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五官極其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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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慎跟我講過,聽得我都快睡着了,還有這個雲隱,莫名其妙的,居然一整章沒了,你們本人還把它解釋成作者刻意的,真是有夠自大。”她的年紀還太小,怎能理解雲隱這章的妙處?

作者刻意也好,無意中散失也好,這一章就是這麼沒了,光源氏年華老去、光滅魂斷的那一刻,盡在這兩字裏了,如此有味道的兩個字,雲隱。

“你叫什麼名字?”到底是用慣了中文,見我能與她自如地,她的興致就高起來了“冰見蓮司,中文裏是這樣寫的。”我用雨水在欄杆上寫下了這四個字。

她愣愣地看了一會,隨即抬頭道:“原來你就是傳説中的蓮司啊,傳説中你是姓九條的…不過冰見比九條好聽,你要知道,九條在我們那邊,是麻將牌,太俗氣了。”我無奈,想斥責她,又覺得她年紀太小,什麼都不懂,説了也沒用。這個夏末,每個陰雨天的午後,約定俗成般地,我們會在這個亭子裏聽雨,聽竹林風。我想到敬子仍會心痛,可惜已經不如眼前這嬌小懵懂的孩子帶給我的衝擊大。

我果然不是個好男人,為了一個娃娃忘記了因她因我而死的敬子,這一年秋天我回了8歲之前一直連的美國,因為叔父在美國的業務受到了衝擊,父親認為是時候讓我出去歷練了,於是我以16歲之齡掌控“京”在北美的一切易活動,從毒品軍火到布,無所不包。

在北美複雜的社會里,與愛爾蘭裔、意大利裔、非裔和華裔勾心鬥角、合縱連橫,這子比我想象得要適合我。兩年之後“京”在北美雖然無法匹敵最大的華裔勢力沈氏和陳氏,卻能與意大利幫的領軍家族勢均力敵。

但我卻得到了一個消息,我的娃娃跟着她的父母逃離了組織,並且在半路遇到車禍,墜落海里。我不信我的娃娃死了,踏上兩年未曾踏足的土地,忽然間覺得已經失去所有活力,那個嬌縱任的娃娃,怎麼可能死了!

雖然他們都不動聲,但我知道他們和我一樣在找她,我當然和慎不同,慎甚至拋下過橘家少主的名義去向鷹司經實…

娃娃的伯父,鷹司家的族長求婚。我不愛娃娃,可是我喜歡她,我有種預,除了母親,不會再有女人可以凌駕她在我心裏的地位。我找了她11年,終於在温哥華髮現了她的蹤跡。和所有在北美長大的小孩一樣,她對於很開放,有個固定同居的男友,這幾年已經被我壓倒的意大利家族的嫡孫。

她八成不知道那男人的身份吧,看着照片裏永遠笑得隨意而矜持的她,忽然有一種想要打破這種虛假的衝動。我跟蹤她,像個變態一樣綁架她,為她換衣服的時候看到她晶瑩的身體,漂亮得讓我失去理智,但跡部光阻止了我,他是當世頂尖的刺青師之一。

他要她成為他的作品,我同意了,但只能刺蓮。我的娃娃長大了,成為少女了,只屬於我的觀用少女。帶她回本就意味着她會被他們發現,我不知道我是否有能力庇護她,但我知道,慎愛她勝過生命,但我不行…

如果我不能活,我希望她和我同死。去青森接母親回京都,但她已經遭遇了危險,我忘記慎也是有組織裏無法推卻的任務的,於是她被紫強佔了。

看她無力地躺在牀上,我有種把紫碎屍萬段的衝動。但我知道幕後黑手是誰,而此刻,我什麼也不能做。我最終會成為楓,而她會是我此生唯一的緋。

於是看她被侮辱,看她傷心難過,看她因為在原業平的事茫,看她誤解我…失去記憶的她眼裏,我只是個莽夫,永遠應該喝着大瓶的啤酒看着職業球大聯盟的比賽。

然後無知而不屑地説《源氏物語》那種東西,哪有江户川亂步的小説好看,終於她逃了,在沈爺外孫女的幫助下,逃去了西班牙…整個京都不知道她去了哪裏,而惟獨我,因為至陳森是那女孩的表哥,所以清楚地知道了她的下落。

我沒有立即趕去救她,她選擇了慎,與他一起終老,我知道我付出的不夠多,但我仍然嫉妒,可是最後我還是心軟了,九條賴痛,我的父親惱怒地指着我的鼻子説:“你這個孽子,怪不得,怪不得!”他要我喝下“微雨”作為整個長老會協助我的代價,除非她成為緋,否則我即使成了楓也會很快死去,如果想活命,只能找解藥,或者如毒品般,不斷地加大劑量,直到死亡來臨。青森山間的寺院裏,滿目蒼翠滴的綠意,柔和的微雨,我笑看面前的毒藥和身邊的母親。

她悲痛絕地看着我,美麗而冰冷的面孔透出絕望的信息:“蓮司,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不肯告訴你你的前世?”

“因為不太好,是吧?”她是愛我的,可惜她更愛九條賴通,愛到將他的名字刻在骨血之上。

她想要奪過微雨,但被我輕易閃過,於是她頹喪地摔倒在一邊,看着移門外的世界,一字一句地説:“你的前世,就是淺井備前守長政大人,戰國時北近江國出名的美男子,也就是娶了絕代美女織田市的那位備前守大人。

因為織田市的出賣,你錯過的絞殺織田信長的良機,最後被在小谷城剖腹,你的子嗣被信長殺死,3個女兒跟隨織田市落北之莊城,她在你死了之後甚至改嫁可以當她父親的柴田勝家,幫助你的仇敵、她的兄長守護織田家!”我是淺井長政?怪不得,他是良將,卻太軟弱,我與他,也是差不多的吧?

“媽,你這樣説,是因為緋的前世,就曾經是織田市吧?

““你是因她而死的,我向來不喜歡你看戰國曆史,所以你不知道,你曾經娶過南近江的平井加賀守的女兒,與她情甚篤…”她看着我,顯然是明瞭了我的決心有多堅定。我抬起酒杯:“難道那平井氏,就是敬子嗎?那麼這酒,我更該喝了。”就這樣一杯下去,不光彩地、懦弱地達到了我的目的。

營救她果然不如想象中順利,最致命的是,我完全沒想過冷泉會參與其中,更沒想到他就是狩龍堂的少主,怪不得當初我與慎的鋒會那樣沒有意義。

受傷撤離的路上遇到了紫的侍從,面無表情的男人只是問我是否有意與他們合作,我當然求之不得,因為我知道,楠策遺命上的名字,必然是我冰見蓮司。

特意穿上公家在結婚時穿的禮服,我想像接新娘一樣接我的她,可惜…過去的她愛慎,現在的她愛自由。似乎失去她已經太久,我已經可以忍耐和習慣這種孤寂。

我想放走她,卻刺到了母親,最後的剎那,我做了個賭博,我想看看,知道我快死的真相的她,是會留下來為我解毒,還是拋下我瀟灑地離去。她終究猶豫了,她回頭的剎那我終於領悟到,慎的愛才是真正的愛,愛一個人,就該給她幸福和自由。

這身體逐漸從內部腐化了,無力理會京的明爭暗鬥,每個禮拜不斷增加的藥劑量讓母親近乎崩潰,我是她的獨子。

這一世似乎又要因為緋而無嗣,母親會恨她的吧。於是我與楠策做了個易,我從起不再吃藥,讓他兒子繼承楓的位置,但是楠策要代我保護她,絕對不能讓母親對她出手。楠策是畏懼我父親的。

但是我母親卻畏懼楠策,實在是有意思的關係。我笑看着10歲的橘光彥玩雪,心想我的娃娃已經快生孩子了吧?不知道此刻的她是不是在紫的陪伴下笑着撫摸肚子呢?組織的藥師醍醐修司下了結論,不吃加大了劑量的“微雨”我撐不過一個禮拜。

這樣也好,早這個世界,希望來世可以好好照顧我的娃娃,讓她愛上我,讓她為我延續子嗣,證明我來過這世上,讓我不再一世孤寂…失去意識的最後,我在刻意仿古典的淺櫻陸奧紙上,寫下了“雲隱”兩個字,楠策會將它到她手上…

我的娃娃,我到死都不會忘記,我們因為它而相識。雲隱,這世上最殘酷也是最温柔的兩個字啊…***他們説我叫蕭雪緋,之前就讀於不列顛哥倫比亞大學的傳播系一年級,可是因為懷孕的緣故休學了,這個“他們”當然是指我的雙親…我父親目前供職於温哥華的一家公司,正在聯絡外界力量嘗試進行mbo,他看起來不像野心的男人,可惜,人的外在是會矇蔽別人的。

至於我母親,那是一位開朗的家庭婦女,有不錯的鋼琴和小提琴方面的造詣,隱約是這一區華人婦女的領袖。

我沒有什麼朋友,我父母説我是個比較內向的女孩,所以對人際往有些排斥…我就覺得有些奇怪,那為什麼容易害羞的我,會和一個現在的我完全不瞭解的男人做愛並且懷孕。

他們説那個男孩子比我大3歲,我的青梅竹馬,是個海員,已經死於海難…好吧,就我看過的我和他在一起的照片,他是十分有引力的,五官極其端正,瞳孔深處帶有一抹紫,並且笑容很温柔包容。他確實讓我覺有些悉,不過他的皮膚白皙得不像是個海員。我的家庭在加拿大的華人家庭裏地位並不算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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