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可無法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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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外面看起來不怎麼樣,但裏面完全是另一番天地,裝修的很好,木質地板,客廳的家用電器,水晶吊燈,鞋櫃,一應俱全。在別處看到或許不會吃驚,但這內在的裝修,出現在這座外面連瓷磚沒貼的破房子裏,反差確實太大了點。

仔細想想也沒錯,周雪梅耶女人享受慣了,也不會願意呆在那種髒亂地方。試着叫了兩聲,沒有回應。正疑惑,樓上隱約傳來女人難受的泣,看來那女人真一個人先玩上了。

我止不住心裏的動,迅速爬向二樓。循着聲音走到中間的屋子,分辨後確實是周雪梅的聲音,顫抖着手慢慢推開房門。腦中浮現着周雪梅赤身體,自己玩自己的畫面。門完全打開,燈光透出來,看清裏面的情形後,我再次呆住。

在門口是驚訝,這次是驚嚇,疑惑,還有些狂熱的躁動。屋內是周雪梅,和我想的也差不多,不知是怎麼做到,她赤身體,居然自己綁住自己四肢,被鐵鏈綁住拉成大字。

四周很暗,只有一盞強燈照在她身上。她表情時而痛苦,時而出享受的笑意,像是承受着極大的痛楚,身子不是顫抖幾下,泣聲也在此刻從嘴裏傳出。

從沒見過這種場景,極大的刺饊了我,心嘭嘭的跳着,能清楚覺到血從心臟中擠壓出來,到全身。目不轉睛盯着周雪梅,茫然的走進屋裏。我一步步靠近,不知為何,看到周雪梅的樣子,我想的竟然不是去解拯。

而是渴望找條皮鞭,狠狠的上前上幾鞭。我居然變態的想看看她因為疼痛,痛苦的哀嚎,又愉快享受時的樣子。走近周雪梅,不知她在這兒掛了多久,能清楚看到手腕上的瘀傷,身體輕微顫抖着。

我又莫名其妙的點心痛,想去解她下來。手剛伸出去,身後傳來個悉有陌生的暢笑聲:終於把你盼來了!這個聲音像是在哪兒聽過,一時又想不起來,不過已經無法仔細去想,因為這個突如其來的聲音,真的嚇到我了。

怎麼也沒想到,這間屋裏還有別人。回頭望去,還沒看清,又是盞大燈打開,照到我臉上。我閉上雙眼躲避,還沒等悉強光,看清説話的是誰,腹部傳來巨痛。

毫無準備,覺五臟六腑都移了位,頭暈眼花,不上氣,還有點想吐。捂着腹部,慢慢縮到地上,很快覺被兩條胳膊架住,疼痛久久不散,我不停咳嗽着。

看來這‮子婊‬還真有用,起初以為你只是玩玩她,過後就算了,沒想到還真釣上條大魚。那個笑聲再次傳來,似乎很喜悦,很得意,還有點憤怒。強光一直打在我臉上,本無法躲開,腹部不知被誰打了拳,疼的耳朵都有點嗡嗡作響,我強忍疼痛問你是誰?嘿嘿,你見過我,不過我今天還是第一次見你。要不是有人給信兒,還真不知道身後一直跟着羣餓狗呢!那個聲音説。

我努力保持鎮定,聲音我確實在哪兒聽過,從同雪梅,以及他説的話,突然回過神來,心頭猛跳。忍受着強光抬頭,門邊的牆角擺着張大紅沙發,一個肥胖的身影坐在上面。

雖然光晃的看不清相貌,但從模糊的輪廓判斷,就是消失這麼多的鄧毅。回頭看了眼掛在那兒的周雪梅,覺有些荒唐,還有點想不明白。她不可能出賣自己來設計我,這對她沒好處。

聽鄧毅的話,可能有人通風報信,查我們的事了。很驚訝?很訝異?鄧毅翹起腿,居高臨下説我起初也和你一樣,我怎麼也想不到,居然有人想對付我,還有人會這麼大膽,睡了我女人。

果然沒猜錯,經過這會,身體終於從疼痛中恢復知覺,不過架着我胳膊的兩人,勁兒明顯比我大多了,我甚至不用懷疑,只要鄧毅一聲令下,他們能輕易扳斷我的胳膊。

你知不知道,從來只有我別人的女人,還從來投人敢我的女人。鄧毅抖動着臉上的肥,説得有點猖狂,笑點瘋狂。

你想怎麼樣?我有些無助,這個地方簡直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從沒經歷過這種事,心裏有點茫然,害怕,但我還是努力保持鎮定,抬頭望着鄧毅問。

還沒看清鄧毅的臉,就被人重重拍了一巴掌。力道很大,覺頭都有點瞎暈,頭再次被打低下,信自己經傳達到,我不敢在胡亂抬頭。***我的問題讓鄧毅大笑,反問説你認為呢?我千辛萬苦查到你,又把那賤女人掛那兒引你來,是技你聊天?果然早有準備,我解釋説這事不是你想的那樣話被鄧毅打斷事兒要一件件辦,問題要一個個解決。

先來説説,你上那賤女人的事吧?我心頭咯噔跳了下,照在臉上的燈被關掉,鄧毅吼道把那賤貨拉高點鐵鏈嘩啦聲響起,雙眼漸漸適應,兩個人架着我望想周雪梅。

房間四周的燈全部亮起,掃視了一圈,被四周的場景嚇到。進來完全沒發覺,房間除了周雪梅和鄧毅,居然還有四個男人。

一個站在屋子靠後的角落,手裏拉着鐵鏈,兩個架着我的胳膊,還有個站在鄧毅身旁。這兒像專門為這種遊戲佈置的房間,兩邊擺放十八般兵器般,擺放着各種工具,很多我連聽都沒聽過。

周雪梅的痛呼引我的注意力,現在才看清,半空掛着橫木,她的雙手被鐵鏈綁在橫木兩頭,地上兩條鐐銬掛在她腳上。橫木被拉高,她也被向上提升到極限,完全無法站立,只能用腳尖踮在地上。

那雙原本雪白的小腳有些紅潤,猩紅的指甲油像是淌的鮮血。不知是不是受過折磨,周雪梅全身乏力,加上她站立的地方有大灘水漬,像隨時會滑到,本站不穗。

痛苦讓她漸漸恢復過意識,視線從我身上飄過,眼裏沒有情,開口便罵鄧毅無恥。我有些驚訝,害怕,都落到這個地步,如果怒鄧毅,豈不知自討苦吃。

鄧毅無所謂的笑了笑,出支煙點上,扭動了身後的什麼東西,扭曲的笑道你那個臭水溝是我的,敢讓別的男人進,今天就幫你洗乾淨點。

我注意望去,才隱約看到是個水龍頭。一條軟水管接着水龍頭,從地上連接到周雪梅身下,水管被繩子綁在大腿上,居然在了她下面。水源源不斷的灌進周雪梅的下面,她的臉瞬間漲的通紅,痛苦的泣,受不了似的尖叫,偶爾又舒服的翻着眼角。

她本能的想扭避開,但水管固定在腿上,本無法逃避。肚子很快被灌的鼓起,她惦着腳尖繃着身子,尖叫變得痛苦,脖子也滲出層密汗。臭女人,還敢罵我,識趣就別多嘴,可以少受點罪。鄧毅關上水龍頭説。

周雪梅渾身顫抖着,下身像是噴泉般,不時有水柱從縫隙噴出來,順着大腿滴落,現在才知道地面的大灘水漬從何而來。她被折磨的嬌軟無力,連站都站不穗,雪白的腿彎曲,垂着頭,任由手腕上的鐵鏈掛在半空。

我居然看的有點心疼,還有點憤怒,轉頭狠狠的望着鄧毅。怎麼説周雪梅也是他子,他怎麼可以真的這樣折磨。

鄧毅也正笑嘻嘻的看着我,好整暇目的問説你們那天是怎麼玩兒的?不管是為自己,還是為周雪梅,我自然不會説。似乎早料到,鄧毅笑道不説?沒關係,玩都玩了,有什麼好怕。能在我面前表演看看嗎?

我今天允許你可以隨便玩那賤貨。像沒聽見般,我還是不予理會。一再的無視,讓鄧毅有些惱怒,他掐掉手中的煙,起身走到我跟前。捏着我下巴抬起,看着我的眼睛問道聽説你們用鞭子了?

想扭動甩開鄧毅的手,也不想這麼近距離看到他那張肥臉。但他的勁兒還不小,捏的我下巴很疼,完全甩不開。我想反抗,可無法反抗,讓鄧毅很高興。他甩開我下巴,走到旁邊拿起條皮鞭,隨手打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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