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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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玉醒來的時候人已在行進的馬車上,自己是如何被人抱上車的,她毫無印象。

龍辰昱低頭看她猶帶離的眸子,不由得輕笑一聲,“兒總算是醒了,這一覺睡得真沉。”徐玉微微蹙眉,看着他湛湛星目中倒映出自己的容貌,繼而重新閉上眼,真希望這一切都是幻覺。

“不想起身便躺着吧。”龍辰昱輕撫着她的一頭秀髮,端着手裏的一杯酒,慢慢啜飲。

徐玉卻不想繼續躺着了,忍着渾身的痠痛坐了起來,從他手中出了自己的頭髮,拿了隨身的玉梳慢慢梳理。

龍辰昱也由着她,只管自斟自飲。

徐玉慢慢打理好頭髮,對着銅鏡將一支白玉簪入髮髻固定,又揀了兩支釵點綴,便要闔上妝奩。

一隻大手從旁伸來攔住她,從盒內取出幾樣釵鐶戴到她的髮髻之上,“太過素淨,為夫可不喜歡。”她那修道人的習得改改,否則不但他看着不,她自己也沒有已為人的自覺,還當自己是從前那個不理紅塵的小道姑。

徐玉也沒説話,只是任他施為。

好頭髮之後,龍辰昱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端詳了一下,笑着在她上印上一吻,道:“胭脂不擦便也算了,兒的膚白裏透紅,那些脂粉反倒污了你的好顏。”徐玉仍舊不理他,只向後靠在靠枕上,拉起窗扇,透過紗簾去看外面。

這條官道蜿蜒深入一片樹林,前後行人稀疏,顯得有些荒涼,讓她起了一絲警覺。

江湖人云:逢林莫入!

只這官道穿林而過,卻是無法可施。

龍辰昱捱到她身側,摟着她的同她一起往外看,口中笑道:“娘子有什麼想?”徐玉回眸瞥他一眼,又接着看向外面。

她三番兩次甩他冷麪,龍辰昱卻不惱,只小聲地道:“昨夜兒也不曾叫得多用力,怎麼今卻説不了話了?”徐玉扭頭朝他怒目而視。這人到底知不知道“廉恥”二字?

看着她鳳目裏迸火光,龍辰昱卻心下大樂,手在她上輕,一派輕鬆愜意地道:“讓為夫親自按摩服侍,娘子可算是天下第一人,可舒服?”徐玉想躲卻未能如願,只覺他那雙大而有力的手在自己上摩挲按壓,一股股痠麻隨之順着尾椎骨蔓延開來,又漸漸消退,身子軟綿舒服,便有些困頓起來。

她的神情自是落在龍辰昱眼中,他臉上笑意加深,手上益發地賣力,現在伺候好了她,夜裏才會讓他更得用。

徐玉伏趴在他膝頭上,鳳目微闔,昏昏睡。

酥麻難忍,只得努力地咬着牙,不讓自己呻出聲。

龍辰昱的氣息越來越重,飛快地扯落了她的褻褲,並將她抱坐到腿上。

徐玉受這一股強烈刺的衝擊,難受地扭動身子,她的雙手緊緊扣在他肩上,強忍着不發出聲音,腦子卻漸漸昏眩發狂…

龍辰昱捧住她的臉,吻住她的,他將她所有的喊叫都入腹中,只是車廂內充斥的甜膩腥味足以説明兩人有多麼纏綿烈。

徐玉伏在他的肩頭,大口着氣,一股羞憤之意席捲了她,她的指甲用力掐着他的肩頭,恨不得抓下他幾塊來。

龍辰昱心情極好地笑出聲,輕輕攏了攏她散開的衣襟,將誘人的光遮掩幾分,在她耳邊嘆道:“為夫這段子寂寞太久,娘子要體諒一二才是。”徐玉狠狠在他背上捶了兩下,青天白之下她便跟他在行駿的馬車上如此,以後哪裏還有臉見人?

龍辰昱卻不在意,拿了布巾擦拭兩人的身體,不緊不慢地將自己和她重新打理好,才再拉起窗扇,好讓車廂內腥甜的氣味散去。

徐玉到離他遠一些的角落坐好,防備地看他。

然而猛然一道利箭破空聲,讓她倏然驚醒。

龍辰昱按住她,低聲安撫道:“兒只管安睡,無須理會。”徐玉聽他如此説,心有所悟,便老實地繼續趴着閉目養神。

不須理會也好,她本也不想理會。

不久外面的刀劍相接聲響了起來,且持續了好一會兒,才重新安靜下來。

“爺,處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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