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十三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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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她們要我住手,我就住手了。我送她們回家以後,總後悔自己不該住手,可到時候又總是老病發作。
嗯,我在穿另一件乾淨襯衫的時候,心裏暗忖,這倒是我最好的一個機會。我揣摩她既是個女,我可以從她那兒取得一些經驗,在我結婚後也許用得着。有時候我可真擔心這玩藝兒。在胡敦中學的時候,我有一次看到一本書,裏面講一個非常世故、非常和藹可親、非常好
的傢伙。他的名字叫
朗夏德先生,我還記得。這是一本壞書,可
朗夏德這個人物倒是寫得不錯。他在歐洲裏維耶拉河上有一座大城堡,空閒時他總是拿
子把一些女人打跑。他是個真正的
子,可很使女人着
。
他在書的某一章裏説女人的身體很象個小提琴,需要一個大音樂家才能演奏出好音樂。這是本俗不堪的書——我知道這一點——可我怎麼也忘不掉那個小提琴的比喻。我之所以想取得些經驗,以備結婚後應用,説來也是如此。考爾菲德和他的魔提琴,嘿。這有點
俗,我知道,可也不算太
俗。
我不在乎自己在這玩藝兒上成為老手。如果你真要我説老實話,我可以告訴你説當我跟一個女人一起胡搞的時候,有多半時間我都他媽的找不到我所尋找的東西,要是你懂得我意思的話。就拿剛才我説的那個差點兒跟我發生關係的姑娘來説吧。我差不多花了一個小時才把她的罩
掉。到了我真正把它
掉的時候,她都準備往我的臉上吐唾沫了。
嗯,我不住地在房間裏踱來踱去,等那女來。我真希望她長得漂亮。不過我對這個也不十分在乎。我很願意這事能快點兒過去。最後,有人敲門了,我去開門的時候,在手提箱上絆了一
,差點兒摔壞了我的膝蓋。我總是選擇這種緊要時刻絆倒在手提箱之類的東西上。
我開了門,看見那女正站在門外。她穿了件駝
絨大衣,沒戴帽子。她有一頭金髮,不過你看得出是染過的。可她倒不是個老太婆。
“您好,”我説。温柔得要命,嘿。
“你就是里斯説的那位?”她問我,看樣子並不太他媽的客氣。
“里斯是不是那個開電梯的?”
“是的,”她説。
“晤,是我。請進來,好不好?”我説。説着説着我變得越來越涼了。一點不假。
她進房後馬上下大衣,往牀上一扔。她裏面穿着件綠衣服。她斜坐在那把跟房間裏的書桌配成一套的椅子上,開始顛動她的一隻腳。她把一條腿擱在另一條腿上,開始顛動擱在上面的那隻腳。對一個
女來説,她的舉止似乎過於緊張。她確實緊張。我想那是因為她年輕得要命的緣故。她跟我差不多年紀。我在她旁邊的一把大椅子上坐下,遞給她一支香煙。
“我不煙,”她説。她説起話來哼哼卿卿的,聲音很小。你甚至都聽不見她説的什麼。你請她
煙什麼的,她也從來不説聲謝謝。她完全是出於無知。
“讓我來自我介紹吧。我的名字叫吉姆.斯梯爾,”我説。’“你有手錶嗎?”她説。她並不在乎我他媽的叫什麼名字,自然啦。
“嗨,你到底多大啦?”
“我?二十二。”
“別逗人啦。”這話的確可笑。聽去真象個孩子。你總以為一個女會説“別見鬼啦”或者“別胡扯啦”不會説“別逗人啦”這類話。
“你多大啦?”我問她。
“反正比你更懂事,”她説。她倒是真鬼。
“你有手錶嗎?”她又問了我一遍,隨即站起來,從頭頂上下衣服。
她衣服的時候,我的確有一種奇特的
覺。
我是説她得那麼突然。我想,你要是看見過女人站起來從頭頂上
衣服,總難免要動情,可我當時並沒有。情慾我倒是真的沒有。我並沒動情,只覺得十分沮喪。
“你有手錶嗎,嗨?”
“不。不,我沒有,”我説,嘿,我倒真有一種奇特的覺。
“你叫什麼名字?”我問她。她現在只穿着一件粉紅套裙,看了真讓人窘得很。一點不假。
“孫妮,”她説。
“咱們來吧,嗨。”
“你想不想再談一會兒?”我問她。這話説得很孩子氣,可我當時的心境真是他媽的奇特。
“你是不是有什麼非常要緊的事?”她望着我,好象我是個瘋子似的。
“你有什麼話要跟我談的?”她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