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還有剛在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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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昊和周倉把廖雲松從地上拉起來,廖雲松奮力掙扎。

“老實點,老子現在的火可大得很,你要敢打歪主意,等會有你好受的。”錢昊把廖雲松的手反扳住説。

“小心別讓他跑了。”蘇峯叮囑。

“跑不了。”錢昊説着手上用力向上提起。廖玉松立刻疼得哇哇的大叫起來,三人向前面的車子走去。

“別看了,我們抓的是個小偷。”蘇峯驅散人羣説。休息了兩分鐘,覺好了不少,女人終於從後面趕上來。

“老公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子看到我躺在地上,率先衝到我身邊焦急道。

“沒事,只是跑累了而已。”我安説,看到她大驚小怪的樣子,心裏有些温暖。

子似乎還不信任,把我渾身摸了便,見沒什麼傷勢才鬆了口氣。

“喝口水吧!”葉紫嫣從後面遞了瓶礦泉水給我和霍立翔。

“先走吧,這裏人太多了,不方便。”蘇峯叫道。我從地上爬起來,走路時腳有點發軟。子扶着我,見我沒事就變了副臉,那眼神就像嫌我沒用似的。怎麼看,怎麼不,可我現在又拿她無可奈何。上了車,周倉在耳麥中問道:“現在去哪兒?”沉默了幾秒,蘇峯才回説:“城外嘎子山。”

“好嘞!”錢昊很興奮。嘎子山是座荒山,林木茂盛,山勢陡峭,道路崎嶇。當年政府想把那兒成個節假的觀光旅遊地,可把路修通到山頂後,不得不放棄。

因為山上即使有路,也蜿蜒盤旋,沒車的上山走着費力,有車的開車都害怕。不知是不是聽到嘎子山的名兒嚇道了,耳麥中傳來呼呼的叫聲,估計是廖雲松被堵住了嘴。

“他媽的別亂動,不然老子等會把你從山頂扔下去。”錢昊的叫罵聲傳來。

啓動車子,跟着他們後面出城,開了二十多分鐘,終於到嘎子山頂。車子沒他們的好,上山是轉來轉去很費力,差點開不上來。

“下車,快點。”我和子剛下車,就看到廖雲松被錢昊一腳從車裏踹了出來。廖雲松躺在地上,手腳已經被綁住,嘴也被封住,不知錢昊是從哪兒來的繩子和膠帶。他在地上不停掙扎,驚恐的看着我們。

“今天終於被老子逮到了吧。”錢昊蹲下,在廖雲松臉上拍了幾下,説完唰一下撕掉了他嘴上的膠帶。

“你們是什麼人,小心我報警抓你們。”廖雲松疼的齜牙咧嘴,依然嘴硬道。

這些天讓我擔驚受怕,加上昨晚把我耍的團團轉,還有剛才被他趁機打了幾下,現在還有些痠疼,早就不了。見他不識趣,火起來素質什麼的全丟了,我衝上前給了他幾腳,罵道:“狗地,還嘴硬。”鄉下人罵起人來就是沒好話,各位勿怪。我可是憤,當然用了全力,廖雲松被踢的蜷縮在一起,不停的亂喊亂罵。見他還不老實,錢昊憤似的對他拳打腳踢,我也加入進去。

女人不忍的把頭轉向一旁,子愣愣的看着我,猶豫着要不要來拉我。她拿不定注意,求助的看向梁玉珍,梁玉珍輕輕搖了搖頭。她還是不忍,糾結的看着我們。

把廖雲松飽揍了一頓,氣消的差不多了,我和錢昊才停止。他瑪地,原來揍人也這麼累,打完我手都有點疼,背還有點酸。

“老實點,就會少吃點苦頭。”蘇峯走過來説。

廖雲松被打的不停咳嗽,息。霍立翔走過來説:“知道我們為什麼找上你吧!”

“我怎麼知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回過氣來,廖雲松叫屈道。

“女人先會車裏去。”蘇峯突然轉頭説。

所有女人都有些不解,不過葉紫嫣跟着站出來招呼道:“走吧,我們去車裏等着。”梁玉珍拉着子和眾女跟過去,子本有點擔心,不過沒有辦法。女人都上車,蘇峯轉頭對着廖雲松笑道:“鴨子死了嘴殼子硬。”説完毫無預兆的一腳踢在他腹部。

我和錢昊打時,廖雲松殺豬似的慘嚎,蘇峯這一腳踢下去,他卻沒有叫,摟着腹部臉發青,張着嘴叫不出來。

“我現在每問一個問題,你説次謊,我就踢你一腳。”蘇峯繼續紳士般的笑着説,彷彿剛出手的不是他,反而在跟好朋友談般。看着蘇峯笑裏藏刀的表情,我的心在那刻也顫抖了一下。***廖雲鬆起初嘴硬,還死不承認,捱了蘇峯兩腳後終於老實下來。問什麼,説什麼,看來有些人確實是皮癢癢,不打不識相。

“現在説説怎麼回事吧!”蘇峯點了支煙説。

廖雲松猶豫了下,見蘇峯又要動手,立刻開口道:“兩個星期前,有個人找到我,讓偷拍一個叫李秋月的女人的私生活,給的酬勞很不錯,我當即就答應下來。

我以前都不認識這個女人,他給我些簡單的資料,上班地址,住址等。我們在公司外等到李秋月,和跟蹤前幾天除了上班下班,什麼也沒拍到。”

“繼續説。”見廖雲松停頓,蘇峯催促道。

“給我支煙行嗎?”廖雲松苦着臉説,蘇峯點了支丟給他,他雙手捧住,深深了口繼續道:“當時我們很惱火,就改變方針,夜不停的跟在她後面。

就在幾天前晚上,我們看到她打扮的很漂亮跟着丈夫出門。擔心被怕發現,一直跟的很遠,誰知道在一個別墅區跟丟了。”廖雲松停下又了口煙,我和眾人對望了一眼,心裏都有絲僥倖,至少沒看到別墅內發生的事。

他接着説:“我們只能守在別墅出口,等了三個多小時,看到很多車從別墅出來,李秋月的車也在裏面,我們就跟在後面。跟到一個會所後,就進不去了,我們就守在會所外,那些照片就是在哪兒拍來的。”周倉疑惑道:“這麼説,你不是來特意調查我們的?”

“不是,我都不認識你們,真是有人找上門請我來的。”廖雲松誠懇説。

“請你那個人叫什麼?”霍立翔問。

“他什麼也不讓問,給的價錢又很高,我就沒有多問,而且我們這行的保密協議,顧客也可以不説。”廖雲松説。

“特徵呢?”蘇峯接口就問。幾個人的問題連續不斷,迫的廖雲松額頭冒出冷汗,躺在地上有點哆嗦,他想了想説:“四十多歲,有點矮胖,半禿頂。”

“就這些?”錢昊吼道。

“我們只見過兩面,只記得這樣。”廖雲松説。

“那你為什麼打電話敲詐我們?”我走近問説。

“因為…”廖雲松沉着説不出口。

“快説,不説實話,老子把你從山上扔下去。”錢昊嚇唬道。廖雲松有點害怕,但明白錢昊不可能這麼做,依舊臉為難,言又止。

“不能丟下山,被人發現屍體就麻煩了,我看把他活埋算了,在這荒山野嶺,誰也找不到。”周倉幫腔道。

這次廖雲松被嚇到,慌亂道:“我説,我説。”了口煙道:“我們拍到些照片,原本通知那個人拿錢,結果那人看到照片後,很不滿意,一分錢也沒給就走了。

我們白忙活了一個星期,所以才想起試試被跟蹤的女人,希望能撈回點本錢,沒想到她真的很緊張,答應付款,後來的事情就這麼發生了。”聽到事實真相,不止是我們幾個,蘇峯也很驚訝。

“你還有同夥是不是?”我突然問。廖雲鬆緊張的看着我,蘇峯等人也疑惑的看着我。我提醒道:“昨晚那個騎單車的?”

“他是我偵探社的助手。”見已經被我察覺,廖雲松老實道。我又問:“説説,你昨晚,還有剛在酒吧,是怎麼發現我們的?”廖雲松説:“昨天我到廣場前,我的助手在暗中觀察,易後,他發現一男一女跟着我,起初還不敢確定,所以我不停變換路線,後來終於肯定。我就加快速度,在一個花台處下襯衣,藉着擁擠的人羣擺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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