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情I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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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iii蘭和哥哥彥直來到廳堂,卻見出門前就在這裏坐着的堂上焦慮的走來走去,見了若蘭忽然紅了臉窘迫的樣子。

若蘭心裏狐疑,這女人如何來了這麼久也不見走。

走近前問:“婆婆,你怎麼還不走?是爹爹不肯見你吧。”那婦人看了若蘭一臉的惶恐不安,目光一直向內庭門望去,邊支吾説:“見過韓元帥了。”

“那你還不走做什麼?”若蘭十分的無禮,往來家裏求爹爹的人多了,都這麼厚顏無恥的賴了不走。

韓彥直忙牽牽若蘭的衣襟,示意她別這麼驕橫。

若蘭回身去喊劉婆子出來,卻不見人應聲,心裏更是奇怪。

那婦人才支吾的説:“元帥怕是在卧房,吩咐閒雜人等迴避。”若蘭手裏掄着荷包帶對哥哥説:“我去尋爹爹。”彥直也跟了若蘭後面向後堂跑去。

一路上兄妹二人也不見有旁人,彥直警覺的拉住若蘭説:“妹妹,我們不方便去爹孃的卧房,還是等了爹爹出來吧。”

“怎麼不方便?”若蘭絲毫不顧及,歡快的步伐衝向父親的卧房。

遠遠的就見房門緊閉,通常白天卧房的門是大開的,除非父親在裏面歇息。

若蘭出壞笑,俯身從花池邊兒草,想去挑爹爹的鼻孔,看爹爹大打噴嚏的驚醒抱了她嬉鬧。

若蘭躡手躡腳的來到爹爹房門口,竟然連平伺候爹爹不離左右的老韓福都沒有在門口候着。

若蘭心裏想,這個韓福越來越懶,若是來了刺客怎麼辦?

剛想到刺客,忽然屋裏一陣摔打破碎的聲音,若蘭嚇得一驚。剛要推門進去,又膽怯的停了步子想喊人。

這時忽然傳來爹爹的一陣大笑,那笑聲十分怪異。

“親親。過來。過來。都是我的人了,還怕羞嗎?”若蘭地心撲通亂跳,簡直不相信是父親地聲音。

一陣桌椅倒斜的凌亂聲,若蘭聽到裏面啜泣的哀求:“元帥,求你了。不要了~~”

“你都給了本帥兩次,還在乎多來幾次,乖~~過來~~”父親的聲音像是平在哄逗她這個女兒,又帶了陌生的令人骨悚然的腔調。

嚶嚶的哭聲,屋裏恢復了平靜。

若蘭的腳如被粘在地上。想走又挪不動步子,想進去又不敢推門。

屋裏面傳來息聲和女子啜泣的聲音。

若蘭神恍惚又心驚跳地輕輕推開屋門,小心的挪步進去。

屏風後,觸目驚心的景象令若蘭羞得無處容身。

他只看到父親寬闊的背影在一張桌案前,寬大的綾子短褂飄飄擺擺,肩上兩條光潔的腿和三寸金蓮的小腳在隨着哭涕聲節奏地*動。

“爹爹!”若蘭驚叫一聲。

“滾出去!誰許你進來的。”韓世忠咆哮,慌亂狼狽的提着褲子。

桌上仰躺的女子翻落到地上。蜷縮到桌下拼命地翻找自己散落一地的衣裙。

若蘭驚恐的眼睛看着父親尷尬的踢了那女人一腳罵了説:“賤貨,還不快滾!”若蘭終於看清那張滿是淚水的臉,正是早上在廳堂裏立在那中年婦人身邊等待父親接見的少女,那個罪官地女眷。

“嘡啷”一聲。若蘭出掛在牆上的寶劍,嘴裏不停罵着:“賤貨,狐狸!”直刺向那女子。

女子驚恐的立在那裏沒了主張,反是韓世忠一把揪了她的頭髮扔出門,一把反關了房門抱住若蘭的胳膊擰下她手中的寶“蘭兒,蘭兒~~你別發瘋。”

“她是誰?娘是被她氣走的是嗎?”若蘭哭鬧的大嚷。

門口地女人哭着扣着房門。韓世忠才哄了若蘭,邊用劍挑起地上幾件衣裙順了門縫扔出去。

“這是教坊的女,是呼延通買了認做乾女兒要孝敬給爹爹做小妾地。你娘不在家,不及商量。”韓世忠敷衍説。

“蘭兒,她會是你小姨娘,你發的什麼瘋。”若蘭總算被哄騙得止住哭泣,韓世忠囑咐她先不要對母親講,這就接了母親回來商議此事。

若蘭不依不饒的説:“爹爹不許要這個狐狸。長得也不好看,一看就是狐媚子樣。爹爹不許娶她當姨娘。”

“你什麼時候還管上爹爹的事了?”韓世忠板起臉。刮刮若蘭的鼻頭説:“你呀,都是爹爹給寵壞了。”若蘭這才覺得得勝一般出了門,韓世忠來到門口,喊了幾聲:“劉婆子。”沒人答應,心想定然是被他打發走還都不及回來,剛要回屋,卻發現地上靠近門邊掉了條黃的絛子,像是條劍絛。俯身拾起了看,竟然是長子韓尚德的劍絛子,他認得得。

裝作若無其事來到廳堂,見胡氏和呼延小姐已經走了。

韓世忠嗖嗖嗓子,吩咐韓福:“你家大官人可回來了?”韓福知道是説大公子韓尚德,就説:“回來了,在自己的房裏。”

“天大亮就回他自己的房中了?”韓世忠責怪的話,韓福忙説:“老爺,是不是請大官人出來?”韓世忠想想説:“讓那畜生去書房候着。”韓尚德不是梁紅玉夫人的兒子,而是他侍妾白氏生的長子。

尚德如今三十多歲,早已成家,比梁紅玉生的彥直年長許多,平一直隨了他在軍中行走。

韓世忠看着尚德,食指叩了桌案問:“都去哪裏了?”

“回父親,壓糧剛回來。”

“回來怎麼不知道向為父來問安?”韓世忠的目光視着尚德,尚德定然是知道或看見了發生的一切,而悄悄走開。

尚德得眼神避開他,規矩的跪下:“兒子不孝,兒子一時糊塗,忘記~~忘韓世忠會意的笑笑,心想尚德還算聰明。

忙輕描淡寫的説:“自己掌嘴二十,狠狠打!”掌嘴無非是為了讓兒子閉嘴,敢胡説八道,有他的好看。

彥直來到書房,見到大哥正跪在地上自己掌嘴,嚇得進退不是。

“直兒,站住!”韓世忠喊住彥直。

又瞪了一眼尚德,尚德只得當了弟弟的面狠狠着自己的嘴巴。

“什麼時候回來的?為什麼不來給爹請安,沒規矩了?”面對父親的質問,彥直遲疑的不知如何回答,囁嚅的説:“彥兒是想去給爹爹請安。可回家時聽下人説爹爹在卧房歇息。彥兒覺得不便去打擾,就沒進去。”韓世忠這才放心釋懷的一笑,打發兩個孩子都下去。

出了門,彥直奇怪的問大哥:“大哥,平偶爾不給爹爹請安,他也沒這麼發火,是不是娘不在,爹心情不好?”韓尚德苦笑了説:“弟弟去歇息吧,大哥還有些軍務要辦。”韓尚德回到房中,有意遮掩着自己青腫的臉,囫圇的吩咐子先熄燈睡覺,自己要去書房讀書。

還沒説幾句話,就聽外面一陣嘈雜,隱約聽到大喊:“抓刺客!”韓尚德吹滅蠟燭吩咐夫人説:“坐在這裏不許動!”提劍轉身衝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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