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有點脹有點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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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有點脹有點疼聽着夏陽貌似關懷的問話,路嫺靜不由自主的輕輕“嗯。”了一聲。
“好,既然現在你的兩條腿都有覺了,那你把它們繼續活動一下。這樣的話,等一下你就可以恢復如常了。”夏陽繼續笑眯眯的看着路嫺靜説。那樣子,就如同他是路嫺靜慈祥的父兄一般。
路嫺靜聽了夏陽的話,竟真的輪挑起腳,動了動腳踝和腳趾。
“有什麼覺?”夏陽追問。
“還有點麻,有點酸,有點痛。活動也不是很自如,總覺得裏面是脹脹的。”路嫺靜的聲帶嘶啞了,不得不加重了鼻音,竟然使聲音中好像含有幾分撒嬌發嗲的成份。夏陽用一種同情和理解的目光看着路嫺靜,懇切地説:“路記者,恐怕你是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讓我來告訴你吧,任何事情都有一個過程,等多過一會兒就會消失的,你們女孩子,這方面恢復得更快。”夏陽話裏藴含着另外一種寓意,但他也不能判斷出路嫺靜是不是聽懂了他話裏的話。
路嫺靜重重地吁了一口氣,身子沉沉地靠在沙發上,無力地閉上了眼睛。那表情未置可否,讓夏陽這個老江湖也有些琢磨不透,那到底是一種什麼意思,或者説,那到底是幾種意思的複合體。
路嫺靜太疲憊了,她已經心力猝,無論是身體還是
神,都無法再支撐起那壓在她身上的、沉重如山的殘酷現實。這一天中經歷的事情,似乎要比她活了這二十多年所經歷的事情加在一起還要多,並且是她以前從沒有經歷過的,甚至於説是連想都沒有想到過的事情。路嫺靜有了一種恍若隔世的
覺。
不知什麼時候,胡利川已經悄然離開了房間,屋子裏面就剩下夏陽和路嫺靜兩人。這個時候兩個人誰也沒有説話,這間屋子裏也就顯得分外的寧靜。如果不是此情此景,路嫺靜倒是願意享受這份安寧,這安寧中飄散着一絲甜美的氣息,可惜,這絲甜美很快就被路嫺靜正在經歷的這無情的現實給打擊的粉碎,蕩然無存。
夏陽見路嫺靜目前這副焦頭爛額的樣子,也就暫時不想再打攪她,讓她閉目養神歇息一下。以便讓她在休息中思考一下自己現在的境況,以及她自己該何去何從。夏陽認為這一點在現在來説是十分有用的。他盼望的是路嫺靜能清楚的認識到形勢,從而對他表示屈服。那樣的話,夏陽就是未費什麼勁兒就擺平了他想要擺平的事情。
夏陽自己則緊挨着路嫺靜温軟的身子坐下,摸出煙盒,出一支煙叼在嘴皮上打着火,然後悠哉樂哉地
雲吐霧,津津有味地
着。這樣一閒下來,夏陽的騒勁兒又上來了。他斜瞥着路嫺靜嬌美的身軀,腦袋瓜裏就回憶起了她光身子時的樣子,想着想着思想就放縱的遠了,竟又回憶起在路嫺靜昏
的那段時間裏,他是如何在這間屋子裏的那張大牀上蹂躪這具女人味十足的軀體的。品咂着那已經逝去的美妙滋味兒,夏陽
出了無限嚮往的神情,似乎
下了哈喇子。這樣一刺
,他不
想做點什麼,於是悄悄的不由自主的將一直打手伸到了路嫺靜豐滿柔軟的小
股旁邊,輕輕的摸了幾把,過了過乾癮。路嫺靜像是睡着了,沒動。其實,她是有
覺的,只是懶得動彈而已。自己已經讓這隻惡狼和那些男人們lun
過了,並且還錄了像,就在剛才不還是chi
一絲不掛的將身體呈現在了他們的面前嗎?對於這些已發生的一切來説,這樣的狎暱的摩撫又算的了什麼呢?她的心是已經死了哩。
路嫺靜自顧閉着眼睛歇息了一會兒,神稍微得到一點恢復。剛才夏陽用男人特有的温柔體貼營造出來的那種虛假的幻覺倏然消失了,路嫺靜彷彿又一下子從雲遮霧繞的空中墜到殘酷無情的現實土地上,落入彌天漫地的悲憤與痛若的絕望之中。
到了這種時候,路嫺靜知道任何掙扎,任何抗爭,任何逃避都已經晚了,都沒有任何意義了。身陷囹圄是對現實最好的寫照,也是最為恰如其分的形容。在這裏,她失去了一切,包括自由、自尊和身體,甚至於生命也不屬於她的,只要夏陽想要,隨時可以拿去。她只是一個可憐的被主宰者,一隻落入狼口的肥美羔羊。路嫺靜雖然悲痛絕,憤恨難當,但她還是清楚的認識到了當前的形勢,所以她再也沒有了剛開始的那種歇斯底里,情緒卻保持着一種無可奈何、任天由命的出奇平靜。
路嫺靜努力地睜開乾澀發痛的眼皮,調過頭來一一種十分輕蔑的口吻問夏陽:“説吧,下一步你準備還用什麼方法折磨我?人世間最慘烈的折磨我都已經忍受過來了,你儘管告訴我,我承受的了哩!”夏陽見路嫺靜主動在與他談,連忙杵熄手中的香煙,把那隻原本放在路嫺靜兩瓣兒圓潤的
股旁邊的手也
了回來,他一本正經的端正好態度才説:“現在的事情,不是説那些已經過去的東西,而是我們雙方應該心平氣和地坐下來,彼此開誠佈公地好好談一談。我想,只有我們彼此都坦誠相見了,我們之間的事情才能得到最好的解決。”路嫺靜笑了。這笑意雖然淡淡的淺淺的,但卻看不到多少悽慘和苦澀。只有徹底超越了生死關,將生死全部置之度外的人才會發出這樣單純的笑容。
“照你的話説,你是想和我談些什麼。可是我不明白,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可談的嗎?”
“當然有。我們之間不但是有可談的,而且是有很多東西都要談,不好好談一談真還是不好解決哩。”一説起這個話題,夏陽來了興致,這是他對路嫺靜最為主要的目的,所以他饒有興趣的挑着眉頭十分認真地對路嫺靜説:“不要説是你和我之間,即使是世界上任何事情也都是可以在平等互利的基礎上通過談判來解決的。我想,奈爾大事情可比你和我之間的這點微不足道的小事情難談的多了吧?既然他們都能談好,我們為什麼不能通過談判而有一個雙方都滿意的圓滿的結局呢?”
“是嗎?這樣一説我還真是有必要和你談談了。”夏陽這話在路嫺靜聽起來很有點國與國之間所使用的外措辭,聽起來很逗,很有點使人忍俊不
。但她這個時候是笑不出來的,她在揣測夏陽這個十惡不赦的大惡
想和她談些什麼?又怎麼樣和她
談呢?或者是説,他們雙方會達成怎麼樣的協議或者是
易呢?
“現在,我的一身榮辱、生死存亡、我的身體我的自尊我的命運,我一切的一切全都掌握在了你的手中,你已掌握了所有的主動權和主宰權。與其説是談判,倒不如説下命令還更直接一些。你認為這樣的談判就是像你説的建立在雙方都平等的條件之下嗎?”
“呃,話不能這樣説嘛。路記者。你的看法是站在你的角度上片面的看法。或許事情並不如你想象的那樣壞。”夏陽故意作出一副虛嗔的樣子。
“我這個人其實是最會理解人,最會體貼人,最最好説話的。我想,我們的談話一定能順利的進行。”
“如果一切正如你所説,你倒是一個可以值得崇敬的好人了。那麼請問,你又怎麼會對我做出這種人獸都不恥的事情呢?這種事情即使是一個普通的壞人他也不可能做的出來,而只有你這樣惡貫滿盈的惡才能喪心病狂的做出來!”路嫺靜不僅嗓子嘶啞得幾乎説不出聲音,而且連生氣翻的力量都沒有了。她的這番話原本應該是很有氣勢的説出來的,可是此時説出來的語氣卻是軟綿綿的,就好像是兩個老婦女在拉呱家常瑣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