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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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你可以安心一點了,你今天先待在醫院,我和你媽回去些營養的食物,晚上讓小絹送過來,明天我和你媽再來替你。”費爾
分配着各人的工作。
“謝謝你,爸。”費律徹很父母。
“應該的,一家人還客氣什麼。”拍了拍費律徹的肩膀,費爾就先和家人一塊兒回家,準備回家之後打電話給沈萬諄,告訴他永遠不和他來往,因為他差點害死了自己的孫子。
頭等病房的病牀上,伍泌葳臉上毫無血地昏躺在上面,費律徹看着牀上毫無生氣的她,心痛得直想擰了沈若仙的頭,因為他怎麼也沒想到她竟是一位蛇蠍美人,讓自己差點失去老婆、孩子。
他低着頭,輕輕柔柔地對着尚未清醒的伍泌葳説着,“泌,你知道嗎?當你在手術室裏,我心中一直想那天新餐會上你點的那首歌,你説過我向來不
漫,所以送我這首歌,現在我也要送你這首歌,你千萬要記得我們的約定。”費律徹輕聲地唱着,一遍又一遍,當他唱累停下來時,突然聽到一句話。
“累了嗎?怎麼不唱了?我很喜歡你的歌聲。”伍泌葳虛弱地説着。
費律徹高興得都説不出話來,只是扯着嘴猛笑。
“你呆了?怎麼只會傻笑?我記得你是很有神的。”伍泌葳還取笑費律徹,一點也沒想到自己才是病人。
“你嚇死大家了,你知不知道你懷孕了?”費律徹走到牀尾,慢慢將牀背搖斑。
“懷孕?”伍泌葳瞪大眼睛,自己也很驚訝。
“嗯。”
“難怪最近我胃口不佳,早上起牀後直想吐,我還以為是嫁給你,住在你家水土不服。”她打趣着。
“什麼?水土不服,你水土不服的症狀未免也太晚才發作。”聽到伍泌葳能和自己鬥嘴,費律徹知道她的神的確恢復不少。
“律,其實我想問你一件事。”伍泌葳輕扯着嘴角,閉着眼睛説。
“看你那麼累,以後再問好不好。”費律徹心中不捨地哄着。
“你不用擔心,你只是覺得這樣閉着眼睛躺着很舒服。”
“那你問吧,不過只能問一件事,問完之後就要休息了,知道嗎?”
“嗯!”伍泌葳點了點頭,“為什麼陳愛梅、莫愁她們都叫你‘徹’而不是‘律’呢?”
“什麼?這就是你的問題?”費律徹啞然失笑。
“有什麼不對嗎?因為我發覺,你們兄弟之間也都是叫中間的字,連爸媽也是,可是其他朋友則叫最後一個字,為什麼?”
“其實也沒什麼,老爸用文房四寶幫我們取名字,所以家裏的人就用中間的名字來叫彼此,別的朋友因為不、客氣,所以不是叫後面兩個字就是費先生。”
“難道連沈若仙也是如此?”
“嗯。”費律徹點了點頭。
“那她們不會想叫中間的字嗎?”
“會,不過我不讓她們叫,所以只要哪一個女孩或男孩叫我們中間的名字,一定是我們認為是至親的人。”
“所以一開始你也沒把沈若仙當做是自己人?”伍泌葳睜開眼,抿着笑。
“大概吧!或許是所謂的緣分、覺吧!”費律徹聳了聳肩。
“是啊!再説下去就是直覺、宿命姻緣,所以你才會有如此的作法。”
“那可不。”費律徹抬着頭,有點臭地説。
伍泌葳搖了搖頭,好笑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