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需要凋養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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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站了半天還沒有倒下,他用手摸了摸脖子,發現並無大礙,原來姑娘是用刀背砍的他。韓雷面如死灰,他覺得這姑娘真是不可琢磨,不知道是不是還要繼續砍幾刀?姑娘把刀扔在韓雷腳下,説道:“我還要報恩,報答你相救之恩。
我説過你…你是我的夫君,便不再反悔,如果…如果你嫌棄我,不願意做我夫君,也不要再做土匪了,你跟我回到師傅那裏,師傅會收留你的。”姑娘説着眼圈發紅。
韓雷驚魂未定,目眩良久,用微微發顫的聲音説道:“真的?”姑娘點點頭。韓雷放下心來,聲音中仍帶着顫抖“我怎會嫌棄姑娘,我只怕姑娘嫌棄我,你的師傅…”姑娘垂下頭,低聲説道:“夫君,奴家叫花雪如,和你一樣,也是從小沒了爹孃,蒙師傅大恩收留,師傅他心寬廣仁厚,會收留你的,只是你要改掉土匪習氣,莫再做惡。”韓雷忙不迭地點頭“花姑娘,我會的,多謝姑娘大恩。”花雪如抬頭看着韓雷,哀怨地説道:“你怎叫我花姑娘,還如此客氣,你難道不當我是你的娘子?你是第一個…你若是不願意,我…”花雪如想説“我便要去死。”但她沒説出來,她覺得這樣説有要挾韓雷之嫌。韓雷忙道:“不不不,我怎會不願意,只是姑娘切莫委屈了自己,為了報恩便要做我娘子。”花雪如又垂下頭,低低的聲音説道:“我…我不是為了報恩,我我…你這個人,難道非要讓我開口説…”花雪如忽然發起嗔來。
花雪如雖是撒嬌的一嗔,韓雷卻嚇了一跳,剛才的驚嚇已經讓他對這個姑娘敬畏異常。兩人相對片刻,花雪如説道:“那我們走吧,我本是和幾個師兄弟一起出來。
後自己獨自跑開,路上耽擱了時,我怕他們擔心便急着趕回去,沒想到遇上了你,也許這是上天賜給我們的緣分吧!”韓雷機械地點着頭,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他現在很怕這個姑娘,儘管他曾經多麼喜歡她。他開始懷疑以後怎樣做她的夫君了。
花雪如見韓雷不動,便先騎上馬,策馬走了兩步,扭頭對韓雷説道:“你還不上來。”
“我坐哪裏呀!”韓雷怯懦地問道。花雪如有些氣惱,瞪着韓雷説:“你…你坐馬尾巴上。”韓雷一呆,隨即也騎上馬,小心地坐在花雪如身後,兩手扶住自己股下的馬鞍。花雪如呆了片刻,策馬跑去。一路上韓雷顯得很沉默,全然不是原先柔聲細語地安
花雪如的那個韓雷了,他雙手本分地扶在自己
股下的馬鞍上,不敢碰花雪如一下,連身體也儘量離她遠一點。
只有花雪如問他時他才説上兩句話。一直到了傍晚,花雪如終於忍不住,回頭問道:“你…你怎這般老實,是不是嫌棄我。”花雪如口中的蘭香飄入韓雷的鼻孔。
但此刻沒能引起韓雷心神盪漾。韓雷忙説道:“不,不是,我…”韓雷沉了半晌“我的確有點害怕姑娘。”
“你害怕我?你是我的夫君啊,怎麼連碰都不碰我一下,我會吃了你呀,你原先是怎麼對我的?難道現在就變了個人?”
“你…你原先是被捆着的,所以我不怕你,可是,可是…”韓雷不知該怎麼説,脖子上的那一刀讓他心有餘悸,他覺得摸不透姑娘的心思,不敢再對這個美麗的姑娘隨便動手動腳,隨便胡言亂語,説不定什麼時候惹惱了她又給自己來上一刀。花雪如默然,許久才説道:“是我不好,我不該讓你受到驚嚇。”她覺得事情有點嚴重,必須想辦法解決,這算什麼夫呀。她不是急着與韓雷纏綿,而是她覺得這樣時間一長,兩人會產生隔閡。馬又跑了好長時間,兩人都是沉默。
花雪如勒住馬,先跳了下去,説道:“我們休息一下吧!”韓雷也忙跳了下來。花雪如望着韓雷,半晌沒有説話。韓雷被她看得渾身不自在,不自然地笑着。
侷促地躲避着她的眼光“花姑娘,不,雪如,我們多長時間能到啊!”花雪如沒有回答他,低下頭去“你如果覺得捆着我才能不害怕,那你就先把我再捆起來吧!”花雪如説着從馬上的袋子裏拿出繩索遞給韓雷。韓雷忙説:“不不,我怎麼敢再綁你呢!”
“你…你是不想做我的夫君了?”花雪如眼中淚光閃閃。
韓雷木然,不知所措。花雪如背過身低聲説道:“你捆吧,我不會怪你的。”
“不用了,我會…我會…我們相處時間長了會慢慢好起來的。”韓雷不知説什麼好。
“你捆吧,你是我的夫君,我會順從你的。你若不能除去心中的障礙,我們怕是做不好夫了。”花雪如輕柔嬌幽的聲音讓韓雷一陣陣
動,眼前這個可愛的姑娘現在就是自己的
子,怕什麼呢?
這樣她也不會好受的,自己的膽子應該大一點,韓雷鼓起勇氣,上前反剪了花雪如的雙手,把她結結實實地捆了起來。
接着扳過她的身子看着她那美麗如花的面龐,心中泛起無限的愛憐和,低頭便吻了下去。
韓雷手撫摸着她的香肩,後背,直到豐和
房。花雪如順從地抬頭
,
合着韓雷的撫摸親吻,韓雷沒有捆她的腿,她的腿還是一動不動。
兩人纏綿了許久,天黑了下來。韓雷抱起花雪如上了馬,催馬繼續向前走去,一路上説不盡的纏綿。…第二天早晨,靠在樹上的韓雷打着哈欠醒來,懷中繩捆索綁的花雪如抬頭問道:“睡得好嗎?”
“好,好,很好。”韓雷笑着説。
“那我們走吧!”花雪如道。
“好。”韓雷抱起花雪如上了馬,繼續趕路。走了一個時辰,看到一塊石頭上寫着“雙龍鎮。”花雪如説道:“你還有銀子嗎,我去鎮子裏買點東西。”
“買什麼?我們一起去吧!”
“不行,你這身打扮還不讓人懷疑,我去買衣服給你換上,再買點藥。”花雪如説。
“買藥?”
“哼,我被那幫匪徒姦了一夜,我怕我…懷上個孽種,沒事的,我的內功有點火候,這是小事,不會損害我的身體的,但你一個月之內不準…不準姦
我。”在韓雷的温柔撫
下,在愛情的滋潤下,花雪如已擺
了被眾匪徒姦
的痛苦,嬌憨的神情讓韓雷喜歡極了,韓雷已經徹底消除了心理障礙。
“那,你要小心,你現在身體覺怎麼樣?”韓雷看着花雪如説道。
“我從小練功,身體倒不是什麼問題,我倒是擔心你呀,你的本事這麼差。你在這等我,不要亂跑。”花雪如臉上出微笑,銀鈴般的聲音縈心悦耳。
“我一個大男人,又沒錢,誰會打我的主意。”韓雷説着解開花雪如身上的繩索。
“那好,我走了,很快就回來。”花雪如了
胳膊,下馬飛身跑去。
韓雷看着花雪如的背影,也下馬來到一邊的一棵樹旁把馬拴好,舒展了一下身體,開始在周圍踱步。剛過了一會兒,一個聲音傳來“你看,是土匪。”
“嗯,對,看他的打扮和馬匹,沒錯。”四個人從旁邊的樹林裏衝了出來,手中拿着刀叉,直奔韓雷而來,韓雷一驚,忙嚷道:“我不是壞人,一會兒一個姑娘可以給我作證。”那幾個人哪裏聽他的,頭前的一個人到近前便一刀砍來。韓雷出
中的刀相
,韓雷本來功夫就很差,又寡不敵眾,沒打幾下,便被一個人一刀劃過手臂,韓雷負痛,轉身便逃,連拴馬的繮繩也來不及解開,幾個人隨後追去。韓雷拼命地跑着,臂上滲出獻血,跑了足足三刻多的時間,已經跑進了山中,遠遠地離開了他和花雪如分開的地方。
韓雷體力漸漸不支,跑着跑着,一個人叢後面舉叉扔向韓雷,正中韓雷後,韓雷一聲慘叫倒在地上,前
正磕在一塊大石頭上。
頓時到喉中發熱,天旋地轉。一個人追上便要揮刀砍下,眼看刀就要落在韓雷身上,忽然“叮。”的一聲,刀好像被什麼東西彈開,飛向一邊。又有兩個人舉刀砍向韓雷,又是“叮,叮。”兩聲,刀飛了出去。幾個人大驚,沒等他們緩過神,一個身影站在面前“幾個人欺負一個,太不公平了吧!”這個人看起來二十多歲,面容甚是英俊清秀,兩道濃眉,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不嗔不喜,面
如玉,黃衫白巾,
中一口劍。
“你是誰?”追殺韓雷的一個人問。
“本人林風,你們下手也太狠了吧!”年輕人説道。一個半大孩子眼中帶着悲憤,着
氣説道:“他是土匪,土匪無惡不作,我們深受其害,昨天土匪剛剛搶了我姐姐。”韓雷忙吃力地喊道:“這和我沒關係,我…不是壞人。”林風看了看韓雷説道:“我看他不象是壞人,土匪也未必都是壞人,他們中很多人也是走投無路才做了土匪,你們放過他吧!”幾個追殺韓雷的人面面相盱,他們知道這個林風不簡單,他們恐怕不是對手。林風走到韓雷身前,伸手在韓雷
間點了兩下,隨即拔出鋼叉。鋼叉叉的很深,
了不少的血,但拔下鋼叉後傷口卻不見鮮血大量湧出。
林風盯着韓雷,眼中出驚異的神
“閣下身負上乘內功,怎麼會…”韓雷聽了不明所以,他忍受着劇痛説道:“多謝…這位小哥…相救。”説着已經上氣不接下氣,眼前發黑,暈了過去。林風扶起韓雷,雙掌抵在他的後背。一頓飯的功夫,韓雷睜開眼睛。林風收掌説道:“你的傷勢不輕,需要調養一陣。
但是,我不明白…請實言相告,你是否練過內功?”韓雷搖頭説:“我只練過幾式糙的拳腳,什麼內功我從來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