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緊緊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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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説:“想你了唄。做一夢,夢見你被撞死了,人家心都碎了,就過來看看。”魚都快哭了:“你怎不敲門呀?”花花晃晃手裏的鑰匙説:“我有你鑰匙,我為什麼要敲門啊?”魚説:“也不事先打個電話。真是的。”花花不高興了:“怎麼意思?你不希望我來?”魚説:“不是。萬一我沒起呢?”花花説:“那我就鑽你被窩兒唄。”魚用食指輕點花花腦門、微笑説:“去、該死的。”***城鄉結合部那院子的東屋裏,墩子褲衩橫在膝蓋,還沒拉上去,雞巴頭拉着絲,餘孽往外。丫豎起耳朵,聽了半天沒動靜。心跳空前響亮,像定音鼓,沉穩烈。在超強刺下,丫雞巴居然又直了。

丫捉住那隻母雞、輕輕愛撫,低聲問:“媽媽剛才沒高吧?”説着話,丫給雞巴再次杵進母雞眼兒。

這回他得舒緩悠長、含蓄深沉,像莫扎特《g大調第1長笛協奏曲》,正在英雄氣短、兒女情長,冷不丁門被撞開,瞎光腳拄拐摸進來、閉着眼睛仰着下巴‮狗母‬似的聞味。墩子抱着母雞就跑、腳底下踉蹌拌蒜。

老太太耳廓微動,循聲飛拐,墩子中拐立撲,懷裏母雞手着地。這雞捱了兩次雞姦兩次摔,悲憤到極點。瞎躥過來,抬起光腳踩住小詩人的臉。

小臉被碾得變形,更憂鬱了,兩人立倒分明,鼻孔慘烈換氣。不遠處,母雞兩腳被綁,尥着蹦抗議,像終於等來援兵的芳林嫂。瞎循聲撲過去,一把擰斷了那隻母雞的脖子。墩子揮動拳頭,猛砸水泥地。丫張大嘴哀號着,下巴眼瞅就快掉了。

把光腳趾硬往墩子嘴裏。墩子躺地上皺眉扭頭躲。照他肚子就是一腳。墩子的身體像大蝦側蜷。再踢,大蝦開始嘔吐。

吁吁訓話説:“家門不幸啊。跟你説過多少回你又忘啦?我為什麼被生摳了眼珠?跟畜牲沒好下場。”墩子羞愧,加上劇痛,嘴鬆開大口換氣。

光腳再頂,這回腳趾杵進丫嘴裏。丫拿牙照那軟腳趾狠狠啃進去。在鑽心的幸福裏,瞎醉了,她醉得這麼徹底,以至於頭腦裏僅存的方向都沒了。***魚家,花花看着魚的身體問:“你説你怎麼長這麼好?我這兒怎麼這麼小?你看。還有這兒。你看,這兒怎這麼平?”魚平靜回答説:“這是秘密。”花花説:“告訴我。”魚説:“説了就不叫秘密了。”花花説:“愛説不説。

人家想死你了,美人,我好想要你哦。”魚緊張起來説:“你得讓我先洗洗。”花花説:“沒事。我喜歡原汁原味兒的。”花花抱住魚,剛親一下她的臉兒,就立刻停下:“你臉怎麼這麼燙?你甲啦?”魚説:“沒啊。”花花説:“那我再好好聞聞。”魚説:“求你了。我真得洗洗。”花花説:“就不讓你洗。”説着手已經鑽進魚褲衩,開始挖她。魚趕緊夾緊大腿使勁反抗。她知道她的裏現在一塌糊塗。可她越掙蹦花花摳得越兇。魚大聲叫喚,嗓子都喊裂了,花花慢慢停下進攻,把手拿出來,滿腹狐疑仔細瞅手指,還聞聞。

她手指上沾裹着厚厚一層温熱黏,那是魚裏殘留的。花花刷一下拉開窗簾,問魚:“誰來過?老實待。”魚緊張極了,尷尬不堪。花花説:“你説過你沒男朋友。”魚忽然煩躁起來,不高興地説:“我剛的男朋友,ok?彙報完畢。”花花氣勢更強硬,目兇光、咬牙切齒説:“是哪個溷蛋敢偷我的女人?我要殺了他!”***城鄉結合部那院子東屋裏,墩子一邊劇烈換氣、一邊看着身邊的瞎子。這是個女的,有個熱嘴有熱。他扒下的褲子,把手指頭杵進那濕滑老,狠命

瞎老太太側躺在地、一動不動,嘴微張。他把手指出來,然後把股大腿團起來翻過來按地上、成一‮狗母‬求姿勢。老女人這身十足桉板上的

墩子把子彈第二次壓上膛的雞巴戳進,動作穩準狠。那口糊着大量“蛋清”特別滑潤。裏邊腔松馳、尚温。他一邊一邊看着旁邊那隻母雞的屍體。和母雞一樣,眼睛都半閉着,灰白眼皮都有很多皺褶。

和母雞的眼兒同樣滾燙,同樣濕滑。既然都差不多,那我為什麼非得呢?我母雞錯在哪兒?丫困惑了,雞不會説話,可是不説話也好啊。女的挨話忒多,鬧心。***魚家,花花抱着魚強吻。魚很不高興,一直在掙扎。魚説:“其實我也不想這樣。”花花一邊子一邊説:“甭解釋了,剛才你高了嗎?”魚説:“嗯。”花花説:“瞧你這身上燙得。你還發着騷,你還想高,對嗎?”魚又試圖掙:“不。”花花問:“跟我説説,剛才你們怎麼幹?”魚説:“唉呀就那樣唄,先平着再側着。”花花説:“想看看他是怎麼幹你的,可我又嫉妒,心裏好彆扭。你到底喜歡男的還是喜歡女的?”魚説:“我也説不清。”花花一邊摸魚濕一邊問:“騷貨。”魚搖頭。花花説:“跟我甭不好意思。説吧,説你是騷貨。”魚小聲説:“我是。”花花忽然起身嗤喇一聲扯開窗簾。陽光進來,打在她倆身上。魚問:“嘛呀?”花花説:“想看清我的小騷妞。”魚被晃得睜不開眼。花花笑着説:“現在我要強暴你。”花花故意惡狠狠撕掉魚內衣。

魚用軟軟的手心去擋,沒擋住。魚很傷心,説:“我沒情緒。我想起來,”花花説:“哎呀好啦,剛才跟你開玩笑呢。我喜歡你放蕩,真的,喜歡你夾着男人的。”魚扭過頭去,不搭理她。

花花又説:“好啦,我不問是誰了,這總行了吧?”魚無動於衷。花花摳魚。魚任她蹂躪。花花爬到魚下邊。魚渾身一哆嗦,説:“髒。我去洗洗。”花花死死按住,理都不理。魚股抬起緊縮,渾身都得僵直了,閉着眼睛又氣,一會兒,花花爬上來,抱住魚的臉接吻。魚嚐到花花舌頭傳過來的爸爸的。爸爸的、兩女的唾、各自分泌的水在四片熱嘴上來回傳遞。

兩個姑娘在牀上着互相蹭,眼神離,臉蛋粉紅,白花花的胳膊腿苦苦糾纏,讓人眼暈。牀角,攣縮蜷起的腳趾着牀單,起細微的針織纖維,在陽光裏,慢慢盤旋、升騰。一個顫音説:“我要炸了、要炸了。”另一個説:“我要死咯。”息。靜場。事畢,魚起身拉上窗簾。屋子重新暗下來。魚咕咚又躺回枕頭上,不説話。花花幽幽説:“我是要定你了,你敢離開我的話,我就殺死你。”***城鄉結合部那院子東屋,風暴漸消,瞎披着高餘暉愛惜地輕輕摸墩子臉蛋。這分明是瓷器。臉蛋怎麼敢如此光滑?他怎能如此年輕?

佈滿皺紋的老手夾擊中,墩子斜着眼睛望着不遠處地上母雞的屍體。瞎輕聲説:“墩子,疼你、愛你、原諒你。你實在想的話,可以找來放你。咱以後不雞了啊?”墩子“嗯”了一聲,然後看看。這丫眼裏的仇恨像廚房大量漏瓦斯,隨時能炸。瞎子心裏比誰都明白。説:“別言不由衷。知道你怎麼想的。你想殺死,然後埋了跑掉。

哼,你以為殺人那麼容易?何況身上有功夫。好了,今天的事過去就過去了,咱給丫翻篇兒、明兒重新開始,誰都不許再提,好不好?現在你去買點餡、芹菜,回來給你包餃子吃。”墩子不動也沒聲音。他不肯原諒同一屋檐下這老。仇恨的怒火快把他那小腦袋瓜燒焦了,在怒火後頭,他的眼睛什麼都看不清了,還不如一瞎子呢。瞎摸索着穿好衣服,從旁邊地面拾起拐、起身拄拐朝門口走去,邊走邊説:“好,你不去、我去。”看着光着腳出了院子,墩子緊咬嘴、眼珠亂轉。***魚家。魚對花花説:“可不可以請你把我家的鑰匙還給我?”花花説:“當然不行。我要拿着這鑰匙,隨時來搞你、監視你。”魚心想:我簡直是引狼入室、自取其辱。現在該怎麼辦?要不我殺死她?花花説:“好啦,現在起牀,跟我出去。我想去annies吃飯。”魚試圖穩住她,説:“好啊好啊。我先削個蘋果咱們吃。”魚説着。

急慌慌下牀朝廚房走去。她知道,廚房不光有蘋果,還有刀子。***城鄉結合部那院子,瞎拎着芹菜摸進院門。她支愣着耳朵試圖收集一切聲響,卻只聽到手錶秒針細微的嚓嚓聲。

她明白,院子是空的、屋子是空的。憑她多年煉就的超級聽覺,不用喊就能判斷出來,這已經是一座空宅。孫子果然跑了,她慢慢坐下,輕輕嘆口氣,來到北屋窗台,摸到電話座機,拿起話筒,開始撥號:“喂?”聽筒那邊一個男聲:“媽又想我啦?”瞎平靜地説:“你過來一趟。”聽筒那邊嗲聲嗲氣開始耍賴:“哎呀人家正工作呢。”瞎嗓音輕柔,但擲地有聲:“立刻。”聽筒那邊:“是。馬上來。”***魚家。魚一邊拿刀着削蘋果皮,一邊偷眼掃花花。花花説:“我不習慣別人拿刀子。還是我給你削吧。”説着。

她奪過魚手裏的刀子,緊緊攥住,一邊説黃段子一邊削蘋果皮。魚的心臟突突跳,眼睛死死盯着花花手裏那把鋒利無比的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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