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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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老媽沒正形的樣子讓小薇臉有些發紅，娘倆相視大笑起來，這時候林宇境關好了大門走了進來，笑道:“娘倆聊什麼呢，笑的這麼開心。”蔣心慧白了他一眼説道:“我們娘倆説點體己話，你也想參合不成。”林宇境連説不用，轉過來對小薇説道:“怎麼樣，自己生活習慣不？”也不知怎地，老爸的一句話勾起了她這些時的荒唐經歷，本來已經擦乾的下體，一下子又開始濕了。

“好，很好。”也只有小薇自己，能確切的明白她這個好裏所代表的含義。

“你看看，我就説吧，人適應環境的能力是極強的，小薇現在不是很好嗎？”

“你以為都像你那麼狠心？”蔣心慧不服氣的抵抗着。

“我哪裏狠心了，錢給她管夠花，飯店隨便下，這子也不壞吧。”小薇發現拌嘴的父母也有趣的，這大概也是恩愛的一種表現吧，只是不知道將來的自己，有沒有這樣的一個伴侶呢。

當她起了這個念頭的時候，她竟然想到了呂徵。這一個月多來的相處，呂徵的文弱的形象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和他在一起，有種很踏實很有安全的觸。

和每次一樣，父母給她買了不少衣服，小食品，罐頭等等，倒是老林想給女兒買台遊戲機，蔣心慧不幹，怕影響小薇學習，老林對小薇的成績那真是一點也不在乎，反正小薇成績也不是太好，他也不需要太好，他只希望小薇多學點他的方子和一些中醫知識，成績？我林宇境的女兒還需要這個？

第二天，小薇穿着嶄新的水藍小裙子來到班級，清水芙蓉般的打扮引了許多同學的目光，甚至她能受到幾個女同學嚴重的敵意，這讓小薇隱約有些小得意。

呂徵依然穿着最樸素的校服，小薇發現，他竟然有點不敢看她了，這讓她覺得很好玩，千萬百計的逗着她這個含蓄的同桌，兩人畢竟已經很了，沒一會就恢復原樣了，兩人正聊的興起，忽然聽見他們後桌的兩個男生在講一個笑話。兩個人也就停止了説話，爬在桌子上靜靜的聽起來。

“從前吧，有一個和尚廟和一個尼姑庵挨着，和尚廟裏有個老和尚，有個小和尚，尼姑庵就一個老尼姑，時間長了，老和尚和老尼姑勾搭成，他們在牆上挖個，接頭的暗號是出東方，只要老和尚一喊出東方，老尼姑就把貼在牆上，老和尚就去，完各幹各的事，很長時間沒有被發覺。”

“這一天，老尼姑和老和尚又到了相約的時間，老和尚因為急打算先去次廁所，正好小和尚經過了那個口，老尼姑聽見那邊有腳步聲，還以為老和尚來了，時間長了也習慣了。

暗號有時候對有時候不對，老尼姑就把貼了過去，小和尚一看，嚇了一跳，還以為是什麼沒見過的蟲子，茸茸的，嚇得小時候拿着手裏燒紅的鐵鈎子，狠狠的一刨…”

“過了幾天，老和尚等了好久卻遲遲沒等到老尼姑，他天天都到那個地方喊一遍出東方，直到十天以後，他再次飽含底氣了喊了一句，出東方。結果，那邊忽然回了一句:老燙傷。”後面的男同學講完，前後左右聽到的男女都憋不住的樂，小薇和呂徵兩人也不敢出聲的笑了起來，兩個人四目相對，笑容裏，好像有什麼東西，開始不一樣起來。

晚上放學直接回家，許久沒吃到的母親燒的香噴噴的菜也填補不了小薇心裏的那種空虛，是的，小薇忽然發現，她已經習慣了某種生活，當子一下子變樣了，她還真有點不適應，整個身體好像在渴望什麼東西一樣，癢的不同，從裏到外，從皮膚到靈魂。

“怎麼樣，薇丫頭，老媽比飯店做的好吃多了吧。”

“那是自然。”

“現在就咱娘倆，你誠心告訴老媽，你自己一個人真的行嗎？”

“真的行，好的，現在你們回家我還有點不習慣呢。”蔣心慧慈愛的摸摸小薇的腦袋，她以為女兒是寬她的心，哪知道小薇説的那可是實打實的真話啊。

“對了，媽，你一説我想起來了，好像我打記事起從來沒得過冒，染，壞肚子之類的小病。”

“你是一次病都沒得過，現在知道那些藥粉的厲害了吧，可憐我的寶貝女兒了，以後得此病都是奢侈的事情。”

“真的那麼厲害？還有其他什麼好處麼？”

“好處無數，妙用無窮，有很多老媽都不知道呢，你以後的人生還長，慢慢體會吧，你老媽我就不像你這麼幸運了，人已經定型了，再用這些東西效果還不如你的百分之一。”林宇境這種人能在家吃頓飯很困難，這剛到家，市委市政府的，衞生口的大小領導，各醫院的院長專家電話向雨點一樣打來，所以蔣心慧和小薇已經習慣兩個人在家吃飯了。

入夜，躺在牀上的小薇怎麼滾都睡不着，腦海裏反覆出現胖哥長蟲們的身影，今天一天沒見他們，也不知道他們都幹了些什麼，有沒有欺負其他女生，已經滾到了凌晨，她才沉沉的睡去。

已經經歷過多次了，小薇不去找他們就證明她父母回來了，男孩子們對林宇境夫婦還是充滿敬畏的，每次都是等到他們走後小薇來找他們，他們才敢踏入林家大門。

到了第二天晚上，這種覺更強烈了，心裏像一萬隻螞蟻在爬，抓的小薇無比的難受，想捱打，想被，想吃，想喝，甚至想吃大便幹，想學‮狗母‬撒，學‮狗母‬喝水，學‮狗母‬進食，想男孩子們那温熱無比極其美味的大雞巴…實在受不了渴望煎熬的小薇想找老媽聊會天，林宇境還沒有回來，小薇走進老媽房間，發現老媽正在吃一種黃的小藥丸。

“老媽，你在吃什麼？”她也是隨口一問，沒想到她老媽蔣心慧竟然讓她問住了，明顯的一頓。

“去，小孩子家家的，啥都問，回去睡覺去。”不對勁啊，有問題，老媽越這麼説越勾起了小薇的興趣。

“嘿嘿，老媽，是不是吃了不生小寶寶的那種啊。”耳濡目染了這麼多年，該懂的小薇也是懂的，要不怎麼説底藴底藴呢，這就是中醫世家的底藴。

“這鬼丫頭，什麼都瞞不過你。”既然被女兒撞破，只好大大方方承認了。

“這個也是老爸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