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回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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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易玉拿出一枚銅錢,指着它説,這就是天意。點點美好的憧憬相信易玉説的話了。但是當她在無情的‘天意’面前,就準備認命的時候,卻忽然發現,那所謂的‘天意’竟然早已經被易玉強姦過了。

慶兒看着近在咫尺的易玉,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位蠻橫的主人,如此温柔的笑臉。也許是因為本命元神化入了‘極樂淨土’,而易玉的元神也與‘極樂淨土’相接。受着易玉突如其來的温柔,慶兒竟然有些如沐風的覺。

忽然慶兒覺鼻子一緊,她那嬌俏的鼻子竟被易玉捏在了指間。慶兒和喜兒還不一樣,雖然同是五行元素靈,但是這慶兒自打一出生到現在就是這一副樣子,重來沒有變來變去過。到了如今,一千年過去了,她在已經對於自己的別產生了認同

忽然受到了如此親暱的待遇,慶兒的小臉立時就紅了個通透。不過此時的易玉雖然笑意盈人,但是面對這位喜怒無常的主人,慶兒卻不敢絲毫放肆,既不能打開易玉的手,也不能自己躲開。

就在此時,説出了‘我就是天’真樣的大逆不道的話。慶兒聞聽易玉這話完全愕然了,她有些驚恐,有些茫,竟還還有些興奮的看着她的主人。

“他真的想要成為天嗎?他怎麼敢有這種想法!‘天’啊!多麼偉大、莊嚴的稱呼!他怎麼敢有這種荒唐想法?就憑這一個小小的‘極樂淨土’嗎?

”終於慶兒得出了一個結論,這易玉就是個瘋子。所以她決定不再和一個可憐的,神失常的男孩較勁。慶兒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如釋重負的躺到了地上。

慶兒心中想道:“雖然這個主人有些神經質的霸道,而且他説的帶我們飛昇仙府的事情也未必是真地。但若是水兒的話,知道有這樣的機會,應該會冒險試一試吧!她的膽子從來都比我大很多。不過讓她為奴,恐怕…哎!”想到此處慶兒看了看還在等她的易玉,暗道:“不管了!我也是被無奈。人類不是有一句話叫做‘死道友,不死貧道’嗎?如今我又不是讓水兒去死。只是聽這小傢伙吼幾聲,被他使喚使喚罷了。不想了!我只要説出水兒的家在哪裏就好了,其他的事就讓這蠻橫的傢伙心去吧。”易玉也不着急,看着躺在地上的慶兒那曼妙地身段,等着她的最後選擇。從慶兒輕鬆下來的狀態,和她眼神中不由自主的出來的那一絲愧疚,易玉已經能夠推斷出來她最後的選擇了。

慶兒舒緩的站起了身子,施施然地對着易玉微微施禮,道:“請主人寬恕奴婢剛才的輕慢。奴婢已經想好了。相信主人能夠帶着奴婢人等飛昇仙府。讓我地好朋友玄水靈,也過來為主人效力。”易玉聞之微微一笑。心道:“這狡猾的慶兒只説成仙地機會,卻緘口不提她要受罰的事,看來心中還不願意承認背叛朋友的事實。不過既然你已經是我的神了,我也不能對自己人太刻薄。”想到此處,易玉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此事就由你自己去説吧。”慶兒聞聽易玉之言卻是一愣。心中暗道:“好狡猾地主人!人家都已經答應帶路了,居然得寸進尺。還讓人家…”這時卻聽易玉接道:“至於你如何説動你那位朋友,我自然也不會管。而且慶兒可以放心,就算是你説謊了,在場的任何人都不會揭穿你的。連同喜兒在內。”慶兒一愣,有些不相信的看着易玉,道:“主人是説…讓我去吧水兒給騙…不對,是請過來?”易玉點了點頭。道:“自然是你去,我去找她,她也不認識我啊。若是她冥頑不靈,再使用霹靂手段不遲。怎麼?慶兒還不願意嗎?”慶兒一聽,趕緊搶道:“不是!慶兒願意,謝謝主人。”看着易玉微笑地樣子,慶兒心中高興萬分。本來慶兒的朋友就不多,而這位水兒更是已經相千年,情同姐妹。若是此次帶着易玉眾人,去擒拿水兒,必然要永遠的失去這位朋友。不過如今若是能夠説動水兒自動投靠易玉,則不但能夠保住這份千年的友誼,更能免卻自己的一場皮之苦。

易玉等人離開了慶兒原來居住的島嶼,才不過行出來九百餘里,慶兒就停住了。道:“主人,水兒就住在這裏下面三千丈的水波。”易玉輕輕‘哦’了一聲,道:“你們還真是鄰居呢,竟然住得這麼近!那你就下去吧,我在家裏等你的好消息。

慶兒聞聽一愕,櫻了幾次,道:“主人不和慶兒一塊去嗎?難道主人就慶兒説什麼不該説的話嗎?”易玉微微一笑,道:“如今你已經是我的神了,我自然要信你。雖然你和她是好朋友,但是你和我才是…一家人!”聽講易玉説出那‘一家人’的時候,慶兒不由得一陣暴寒。雖然能夠得到這新主人的信任很好,但信任的同時也就意味着責任,若是辜負了這一片信任,恐怕…

慶兒一咬牙,道:“主人放心,慶兒定不辱命。”説罷一頭就鑽進海里不見了。

易玉並沒有回到‘極樂淨土’裏面,只是悠然的坐在婆羅幡上。忽然易玉身邊白光一閃,申無垢出現在了他身邊。這天下聞之膽寒的魔女輕輕的坐下,温柔的將易玉的頭搬過來,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易玉輕聲道:“無垢姐似乎有心事?”申無垢看了看躺在她的大腿上的易玉,低頭輕輕的吻了一下他的額頭。道:“玉兒,你…真的想要成為天嗎?千萬不要有這種想法,那太危險了。你還不知道‘天’代表着什麼,不要讓我擔心好嗎?”易玉微微一笑,輕輕的把玩着申無垢的一縷髮梢,道:“無垢姐真的認為我會有那種想法?”申無垢微微一愕,笑道:“若是別人應該不敢,但是你…哎!原來我以為你我心神相連,我就能夠將你看個通透。但是我錯了,你就像一個謎一般,心中所想越發讓我茫起來。”易玉道:“無垢姐不喜歡這樣嗎?”申無垢微微一笑,道:“當然喜歡!一切都看個通透,平淡如水又有什麼意思呢?知道為什麼自打我出來之後,一直都沒有去找鄧隱和紅花他們倆報仇嗎?”易玉微微一笑,也未回答,只等申無垢自己説出來。

申無垢也不掉他的胃口,道:“其實我並不恨他們。雖然受了三百年天火焚心之苦,但是他們也給了我一份意外地驚喜。”易玉聞聽一愣,笑道:“這份驚喜是我嗎?”申無垢也是一愣,輕輕的捏了一下易玉的鼻子,嗔道:“你少臭美了,若非是當時被你這壞小子撿了便宜,我早就一巴掌拍死你這惱人的壞東西了。”輕輕的撫着申無垢纖細的身。易玉問道:“姐!剛剛你説我不知道‘天’代表什麼,那麼你知道嗎?”申無垢微微一笑。道:“我自然知道一些,都是當年在襁褓之中。聽着父親和母親聊天的時候,聽來的隻言片語。”説着申無垢笑嘻嘻的瞅了一眼易玉,道:“但是我知道也不會告訴你地。”易玉聞之一愣,道:“為什麼?”申無垢笑道:“自然是怕一告訴你。你就生出了好奇心,到時候人家可攔不住你這壞東西。”易玉道:“但是現在你沒告訴我,我也生出了好奇心…”申無垢掩口一笑,道:“那你就自己去慢慢的探尋好了。相信沒有個數千年,你也想不明白。而到了那時候你也老了,就不會再有這些怪念頭了。”易玉莞爾一笑,也不再糾纏這本就沒邊的問題。輕輕的攀上了無垢的酥,笑道:“無垢偷偷出來找主人,是不是芳心躁動,又想主人的…哎呦!”申無垢俏臉緋紅,恨恨的看着捂着額頭,佯裝疼痛地易玉,恨道:“你這小狼,就會欺負人家。莫不是讓你那妖嬈的神給失了魂魄,到我這裏來釋放慾望!”易玉微微一笑,那賊手卻並不停下。道:“姐!你生氣了,是吃醋了?”

“呸!”申無垢臉一紅,強道:“那個會吃你這小壞蛋地醋。”

按下易玉和申無垢二人如何你儂我儂,裏調油不提。卻説那神慶兒下到了海里之後,被冰冷的海水一擊,又讓她本來已經堅定下來地心再次動搖了起來。

慶兒的腦中不住的閃過這一千年來,她和水兒的往。她曾經三次在危難中救過水兒地命;又曾經兩次身陷絕境,是水兒不惜身受重傷,以身相護…

三百年前,水兒費盡千辛萬苦,得到了乙木神,毫不吝惜的就送給了她;而為了保住水兒生存的水眼,她們二人更是捨生忘死,並肩與海溝水怪搏殺…

總之這一千年來有太多的情誼,太多地難忘。想到這些,讓慶兒的心越來越疼。她也不知道出了多少眼淚,盡皆混在了海水之中。

終於在不知不覺之中,慶兒已經下降了三千丈,觸動了府外面的陣法。被擋在了護陣法外面的慶兒,還沒過來。不過幸虧這水兒應水而生,生温柔善良,法,也沒有什麼攻擊,只是將人攔在外面,順便報個警。

“姐姐!你怎麼也不説一聲就來了?!”不多時自裏面就出來了一位一身水藍宮裝的俏麗女子。只見這女子峨眉杏眼,長身纖;淡若水,儼如碧波;神容寬廣,質喜若蘭。當真是一位清淡如溪淙淙,雅緻若平湖淨月的淑舒女子。

慶兒聞聽這悉,又好聽的聲音,臉一僵,勉強的笑了笑,就隨着那女子進了府。

海面之上,易玉依然還躺在申無垢的大腿上。

臉上還有些紅雲的申無垢慵懶的道:“玉兒,你真的信任慶兒嗎?”易玉一笑,道:“你説呢?”無垢也是一笑,道:“雖然慶兒的為人圓滑了些,乍看起來有些市儈。但是我覺得她的骨子裏比我們更人。有些多愁善,雖然善良談不上,卻還有些天真。依我看,這次她很可能辜負了你的信任哦!”易玉微微一笑,道:“也許吧!不過我倒是很希望她能辜負了我地信任。”申無垢一愣,不解道:“此話怎講?”易玉看着海上一碧如洗的藍天,淡淡的道:“若是那樣我就能讓慶兒永遠都記住,誰才是主人,應該如何效忠主人。”申無垢搖搖頭。嘆道:“哎!這樣一來慶兒這為神殿下還真是可憐呢!為什麼不拿喜兒開刀呢?那丫頭也未必就會比慶兒忠心。”易玉微微一笑,道:“養不的狼直接拴上鍊子,看家護院就是了,只有狗才能慢慢的馴養成貼心的寵物。”申無垢微微一愕,半天才道:“若是如此看來,那喜兒似乎更加可憐一些。”易玉卻笑道:“狼就要兇猛,狗就要忠誠。沒什麼可憐不可憐的。再説若是喜兒表現好,沒準哪天還能升級成為狼狗呢!未來的事情誰知道呢。”申無垢:“-剛剛為慶兒沏了一杯茶的水兒一臉笑意地問道:“姐!你最近這百年不是要靜修閉關嗎?怎麼有空到妹妹這來了?”

“我…”慶兒沒敢看水兒那清澈的眼睛。也不知如何開口。

就在慶兒心神不定,眼神亂竄之際。她忽然在那輕榻之旁看見了一件剛剛完成一半的繡品。三尺見方的織錦,上面繡的是正是‘蘭桂之’的圖樣,那絲線皆是極細的北海天蠶絲,便是十針下去。也未必能留下一點痕跡,非要千針萬線,方才能留下些顏。如此大地一副繡品,卻不知道水兒要花費多少工夫。

慶兒再一細看。只見那織錦下面還有一行小字,‘贈木彩靈姐姐,慶祝木彩靈與水若溪相識一千年,姐妹情誼若蘭桂芳。’那水兒一見慶兒看見了那繡品,臉一紅,道:“姐,這是我繡來準備送給你的,本想給你一個驚喜。都是你不好啦!來了也不説一聲,讓人家急急忙忙地都沒有收好。”説着水兒走到了那副織錦的旁邊,輕輕地撫摸,就像在看着自己的孩子一般,面帶懷念之,道:“姐!,你還記得嗎,九百三十四年之前,是你第一次教我的女紅刺繡…”但是就在水兒還沉浸在那美好的回憶種地時候,慶兒卻陡然間大哭了起來…

水兒見之大驚,趕忙來到了慶兒身邊,關切的問道:“姐姐!你這是怎麼了?有什麼苦楚委屈,和水兒説説!”慶兒泣道:“水兒妹妹…姐姐對不起你!

”這慶兒就含淚,將以往的經過講述一遍水兒聞聽之後大驚失,楞楞的看着慶兒,小嘴一張一合,半天沒説出話來。

這時慶兒看着還在發楞地水兒,一咬牙狠狠地推了她一下,道:“你還發什麼楞啊!不快些跑,他們下來就來不及了!”

“但是!”雖然心中有些惱恨慶兒的背叛,但是此時此刻,水兒更擔心的卻是她的安全。

“姐姐,若是水兒走了,你可怎麼辦啊!”慶兒悽然一笑,道:“我還能怎麼辦啊!如今元神已經落入那壞蛋之手,也只能聽憑他擺就是了。”説罷輕嘆一聲,那心如死灰的可憐樣子,實在讓人心疼。知後事,請看下回《犧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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