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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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出現魚肚白。

拉斐爾的手有些酸，但是他還是不想放開壓在自己身上的人。

亞歷山大的重量，令他有種幸福的負荷。

他摸著他的髮，將臉偎進他的懷裏，他熾熱的體温在這個涼意四起的秋天裏倍温暖。

盼了這麼久的愛情能夠成真，拉斐爾的心裏盈滿了動跟愛意。

他在亞歷山大的下顎處親吻了一下。

驀地，亞歷山大睜開眼睛直視著他。

拉斐爾的呼一窒。

因為亞歷山大一動，兩人相觸的部位又讓他受到一陣酥麻的覺，身體忍不住的顫抖。

拉斐爾絕美的樣子，就連亞歷山大也看呆了。

他粉的雙頰，紅潤的檀口，含羞帶怯的雙目正牢牢盯視著他，好像他的世界除了自己之外，就再也沒有別人了。

“拉斐爾…”亞歷山大低喚他一聲。

拉斐爾沒有應聲，只是緊緊的抱住他，在他的頸項處再落下一個吻。

“我一直都不知道該恨你還是愛你。”拉斐爾痴痴的看着他，他比誰都明白他的矛盾心情。

“亞歷山大，我比你更明白你的心情，若不是我父親的退婚，也許你母親就不會落到這樣的下場。”

“她是個很美的女人，卻也是個非常偏執的女人，她自信沒有任何人可以逃她的魅力；退婚的事對她的心理造成很大的打擊，再加上我父親與她結婚後仍到處尋花問柳，讓她無法接受，所以她才會發瘋。”憶起亞歷山大的母親因瘋狂而變得恐怖的模樣，拉斐爾仍然餘悸猶存。

她刺殺他的那一次，他就是在她眼裏看到殘酷的瘋狂，他可以想像生活在她身邊的亞歷山大多麼痛若。

“那些都過去了。”他愛憐的撫著亞歷山大的臉，他臉上的每一道痕跡，都是如鋼鐵般的意志所鑄成，若沒有這麼強烈的意志，亞歷山大本就無法存活下來。

亞歷山大痛苦的道:“我知道這一切都不是你的錯，只是我若沒有向你的家族報復，就好像變得一無是處，好像我所受的折磨都是白受的。”拉斐爾為他下了心疼的眼淚:“亞歷山大，我知道你一直都很痛苦，每次看着你，我就為你到心疼。”沒有人曾對他説過這種話，沒有人曾這麼接近他的靈魂深處，沒有人能看穿他的傷痛跟痛苦又同時撫平他內心不為人知的傷痕，除了拉斐爾之外，就再也沒有其它的人了。

亞歷山大抱住他，在他的上放縱的吻著。

“拉斐爾，若是這世上沒有你的話，我不知道該如何活下去，就算我能活著，一定也是不知道為什麼而活。”亞歷山大將他緊緊的抱住，就像要將他嵌入自己的體內。

“拉斐爾、拉斐爾…”他低喃著他的名字，語氣是那麼地狂熱，好像失去了他，世間就再也沒有可以讓他留戀的東西。

拉斐爾環住他的頸項，動不已的將臉貼在他的口。

“亞歷山大，我愛你，從我見到你開始，我就愛上了你，這種覺是我永遠無法形容的。”兩人四目望，拉斐爾的氣息輕而淺，一抹紅暈浮上他的臉，因為他受到亞歷山大的下身再度亢奮。

“拉斐爾，原諒我之前這麼折磨你，請你原諒我。”充滿歉意的言語不自在的從他的嘴裏説出。

拉斐爾送上自己的，低啞的對他道:“我絕對不會責怪你的，亞歷山大。”拉斐爾對他的愛意跟温柔，讓亞歷山大的臆間盈滿一種説不出的莫名動。

他知道若是沒有拉斐爾，也許他這輩子永遠永遠也無法受到愛人的滋味，也永遠無法獲得他人的愛。

望着拉斐爾嬌豔的紅，亞歷山大緊緊環住他的，讓自己的下身摩擦著他的密地。

拉斐爾氣息轉急，正要將再度送上時，外頭卻傳來了急促的拍門聲。

“拉斐爾，你在嗎？”用力敲擊鐵門的聲音，夾雜著文森的童稚叫喚聲，讓拉斐爾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