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既沒有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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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公車再次停下，就趕緊匆匆下車。問路邊的乘客，才知道已經坐過了十幾站了，看着女兒顧佳疲憊的狀態，顧景鴻趕緊接過孫子。顧佳單手抱着兒子撐過十幾站。

也不知道怎麼撐過來的，顧景鴻更是羞愧難當，看着懷裏的外孫，顧景鴻才想起正事還沒辦呢。兩人站在路邊商量着。

只能先打車回去，把孩子防疫針打了“爸是畜生。”顧景鴻沒頭沒腦説道。顧佳低頭，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和父親完成合，或者説這本不能算是合，畢竟隔着一層衣服。

“對，這不算合。”顧佳這樣想到，雖然這樣有些自欺欺人，但有的時候，人們就是需要自欺欺人才能生活下去“爸，這只是個意外，況且我們並不算真的合。畢竟隔着衣服不是嗎？”顧佳昂起頭，眼神充滿堅定的望着父親。

“對，不算合。”顧景鴻點頭道，眼角的頹靡也逐漸開始褪去，重新散發出滿滿活力“就算為了女兒，自己也要自欺欺人一輩子。”顧景鴻心想。

＊＊＊出租車疾馳在上海的高架上，十幾站的公也需要半個小時的車程。顧景鴻抱着孩子和顧佳坐在了後排，顧佳實在有些累了，便閉目開始休息。

聽着顧佳均勻的呼，顧景鴻以為顧佳睡着了，便側臉看向女兒。長長的睫，美麗的臉蛋，身體傳來幽幽的清香，像桂花又像玫瑰。顧景鴻覺得自己真實混賬，一時的痛快，可能帶給女兒永久的痛苦，真是作孽。

“我們就像是做了一場夢，忘了好嗎？”顧佳的聲音嫋嫋傳來，如鶯聲婉轉，百靈嬌啼，聲音很小，只能兩個人能聽到。

“嗯。”顧景鴻重重點頭。

“是美夢呢。”顧佳呢喃，身體側傾，頭靠在了顧景鴻的肩膀上，便不再説話，彷彿真的睡着了。

“是美夢嗎？”顧景鴻心想，身體向着顧佳傾斜，讓顧佳靠的舒服些。車廂再次陷入沉默，只有顧佳的呼聲細膩温潤，她的嘴角彎彎，有一絲笑意。

去時公車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出租車半小時便駛了回來，經過兩個小時父女倆終於到達了這次出行的目的地。顧佳長裙後面顧景鴻戰鬥過的地方，那片濕印記已經不明顯了。

只是仔細看還是能發現，原本柔軟絲滑的長裙，有一片區域略顯僵硬並夾帶一些污物。防疫站的人並不多，很快便完成了疫苗的注。

許子言免不了一陣哭鬧，只是小孩的痛苦來的快去的也快。顧佳去女衞生間給孩子餵了母，又捎帶換了布。

幸好她穩妥的格，多備了幾條，不然怕是要不夠用了，顧佳還把自己內褲裏的那條布取了出來，父親的量實在是太大了。

夾帶着自己四次的高，水更是如，還好大部分都進了子宮裏，好在剛生完孩子，月經和排卵還沒有恢復，不用擔心懷孕的問題。

經過半小時的出租車程，自己的小已經不再溢出，可布還是被填的滿滿當當。收拾妥當，把自己用的布和兒子的布一起放在之前準備好的塑料袋裏。

出了衞生間，看見罪魁禍首自己的父親顧景鴻已經等在那，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顧景鴻不明所以，上來接着孫子抱了起來。

顧佳則從父親的肩上接過自己的挎包，把裝布的塑料袋放了進去。

“爸，我們去附近商場買幾件衣服。”顧佳説到。顧景鴻現在像做錯事的小孩。

也不敢有自己的意見，只能對女兒惟命是從。商場並不遠，出了防疫站過一條馬路就有一座。

這裏顧佳本就悉，更是輕車路過了馬路直奔商場二樓，顧景鴻只能跟上。現在上午十點多鐘，商場的人並不多，顧佳直接進了一家內衣店，雖説小周圍已經清理乾淨。

但是內褲上殘留的水和還是讓顧佳十分不舒服，看着顧佳進了女士內衣店，顧景鴻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一時在門口有些猶豫。

“爸，你進來坐會，我挑幾件馬上就走。”顧佳並沒有多想，只是怕父親抱着孩子太累。顧景鴻卻是隻能聽話，乖乖進去找了個軟椅坐了下來。看兩個女服務員只顧熱情的招呼着顧佳，本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顧景鴻才略放鬆。

想着逗逗外孫，卻發現許子言已經睡着，顧景鴻抬眼望去，各種絲襪罩，粉紅柳綠讓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顧景鴻的對面放着一排‮絲蕾‬鏤空小內褲，更是各花紋都有。

“這和沒穿有什麼兩樣？”顧景鴻不心想。再轉眼，一排丁字褲，他可從沒見過這種東西，不知道兩布條能做什麼，一時有些發呆。顧佳挑了兩條棉質內褲和束，又挑了兩條絲襪。

正打算去結賬。一轉身看見顧景鴻在望着什麼發呆，就順着眼看了過去，羞澀一笑就要去結賬。一個女服務員眼尖，還以為顧佳想買不好意思呢。

拉着顧佳就過去介紹材質面料，顧佳着急換內褲，又怕顧景鴻等的尷尬，看服務員滔滔不絕地樣子，隨手就讓服務員拿兩條自己的尺碼去結賬。

出了內衣店，顧佳領着顧景鴻乘電梯上了四樓。顧佳此時只想着趕緊去衞生間把內褲先給換了，可到了女衞生間卻發現門口擺了個故障維修。

心想總不能去男衞生間吧，只能找個試衣間換了，好在衞生間旁邊就有一家休閒服飾店，只是店裏只有一個男店員在講電話，完全沒有上來接顧客的意思。顧佳也不在意，心裏想着把連衣裙一起換掉，雖説裙子上的污跡已不太顯眼，但畢竟還是有一大片的。

顧佳挑了一件白t恤和牛仔褲，便拎着之前的購物袋走進了試衣間，顧景鴻則抱着孩子留在外面等待。顧景鴻等了一會不見顧佳出來。

正準備找個座位坐下，突然試衣間內傳來一個小聲的輕呼:“爸，您進來一下，我的頭髮卡住了。”顧佳有些焦急。顧景鴻看看服務員還在講電話，便走了過去。

試衣間內的卡扣已經打開，顧景鴻輕輕一推便開了一道縫隙，因為試衣間太過狹小，顧景鴻只能勉強擠了進去。

此時的顧佳説不出的狼狽，全身上下只有一個白束和粉‮絲蕾‬花邊內褲，白連衣裙卡在了她的脖頸處，和長髮連在一起。顧景鴻覺自己的鼻血都快要噴出來了。

女兒光滑如玉的後背，豐肥碩的翹，柳絮般細膩的肢，筆直的大腿，無一不在挑動着他的視覺神經，他剛剛因為噴已經萎靡的大，似乎又要雄起。顧景鴻趕緊收斂心神。

此時可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

“爸，我頭髮卡在裙子拉鍊裏了，你幫我開。”顧佳的聲音細若蚊蟲，帶着一絲慌張和羞澀。

雖然剛剛在公車上戰鬥的痕跡還在，可是像這樣半着身體出現在父親的面前，顧佳還是第一次，而且是把整個後身給一個丈夫之外的男人，雖然內心深處這個老男人更值得她信任。

顧景鴻畢竟一隻手抱着孩子，一隻手想要捋順顧佳和拉鍊織在一起的頭髮，實在太過困難。

由於試衣間又太過狹小，而顧佳的股又太過肥碩和拔，於是摩擦在所難免。一來二去，卻是越忙越亂，頭髮的問題沒有解決，顧景鴻的卻是再次崛起，對着顧佳的肥屢次挑釁。顧佳受到了顧景鴻的挑釁，小又變得瘙癢，呼也跟着重起來。

“爸…”顧佳聲音嬌媚，語氣有些幽怨，又帶着一絲嫵媚。

“對…不…起…”顧景鴻聲音有些結巴，手上更是焦急。下體的火熱，有些不受他的控制。

“要不你坐下，把孩子給我。”顧佳想着辦法，不能任由事態再次失控。

“好。”顧景鴻抱着孩子坐下，顧佳終於可以騰出身子轉身，她先把連着頭髮的衣裙甩了過去，然後抬起雪白的長腿，跨過顧景鴻坐着的‮腿雙‬。

一瞬間，又是驚鴻的一瞥，這次更近，更清晰，更人。內褲邊緣的恥骨，探出頭的黑雜草。

還有那被內褲緊緊勾勒出的，像魚一樣的小嘴。沒有時間讓給他細細欣賞，顧佳接過孩子就又轉身，留給顧景鴻一個翹的肥。白衣裙在顧佳的頭頸之上翻轉，彷彿是一件潔白無暇的婚紗。

顧佳在顧景鴻面前旋轉，就像是一個只穿着內衣披着婚紗的女神，在自己的丈夫面前展示自己最美的瞬間。

顧景鴻被這一幕深深的震撼，他的內心開始生出一絲野望，想要完全佔有這個美麗的女兒，這個已經出落的聖潔無暇，像仙女一樣的女人。

“爸，我坐你腿上，你快幫我把頭髮好。”顧佳的聲音像是仙女的唱一樣動聽，一字一句的敲打的顧景鴻的耳膜。

“嗯。”！顧景鴻木訥應答。顧佳豐碩的肥再次坐在了父親的大腿上，顧景鴻高聳的隔着衣褲再次和顧佳內褲下的小貼合的完美無縫。

顧佳忍着瘙癢和想要起伏的慾望，受着父親的火熱與堅，小內也開始溪水翻滾起來，兩股熱情開始合，原本就濕的內褲再次被氾濫。

時間在靜謐之中淌，只有父女的呼漸漸重。這次沒有了孩子的牽絆，顧景鴻很快便把顧佳的頭髮從裙子之中解放出來，只是顧景鴻並沒有等顧佳起身。

就一把從後面抱住了顧佳的身，他把臉貼在女兒的後背，幽幽説道:“佳佳，爸爸想這美夢更長一點，”他的聲音略顯顫抖。

顧佳沒有阻止父親的動作，任由顧景鴻雙手牢牢抱住自己的，任由他的臉貼在自己的後背摩擦，她什麼也沒有説，既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