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丟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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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吉匆匆趕路,不敢在任何地方停留過長,生怕被卧虎山莊給追上。説也奇怪,一連數都平靜無事,這真叫唐吉百思不解。但他仍不敢大意,每回都是買了吃的就走;晚上不敢住店,天將黑時便隨便找個地方休息,或是民居,或是破廟,有時竟睡在大樹之上。

在趕路之餘,他細心翻閲“狂風劍譜”哪知一翻竟捨不得放下。跟義父的“百勝劍法”一比,義父的劍法可以廢除了。他邊讀邊練,將所有的招式練了個滾瓜爛。練到最後,他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妙的劍法在自己的手下威力不大,這是為什麼呢?他想來想去覺得可能是自己的火候不到。

在劍譜上翻過招式後,竟是別有天。一看之下,唐吉的心一熱,原來那是男歡女愛的圖示跟方法。唐吉已不是黃花小子,曾在女人身上用過工夫。他一頁一頁看過,看得津津有味兒,學到好多本事。他自然不知道這些東西會有什麼大用。

本事都學到了,如何處理這劍譜呢?唐吉知道這東西是個禍害,放在身上後患無窮。還是毀掉它吧,萬一落在壞人手裏,好人可要倒楣了。

他將上冊燒掉,望着那紙灰他到一陣輕鬆。當他要把另一冊向火裏扔時,想到書中的歡愛內容,又有點不忍,終於又回懷裏。他暗道,反正也沒有人知道我有這武林至寶,怕什麼呢?吳山已死,死無對證。再説這半冊就算落到別人手裏也沒什麼用,這套劍法要前後貫通威力才大。

一路上沒有再見到追兵,這使唐吉的膽子漸漸放大,敢於上街住店了。這他來到遼東地界,想到離京城越發近了,他心中稍寬,只是一想到心上人正在受苦,他的臉上笑不出來。他不知道秋雨此時怎樣了,自己怎麼將她救出呢?她要嫁到京城,自己在京城守着,她一出嫁,自己便豁出命不要,也要救出她來。

這天早上他從一家客棧出來,到對面一家包子鋪吃包子。一進鋪子發現人好多,環視一下週圍,差不多所有的桌子都滿員,看來看去,只有一張桌子上有一個人。唐吉心説,我就坐那裏好了。

那張桌上坐着一位公子哥,一身華服,身形瘦削,長相頗為俊美,一雙眸子亮如星星,只是臉上充滿傲氣,對周圍的人們不屑一顧。

唐吉來到他跟前拱拱手説:“這位兄弟,我能不能坐在你對面?”公子眼皮都不抬,仍然慢慢吃着包子,隨口答道:“不能。”唐吉一愣,他想不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不心中有氣。他沉了一下,微笑道:“這位兄弟,你看別處都沒地方坐了,你就將就一下吧。”説着一腿繞到凳前便要坐下。

公子突然一拍桌子,抬眼怒道:“不懂人語嗎?我説過不能坐就不能坐!”唐吉哼道:“這是你家嗎?我非坐不可。”説罷,大咧咧往凳上坐去。

那公子一見,瞪圓眼睛,從桌下伸腿將凳子一勾,那凳子像長了眼睛一般,唰的鑽進桌下,唐吉坐了個空,幸好他反應快,不然非坐在地上。

那公子見此笑了起來,聲音好清脆動聽,透出萬分的得意與暢快。想來看到別人狼狽,在他是一種樂事。

唐吉真想跟他打上一場,可想到離家在外還是少惹事端的好,因此他舉起的拳頭又緩緩放下,説道:“不可理喻。”轉身就走。

“站住!你給我站住!”身後傳來公子的喝斥聲。

但唐吉不理,仍然向前行去。眼前忽然人影一晃,那公子已攔在前方。這身法好快,當真如鬼魅一般。

唐吉斜眼瞅他,説道:“你想怎麼樣?”公子右手拿把摺扇,這時將扇子對唐吉一指,冷聲問道:“你剛才説誰不可理喻?”唐吉嘿嘿一笑,回答道:“我瞅着你説的,我難道會説我自己嗎?”店裏立刻有人笑出聲來。

公子叫道:“你敢罵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説着話,身子一擺,摺扇揮出,連點唐吉身上的幾處大

唐吉想不到他説打就打,當下不敢大意,身子左躲右閃,腳下不停變換着方位,公子攻得快,他躲得也夠快。

掌櫃的一臉驚惶,連連大叫道:“兩位客官,你們要比武還是到店外的好,外邊比屋裏寬綽得多。”他自然是擔心自己的東西受到損壞,損壞了還得自己掏包。

唐吉心眼好,改守為攻,使出近身擒拿手來,那公子手上功夫有限,被得連連後退,眨眼間二人都到了店外。

唐吉主動停手,問道:“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幹嘛説話那麼難聽?”公子掐瞪眼,高聲説:“誰是你小兄弟!你罵了我,我不會放過你的。有種的話你跟我比劍。”唐吉豈能示弱,説道:“好吧,我就跟你決一雌雄。”公子一聽,氣得蹦了起來,高叫道:“你還在罵人,你太過份了,不教訓教訓你,我就不姓朱!”説着從懷裏掏出一把短劍來,這劍只有平常劍的一半長,鞘上鑲金嵌玉的,顯然價值不菲。

公子拔出短劍,那劍隱隱透着青光,且發出陣陣寒氣。唐吉憑直覺也知道這是把寶劍,跟他比劍,自己在兵刃上已經落了下風。

公子哼了一聲,説道:“看招。”劍光一閃已當到。唐吉側身,同時拔劍相架,只聽“卡嚓”一聲,唐吉的劍已變成半截。

公子嘻嘻一笑,説道:“想不到你這麼沒有用,一招都擋不住。”説着話又刺向唐吉的肩頭。

這回唐吉學乖了,不用劍擋,只是躲閃。那公子不給容空,越刺越快,轉眼又刺了唐吉二十多劍,然而劍劍走空。這使公子着急起來,劍法一變,由兇猛狠辣改為輕柔靈動,可唐吉到壓力卻更大。

唐吉從小到大學的只是義父的劍法,對別派的劍法一無所知,今跟公子對陣,倘若對方用的是普通兵刃他絕對不會這麼慘。沒法子,人家用的是寶劍嘛,得唐吉手忙腳亂的。過了一會兒,便險象環生。

唐吉怒道:“你有本事放下寶劍。”那公子一邊用劍在身上招呼,一邊微笑道:“你有本事也找把寶劍來。”唐吉罵道:“你真是蠻不講理!”一個躲閃不及“哧”一聲唐吉的衣袖被割下一塊來,那劍再低二寸,怕不連手腕都割掉了。

唐吉又驚又怕,心道:“我跟你無冤無仇,何必要下死手,看來不跟你拼命不成了。”想到此,他身子向旁一躍。

那公子叫道:“往哪兒跑?非刺你個大窟窿不可!”身形欺上。

唐吉冷笑着,右手一抖,那斷劍帶着一股勁風飛出,又快又狠,劃了個半圓向公子拐去。那公子猝不及防,臉都變了,心想這下完蛋了。

哪知那劍卻不刺向口,卻是對準他的手腕,有趣的是到手腕前竟變成劍柄朝前,劍柄撞到公子的手腕上,公子握劍不住“當”一聲劍掉在地上。

唐吉這一手相當彩,旁觀的人都喝起彩來。這手絕技是他義父最出的本事,輕易是不用的。這招有個名稱叫歪打正着,當年學這招時,唐吉可費了不少時間和力氣。不過和吳山對陣時,可不敢用,他怕不好使。

那公子嚇得臉慘白,大聲息着,半響才醒過神來。唐吉心説,我教訓過他了,也就算了吧。他頭也不回地向店裏走去,他還沒有吃東西呢。

那公子撿起劍來,對唐吉叫道:“你站住,我有話説。”唐吉回頭看他,説道:“你想説什麼?”公子哼道:“離那麼遠幹什麼?我會吃了你嗎?”唐吉皺了皺眉,走到她跟前停住,説道:“有什麼話快説,我還餓着呢。”公子雙目注視着唐吉,問道:“你叫什麼名字?你這招好厲害,能不能教給我?”唐吉一本正經回答道:“我姓朱,這一招不能教你。如果你給我跪下磕頭,我倒可以考慮。”公子瞪着唐吉,咬牙切齒道:“我打不過你,你還罵我,現在又欺侮我,我不活了。”説着話他橫劍向頸上抹去。

唐吉想不到他的子這麼善變這麼烈的,説翻臉就翻臉。他要自殺我怎能袖手旁觀呢,急忙探手抓腕,奪下他的短劍,道:“這可使不得,我不要你死。”那公子呆了一呆,忽然撲進唐吉的懷裏,柔聲説:“你這人良心真好,我好喜歡你。”説着話雙手在唐吉的身上活動。

一股股的幽香令唐吉飄飄然,手一鬆,那短劍落到地上。

唐吉也不是傻瓜,顫聲道:“你難道是女的?”那公子頭枕在唐吉肩上,雙手繼續在唐吉的身上撫摸着,嘴上輕聲説:“你難道不是男人嗎?你不會自己受嗎?”正當唐吉胡思亂想不知所措時,那公子推開他説道:“我得走了,家人還等我呢。”説着話她拾起短劍,在唐吉耳邊説道:“咱們後會有期,要找我的話,到京城好了,我叫朱小棠…”説罷一笑,笑得好豔好嫵媚,恰似桃花盛開,令人目眩神,使唐吉一下子墜入一個美好的夢境,他忘了是在街上。

直到大家的笑聲越來越響,他才甦醒過來,這時那個朱小棠早就沒影了。他到一陣失落,又到一陣愧疚。這失落是由朱小棠引起的,這愧疚是對東方秋雨。他覺得自己對別的女子這樣,是對不起她。

他進包子鋪吃些包子,這時周圍的人議論紛紛,説什麼的都有,唐吉也沒在意。他的心時而在秋雨身上,時而在朱小棠身上。這個姑娘也太潑辣了些,不過她説喜歡我真叫我受用得很,只是不知道她是什麼來路,想必不是尋常百姓,尋常百姓哪有那麼名貴的寶劍呢。

他回到自己的客棧收拾好東西,打算上路。在櫃枱前跟老闆娘算帳時,他入懷掏銀子,哪知竟掏個空。豈止如此,連自己的劍譜也不翼而飛,這一驚使他額頭冒汗。這是怎麼回事?看來我被盜了。

回想往事一幕幕,最終確定是朱小棠乾的,還以為人家對自己有意,原來撲到自己懷裏是有目的的,是偷東西。沒銀子以後怎麼趕路,劍譜丟了,會不會生事?比如引起武林浩劫,或仇殺什麼的。他不敢往下想了。

“客官,銀子呢?我們這個小店可是從不賒賬的。”那位三十出頭的老闆娘睜圓一雙杏眼,很不友善地盯着唐吉。

唐吉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這種受窘的滋味兒不好受。唐吉脹紅了臉,説道:“我的錢丟了,老闆娘,我以後還你成不。”老闆娘哼一聲,冷笑道:“好多吃白飯的都象你這麼説,你這樣的,我見多了。今天不給錢,休想出店。”接着叫道:“阿熊,準備好傢伙。”只聽一個氣的聲音答應道:“早準備好了,有什麼吩咐,老闆娘你就瞧好吧。”從旁屋走出一個高大的胖子,象一座大山相似,手裏拎着子。

唐吉心想今天是走不成了,索往旁邊的凳子上一坐,説道:“老闆娘,我真是丟了錢,不是我不想給你。給不上店錢是我的不對,你説怎麼辦,就怎麼辦吧。”老闆娘見唐吉服軟,臉緩和下來,抱着膀沉一會兒才説:“既然你沒有錢,我把你官吧,那幾個錢實在不值得,也顯得我太沒有人情味兒。這樣吧,你給我當夥計,嗯,就當五天吧。五天之後咱們兩清,你看行不行?”唐吉沒辦法,只得點頭答應,又追問一句:“那我的吃住怎麼辦?”老闆娘淡淡一笑,説道:“那自然由本店供應,你不用擔心。可如果你幹活幹不好,那麼就延長天數,直到我滿意為止。”唐吉沒意見,於是雙方就達成口頭協議。江湖人物唐吉變成一個小夥計,每天負責打掃屋子。幾十個房間打掃起來要不少時間呢,幸好他是練武人,在家又常幹活,這對他來説算不了什麼。老闆娘見唐吉幹活勤快,從不耍滑,打心裏喜歡這小夥子。這時才相信他是真的丟錢,而不是白住店的無賴。

老闆是一個相貌樸實不多講話的男人。老闆娘説什麼他聽什麼,每天他跟別的夥計一樣,在老闆娘的指令下做這兒做那兒,而沒有什麼怨言,倒真的是副好脾氣。

唐吉被安排到老闆娘卧室的隔壁居住。第一天忙完睡覺時已經不早了,唐吉躺下沒睡多一會兒,就聽隔壁傳來罵聲:“你真是個廢物,幹別的你不行,幹這事你還是不行。你還叫什麼男人,我的命可真夠苦的。”説到這時聲音已有了哭腔。這正是老闆娘的聲音,想必捱罵的是老闆。

老闆的聲音響起:“花花呀,我一會兒就會好的,你不用急,我會讓你舒服的。”老闆的聲音很低,要不是唐吉耳朵好使,幾乎聽不到他的説話聲。

老闆娘哼道:“你得了吧,每次都這麼説,哪次你讓我滿意了。你真不是男人,我找你真是瞎了眼了。我跟你説,你再不行的話,我可對不起你了,我可是一向守身如玉的,到時你可別怪我無情無義。”老闆知道她的意思,被説得沒敢吱聲。誰叫自己無能呢?此時他最大的心願便是有一好使的**,好把老闆娘給幹“死”省得天天在耳邊罵自己沒用。

唐吉知道老闆為何被罵了,原來是為了那事。這也難怪老闆娘,男人的牀上功夫不行,女人可怎麼過呀?女人多數都是閒不住的,你不能將她給降服了,轉過頭他就給你戴一頂綠帽子。

一想綠帽子的事,唐吉便到有點羞愧。別看他年紀不大,在男女方面可不是外行了。他有生以來,已給兩人戴過綠帽子,第一個便是東方莊主,這第二個嘛,唐吉不敢想了,一想起來,就覺得自己罪大惡極。

有關第一頂綠帽子的事,要從唐吉十四歲那年説起。唐吉自入卧虎山莊,便成為那裏的一個小僕人。他每天沒什麼固定事做,主要是陪莊主的兒女東方秋山和東方秋雨玩耍。他發育得很快,十四歲時已長得跟成年人一樣高了。這當然與他苦練武功有關,再加上山莊伙食較好,吃是常事,跟他過去的乞丐生活一比真是兩個世界。

儘管他已經十四歲了,他仍然跟父母住在一起,仍住外屋。每天晚上義父母親熱時,他都能聽到他們的聲音。有時他們開着燈合,他忍不住時便從門縫偷看,義母的**跟牀上的態叫他看個夠。他眼見一條壯的男人的傢伙在多的**裏進出,義母發出人的哼叫,那聲音簡直能把人的靈魂叫走。

每回躺在牀上,一想到義母的大**、**,他的**便不可遏制地起。他才十四歲呀,那玩意已趕上成*人的大了。他摸着自己的玩意,回想義母的態**,他多次來。他好想找個女人做回那事,他經常望着身邊的東方秋雨發呆。東方秋雨還沒有長成,而她的二孃三娘都很有風韻,都是勾魂的尤物。

每當瞅見莊主的二太太、三太太時,唐吉的**都蠢蠢動,幻想着自己入她們裏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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