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小白帶魚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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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情母豬還賤，一動不動任墩子玩，騷緊緊包着年輕壯的雞巴，怪貪婪的。墩子加力姦。女伴靜靜享受着，還下沉股主動合凌辱。墩子的雞巴被豬燙着、包裹着、磨擦着，他不想短平快結束戰鬥。

他慢慢、慢慢捅，不急不慌，個三五十下還出來、手指頭摳一會兒再雞巴，一捅到底，連出、盡沒入。

就這樣，小詩人了半個小時，時快時慢。雞巴泡在女伴滑熘熘的熱裏，很享受，但一直沒有要“”的衝動，畢竟登火車之前，小詩人已經夠累。

小母豬情温順，管黏嗒嗒的。墩子到豬口被出好多鼻涕似的玩意兒，騷腥撲鼻。這成就讓墩子雞巴暴長、成了無間兇器。墩子開始瘋狂送，暴風驟雨式的。

摩擦提速、快樂升級、息加劇、慘烈不堪，眼瞅要出人命。快要受不住了！又要“”了！

“”之前憋得酸脹難忍，活這麼大沒這麼難受過。

墩子疼得發出牲口般的吼聲，雞巴緊貼母豬騷，狠狠壓住那頭母獸，身形微動，口水失、從下嘴淌落阿，雞巴在母豬燙滾的裏一跳一跳的，哆嗦着“”了，小女伴並不發聲。墩子眼前濛一片。

那覺超，簡直妙不可言。幹這種見不得人的事，原來能得到這麼強烈的震憾。墩子這回“”得一塌糊塗、眼前金星亂蹦，大腿開始瘋狂筋。這次快空前強烈。

他覺得這次的東西跟以前的不一樣，要黏稠得多。好象雞巴連着腦袋，的是腦漿、嵴髓。完、完、筋停止、心跳平息，墩子拍拍女伴磁實的股説:“你不會生一窩長人臉的吧？”女伴沒回答。＊＊＊列車播音室裏，車長説:“倒過來。”舅舅把魚的身體倒過來，股朝上貼牆、腿腳彎過來貼住太陽。舅舅開始大力手魚的。

魚被得噴水，大量溷濁黏順魚的小肚子往下，開始熱熱的，到口逐漸變涼。這是絕美的畫面。車長看得興起，繃緊了腳面。魚卻忽然覺眼前一切都特無聊。她打不起神來，主要是渾身乏力。

虛汗在她腦門上形成一層薄亮的膜，在燈光下閃着濕潤的光。魚倒豎在牀鋪上，被陌生男猥瑣按摩，大白被狠狠攥出奇怪的形狀。女車長靠在對面牆上，頭戴耳麥，眼叼着鈎子、手指摳着、眼睛看着凌辱摧殘大白子，眼神怪怪的。

那兩子白花花的，綿軟豐滿，標緻好看，比車長大多了，車長假想魚是媽媽、是閨女、是姐妹，假想那兩團子長在她自己前、假想舅舅蹂躪的是她。這麼想着摸着，呻加劇了，她自達到高。

薄薄的絲襪裏，腳趾兇狠攣縮。騷緊緊夾住手指，眼嘬着鈎子。普通硬座車廂裏，擴音器直播着放大了的呻。女人的息帶着哭腔，又自卑又不甘。那是苦海懊惱，是痛苦絕望。乘客們一個個面無表情，對這廣播毫無反應。

其實這世上只有兩種人，一種有腦仁，一種沒腦仁。貨車車廂沒聯廣播。小母豬側卧，慈母狀。墩子累壞了，躺慈母懷裏。墩子內疚起來，怕獸靈報怨。此前聽講過不少這類故事。四周一片黑暗。車廂外面，火車鋼輪軋過鋼軌連接預留縫，咣噹當山響。墩子坐起來，在黑暗中努力看看身邊。

他發現剛過的女伴眼睛這麼小、面目這麼可憎。他意識到這女伴的身正在散發一股難聞的騷臭。墩子鼻腔像是又聞見早先聞見過的那股讓他噁心的雞屎味。他隱隱內疚起來，聽見一個聲音説:“看看你乾的事兒。你丫還是人嗎？”＊＊＊播音室裏，魚覺得後、小腿軟得像糟麪條。她的眼睛怎麼也睜不開。她知道她病了，可什麼病呢？冒又不像，就是不舒服，渾身沒勁，可能最近累着了吧。她乾脆閉上眼睛。車長、舅舅勁頭漸起，魚卻昏然睡去。她很快看見了小白。

又回到初一那年的四月，那個下午，灰水泥領台前，小白朝她跑過來，滿身滿臉的陽光。他姓白，上高一。那顯然不是第一次見面。跟他怎麼認識的？魚想不起來了。

現在，這倆站在山頂，抱着親嘴。魚被他親着，着氣，嘴兇狠哆嗦，想停可怎麼也制止不了，十分不堪阿。那是魚的初吻。小白那孫子沒當回事，口條靈活，摸摳，練工種。

小白要，魚不懂配合，倆人都站着，鼓搗半天也沒進去。就這樣，魚已經快窒息了，從沒舒服得這麼揪心過。心跳像泣，時斷時續，時有時無。分泌像瘋了，呱嗒呱嗒的。

遠處地平線像柔軟波動的，覺一切都在傾斜。魚頭暈，大地在傾斜。她暈得厲害。一切都在抖動。咣噹咣噹喀喳咔嘣！

巨響連續震憾魚的耳膜，像要敲碎魚的耳鼓。列車突然出軌，攔也攔不住，如江河下，像這年頭‮婦少‬人垂直墮落。

夢被打斷，魚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趴在包廂地上，眼前是暗紅髒地毯，鼻子裏是男人皮鞋的氣味，她想起來了，這是在火車包廂裏。墩子也聽見一串巨響，天崩地裂。轉眼丫就被一股強力甩出車廂。

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躺在火車外頭的斜坡荒地上，青草的香氣迅速被黏稠的血腥味覆蓋。衝出路基的車體扭曲着，無數的玻璃在破碎。人們的尖叫聲劃破夜空，嗓子都喊噼了。

那不是人聲，那是屠宰場畜生們發出的最後的聲音。月光下，那頭小母豬玩命往遠處跑，百米四秒，矯健神勇，滾滾一貼地炮彈。墩子追，剛抬腿就被絆倒，低頭看，發現是一條胳膊，手腕上有塊表，亮閃閃。

墩子把那手錶擼下來戴在自己手腕上，扭頭又看見另一具屍體脖子上有項鍊阿…＊＊＊很夜了，濃濃大霧開始在魚身邊滾動聚積，讓你躲不開、摘不淨，像哀愁。

荒草坡上，魚一直這麼仰面躺着，想動動不了、想喊叫不出聲，忽然，她聽見旁邊傳來低低的吵架聲。一個聲音説:“就是她。”另一個聲音:“不是她。”

“是她。沒錯。”

“就不是她。”這吵嘴聲嘁嘁雜雜，時斷時續，支離破碎，吱吱吱吱沒完沒了，像中國足協內幫傻腆着臉蹩鏡頭。

過了一會兒，魚模模糊糊好像看見有人影。再過一會兒，看清了，四個矮子圍過來，低頭看着魚。他們穿着深外套，款式奇怪，看不出年代。

外套特髒，都戴着大帽子，五官長相隱在黑影裏。魚意識到自己還敞着懷，想繫上釦子，可怎麼也抬不起胳膊。

這時濃霧瀰漫徹底遮蔽了月光。魚被四個矮人架起來，腿腳被攥得生疼。魚被架着走，十分被動，可是自己哪兒都動不了，矮子們走得越來越快，魚覺自己的腳離了地，身子橫過來了，被架着往前飄。

耳邊風聲越來越大，沒係扣的衣裳像蝙蝠翅膀，在風裏呼拉拉打，覺飄了很久，終於看到腳下有個別低矮房屋。又飛了很久，房子越來越密集，建築物也越來越高，不過遠處還有更高的樓説明還沒進市中心，可見這地方規模超大。四個矮子架着魚，減慢了速度，逐漸降低、停在一片空場。

這裏好奇怪，沒樹木，沒彩，一律灰黑。沒燈光、像一座睡城。一丁點聲也沒有，都死絕了似的。街上光禿禿，沒車，出租、黑車、瘸樂一輛沒有。

好不容易瞅一車停路邊還不能開，紙糊的，純擺設。空氣凝固，時鐘停擺。這是哪兒呀？什麼鬼地方？旁邊有一水泥站牌。魚使勁看，勉強看見兩個字:“永冥。”一穿黑棉猴的拿一大厚本走過來，看看魚，對矮子們説:“錯了、拿錯了，這次沒她。”一矮子自言自語:“咋整的？不能夠啊。這事兒還真頭一遭。”黑棉猴把大厚本往後翻了好多篇，指着魚的名字説:“看，這兒寫着呢。她現在沒到子。”

“咱將錯就錯行不？”

“別人行，她不行。”

“為啥？”

“咋這老多話呢？趕緊給整回去。”很多疑問擠在魚的舌尖。

她想張嘴問，可怎麼也發不出聲音，只能乾着急。＊＊＊列車軌現場。現在，喊叫聲沒了，只剩一片死寂。墩子看着眼前景象。

火車車廂每節都扭結着，像壞脾氣的外太空智慧擰成的麻花。玻璃稀碎，滿地渣。空氣裏鮮腥羶，濃鹹澀甜，瀰漫鼻腔。

滿眼都是破碎的肢體，墩子腳底下全是人油。無數塊碎軟塌塌趴在荒草坡上，哀怨、無助。上萬塊口條下水撒落一地。大腸滑不熘鰍，得哪哪都是，個別段落還兀自微動，像沒死透的蛇。

人形尚存的豬們姿態各異，有的嘴裏被鑿進胳膊的子，有的腔被鐵管貫穿。一米九那大個斷成兩截。一女的穿着列車長制服，腦袋不見了，腿上是絲襪，蹶着股，眼夾一鈎子。墩子在屍堆裏擼手錶、薅項鍊、掏現金，越幹越起勁。一女屍趴地上。墩子把她翻過來一看，是讓他“滾”的那個威嚴老女人，現在一動不動，咧着嘴着牙牀。

在她旁邊，那幾個大包破裂，像印尼老被無良快刀劃開肚皮、內容物嘩嘩往外，撒一地。墩子細看，敢情都是鈔票。墩子大把大把給鈔票回大包。

＊＊＊魚被矮子架上一座羅鍋橋。橋老高。魚伸腦袋往橋下看。橋下黑漆漆，什麼也看不見。正凝神朝橋底下張望。

突然魚覺後被猛撞了一下。她毫無防備，從橋攔杆上飛出。重力加速度，魚向無底深淵墜落。飄的覺像睡覺。睡覺真舒服啊。最近為什麼老這麼困？剛睡着，又看見小白。陽光沒了，天擦黑，小白帶魚下山，順手撿了，直的，當拄杖。大山靜靜的，偶有蛐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