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我是專門打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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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我是專門打胎的之前黑皮安排手下熄燈曾給大樓裏的人造成一陣混亂,現在突然亮燈,又給裏面的人造成一陣恐慌和混亂,他們不知道又發生了什麼事?互相你盯着我,我望着你,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就在燈光一亮的那一剎那,屋頂上的那十幾條打手已經砸開了樓梯間的小門,迅速衝下去控制了六樓。
許虎安排了四條打手守住樓梯口,防止五樓有人衝上來,另外八人負責搜查整個樓層。他自己則帶着兩個人直撲603房間。
許虎來到房間前,擰了擰鎖,發現是鎖了的,就退後幾步,然後猛衝過去,飛起一腳向房門踹去。
“怦”地一聲巨響,房門被踹開了,許虎雙手握槍飛身沖人,像個警察一樣的大喊:“不準動!”進去定眼一看,房間裏面只有一位嚇得臉青面黑的中年男人,就在許虎衝進去的那一剎那,已經嚇得從椅子上跳起來,舉起了雙手。在那男人旁邊的牀上,正躺着一位頭纏繃帶的傷員。
苞在許虎身後的兩條打手也衝了進來,兩人把裏面的洗手間和所有的衣櫥櫃子都打開看了一遍,沒有發現躲藏了什麼人。
“你是什麼人?在這裏幹什麼的?”許虎用槍尖抬起那個男人的下巴厲聲地問。
“我、我∏、這裏的、醫生…專門負責給被的大出血的小姐止血或者是給被
的懷了孕的小姐刮宮打胎。”
“那你姓王,叫王德是不是?”王德一聽這話更是嚇得要死。
“我、我是∏叫王、王德。可我並沒,做、做、做過什麼,壞事…我做的都是好事,我給她們的止血,為她們刮宮打胎,這些都是解救她們,做的好事呀!”
“到底做沒做過壞事以後會明白的。現在老實點兒,別亂動,否則我一槍打炸你的卵子!”許虎轉過身去望着路嫺靜問:“你就是那位從北京來的路記者?”罷開始,路嫺靜以為是警察來了,但後來發現這些人不像警察,心中不由得奇怪了,但她還是十分坦然地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怎麼知道我的身份?”路嫺靜忍不住還是問了。
“別管我們是什麼人,但我們是專門進來救你的。”
“如果我看的不錯,你們大概不是警察吧?”
“當然不是,”許虎有點陰陽怪氣地説:“現在的警察,恨不得要你的命呢!”路嫺靜雖然十分希望來的人是警察,但對許虎對警察的這種評論,也絲毫不到驚訝:“我們並不認識,你們為什麼會進來救我?”
“沒辦法,受人之託嘛。”
“受誰之託?”許虎淡淡地回答:“誰給錢我們就給誰辦事,用不着要知道這人是誰,也不想知道他是誰。就像這陽光度假村裏的公關小姐,誰給錢就和誰上牀,兩腿一叉開就給男人一樣的道理。”路嫺靜一聽這話,就更加相信這夥人是黑社會組織的,她與任何黑社會組織都沒有任何關係,他們為什麼要來救她?她可不願意逃出狼窩又落虎
。
“你不給我説清楚我是不會跟你走的。”
“走不走那是你自己的事。”許虎非常淡然地説了一聲,就把臉調過去對兩條打手説:“把那個男的捆起來,你兩個就守在這裏。”
“是。”兩條打仔氣昂昂地回答。許虎走到窗口前,開窗簾,給外面黑皮發出了一個信號。
外面的黑皮知道許虎已經找到了路嫺靜,立即給裏面的夏明輝喊話:“夏明輝,你給老子好好聽着,你上面的六樓已被我們佔領了,你趕緊帶着你的人出來投降,老子也對你執行繳槍不殺的政策!”裏面的人一聽六樓已經被佔了,頓時秩序大亂。特別是被關在三樓的那些小姐,尖嘯慘嗥之聲震天動地。那聲音遠沒有她們被男人時嬌媚嗲嗲的叫c花ng之聲好聽。
陽光度假村的保安,一部分是憑着種種關係安排進來的,一部分是從保安公司和一些莫名其妙的武術學校召來的,這些人平時站個崗,維持個秩序還是可以的,抓住一兩個強盜小偷也還可以打出好幾種花樣,要是説小姐更是他們的拿手好戲,近水樓台先得月嘛,那些有時候做不上生意的小姐,身上的lang勁頭上來了,又不能下山找男人解癢,就會主動勾引這些保安上牀
的。但是,要叫他們同這些黑社會的亡命之徒玩真的,那他們卻又差蠻大一截了。
夏陽手下當然也曾豢養了一大批訓練有素的亡命之徒,但大多數都被他安排到了江心島那邊去了。留在家裏的,就只有這一二十個沒經過陣仗的孬火葯。
那些服務員和小姐,她們早已被怦怦亂響的槍聲和就就亂飛的子彈嚇得花容失神全部崩潰了,她們平時生活在這陽光度假村的夜夜笙歌之中,被那些想
她們的男人寵着,那經歷過這樣的陣勢呢?如果不是夏明輝威脅説哪個敢亂哭亂叫就打死哪個的話,她們的慘嗥聲恐怕早已把這幢大樓也震垮了。她們不僅手無縛雞之力,關鍵時刻幫不了任何忙,反而還驚咋咋地亂喊亂叫擾亂軍心,多次氣得夏明輝恨不得把她們全都甩出去。
夏明輝也被黑皮的喊話嚇慌了,但他還是有點不相信黑皮的人是怎麼會突然爬到房頂上去的?難道他們長了翅膀會飛?
“不要慌!給我各就各位守着,他們是故意撒謊擾亂我們軍心的,樓下的大門都沒有開,他們怎麼可能上去呢?大家千萬不要上當!千萬不要上當!
…
”夏明輝揮舞着****上竄下跳,把嗓子都喊啞了,好不容易才使這羣烏合之眾稍稍安靜了一點。
夏明輝雖然口口聲聲説是擾亂軍心,但實際上心中還是萬分害怕,一旦黑皮的人要是真的佔領了六樓並且衝下來了的話,他就會被內外夾攻了,那這腦袋可真是要被黑皮擰下來填女人的sao了哩!他稍微穩住陣腳後,就派了兩個打手上樓去偵察情況。
兩條打手知道這是一個隨時都會送命的差事,但又不敢違抗命令,只得抖抖戰戰、小心翼翼地往樓上爬,就像兩隻被送往虎口的綿羊。
這時,許虎已帶着人把六樓所有的房間都撞開清查了一遍,一個人也沒找着,就率領人馬下到了五樓。採了幾個人控制了四樓到五樓的樓梯口,底下那兩條打手才剛剛從四樓的樓梯口探出腦袋,馬上被幾槍打得滾
,跟斗連天地滾下去,一路餓爪爪地叫喚着:“不好了!他們打到四樓來了。他們打到四樓來了…”大樓裏的人,本來就已經成了一羣驚弓之鳥,一聽這咋唬,馬上又如同炸了鍋一般亂作了一團。不管夏明輝如何叫喊,都無法收拾這種局面了。
這時,三樓有兩條已經嚇破了膽的衰仔忽然尖叫着向樓下跑去。他們這樣一帶頭,其餘的人哪裏還沉得住氣,馬上跟着往下跑。
夏明輝竭力想阻止,奈何兵敗如山倒,夏明輝反而也被這羣逃命的人卷裹了下來。
那些閉月羞花的公關小姐也在這個時候又哭又叫地往下跑,在樓梯口不知誰被誰絆倒了,後面的人馬上被連拉帶擠倒成一大堆,你壓住我的腿,我拉住你的衣,每個人都竭力想掙對方,每個人又都拉着別的人不放,就這樣堵在樓梯上,扭結成了個誰也無法解開的大人結。
許虎帶着人從四樓衝下來,一看這麼熱鬧,真是哭笑不得,便叫人把她們一個一個地拉起來,每人賞兩個耳光,然後拉到一旁命她們站好。接着,許虎又帶着人衝下去,順利地佔領了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