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婉約説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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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蘇和曼曼走到了椅背後面站好,兩人之間卻空着一個一人的空位。

“我説,美女們,站近一點啊。”胖子正在嚷嚷,我忽然發現一路上對我形同陌路的曼曼正在對我擠眉眼着。

咦,難道她們是要我也摻合進去啊?我正在猶豫,曼曼卻早已忍不住了,就如同六天前在川味觀初見那一刻般,毫無禮貌地甩出了一句:“白痴,快點。”

“喔,喔。”我得到確認,立刻一個瞬閃閃進了曼曼和蘇蘇中間的夾縫。這回輪到胖子呆住了,在曼曼又一聲冷冷的呼喝下,他終於抖着手按下了快門。

“再一張。白痴,你換個姿勢不行啊。”和雙胞胎姐妹的第一次親密接觸,從蘇青曼的謾罵開始,從蘇青曼的謾罵結束。

我的心裏不由得一陣慨,這個夜晚胖子拍下的這幾張照片,裏面承載的東西實在太多了,接下來的八、九天,在我的帶領下,雅子和建次瘋狂享受了北京皇城的人風物。

不到長城非好漢,逛完故宮頤和園。西單東單天地壇,九門一氣連成串。建次君每天晚上回到賓館都要整理他的相片,到了二十八號那天晚上,他拍的照片已經快要超過二十g了。

歡樂無憂的子總是過得特別快,終於,十一月二十九,這個離開的子降臨了,蘇青曼如約而至,在雅子、曼曼和顏丫頭三個美女的簇擁下,我和建次君回島國的路程倒是顯得風光。

一排人拉着行李進了機場大廳以後,顏雅茗忽然在背後叫住了我。

“茗茗,有什麼事嗎?”

“我…”我從沒見丫頭的表情這麼嚴肅過,稚氣未的杏眼中閃動着一絲難明的光。望望雅子,又望望我,她最後還是走到我面前一把抱住了我。

“學長,我也想去扶桑玩。”

“傻丫頭。”我真服了這小丫頭少一筋的大腦“你們大二的時候,是不是有國家留學基金免費出國學習的名額啊?”

“啊,有的。我們班好像有九個名額呢,是去富士國際的。”丫頭聽我這麼問,似乎明白了我什麼意思,皺起的眉頭倏地舒展了開來。

“二十四個人九個名額,很寬了嘛。你要是能在大二搶下一個名額來,我到時候就招待你去玩,怎麼樣?”我知道就丫頭現在這成績來看,想要達到班級前十名還是很不容易的,所以故意這麼説刺她一下。如果她真的痛下決心的話,也算我對得起李老師了。

“好,你不準反悔!”顏雅茗説完乖乖地放開了手。伴隨着這傻丫頭的放手,我的皇城之旅終於告一段落。

在飛機上望着艙外的雲層,我一直思索着關於愛與自身的問題。我的師傅明智傳鬼曾經説過:“每個人由於人生觀和價值觀的不同,很難界定愛與恨、美與醜的界限。

在你眼中醜陋無比的東西,很可能另一個人會覺得十分美麗,同理,一個人愛另一個人的方式也會天差地別。”我並不妄自菲薄。

一米八的身高、酷似扶桑偶像劇中頹廢系男主角的樣貌和氣質,對於女的殺傷力比較強,身體髮膚,受之父母,這是一件我並不能改變的事情。那麼,不經意間的邂逅將另一個人拖入情網,這究竟是誰的錯,又是誰的因果呢?

“金,你怎麼了?”雅子見我發呆,抬起纖長的手指碰了碰我的胳膊,眼鏡的黑框後閃動着關切的光。

“喔,沒什麼。”我摸到雅子的手緊緊攥住:“有些捨不得這個地方罷了,”雅子嫣然一笑,旋即咬住了豐潤的:“別想那麼多啦。金,你記不記得,我説回到東京之後會送你一樣禮物?”

“記得啊。”我其實好奇心比較重,當時由於心事太多並沒有深究雅子的話,此刻她再度提起,我便開始有些心癢:“老婆,你到底要送什麼給老公啊?”

“呀,等兩個小時之後你就知道了,”我正來個強吻,扣開芳問到底,建次君在一旁大概聽不下去了,怪聲怪氣笑着壓低聲音説:“你們兩個在飛機上就別麻了嘛,小心艙內過熱起火呀!”曼曼倒是個聰明的孩子,一味在雅子面前裝乖討巧:在我、雅子和建次君低聲的説笑中,這一趟的飛行很快便結束了,飛機放下機輪徐徐降落的時刻,差不多是東京的下午四點。

我知道建次這個小子比較有大哥派頭,一般出入都有人接送,果然出了機場之後真的有兩個穿着黑皮夾克的小弟在外面守着,看到建次的人影,立刻跑上來幫雅子和曼曼拎行李箱。

“喲,小弟調教得都很不錯嘛。”我這句可是真心話,在這年頭,懂得女士優先髓的男人可不多了!出了機場,我們陸續把箱子拖進小弟開來的小型巴士,在座位上隨意坐了下來。

甫入十二月,東京的天氣也逐漸轉寒,我襯衫風衣似乎有些頂不住了,正想着回去翻出幾件衣來穿穿,便聽見建次轉頭問道:“帥哥美女們,先送你們哪一位回家呢?這位上海美人的賓館訂好了嗎?還是你們先都一起去金風的破公寓?”什麼破公寓?建次這小子是越越不把人當一回事了,講的也太直白了吧。我正想開口數落他兩句,豈知雅子卻扯住我的衣服,抬起下巴跟前排坐着的建次説:“建次君,你開去世田谷美術館附近吧,我到了那裏再指路給你。”

“收到啦。出發!”建次一聲令下,巴士引擎便啓動了,我腦子還沒轉過彎來,一般這些事情雅子都是聽我安排,可今天她怎麼突然開始發號施令起來了呢?

世田谷區是東京都二十三個區之一,位於東京市中心的西南。那裏並沒有新宿和銀座的繁忙與喧囂,卻獨有一份愜意和寧靜。

區內的建築多為民居,雅子他們家就住在那一區,但並不在美術館的旁邊。莫非,雅子的號令有關於她要送我的禮物不成?

“雅子,我們這是去哪裏啊?”我着實搞不清楚狀況,皺着眉頭問。雅子咬着嘴,一臉温潤的笑意盈然道:“金,你就別問那麼多了,到之後便會知道了呢。”喲喲,小妮子還學會玩神秘了,我便也索由着她,這一路上用兩種語言應付兩個風格迥異的女孩倒也不至於太枯燥,我甚至覺得巴士沒過多久就已經開進了世田谷區了。

在雅子的指揮下,巴士停在了世田谷四丁目八號的門牌前。我跨出車門一看,映入眼簾的是一幢大概六層高,呈工字型架構的公寓住宅。

“雅子,我們到這兒來,是為了…”雅子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把手前美美的笑着:“這幢公寓樓在二oo六年重建完工,一層樓只住兩户人家,每户大約有一百五十平方米,三室二廳兩個獨立衞浴。

這樣的高級公寓在目前的東京是很少見的,因為本地老居民或者有錢人住的都是宅居別墅,很少有外來者會租這樣的房子。”我正聽得一愣一愣,雅子忽然拉開手提袋的拉鍊從裏面拿出一串鑰匙按在我手心裏,輕咬着朱説:“世田谷四丁目八號二o一門牌的一幢公寓,這,就是我要送給金的禮物了!”在雅子説話的一瞬間,某種令我暈眩的覺陡然向大腦皮層侵襲而至,我不由自主地便握上了雅子修長的葱柔荑,將她的手和嶄新的公寓鑰匙緊緊攥在了一起。

現在我細細回味,才發覺那天為了照顧喝得一塌糊塗的雅子而把她帶進我的小公寓以後,她清醒時的表情就怪怪的。

原來那時候,她已經在心裏暗地盤算着今天給我來一個驚喜了!有老婆如此,夫復何求呢?

“金,你握痛我了啦。先上去再説嘛。”望着我熱血上頭的失態,雅子黑框眼鏡鏡片後面滿是笑意,微蹙着眉,笑着直視我的眼睛。

“喔,不好…不好意思,不是,我有點沒反應過來,哈哈!”為了掩飾我的尷尬,我摸着後腦勺對建次呼喝道:“我説,建次君,還不叫你那幾個兄弟過來幫忙搬行李!”哈,這個世界上的事情往往就是這樣,在你最不經意的時候,也許幸福就會自己跑來敲門。

於是我帶着頗為動的心情和建次以及附帶的小弟,幫雅子和曼曼把行李都搬上了二樓走廊,用雅子親手給我的鑰匙打開鐵門,我發現這公寓裏早就已經裝修好了。

傢俱、電器甚至是牆壁上掛着的裝飾物都樣樣齊備,遂不由得朝雅子投去了一個疑惑的眼神。

雅子把行李在往客廳走道里靠好,換上一雙帶着的拖鞋踢踏着到皮沙發上坐下,似乎看穿了我心裏的疑惑,婉約一笑説:“金,這個是高級公寓,水費電費都是房東付錢,家居用品一應俱全,就是…租起來會很貴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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