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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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如果認為他們耍了千,那麼,就當他們耍千吧。儘管她的不知幾代祖先心裏肯定有深深的受辱,但若這樣才有可能見到令狐蓀,他們只能暫時咬牙忍受這種完全不實的指揮與高度的人格污衊。

雙手被捆綁並高縛於頭頂之上,雙眼被布矇住的樓孟月不斷自我安着,也遙着如今大概跟她受到同樣待遇的樓蘭若。

才短短八個多月,定風關真的變好多呢,變得她都快認不出來了。只是,為什麼當她為了不引起歹人警覺,悄悄暗中打探令狐蓀的消息時,全部的人都不知道他在哪裏?

又為什麼,這回入關後,她一個石村弟兄也沒看到?

是他出了什麼事?還是在定風關已煥然一新後,他升官了,與他的兒同回京師?

他的兒…

當這四個字在腦中浮現,樓孟月的心好似千針齊刺般的疼痛着,讓她只能不斷深呼,以平靜自己依然滿是愛戀的心。

也許現在還不行,但總有一天她一定可以的。一定可以的…

“膽子不小啊,居然敢在我定風關裏耍千?”就在樓孟月輕咬着下不斷為自己打氣時,突然,一直靜悄悄的屋外長廊傳來一陣腳步聲,而當推門聲響起,她耳中也傳來了一個懶洋洋的低沈嗓音,“哦,是個丫頭。”這嗓音…是他!真是他!

但他稱她“丫頭”?是因沒認出她,還是他的記憶依舊沒有恢復?

但無論如何,他還在定風關,並且真的來了,來到她面前了…

“我不必耍千,令狐將軍。”縱使心底百轉千回,縱使在聽到這恍若隔世的嗓音之時,眼眸已有些模糊,但她還是徐徐答道,然後在説話之時,覺着全身驀地輕熱、輕顫着。

之所以為有這樣的反應,是由於她儘管看不見,卻覺得到,似乎有一股古怪的炙熱視線,不斷在自己周身徘徊。

是她多心,還是他真的在看着她?

他又為什麼要用這種灼熱,又似乎帶着點壓抑怒意的目光看着她?

“你當我傻了?不耍千能不到半天時間,幾乎將我定風關半年税收全納入口袋中?”在那股不由自主、更無法控制的熱燙與輕顫中,樓孟月聽着令狐蓀的聲音離自己愈來愈近,最後,竟近到了耳畔。

“雖我不明瞭你究竟是用了何種方式,但你可知,在我定風關耍千,男者罰服永生勞役,女者罰送青樓?”

“令狐將軍,你聽我…唔…”聞着那股獨屬於令狐蓀的悉男子氣息,覺着在自己頰邊盤旋的温熱,樓孟月一時竟有些恍惚了,但她還是努力凝聚心神,想將自己聽得的消息告訴他,可她,卻什麼話也説不出。

因為他竟猛地吻住她的,吻得那樣深、那樣重,吻得她幾乎不過氣來,更吻得她腦際一片空白。

“是個絕品貨呢,小嘴,甜得跟似的;皮膚,滑得跟絲似的;這小蠻,細得如同扶柳。更別提這裏…”當樓孟月終於可以呼時,她的耳畔再度響起那令人心悸的慵懶人嗓音,而他在説話之時,更出人意表的用糙手指來回‮撫‬着她被吻腫的紅,大掌在她光luo的際來回摩挲。

“豐滿、翹得令人垂涎呢。”為什麼會這樣…

他不僅沒有認出她,甚至本就不記得她,可他竟這樣放肆地對待一個對他來説完全陌生的女人,為什麼?

“你聽我…”儘管完全不明白令狐蓀為何如此古怪,身體更因他雖唐突、雖有一絲冷酷,她卻那樣悉的‮撫‬而戰慄、滾燙,樓孟月是又一次啓開紅,急急想將事情告訴他。

只她這句話,依舊沒機會説完。

因為在她開口之時,她的又被堵上了,而他這回的吻不僅比上一回更加狂、放肆,更霸道得讓她幾乎暈眩。

他來回輕咬着她的瓣,更將舌尖整個伸入她口中,靈動且狂霸地挑她口中的每一個細胞,捲起她的舌尖與他瘋狂纏,用力着她口中所有的芳香汁,吻得她整個人嬌吁吁、天旋地轉,真到她又一回透不過氣時,才放開她。

“你該不會是想告訴我,有人預謀將我五馬分屍,然後曝屍於黃沙這上這件事吧?”繼續用手指‮撫‬着樓孟月被自己吻腫的紅,令狐蓀口中淡淡説道,心卻在狂跳。

“你…知道了?”驀地一愣,樓孟月緩緩抬起被矇住雙眼的小臉,輕啞着嗓音問道。

“我説,你們就不能換個花樣嗎?到我定風關耍千被捉獲的,十個有八個都用這類籍口,好似要見上我一面有多難似的,讓你們一個個都不得不出此下策,然後等着被逮獲後來跟我通風報信。”得到樓孟月肯定的回答後,令狐蓀簡直欣喜若狂,眼底原有的一絲絲怒意,瞬間全化為愛憐。

雖説他完全不明白這丫頭為何沒回家,卻又假裝自己回家,且八個多月來對他完全不聞不問,更與那名灰衣男子那樣稔,但她這回,是為他來的呢。

雖然她似乎並不知道他已恢復了記憶,還稱呼他那令人怎麼聽怎麼不悦耳的“令狐將軍”但她真是擔心他的安危才回來的呢…

令狐蓀因樓孟月的話欣喜若狂,樓孟月卻因他的話目瞪口呆。

每個到定風關耍千被捉的都這樣説?

但她説的是真的啊!

她是親耳聽到、見到,那幫人手中亮晃晃的刀劍更不是假,他絕不能掉以輕心!

“你要相信我,我…”這回,令狐蓀依然沒讓她將話説完,便又將覆上了她的,更在專橫的吻她。

他為什麼要這樣?又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子的人?

就算他認定她跟那些在城裏耍千的人一樣無賴,但過往見着女子雖愛摟人家的、拍人家的**,卻又僅止於此,並且與他夢寐以求的女子成了親的他,今為何一反常態的這般玩着她,玩着對他對説本就如同陌生女子的她?

不斷掙扎、但完全逃離不開令狐蓀公式的樓孟月,被她唯一悉的**‮撫‬得渾身熱燙、心跳加速,小臉上的神情愈來愈悽楚,卻也愈來愈嬌豔。

“倒是你,若讓跟你一起耍千的傢伙知道你被他之外的男人這麼欺負着,又欺負得這樣糟糕,他還會要你來耍千嗎?”仔細凝視着樓孟月削瘦小臉上所有的變化,令狐蓀滿意並沉醉於她嫣紅雙頰因他而染上的嬌豔,又妒通着她因那名灰衣男子而生的悽楚。若不是她心有顧忌,向來在他懷中柔順又人的她,小臉上絕不會出現如此明顯的掙扎痕跡。

而一想及那名拔、淡漠但卻爾雅,且他方才去探視他是,只扔了一句“去問小月”後,便出莫測高深欠揍模樣的灰衣男子,極有可能便是伴了她八個多月的伴侶,他説出口的話忍不住就帶刺了。

“呃啊…什麼?"那股夾扎着酥麻與無助之令樓孟月幾乎要崩潰了,但她還是極力剋制住心底痛意,別過臉去顫抖着角説道,“令狐將軍,請你別這樣…將軍夫人…會難過的…”

“哪位將軍夫人?”望着樓孟月説出“夫人”二字時,那顫抖得不能再顫抖得角,令狐蓀邊愛憐地親吻着她芳香的頸項邊皺眉問道,因為他一點也不知道自己何時竟娶了

“你的…夫人…木小姐。”不明白令狐蓀為何要她回答這樣顯而易見的問題,但為了讓他不要在胡鬧下去,樓孟月還是咬牙回答,然後在自己顫抖得回答聲中,聽到了心碎的聲音。

“她確實是將軍夫人,只是是李玉將軍的夫人。”聽到樓孟月的回答後,令狐蓀心底最後一絲絲妒意,全化成了濃濃的心疼。

原來這丫頭之所以假意離開,並不再出現在定風關方圓百里內,警示誤會他講娶木玉璞,為了不造成大家困擾,才會默默選擇離開。

但她可知,木玉璞便是當初與他爹孃同在那輛馬車上,被李胖子順手丟棄卻幸運遭人撿拾的小女嬰,也就是撫養他長大成人的奉師孃之女,他的妹妹!

那是,他受同窗好友李玉將軍所託,入關尋找因兄長欠下大筆賭債而被賣入青樓的木玉璞,他之所以會在看到木玉璞時那樣驚詫、喜悦,是因為她的長相極似奉師孃,身上特徵也與師孃自小與他説的一模一樣,而他,為了這個奇蹟,動也上蒼。

“什麼…”聽着令狐蓀雖澄清,但只澄清了一半的話語,樓孟月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半響後,心整個酸了、疼了,連掙扎都不想再掙扎了。

他…是因為心愛的女子嫁與他人,才變成這樣的嗎?

她不知道,真不知道!

若她知道,她一定不會離去,一定會靜靜伴在他身邊,陪他苦、陪他痛,陪他度過輾轉難眠的每一個夜夜…

望着樓孟月完全放棄掙扎的小臉再掩飾不住的心疼,以及那道緩緩滑落的淚河,令狐蓀笑了,然後在滿足得不能再滿足得笑容中俯下頭,輕輕柔柔吻住她的

極少掉淚的她,竟心疼他到哭了,若他還不懂這如同淚玉般、埋藏了八個月的淚滴正代表這她對他的心意,更表示他相思了兩百多個子總算走到盡頭,他活該到老都娶不着老婆!

“你那個灰衣情郎愛惜你的啊。”儘管明知樓孟月想擰了,令狐蓀卻壞心眼的不揭穿,只是緩緩由她的,温柔的吻至她的頸,再吻及她的肩。

他還想再多看一些她從不輕易表達,更不懂如何説出口的愛與戀,然後在最恰當的時機,給予她那份只屬於她的永世幸福。

“他不是我的情郎…”放任令狐蓀啄吻着自己柔的頸項,樓孟月聽着他揶揄似得話語,心中滿是悽楚。

“你的意思是他沒碰過你?”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後,令狐蓀慢條斯理的坐至她身後的桌上,輕輕由身後摟住她,並將她拉至自己腿上,不斷用大掌摩挲着她誘人的線與線,在她的身子因此而一陣輕顫後,柔柔吻住她的後肩。

“沒有…”當與後肩都因令狐蓀的‮撫‬與親吻而愈發熱燙,樓孟月淚眼愁眉地不住呵着氣,不自覺地輕輕倚着他,像過往被他擁抱時倚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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