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若不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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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雷情急之下運足力氣準備抵抗,忽覺丹田一股熱氣升起,他來不及多想,舉手了上去,只聽“蓬。”的一聲,兩掌相對,錦衣男人被震的向後飛起,身體撞塌了屋子的半面牆壁,落下的石頭砸在他的腦袋和身上。
韓雷一愣,忙解開肖月兒身上的繩索。肖月兒跑到老者面前,扶起老者的頭,哭着喊道:“爺爺,你怎麼樣,爺爺。”老者指着躺在牆邊的錦衣男人,吃力地説道:“殺了他,快殺了他。”韓雷跑過去,拿起一塊石頭便向昏着的錦衣男人腦袋上砸,砸了足有五六十下,直砸得他血
模糊,腦漿崩裂。
錦衣男人做夢也沒有想到韓雷竟然有這麼一手,否則也不會掉以輕心,不明不白地死在韓雷手裏。韓雷吁了口氣,回身走到老者身邊“老伯,你怎麼樣?”
“我…我怕是不行了,月兒,爺爺不能照顧你了,你自己要多保重…小夥子,月兒就給你了…你們快走,也許還有人會找到這來,你們要儘快離開這裏…儘快…”老者用盡最後的力氣説話,聲音越來越弱,頭一歪,氣絕身亡。
“爺爺!
…
”肖月兒悲慘的哭聲快要把韓雷的心肺撕裂。韓雷勸肖月兒趕快埋葬老者離開這裏,肖月兒不肯,整天在老者身邊哭泣。韓雷只好在一邊不斷地安她,直到第四天,兩人才埋葬了老者,收拾起行囊匆匆上路。肖月兒不時地回頭望着,望着她和爺爺朝夕相處的小屋,望着她長大的地方,不
淚
滿面。
韓雷勸道“小兄弟,你不要太難過了,我們以後還會回來看你爺爺的。”肖月兒忽然轉過頭來,臉上還掛着淚珠,通紅的眼睛盯着韓雷問道:“你為什麼不早點出手,你這麼厲害,哼哼。”韓雷大驚,忙解釋道:“姑娘,我…我以為自己幫不上什麼忙,就在一邊看着。
後來…後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情急用力之時,覺得丹田一股熱氣升起,我想,這,這和那個林風教我的行氣之法可能有關係吧。
我…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真的…唉,是啊,都怪我,如果我早點出手,也許…”肖月兒盯着韓雷半天,低下頭又哭了起來。
看來是相信了韓雷的話。韓雷鬆了口氣“小兄弟,我們走吧!”一路上韓雷不斷地安着肖月兒,兩人就這樣風餐
宿走了兩天,韓雷覺得大腿上被那錦衣人踢過的地方越來越痛,起初並不在意。
後來痛得有點影響他走路了,這一天走着走着,韓雷疼得受不住,便説道:“小兄弟,我的腿被那人踢過的地方很疼,我看看再走。”
“你覺得是疼還是骨頭疼?”肖月兒問道。
韓雷答道:“是骨頭,可能是骨頭裂了,開始我還沒在意,也沒有運功療傷,加上這兩天走這麼急,可能是…”肖月兒道:“我們先休息一天吧,你把腿養好我們再走。
你的腿好了以後我教你些拳腳和運功之法,雖然不是什麼上乘武學,但總比一點不會要好。”韓雷看着肖月兒,地説:“謝謝小兄弟。”
“謝什麼,你學會了也好保護我呀,你怎麼還叫我小兄弟,我長得不象女人嗎?”
“不,我是叫習慣了,那我叫你…”
“叫我名字,我叫肖月兒,你就叫我月兒吧!”
“月兒姑娘。”
“你…你誠心和我作對啊,你把‘姑娘’兩個字去掉。”肖月兒通紅的眼睛看着韓雷。
“月…月兒。”韓雷忽然改口有點不習慣。夜晚,兩人靠在一棵大樹邊休息,肖月兒已經睡去,睡夢中仍緊皺着眉頭。
韓雷看着她嬌小的身軀,淚水一遍遍洗過的美麗的面龐,心中説不出的憐惜。
“爺爺,爺爺。”肖月兒喊出聲來,喊了兩句忽然身坐起,四處看去,臉上還掛着淚珠。
韓雷心中一痛,湊到她身前柔聲説道:“月兒,做惡夢了?不要怕,沒事了。”肖月兒看着韓雷點點頭,靠在樹上又閉上眼睛。韓雷挨着肖月兒坐下,也閉上了眼睛,卻怎麼也睡不着。
“到了荊州什麼時候才能找到雪如?雪如她現在也想着我嗎?”韓雷正胡思亂想,肖月兒的腦袋靠了過來,輕輕地靠在韓雷的肩頭。韓雷低頭看着肖月兒,不忍心吵醒她,便在那裏一動不動。
肖月兒頭又蹭了蹭,偎在韓雷肩部,側着身子,很快便沉沉地睡去。她的眉頭漸漸鬆開,淚痕尚未乾去的臉上終於
出安詳的神情。一個身穿白衣的姑娘牽着一匹棗紅馬慢慢地走着。
看起來心事重重的樣子,每次遇到人都要仔細張望一陣,好像在尋找什麼。她就是花雪如。她從鎮裏買東西回來,不見了韓雷的蹤影,她整整找了韓雷兩天也沒有找到。
“難道他是故意躲開我?他仍對我心存畏懼,不肯做我的夫君,自己偷偷跑了?”花雪如心緒煩亂,走着走着。
一個人站在前面擋住了去路,這個人身高體瘦,面如油塗,身穿麻布,一雙眼睛上下打量着花雪如。
花雪如覺得他眼光怪異,心中有些不安,便牽着馬從旁邊繞過。身形剛剛錯過,那麻衣人忽地伸出一隻手來抓向花雪如,動作奇快無比,花雪如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他抓住肩頭,頓覺身體一軟,就要倒下。
麻衣人迅速上前用另一隻手摟住花雪如的纖,一個縱身跳上馬,腿雙一夾,策馬而去。花雪如被他拿住
位,渾身痠軟,舌頭僵硬,口中説不出話來。別人咋一看以為是兩個親密異常的人同騎一匹馬呢。跑着跑着。
面走來幾個人,個個白衣外面套着藍短衫,
中挎劍。
“師妹!”一個人叫了出來,麻衣人見狀使勁催馬,準備衝過去甩掉他們,忽覺馬身一斜,忙抱起花雪如飛身躍起,穩穩落在地上。
原來馬腿被一個藍衫人踢了一腳,棗紅馬登時摔倒在地。麻衣人身形落地,剛剛拔腳跑,幾個藍衫人拔劍刺了過來,一個人口中叫道:“趕快放下我師妹,饒你不死。”麻衣人只好回身應戰,他一手抱着花雪如,另一隻手揮起,凌空一拂,第一把刺來的劍被拂向一邊,來人手中劍差點
手。
第二第三把劍隨後刺來,麻衣人身形一閃,手指迅速在兩隻劍上各彈一下,其中一把劍立時被彈得飛上了天空。
而另一把劍盪開之後隨即劍勢一轉橫掃過來,這個人的功力明顯要強些。第四把劍緊跟着刺到。
麻衣人身子一轉側身讓開這一劍,一腳踢中來人,隨即身形蹂進,一掌推向功力最強的藍衫人,掌上一片血紅的顏,那人慌忙向後躍去,險險避開,衣衫上一片血紅赫然在目,似被鮮血染過。
那藍衫人口而出:“血殺掌!你是宇文天通。”麻衣人哈哈一笑:“算你有點見識,識相的趕緊求饒,或許我還能饒你們一命。”四個藍衫人怎肯任他帶走師妹,從四處圍住宇文天通,準備殊死一搏。
“堂堂宇文大俠竟然強搶良家女子,傳出去可不好聽啊!”一個藍衫人説道。
宇文天通又是哈哈一笑“那你們都留在這裏做死鬼吧,就不會有人説出去了,這是你們的師妹?長得可真美呀!”説罷伸手在花雪如前摸起來。
花雪如一臉羞怒,卻動彈不得。四個藍衫人見狀同時從四面襲來,宇文天通身形疾閃,躲過兩劍,拂開了另外兩劍。
又一劍從背後刺來,宇文天通回身拂向來劍,忽覺這一劍霎時變得沉重迅捷,直奔前刺來。
宇文天通猝不及防,大驚之下忙仰身向後疾縱,摟着花雪如的手也不得不放開。宇文天通站定,看清了來人,叫道:“林風!”林風樓住花雪如,頓覺一股幽香撲鼻而來,不心神一蕩,笑道:“怪不得宇文大俠也動了凡念,呵呵,宇文大俠不會來也要殺我滅口吧!”宇文天通瞪着林風,暗暗運足了功力,冷冷説道:“林少俠近來可好。”話音未落便縱身上前一掌打來,血紅的手掌帶着熱
。林風不敢怠慢,把花雪如推向身邊的藍衫人,叫了聲“接住。”隨即一閃身,手中劍
面刺去。
宇文天都想盡快打敗林風,然後收拾幾個藍衫人,防止他們趁機逃跑,於是掌掌盡是殺招。藍衫人接過花雪如,並未急着逃跑,因為他們覺得不能扔下林風一人,必要時可以出手相助。
鬥了三四十招,宇文天都一掌打來,林風身體稍稍一斜,掌風染紅了林風肩頭的衣衫。林風身體一轉,俯下身去,宇文天通欺身上前雙掌舉起準備同時拍向林風,藍衫人見狀劍便要上前相助。
只見林風的劍從身下忽地閃電般揚起,刺向宇文天通。宇文天通躲閃稍慢,被一劍刺中大腿。
“啊!”宇文天通大叫一聲縱身後跳,轉身拼命逃去。林風望着宇文天通一瘸一拐的背影,笑了笑説:“這宇文天通也太不長進,我賣了個破綻他就上鈎。”
“多謝林少俠。”一個藍衫人上前拱手相謝。
“不要客氣,請問你們是…”
“我們是荊州鐵劍門下弟子,我叫成瑞東,這是我的師弟陸雄,方子云,李江成,這是我的師妹花雪如。”林風抱拳道:“幸會,替我問候你們師傅。
我有事在身,這便告辭,你們一路上多加小心。”成瑞東抱拳“少俠保重,若不嫌棄,他來鐵劍門做客,我們定會重謝。”
“成大俠客氣了,告辭。”林風看了一眼花雪如,轉身奔去。
“二師兄,這人是誰?”陸雄問道。
“他是三年前東方若排出英雄榜上位列第九的林風。”成瑞東答道。
“你不是説那宇文天通不是位列第七嗎?怎麼打不過林風,而且這麼快就被打敗?”方子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