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4章一早就商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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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關於昨晚的事,我有點記不清啦,剛才芸涓無端端發我脾氣,想問問你,昨晚後來發生什麼事兒了?”話還沒説完,那頭就傳來李秋月幸災樂禍的笑聲。我鬱悶道:“説話啊!”
“你喝醉啦!”笑夠了,李秋月才説。
“我知道喝醉啦,還不都是你們灌酒。我是問,喝醉後,都發生了什麼?”我埋怨説。
“那可彩了,你真不記得了?”李秋月説着又忍不住笑起來。
聽到她忍俊不止的語氣,分明是在看笑話,我暗自惱火,早知道會這樣,就不打電話給她了。直接道:“你説不説。”
“好啦,好啦。不是芸涓的生嗎,喝到一半,我們提議你和芸涓跳支舞,也可以做個留戀,見證嘛。”李秋月説,我聽得點頭,接着道:“我們原本是一番好意,把你們推到蠟燭圍成的圈中,不知你喝多了,還是轉暈了,還真把自己當壽星,一曲結束還不肯停,非要拉着每個女人都跳支舞。”
“啊,有這一段嗎?”我心頭一跳,努力回想,本不記得。
“我騙你幹什麼,信就信,不信我就不説了。”對我的懷疑,李秋月有點惱火。
“信,信,後來呢?”我只恩呢該點頭。
“後來你抱着每個女人都説愛她,還説下輩子要和她結婚,白頭到老。”李秋月的語氣有絲怪異。
“什麼?”我驚訝的差點連電話都拿不住,穩定心神道:“那我對芸涓説了嗎?”
“好像就唯獨她沒有!”李秋月笑説,終於明白她語氣中的怪異,我堅定道:“不可能。”
“不信拉倒!”李秋月輕笑。
“好吧,好吧!那再後來呢?”現在是啞巴吃黃連,真想扇自己兩耳光。
“後來時間差不多,我和錢昊就先走了,後面的事,我也不清楚了。”李秋月説。
“啊?那還有誰在?”我愣了下問。
“嗯,好像還有不少人在吧,梁玉珍,秦雪,趙詩雅,唐薇,章婷都在。”李秋月回想説。
接着道:“好啦,我要洗頭髮了,你問他們去吧!”説完沒等我説話,就掛斷了電話。拿着電話,説不出是個什麼心情,望着窗外,怎麼也想不起一點線索。只能念着李秋月給的名字,努力思考,就打電話給章婷吧,畢竟和她的情要深點。
相信她會知無不言,也不會取笑我。又撥通章婷的電話,這等了會才被接起,不想被動,我搶先道:“章婷啊!”
“是,什麼事兒?”似乎也剛起牀,章婷打着哈欠回。
“呃,我想問問,昨晚李秋月走後,還發生了些什麼?”咬了咬牙,我苦惱問。
“什麼發生了什麼?”不知是不明白,還是剛睡醒不清醒,章婷反問。
“是這樣,剛才芸涓對我的態度很不好,昨晚喝多了,我不記得發生了什麼!”我苦着臉解釋説。
“你斷片啦?”像是發現了新大陸,章婷瞬間清醒,語氣充滿了驚訝和驚喜。
“嗯!”怎麼每個人都是這樣,我苦悶的點頭,甚至能想象,她在牀上歡樂的睜眼,坐起來的畫面。
“哦,好吧,讓我想想。”章婷有些忍笑,拖了一會才説:“當時你可能真醉了,後來不知怎麼,你説要和所有女人睡覺,逮着個女的就往卧室裏面拉,我們攔都攔不住。”
“這不可能。”我語氣堅定説。
“可這是事實,你逮着誰就又親又抱,手還不老實呢!”章婷語氣有點怪異,有點幸災樂禍,還有點説不明白似的享受,曖昧。沒等我定下心來,她又冷不丁來一句道:“你當時就把我股捏疼了!”聽的我差點砸電話,暗自惱火,苦嘆酒真不是好東西,還有點懷疑這些女人昨晚是不是故意的,一起灌我酒。可事情已經發生,後悔也沒用,只能問道:“再後來呢?”
“後來啊?呵呵!”章婷話還沒説,先忍不住笑起來。***我鬱悶道:“快説啊!”
“後來你拉着秦雪不讓走,把她拽到卧室,還非要她衣服,説是要和她睡覺。”章婷笑説。
“什麼?”我驚聲道,終於明白子為何會生氣,換做是我,估計也夠嗆,鬱悶道:“你們怎麼不攔着?”
“攔啦,好幾個人都拉不住,你死死抱着秦雪不鬆手,誰來你摟誰,誰還敢靠近。”章婷無辜似的説。
不過話語中,明顯有絲古怪的笑意。
“再後來呢?”我嘆氣問。
“再後來秦雪受不了,就一巴掌把你拍暈啦!”章婷回説。
“難怪,我説頭怎麼這麼痛,原來不是喝酒啊!”我扶着還脹疼的頭説。
“好啦,事情就是這樣,先掛啦!”章婷笑説。
我截住問:“等等,芸涓當時什麼反應?”
“她全程都在旁邊,起初還勸你了,可你本聽不進去,後來就任由你了,不過臉
不怎麼好看,你自求多福吧!”章婷笑着説完,掛斷了電話。
聽着嘟嘟的忙音,從樓上跳下去的心都有了。窗外明明是藍天,白雲,可我卻怎麼覺是陰天。心裏還有些苦悶,這羣女人,不停的敬酒,分明就是害我,不過事情已經發生,現在最緊要的是端正態度,去給
子道歉。説不定還能看到我一片誠心,和昨
費心的份上,饒我一次。
決定好就做,正準備打開房門,去向子認錯。門卻突然被敲響,
子在門外冷冷道:“起來沒有,時間差不多,該出發了。”
“出發,去哪兒?”打開房門,我疑惑道。子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見我還是昨天那身行頭,嬌怒道:“你説去哪兒?喝酒把你喝暈了,現在還沒醒啊!”愣了下,又不得不努力回想,很快點頭道:“哦,想起來了,爸媽吃飯,爸媽吃飯!”
“哼,快點收拾下自己,看看你的邋遢樣,想就這樣去見爸媽,你要是願意,我是沒意見?”子語氣總算好了點,不過撂下這句話後,就轉身離去。
“當然不行,給我五分鐘,五分鐘就好。”我對着她背影道。低頭看了眼自己,衣服是昨天的,不過上面不少酒水沾染的痕跡,前還有個高跟鞋印,也不知發生了什麼,誰踩上去的。
知道犯下了不小的錯誤,回到沖涼房,看着鏡中的自己,竟然發現臉上還留着個淡淡的印。頭疼時仔細看了兩眼,像是梁玉珍的,那女人,肯定是故意搗亂。快速沖洗乾淨,換了身衣服。
出門的時候,子已經等在大廳,主動媚笑着討好道:“嘿嘿!昨晚喝醉…”
“別跟我説話,更別再跟我提昨晚。”話沒説完就被子打斷,説着率先起身向門外走去。看來真搞砸了,捂着頭想撞牆。現在説話的權利也被剝奪了,只能
顛
顛的跟在後面,當期專職司機,為她開車門,扶着她上車,雖然還是沒給我好臉
看,但好歹沒有拒絕我的好意。知道還有機會,開車前往一早就訂好的酒店。
有人説,三十的女人最具女人味,結束了少女時代的稚氣與夢想,已經在生活中錘鍊出一份雍容和成,開始了清清楚楚的理想和追求,生活中的經歷已經沉澱為一份樸質的真實。
因為成,不再為人生的失落和挫折大喜大悲,也不在為愛情的跌落起伏而牽腸掛肚。明白了生活中需要的不是
情,而是平淡中寧靜的
受。三十的女人,心跳不會有太快的頻率,
子如秀女般媚研,肌膚般細膩,心緒如高山下的花卉般淡泊明志,笑的時候只會淺淺的,哭的時候也不會太大聲,在人生的邊緣任婉約與温馨的長笛豎蕭,空然自橫,心靈的純潔利刃無傷。
三十,對女人來説,也是美好的。可對於慶生,卻是個尷尬的年齡,説大不大,説小又不小,還沒到大辦酒席的年齡,又過了熱烈慶祝的歲數。子也不例外,只訂了幾桌,請了她家的內親。至於外面的朋友,一早就商量好,分開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