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你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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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剛才林嘉碧的媚態，彷彿輕描淡寫間就將愛刻在骨子裏，我連連點頭附和。韓卓勳把手機扔到一邊，伸一個懶後整個人又泡回水中。

我瞄瞄他浸泡在水裏邊的那團黑漆漆的東西，裏邊的好像回覆了一些，有半硬的跡象，隨即伸手過去想擼一下，卻被他開口制止。

“妹子不用了，我們再休息一下吧。”看來他現在並不急於我，那就再泡一段時間吧，我也要抓緊時間讓身體恢復，他剛才説晚上帶我去見朋友，不用説都知道會有一場輪姦等着我。

現在安靜下來，我可以隱約聽到遠處游龍會現場的鑼鼓聲和鞭炮聲，不想起二嫂。

“二嫂還在游龍會現場，不知已經陪護過多少槳手。沒想到我們中午就分開了，還有其他姐妹和嫂子，不知現場現在情況怎麼樣？”

“妹子，你在想什麼？是不是嫌哥剛才囉嗦。”可能韓卓勳看到我的眼神若有所思，忽然間提問。

“啊，不是！我其實還有一個親二嫂在游龍會現場，現在不知她情況怎麼樣。”

“哦，你二嫂也來了？哈哈，長得怎麼樣？早知道叫過來搞個姑嫂雙飛，現在肯定讓人得不要不要的吧？其實你想知道也不難，今天一直有電視直播，就是不知道有沒有把你二嫂拍進去。”啥？今天一直有電視台在現場直播？唉呀，有沒有把我拍醜了？早知道化妝化漂亮一些。眼前那塊屏幕又再亮起，這次收的卻是電視。轉了幾個台，都是今天全國各地的會龍祭慶祝儀式，果然找到一個台正在轉播雲家村的節盛況，卻不在游龍會會場，而是另外一個地方…

“咦，哇！那個在地上趴着的，不就是林嘉碧嗎？”韓卓勳首先尖叫，幾乎從浴缸裏彈起來，迫不及待地問我:“妹子，這裏邊是什麼地方？”我也看得有些愕然。

雖然電視裏出現的地方我很悉，還是遲了幾秒才回答:“這是村裏的狀元閣，不知多少年前某個朝代，村裏出了位狀元雲懿賢，這裏就是他的舊居。”

“哦，對了，剛才我爸就説要去這裏參觀，嘖嘖嘖，想不到這麼好玩！這條騷‮狗母‬。”電視台的攝像機對準了飛檐拱頂、高大壯觀的狀元閣正門，而門前的下馬碑旁邊，正聚攏着一羣人以及…一條‮狗母‬。這條‮狗母‬雙膝雙掌着地，沉背翹，頭部向前昂起，從她豐滿柔軟的體，還有陽光下皮膚的細膩光澤，就可以看出是一等一的美女，不是，一等一的美女犬，再看看那綻放的俏臉，正是剛才那位林嘉碧小姐。

她原本光潔俏麗的頸項上，卻套着一個項圈，項圈連着一段狗繩，狗繩的另外一端，正正握在身邊的韓子均手上！

他們身後的其他人，包括村民、拿着照相機的遊客、其他媒體的記者，還有幾個剛才一起陪侍客人吃飯的姐妹。

但她們都沒有像林嘉碧這樣化人成犬，只是跟在自己主人後邊。鏡頭中的韓子均正與身邊眾人興高采烈地聊着，忽然間不知對林嘉碧説了什麼，林嘉碧上身馬上向下低趴，頭部伏地，厚實的隆翹得更高。韓子均十分滿意“啪啪”兩聲脆響，美人犬股被打了兩巴掌，這巴掌拍得不單是翻滾，身體下邊吊着的碩也是前後亂晃，周圍其他人無不哈哈大笑。

看得出，這種以人化犬的玩法，林嘉碧遠不止第一次，那跪趴動作相當自然，完全不顯僵硬。那麼，這條美人犬到底是韓子均要求，還是林嘉碧主動？我居然一時疑惑起來。

“嘻嘻，好乖好聽話的‮狗母‬呀！”韓卓勳顯然很興奮，眼前這一幕看來戳中了他的趣點，果然是兩父子。

他按動遙控器把電視機的音量調大，這時候電視機的鏡頭卻拉遠了，出現了一位侃侃而談的電視台女記者。

“各位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會龍祭快樂！我們現在的位置是甲一市郊的雲家村。雲家村歷史悠久，自古文風興盛，人才輩出，會龍祭節的慶祝活動也很有特。我們現在看到的，就是在雲家村狀元閣前邊正在舉行的一個儀式。

現在有請雲家村長老，著名民俗學家雲瑞寰老先生給各位觀眾朋友介紹一下。”這位女記者並不是中午時候被村民輪姦的那位年輕吳姓記者，而是另外一位女女記者。她上半身穿着一件緊身的淺黃吊帶背心，外罩淺粉紅開襟薄外套，前飽滿的雙峯可謂呼之出。

這女記者會不會又被村民強姦了？不過看她的年紀，讓人強姦已經是很稀鬆平常的事情了，我正亂想着，瑞寰伯公走進鏡頭裏邊，因為要接受電視台採訪的緣故，他換了一件玫瑰紅福字如意刺繡圖案的節服裝，臉上敷了一些粉把老人斑遮住，頭髮特意吹得更加整齊一些。

整個人看上去神奕奕臉紅潤，説話也是中氣十足。

“這個狀元閣，是雲家村狀元雲懿賢當年的居所，也是市級文物保護單位。這位雲懿賢自幼聰明刻苦，在這裏寒窗苦讀，終於金榜題名高中狀元。

歷任翰林院修撰，翰林院侍講，六部侍郎，禮、工、刑部尚書，後來更加登堂拜相成為首輔，再授節度使，位極人臣，堪稱千古賢臣模範。其中他任職禮部尚書的時候，曾經三次…”瑞寰伯公搖頭晃腦越説越興奮，越扯越遠，女記者連忙打斷他:“瑞寰老先生，雲懿賢當年高中狀元之後，皇帝將女兒清溪公主許配給他，雲狀元曾經牽着公主回村中游街，就是眼前的這一幕情景？”

“沒錯！美女你知道得真多。雲懿賢與公主大婚之後，一起回鄉省親。為答謝村中父老當年襄助之恩，特取出皇帝御賜的牝犬圈與獻女索，套在公主頸上，將公主牽出，在村中逐家逐户遊街。”

“原來這項圈與狗繩，還是皇帝御賜的？”

“正是，牝犬圈乃皇帝御用之物，一見此圈，如朕龍親臨。就算貴如正宮皇后、先帝未亡人，都要赤身跪趴受縛成為母犬。牝犬圈真品在國家博物館珍藏，現在這個只是一個複製品。”

“有複製品已經很厲害了，雲家村現在是有意重新恢復這個遊街儀式，成為旅遊產品推介？”

“你説得太對咯，當然現在眼前這個只是一個預演，有些要素都沒有齊備。

到時不單雲村女扮演清溪公主，過來旅遊的人仕有興趣，也可以一起參與。就像記者你，你也可以嘗試噹噹‮狗母‬，相信收視率肯定大有提高。”

“哈？我也可以嗎？不過我看現在這位‮狗母‬，無論相貌身材都是極品，我比不上。”

“哈哈，記者姐姐不用謙虛，你的條件也很好呀。喲，我們看，‮狗母‬開始出發遊街啦。”鏡頭又重新指向林嘉碧，在他們説話的時候，有人拿了一個大紅花過來，套在林嘉碧身上。在眾人的鬨笑中，韓子均又在她隆上一拍。

同時拉動手中狗繩，林嘉碧就手腳並用，開始在地上向前爬行。後邊一羣人簇擁着，有人開始敲鑼，高聲大叫:“‮狗母‬林嘉碧在村中游街啦！‮狗母‬林嘉碧在村中游街啦！”接下來自然是眾人的一陣掌聲，夾集着嬉笑，‮狗母‬林嘉碧前後左右不住有人搶佔最好的位置拍照，她一邊爬，還一邊抬起頭對着相機，笑得那叫一個燦爛。

“你有試過這樣當‮狗母‬嗎？茹娟妹子。”韓卓勳忽然問我。我忙不迭地搖頭:“沒有，在村裏沒有。”

“哦？村裏沒有？那意思是，村外有了？”我才發現自己説漏嘴了，只能尷尬一笑。

“告訴哥，在哪裏？如果不在村裏，肯定是在學校吧。”我默默點頭，其實這一點也不難猜，我不是在家裏就是在學校。

“是讓誰牽着？校長？還是，男同學？”

“都有。”

“哈哈，茹娟小‮狗母‬想不到還靦腆的，哥好好調教一下你好不好？就像那條嘉碧‮狗母‬一樣，”電視鏡頭一直跟着林嘉碧。

看着她翹起股在青石板村道上爬着，很快來到一户民居前邊。雲家村村民上午去了游龍會會場，下午回家的稍多一些，那個敲鑼的此時大聲叫道:“‮狗母‬林嘉碧來到麾青伯屋前，答謝麾青伯。”麾青伯，那個70多歲的老頭？

平時看見村裏的漂亮女孩就雙眼放光！登高祭的時候村裏姑娘都厭惡和他一起！果然，屋門打開，瘦小的麾青伯顫巍巍地走出來。

他一看見林嘉碧趴在屋前，大喜過望，動作也一上子變得相當矯健，二話不説掉褲子直撲上去，出那老樹枯枝一樣又黑又柴的，圍觀人羣發出一陣竊笑。

“這麼俊的小妞，嘖嘖，我就喜歡。”麾青伯出一口黃牙，笑得嘴都合不上，用滿是皺紋的雙手在身前‮狗母‬那白的大股上摸得愛不釋手。

臨被這老頭糟蹋之前，林嘉碧的頭還向上仰起，閉上眼睛，發出一陣很渴望的銷魂之，然後，白得耀眼的青體和黝黑的乾癟老頭開始了瘋狂的合。

那條‮狗母‬拼命搖擺着自己的桃，隨着動發出陣陣叫…“這老頭吃了什麼藥？幹起來那麼猛，不怕把老命丟了？”韓卓勳一邊説一邊笑，我唯有一笑，村裏有些老頭確實是越老越。麾青伯也沒有幹多長時間，最後全身顫抖地抱着林嘉碧的，把稀疏的老了進去。站起來後差點跌倒在地。

最後還是兩個男人上去把他扶進屋子。韓子均重新拉着林嘉碧，隊伍走向下一户人。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這户出來的居然是一個看上去只有14、5歲的男孩，人羣中發出一陣鬨笑。

林嘉碧毫不理會從裏邊衝出來的人是誰，也不管這個小男孩着都沒怎麼長出來的。她只會跪趴在地上，將自己的股對着大門，默默地承受着裏邊出來男人的姦，順從男人的指示做着各種各樣的動作。身體各種蓄意主動合，俏臉綻放出醉與沉浸，那種豪放與蕩…

“哇，太刺了，我受不了了！”韓卓勳忽然間從水中爬起來，跑向那排道具架。他要拿什麼？該不會是…我看了一眼電視，林嘉碧又爬到另外一户人家門前。果然，當韓卓勳轉過身的時候，手中已經多了一副項圈和狗繩。

“妹子，你現在就是我的茹娟‮狗母‬，過來趴下，哥替你戴好這些東西，也拉你出去遊遊街！快，出來，不要忘記我可是你的主人哦！”我一下愣住，想説什麼又説不出來，只能先從水中走出來，本來動作還有些遲滯，但此時從屏幕那邊，傳來一陣男女生殖器碰撞的啪啪聲，男人暢快滿足的獰笑，還有…林嘉碧狂的叫聲。這些聲音好像有魔力一樣，傳進我的耳中。我不由自主地向前跪趴，雙膝雙掌着地。

然後昂起頭，玉在身下不住晃盪，股也一樣高高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