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章人體空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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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想夏炎炎,三人衣飾都很是輕薄,這擠壓之下,雖是隔着衣物,卻是有肌膚相親的覺。二女雖格上文靜,活潑各不相同,偏偏都是身材相貌百裏挑一的美女,他堂堂一個十八歲的熱血青年,哪堪受如此刺。若不是強定心神,估計此時已經出鼻血來。

馬永強看着陳靜雯還想往裏擠擠,好坐得更舒服的調皮模樣,笑道:“靜雯,你別調皮了,我們回卧鋪車廂去吧。”他雖是笑着説話,可言語間卻是一板一眼,頗為嚴肅。

林閒松心中頓時對馬永強大為

誰知陳靜雯撅了撅嘴,搖頭道:“卧鋪多無聊啊,想聊天都沒幾個人,還是這裏熱鬧好玩。你們要回卧鋪就你們回吧,反正我就坐這裏了。”馬永強無奈地搖了搖頭,轉頭看了看鄭

此時看着林閒松,周夢潔兩人緊貼着坐在一起,心裏正大為不,臉也頗不好看。

“既然靜雯願意呆在這裏,那乾脆你就和夢潔換票吧。”馬永強不愧將要讀政法大學,有些察言觀,借花獻佛的本事。

果然鄭聞言一喜,附和着道:“對啊,夢潔你去卧鋪車廂吧,也不用在這裏擠得那麼辛苦。”林閒松剛因為陳靜雯拒絕離去而無奈,此刻見轉機又起,立刻向鄭投去的目光。

周夢潔此時與林閒松身體相貼,心裏正不知是羞是喜,好幾次在矜持心理作用下想站起身來,擺這尷尬局面,可到要站起的那刻,又被心中的不捨阻止。

見陳靜雯貼着林閒松不肯回卧鋪車廂,她也搖了搖頭道:“我覺得這樣好的。”説完還有些示威一般地看了看陳靜雯。

見此情景臉又是變了一變,馬永強見狀,又道:“既然這樣,那這個座位就讓給兩個女士吧。”林閒松與二女貼得越久就越覺得必須立刻逃離這種境遇,否則不準自己什麼時候就會出醜。現在聽到能換到卧鋪,心中更覺求之不得,剛要站起,誰知道兩條胳臂被二女緊緊拉住。

陳靜雯瞪了他一眼,然後對馬永強道:“你把他拉走了,我找誰聊天去啊。身為育才三傑,又是高考傳奇的人身上肯定有很多故事,他今天就只能呆在我身邊,哪也不許去。”她這話一出口,馬永強也沒轍了,最終只能拉着臉難看的鄭一同離開。

林閒松看見鄭離開前那狠狠的眼光,只能出無奈的苦笑。

“啊,終於擺那嚴肅的傢伙了,唉,和這樣的人做親戚,我真是苦命啊。如果整個旅程都要面對他,我真會悶死。”陳靜雯一副如釋重負的模樣。

“你口中的那個傢伙是指剛才那個馬永強?”周夢潔看見她誇張的模樣,不由問道。

陳靜雯點頭道:“就是他了,你不知道那傢伙從小就一副政治家模樣,和他呆一塊會多無聊。偏偏我們兩家是世親,自小便在一塊上學,好在以後不會再和他同班了。”

“那你也不應該阻止我去享受卧鋪啊。”林閒松抗議道。

陳靜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和我們兩個美女坐一起難道辱沒了你,哼,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周夢潔也跟着瞪着他微哼了一聲,沒想到二女居然那麼快就達成了統一戰線。

看着他一臉苦相,陳靜雯呵呵一笑,道:“你以為自己是超級大帥哥啊,要不是看見你身上有些新聞價值,早放你走了。現在你把你基本情況老老實實的給本小姐代出來。”説着她掏出一個小本,一隻筆。

看着她一本正經的模樣,林閒松了口口水,道:“你不會是報的新聞系吧。”陳靜雯眼睛一亮,道:“果然是育才三傑,一蒙就準。恩,難不成有什麼特異功能不成,恩,也許在你的特長那一欄中添上這一條。那樣,我們可能一進龍華就會成為焦點人物,那太了。”説完就在小本上刷刷刷地記錄起來。

林閒松只覺得只覺得心中一陣陣發虛,如果真讓她這樣報道出來,焦不焦點人物先不説,被當成怪物看那是鐵定的。

周夢潔看了看他難看的臉,對陳靜雯道:“你可別亂寫,一進龍華就鬧笑話醜就丟大了。”陳靜雯毫不在乎地道:“那怕什麼,想要在新聞界混出名堂,首先要你的報道一鳴驚人,管它真的也好,假的也罷,先出名了再説。這樣以後你的報道才能掙取更多的眼球。”周夢潔,林閒松兩人聞言不由都目瞪口呆,一副‘這都可以?’的表情。

陳靜雯見林閒松彷彿不大願意合作接受採訪,將身體又故意側着身往他身上緊了緊,道:“為了本美女記者的前途,你就幫幫忙嘛。”受到兩團舒軟貼在自己手臂上,本就苦苦忍耐的林閒松被她這一刺,哪裏還受的了,兩行熱滑出鼻子。

“閒松,你怎麼鼻血了?”周夢潔輕呼,連忙找出紙巾幫他擦拭。

林閒松接過紙巾,窘迫地掩飾道:“這車廂實在太熱了。”他不説還好,這一説二女也覺得車廂好像裏很是悶熱,且有越來越熱的趨勢。

這時就見一個拿着喇叭的乘務員走入車廂,對着喇叭喊道:“各位乘客,本節車廂空調出現故障,現在工作人員正在搶修,給各位帶來的不便,敬請原諒。”

“這麼熱的天氣,空調壞了,空調車廂的車窗又打不開,還讓不讓人活了。”陳靜雯一面拿着剛才作採訪記錄用的小本子扇着風,一面抱怨道。

和她相比,周夢潔雖也是酷熱難忍,卻靜靜地坐着,擔心地看着滿頭大汗的林閒松,關心道:“閒松,車廂裏越來越熱,你鼻子不會再出血吧,要不你去卧鋪車廂吧,那裏的空調應該沒有壞。”林閒松自己心裏知道剛才出鼻血的真實原因,胡亂應付兩句,表示自己沒事。

列車上的工作人員的工作效率真是不可恭維,一個小時過去了,空調依然沒有冒出絲毫冷氣,整個車廂此時就如一個大蒸籠,不但温度高,而且很悶。

林閒松每年酷暑都要接受在烈下暴曬的磨練,對車廂中的悶熱倒不覺得什麼,可坐在他身旁的兩個小姐此刻已經被熱得無打采。

他看了看身旁的有氣無力的兩個美女,心中生出些許不忍,暗道:如何才能不讓她們不如此悶熱難受。

心中突然想起,在冬天冰浴時,父親教他練習的口訣功法,也就是寫着夏那張卡片上的夏訣,可以讓他身體覺更加寒冷,有時甚至可以讓身體附近的水結起冰來。

也許可以降低周圍的温度吧,他抱着試一試的心理,開始默唸夏訣,一股涼氣從丹田升起,沿着全身經脈動,隨着涼氣的動,他的身體温度也跟着降低。

“啊,好舒服。”已經被熱得有些暈頭轉向,閉着眼靠在靠背上的陳靜雯覺到身旁傳來一陣清涼,身體不由自主的靠了過去,越是貼近越是清涼舒,於是乾脆整個身子都貼了過去。

周夢潔此時的情況也差不多,只是要比她稍微清醒一些,在緊貼林閒松身體的一霎那醒過來,睜眼一看,原來那冷氣來源並非車廂空調,而是林閒松的身體。

她心中一驚,見他此時正雙目緊閉,一臉肅穆,於是沒有驚動他,而是搖醒正一臉享受地趴在他身上的陳靜雯。

陳靜雯突然被搖醒,剛想發作,卻發現自己整個人都趴在林閒松身上,臉上一紅,連忙坐直了身子,這時她也發現他身上的異樣。向周夢潔投去疑問的目光,得到的回覆是惑的眼神。

“管他呢,先拿他當空調用也不錯。”陳靜雯嘻嘻一笑,又重新將身子往林閒松身上靠了靠,隨即出一副舒服的模樣。

周夢潔見陳靜雯那毫無顧忌地貼在林閒松身上,心頭一氣,低哼一聲。

陳靜雯見狀低聲笑道:“吃醋了?”周夢潔一面道:“誰吃醋了。”一面一捏林閒松的手臂,將心頭的怒氣發在那條手臂的皮之上。

“哎喲”林閒松吃痛睜開眼,只覺到通身清涼,轉眼看看身旁兩女,她們面額無汗,再毫無剛才因悶熱而委頓的跡象。

再看看車廂內其他乘客,依然是揮汗如雨,筋疲無力的模樣。

看來那口訣心法真是有用,那老爸居然讓自己將這口訣心法用在寒冬冰浴之時呢,如果將它用在酷暑烈下不是正好抵擋高温嗎。

忽然間想到那四張卡片,以及上面所對應的口訣心法,如果這些年他按照夏秋冬四張卡片上對應的心法練習,那將會少受多少苦啊。

他心中哀嘆一聲,難怪當自己當面問老爸時他不肯明説,讓自己慢慢體味,當時如果是讓他知道了其中原由,當場撲上去開嘴咬人的狀況都有可能發生。

夏天烈下練冬天的升温心法,冬天冰水中練夏天的降温心法,這主意也許只有他老爸的惡魔腦袋才想得出來。

“恩,看來你這人身上還真是有很多新聞價值呢。我的採訪報告裏看來應該還要加一條:他的身體擁有隨自然温度改變而自動調節温度的超強功能,就如一台無需電源的空調。”陳靜雯的話讓他心頭一顫,如果真被她這麼一寫,恐怕龍華也不用讀了,可以直接拉去研究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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