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這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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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抱着,從一條黑暗的道路回到白虎苑,麻將男似乎遇到了棘手的事情,還沒有回來。

因為之前的昏睡,我的神好了很多,但是我還是想要洗澡,那個噁心的男人,真是讓我失敗得刻骨銘心…近衞紫也好,明石楓也好,都不是我能夠挑戰的狠角,所以我還是柔順處世比較好。

我想要保護父母、fabio和橘慎,所以我要比誰都能委屈求全,這樣想着,身上的衣服卻被掀開了,我下意識地緊抓住衣角,大叫“不要”冷泉卻沒有停手:“白虎苑也好,櫻之間也好,那裏的侍從都是白虎大人的耳目,您這樣的狀態被他們察覺,會影響京極會四神之間的平衡,那樣會對您的家人很不利,何況,您現在的身體並不能夠獨自入浴。”冷泉的聲音讓我鎮靜下來,不由有些疑惑,哪怕鎮定冷如我,都不免對這種事情有了恐懼,而他卻好象見慣了似的,全無反應。

“請您不要害怕,就把冷泉當做不存在的東西好了,容我失禮。”他抱起赤身的我,温柔地走入浴室,放到放滿水的浴桶裏,然後自己留在浴桶外面,用軟緞為我擦洗身體。在我身上游移的只是布巾,他很有技巧地讓手不碰到我的皮膚。

但是觸絕佳的軟緞,卻還是能夠讓我的皮膚覺到他的手指的存在,可是,比起這樣接觸,我更不能容忍的,是那人骯髒的體留在我的身體裏面。

全身都酸澀地難受,可能是心理作用,也可能是那藥的後遺症,我嘆息了一聲,要冷泉先出去,隨後就勉強起痠軟的手臂,伸到下身去摳挖,想要把那人的體引導出來。

然而那殘存的藥效卻在剎那發作了起來,手指毫無困難地進入了濕滑的內裏,這樣的細微的摩擦還是讓我忍不住呻出聲:“恩…”冷泉衝了進來,卻看到我大張着雙腳,將手指伸進下身的畫面,看到他微紅的耳垂,我甚至有自己將全部暴在他面前的錯覺。

“如果緋小姐覺得還難受的話,那是否需要冷泉請那三位大人中的一位過來?”

“不!絕對不要!”我搖頭,竭力忽視身體裏面燒灼着的渴望。橘慎,現在的我,已經無法如過去那樣,坦然面對他了,而近衞紫和明石楓,都不是我能夠接受的。

“那,就請讓冷泉來為您解除煩惱。”他直視我,眼睛裏有一抹鷹隼般專注的眸光…我晃晃腦袋,再看一眼,果然是我看錯了,明明就是擔憂和關懷啊。

“不要,你、出去就好…”我搖頭,卻看到他開始扯開領帶,將西裝和馬甲都扔在一邊,挽起了襯衣袖子,走進浴桶之中。我趕緊推拒他,但是他的力量卻比我想象得大很多,反而緊緊握住我的小腿,將它們架到浴桶兩邊,用領帶將我的手綁住,輕輕托起我的部道:“緋小姐,別怕。”我還是奮力掙扎,你都綁住我的手了,我怎麼不怕?!趁還有理智的時候,趕快掙他。他卻出乎我預料地湊近我的下身,覺到他的温熱氣息不由地瑟縮起來。

甬道里空虛的覺更甚,讓我只能茫地看着他,任他為所為。

“緋小姐,這裏真的很漂亮,櫻花一樣的顏,可惜都腫了。”他輕輕吻了我的花瓣,我甚至可以覺到自己花瓣的顫抖。

“別、別亂説!”

“不,是實話,”他嚴肅地搖頭“你這裏真的很美,和所有保留着童貞的少女一樣美麗,我可以覺到它的顫抖,帶着珠的櫻花,實在很攝人心魂。”説完,他伸出手指撥起我的口來,修長微冷的手指,和近衞紫不同,他温柔緩慢地旋磨,像是想要折磨我,迫我臣服於情慾之中。情慾真的將我的理智席捲而空,我竟然主動地將身體向他的手指,濛中看到冷泉享受般地眯着眼睛。

熱…逐漸退下來了?他的手指還留在我的身體裏,但已經不再動,只是靜止着。我可以覺他手指的冰涼,理智…似乎已經回來了,他看到我的眼睛逐漸清澈,立即拿起早已解開的領帶,帶着水從浴桶裏走出,向我鞠躬:“失禮了,緋小姐,冷泉只是在手指上用瞭解藥。”我覺得顏面盡失,失態成那副樣子,但是他那樣鎮定,哪怕我把身體暴在他面前,那被水沾濕的衣物清楚地勾勒出他的身型,我本看不出他有絲毫的動情…

果然是個高級管家兼忠僕啊。既然被他看光,索就這樣吧,站起身,腿仍然難受,由他為我披上浴衣,我鬆鬆地挽了個結,只看到鏡子裏,黑襯衣的男子身邊,櫻浴衣的女子,前半敞的衣襟,側腹鬆垮的結,滴着水的黑長髮,眼角眉梢殘留着情慾的淺淡粉紅,眼底波光轉,一夜之間就平添幾分媚,嘴是微腫的,上還有那個噁心的男人留下的吻痕。

“緋小姐,白虎大人快要回來了,請您小心。”冷泉在一邊,看了看鏡中的我,然後迅速低頭。覺得有意思,索就看着他低垂的頭,笑道:“回來就回來,我還有什麼好怕的呢?我不是找到靠山了麼?”

“雖然您不願意説,但我知道白虎大人這次是去青森…那就意味着冰見夫人要過來了。”冷泉抬頭,眼睛裏有一絲無奈。

“那個冰見夫人很厲害?”很少見到冷泉這樣的表情啊。他嘆息了一聲:“冰見夫人是一位很有見地的女,並且她可以…”

“可以什麼?”

“沒什麼,請您儘量小心…”他顧左右而言它起來“有些事情還需要我善後,請容我先告退。”他退到門邊的時候。

忽然又低聲説了句:“請務必小心那位女,她會給您帶來前所未有的麻煩。”我覺得他這樣的小心翼翼,反而更凸顯“冰見夫人”的不同尋常,不由好笑。

可是身體的痠疼也讓我沒有心力去想再多,索沉睡吧,將這個黑暗的噩夢睡過去…等到第2天醒來的時候,就只見到一個周身洋溢着低氣壓的男人,好看的濃眉皺得死緊,眼睛裏更是有火焰燃燒,修長手指按着我出的皮膚上的吻痕:“這是怎麼回事?”

“如你所見,我現在不是‮女處‬了。”聳了聳肩膀,還是痠疼得要命。他箍住我,手指的力道讓我痛得差點哭出來:“我明明要你別亂跑的,你又到哪裏去了?”楞住,他説的是英文,人一着急就會説母語,好比我,哪怕在北美待了11年,我一急還是會口中文。

他也像是冷靜了下來:“不會是慎,慎不忍心強迫你的,楓對你沒興趣…紫?”

“你猜到拉?我以後還每週一和週三就要去他那裏呢,你能怎樣?”好笑地看他,他那麼憤怒是為什麼?他索把我推倒在牀上,冷笑起來,凌厲的眉眼因為怒火更形冷峻:“我能怎樣,早知道何必珍惜你,你也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

“你珍惜過嗎?”被他壓在身下,我卻奇怪地並不畏懼“不就是你把我拖到這裏來的嗎?!你放我回家,讓我和fabio在一起,那才叫珍惜…你們這些京極會的人,本不明白”珍惜“為何物!”***麻將男氣呼呼地把我從牀上拉起,拖向那個蘭花温室,我不由好奇:“怎麼?”

“去見我母親。”他氣哼哼,貌似還沒有從懊惱中平復過來。

“你氣呼呼什麼,我都沒有難過呢…冰見夫人很厲害嗎?”我想起冷泉詭異的態度,不得不重視一些。

他點頭:“我母親是京極會的長老,她是一位…真言師。”從他驟然冷凝的神和繃緊的身體可以覺到,那位冰見夫人真的很可怕,詭譎多變的麻將男,她的親生兒子都畏懼着她。

“真言師是什麼?”不理解。他看了我一眼,沉黑眸子裏光華轉,本不像表面上那麼暴直率:“真言師,她是通過修行,知你業障的人。”暈,還是不懂:“你可以説得直白一點嗎?”

“她能夠知你的過去,你要付出一定的代價去得到真相,然後用這個真相消弭業障。”他一邊走一邊説,手箍得我生疼,不過這個人啊,你最好別去反抗他…雖然他很享受你在他掌控中的撲騰…這樣説起來,其實近衞紫和明石楓都是這樣的人。有些好奇:“既然你是她兒子,她一定很早就給你知過了吧?那你以前是怎樣的人啊?”冰見蓮司笑得有些悵然地:“母親從不肯告訴我,雖然她説她終有一天會説出來的。”能夠看到人前世的女,怪不得冷泉是那麼畏懼了,莫非他請她測過?對這個東西實在不能抱太大的虔誠,就好象是對着算命的心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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