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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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裏聚集了一堆又一堆的警察,令人訝異的不是發生了什麼事,而是為什麼每一個警察的臉都是那麼的如臨大敵,卻又對坐在醫院長廊塑膠椅上那身沾滿了鮮血的男人趨之若鶩,這讓人不懷疑那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來歷。

梆木輝呆若木雞的坐在手術房外,腦袋一片空白,他到現在還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發生的,深田慶和明明已經被他制伏了,為什麼還會有槍可以殺晴子,深田慶和到底是怎麼辦到的,為什麼他會沒有注意到,為什麼深田慶和不瞄準他,為什麼要挑晴子動手?

是他害的,這一切都是他害的!若不是他太大意,若不是他太自以為是,若不是他…天啊,怎麼會這樣?他痛苦的將臉埋在雙掌中,用力的扯着自己的頭髮。

“輝?”一個悉的聲音在他上方響起,他茫茫然的抬起頭來,視而不見的面對一張美麗的臉孔。

“輝,你還好吧?”他茫然的表情讓一柳建治皺起了眉頭,一柳建治伸手在他眼前揮了揮,在依然得不到他的回應時再度出聲叫道:“輝,你還好吧?”梆木輝茫然的眼神慢慢的清明瞭起來,看着他,正想開口説些什麼之際,手術房的指示燈卻在此時熄滅,帶着口罩的醫生從滑開的手術房門中走了出來。

梆本輝想也不想的立即閃過一柳建治衝上前去。

“醫生…”梆本輝未完全訴盡的話語在醫生搖頭的那一瞬間全便在喉嚨,他頓時只覺得呼困難,整個人窒息得直想昏厥的衝動,可是他怎能?

“你搖頭是什麼意思?”倏然揪起醫生的領子,他滿臉怒的吼叫道。

“輝,別這樣。”一柳建治見狀,立即上前阻止的將他的手扯出醫生,皺眉道。

“你搖頭是什麼意思?”葛木輝依然朝醫生大吼大叫着。

一柳建治蹙着眉頭以眼神給了其他人指示,要他們帶醫生離開並接下其後的工作,自己則緊緊的扣住發了狂的葛木輝,將他往醫院大門外拉“輝,你發什麼神經?這裏是醫院,不要大呼小叫的,有什麼話我們到外面説,走。”強制的將他拉出了醫院,一柳建治一到了外頭使鬆開他,以一副悉聽尊便的姿態説:“好了,你現在想發什麼神經都隨你了。”然而剛剛還在醫院內大呼小叫的葛本輝現在卻緊閉着雙後,連半聲也沒吭一下。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看了他半晌。一柳建治突然深深的了一口氣問。

他從來不曾見過輝這個樣子,在朋友、兄弟面前,輝一向和愛鬧的青木關同氣連枝,沒個正經,但是在工作上和公共場合內,他一板一眼的正經與沉穩的姿態甚至連上杉豐自都自嘆不如,可是剛剛這種情形從上頭那裏他大概可以瞭解發生了什麼事,如果換成他,因為自己的疏失而讓重要人證喪命的話,他一定也會像輝那般的難以接受與自責,可是失控…

輝並不是一個容易失控的人,這是眾所皆知的享,而剛剛在醫院內出除了失控外幾乎發了狂,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敢發誓這一切絕非如表面上看起來這麼簡單,其中一定還有其他隱情在。

看着他,葛木輝的眼中着難以言喻的痛苦,他搖了搖頭。

“什麼事説出來會比較好過些。”一柳建治建議的説。

梆木輝還是搖頭,臉上痛苦的表情讓一柳建治不忍再追問。

“好吧,等你想説再説好了。對了,上頭説要見你。”他忽地的説“證人意外的中槍身亡這事對我方來説非常的重要,上頭想知道你是否握有更有利於定深田慶和罪行的罪證,否則被那個議員先生反將一軍的話,被刮的可就不是隻有我們這羣psk,連上頭可能都會吃不完兜着走了,所以他們才會十萬火急的要我過來找你。你覺得怎麼樣?”

“把這個給他們。”葛木輝從口袋中拿出了個東西丟給他。

“這是什麼?”一柳建治問。

“針孔攝影機攝錄下來的東西,這裏頭有他們要的。”

“你要去哪?”從手上的東西中抬頭,一柳建治看着葛木輝離去的背影叫問道,然而葛木輝卻沒有回答他,微微頹靡的背影靜靜的沒人了人羣之中,轉眼已不復見。

醉生夢死的遊走各個酒吧酒館,三天後葛木輝終於被一柳建治找到,並在一連串尖叫聲中魯的將他從酒館裏丟到馬路上去,他的樣子與原先的形象幾可説是判若兩人。

三天不讀書面目可憎?不,三不修容加上三不睡覺與足足喝了三天三夜酒的樣子才叫做面目可憎!

一柳建治怒不可遏的冷眼瞪着眼前墮落的他。

“你幹什麼?”被丟出酒館的葛木輝勉強站正身體,卻因過大的震動而頭痛裂的呻出聲,他痛苦難耐的瞪着一柳建治道。

“我幹什麼?我才想問你你到底在搞什麼鬼?”一柳建治咬牙説。

“我幹什麼,喝點酒不行嗎?”他在呻聲中説。

“喝點?你喝了三天三夜叫一點,你這一點可真大點呀!”一柳建治嗤之以鼻的諷刺道。

“你是存心來找碴的嗎?”葛木輝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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