帶可資證明身份的文件…另外,死者死狀甚慘,全身上下數以千計大大小小的傷口,血模糊,疑似被動物啃咬致死。目前警方會先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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