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眼神漸漸蒾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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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雷看着花雪如點點頭,柔聲説道:“我明白。”兩人默默對視了片刻,韓雷不由自主想去抱住花雪如,手都抬起來了,卻忽然想起了什麼事情,又放了下去,花雪如撅着嘴瞪了他一眼,小聲罵道:“笨蛋。”説完回身將門栓好。

然後走到牀邊坐下,用那雙美麗含羞的眼睛看着韓雷,低聲説道:“大白天的,你只能抱抱我,不許做那種事情。”韓雷忍住笑走到牀邊,從牀下拿出一捆繩子,扳過花雪如的身體將她五花大綁地捆上,花雪如一邊被捆着一邊小聲説:“你輕點,中午要吃飯,別在我手腕上留下印記,哎,我讓你輕點…”韓雷將花雪如捆綁妥當後將她摟在懷裏,花雪如小聲嗔道:“我讓你別輕點你還綁這麼緊,我真不明白,你怎麼心裏有這道坎兒呢,難道我能吃了你?

這倒好,每次我們親近你都要這樣,被人發現了多不好,那次不就被你月兒妹妹和林少俠看到了嗎?”韓雷沒有説話,他心裏明白,這樣騙不了多久,肯定有一天會被花雪如看出來的,現在能騙一天是一天。

他覺得花雪如其實心裏也喜歡被他綁着,否則當時被林風和肖月兒發現後也不會那麼害羞。他想好了對策,等花雪如發現了他已經沒有心裏障礙的時候,他再説自己都習慣綁着她親近了。

而且喜歡她被綁着的樣子。韓雷相信,對這種善意的惡作劇似的欺騙,花雪如也不會生氣的。

韓雷撫摸着她的秀髮、臉頰、肩膀、高高吊在身後的玉手,説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以後我們小心點就是了。

再説看見就看見唄,我就説我太笨,非得把你綁住才能親近,你只好順從我了,對了,月兒怎麼樣了?”花雪如抬頭看着韓雷,眼中滿是温柔之

輕聲説道:“月兒在外面好的,她幫着我們的布店打理活計,我經常去看她,她昨天還唸叨你呢。我正教她劍法,你這妹妹乖巧可愛,真討人喜歡,她雖然不是鐵劍門的入門弟子。

但我想把我所學的都教給她。可惜鐵劍門不收女弟子,否則月兒就不用離我們這麼遠了。”韓雷道:“是啊,鐵劍門只有你這麼一個女弟子,大家不把你當成寶才怪呢。你不是説師傅的第一個徒弟就是你嗎,這樣如果按照入門先後來排次就好了,你就是所有鐵劍門弟子的大師姐。”花雪如笑了笑道:“是啊,我是師傅的第一個徒弟,也是唯一的女弟子,師傅當初收留我的時候還沒創立鐵劍門呢。

後來創立鐵劍門,師傅怕男女住在一起不方便,就不收女弟子了,師傅他沒有兒,待我就象親生女兒一樣,”

“那,我們什麼時候生個孩子。”韓雷扳着花雪如的手指頭輕輕説道。

花雪如道:“再過兩年吧,生了孩子就要添吃飯的嘴。師傅雖然對我很好,鐵劍門也不差這點錢。

但是我們自己總不能一點都不在意吧。今年我們的地收成不好,鐵劍門下一百幾十人不夠吃的,加上其他花費,得需要不少錢。

不過師兄弟們幹些壓鏢、看病什麼的事情,還能掙些銀子,幾個布店和藥店也能掙點銀子。你初到鐵劍門,頭兩年要苦練功夫,你是鐵劍門正式入門弟子,出去了不能給鐵劍門太丟臉。等兩三年後,你可以幫着師兄弟們做些事情,那個時候我們再要孩子,行嗎?”

“好,都聽你的。”韓雷貼着花雪如的耳朵説。

不知不覺過了大半個時辰,門外有人喊道:“師姐,吃飯了。”花雪如一驚,忙説:“知道了,一會兒就去。”韓雷飛快地給花雪如鬆綁,花雪如活動了一下手腕,從小櫃子翻出一套袖子稍長的衣衫換上,對韓雷説道:“你和大家一塊兒吃飯,也好和人説説話,我就不和你在一起吃了,走吧!”午飯吃得比較沉悶,韓雷排隊盛飯、吃飯時沒人和他打招呼,他拘謹得也不敢和人搭話。吃過飯後半個時辰,韓雷繼續蹲馬步,一蹲就是一個多時辰,大師兄其間要離開一段時間,有時回來看兩眼。

韓雷不敢偷懶,一直老老實實地蹲着,大師兄時而吆喝兩句口令,韓雷隨着大師兄的口號馬步衝拳。

蹲了一個多時辰之後提石鎖,然後又是站馬步。晚飯後半個時辰又去站馬步,一直到戌時。韓雷累得腿腳發酸,回家後擦了擦身子便一頭栽倒在牀上。花雪如給他端來洗腳水,推了推韓雷“喂,起來,洗腳。”韓雷懶洋洋地坐起來,腳伸到盆裏涮了涮就拿出來,花雪如上去扳過他的腳按在盆裏,用手巾給他仔細擦洗,一邊洗一邊説:“你這個懶蟲,後在家裏要乾淨點。”韓雷歪着腦袋半睜着眼睛拉長了聲音説道:“遵命,娘子。”洗完腳後韓雷又一頭栽倒,不久糊糊就要睡去。

“哎,你怎麼了。”花雪如又推了推韓雷。韓雷翻身看着花雪如故意有氣無力地説:“我太累了,娘子,今晚不行了。”

“有那麼累嗎,是不是裝的,和我説兩句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嗎?”花雪如撅起嘴。

“真的太累了。我蹲了一天的馬步,還要提石鎖,真的累死了。”韓雷提了提神説道“你二師兄是哪個啊?”

“二師兄叫成瑞東,今天剛回來,以後你有機會見的。”花雪如道。

兩人説了一會兒話,花雪如從牀下掏出繩子扔給韓雷,韓雷一臉苦相地説道:“娘子,我我真的太累了。”花雪如撒着嬌哼哼着:“哼,是不是討厭我了。”韓雷知道花雪如這些天慾火旺盛,她的身體渴望自己的愛撫,韓雷不忍心拒絕她,便拿起繩索要捆花雪如,花雪如一把奪過繩索説道:“算了算了,我看你是真的累了,今晚好好睡覺吧!”韓雷地看着花雪如,柔聲説道:“過些子,我會好好陪你的。”以後的一段時間裏韓雷整天蹲馬步,而且要兩拳相對雙臂平舉,肘臂和大腿上放了幾十斤的石鎖,早晨站下午站晚上還站,開始韓雷有點吃不消,整天累的手腿發酸,夜間回家後就躺在牀上不動彈,連和花雪如親暱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樣整整站了四五個月的時間,大師兄一直沒有教他武功,只是蹲樁的時間越來越長,石鎖越來越重。韓雷忍不住想開口問大師兄,想來想去還是把話咽在肚子裏。蹲到後來韓雷慢慢習慣了。

他開始厭倦整天枯燥的蹲樁,於是在蹲馬步時暗暗習練林風教他的一些內功心法打發時間。他懷疑大師兄因為花雪如的原因故意折磨他,不教他武功,不過懷疑歸懷疑,韓雷絲毫不敢表現出不滿的情緒,再説即使真是這樣他也只能默默地忍着。

他的懷疑沒有錯,不過他並不知道,這些枯燥的基本功其實對他大有裨益,為他以後武功突飛猛進打下了紮實的基礎。

不僅他沒想到,大師兄也沒有想到。這些子韓雷不只是練好了基本功,更主要的是心的磨練。

如今韓雷雙臂猶如鐵鑄,‮腿雙‬紮在地上好似生,馬步入定時心內漸無雜念,體內真氣翻滾湧動,穿不息,不知不覺中韓雷發生着巨大的變化。

這一天韓雷正站着馬步,到身後有人走來,這人走到韓雷身後猛地推了他一把,韓雷不由自主一運勁,將來人彈了出去。

“哎呦。”那人摔在地上叫了起來。

“哥,你這麼大力氣啊!”

“月兒,是你。”韓雷站起身剛一回頭,馬上又蹲下,説道:“月兒,我現在正在練功,你不要胡鬧。”肖月兒嚷道:“你不去看我,我好不容易才來看你一次,你卻説我胡鬧,哼。”

“月兒,我現在剛剛入門,須小心謹慎才是,而且辛苦得很,等過一段時間我有了時間定會去看你。你快離開,讓大師兄看到就不好了。”肖月兒瞪着眼睛道:“真的?”

“真的。”肖月兒走了幾步,回頭道:“哥,我想給爺爺上墳。”韓雷心中一酸,肖月兒自從爺爺死了以後跟他風餐宿吃了不少苦,入鐵劍門以來他天天忙着練功,也沒能去看她一眼,她在外面定是覺得孤單了。

便説道:“好妹妹,哪天我一定陪你回去,等那個時候,我練好了武功,就不用怕魏元坤那個傢伙了。”

“真的!”肖月兒高興地跳了起來“真的。”晚上韓雷回到家裏,仍舊一頭載倒在牀上,待花雪如給他洗完腳,韓雷忽然從牀頭拿出一捆繩子,扳過花雪如的身體不由分説將她捆了起來。

“哎,你…你這個壞蛋,今天怎麼有神了,我還要洗一把臉呢你什麼時候把繩子放在那裏了?”花雪如扭着身體掙扎了一下就不動了。

任由着韓雷將自己緊緊捆住。韓雷捆完花雪如將她扔在牀上,嘿嘿笑了笑,到外屋又打來一盆水,將她的頭飾一一卸下,用巾給花雪如仔細擦臉,又給她慢慢地洗腳。

花雪如一動不動任由韓雷擺佈,用那雙美麗含笑的眼睛看着韓雷。洗完腳後韓雷將花雪如放在牀上仰面躺下,解開她的衣衫,除下她的內衣,內褲,用一雙大手着花雪如的房。

“嗯…”花雪如輕聲叫着,眼神漸漸離,兩條腿不由自主夾住韓雷。多來未行雲雨之事,花雪如有點迫不及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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