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才發覺出異樣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在甘蔗林中,許多毒蟲害獸和甘蔗一起生長着:老鼠、袋狸、蟑螂、癩蛤蟆、蜘蛛、蚊子、黃蜂、蒼蠅和蜂。

各種各樣毒咬痛螫的東西,無所不有。她們時常為突然發現的小動物發出驚叫,她們的身上很快就出現了各種毒蟲叮咬的腫包。

勞拉開始明白,他們為什麼要讓她來甘蔗園幹活了,這種工作完全是為哪些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人準備的,讓她們兩個高貴的白種女人來做,完全是一種折磨!她們強忍着疼痛,機械的重複着勞動,身上沾滿污垢,儘管她們很小心了。

還是不免身上被咬、被螫、手被割破。要不是她們穿着一雙靴子的話,她們的雙腳就比手更糟糕了,但沒有一個蔗工戴手套。手套會使人的速度慢下來,在這個行當中,時間就是金錢。

落時分,老巴克利命令收工,他走過來看看勞拉母女的進展如何。她們已經疲力盡了,滿身傷痕了“嘿,好傢伙!”他拍着手,喊道。

“兩個人加起來還不到三噸,這他媽就是你們乾的活!”勞拉的臉上現出絕望,她哀求着老巴克利:“我們是第一天干活,本不悉這種工作,請你寬容我們吧!”

“這是甘蔗園的規定,完不成任務就要受罰!你們準備挨皮鞭吧,每人十鞭子!”

“上帝啊。

我們已經遍體鱗傷了!再挨鞭子的話會死的!求你啦,我可以答應您的任何要求!”

“你能為我做什麼?”老巴克利斜着眼看着赤上身,滿身污泥的羅賓遜夫人,掏出一支香煙遞給她,為她點燃。羅賓遜夫人深深了一口,然後緩緩吐出來。

“我想先回去吃晚飯,我已經餓壞了,然後,我會在深夜裏單獨和你商談我們的事情,你看好嗎?”老巴克利咧着嘴,出壞笑:“你最好先去洗個淋浴,記得洗乾淨點,夫人,我對於滿身惡臭的女人沒有趣!”***回工棚的路並不遠。

可是荊棘叢生,枝繁葉茂,腐爛枝葉的泥濘土地更令勞拉母女舉步維艱,荒原的黑夜來得真快,等羅賓遜母女步履蹣跚的走出甘蔗林,回到工棚時,天已經漆黑了。

令人驚奇的是,在簡易工棚前面居然設有一排簡易的淋浴,許多蔗工正在一起淋浴,在骯髒和疲憊下,他們已經無視男女別之分,一起在工棚前面混浴。

羅賓遜母女吃驚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然後彼此看看對方身上的污穢爛泥,心照不宣的光了身子,跑到工棚前面同這些男男女女一起淋浴起來。

隨後,她們學着周圍人那樣把巾圍在上,跟隨着大家成羣結夥地進了工棚。甘蔗園的伙食是由蔗工們每星期輪當值,自己烹製的,不管哪個蔗工在這個星期當值作飯。

也不管他擅長做什麼飯,反正桌上的飯食已經擺得滿滿騰騰的。可以説比起囚室來,這裏的伙食相當豐盛,今天是牛排、土豆、温乎乎的麪包和果醬布丁卷。

這些男男女女像餓狼一樣一擁而上,狼虎嚥着,勞拉和朱莉猶豫了片刻,再也顧不上那些上社會所謂的斯文和用餐禮儀,大喊一聲衝進人羣搶食去了。

她們母女和這些人爭搶着,撕扯着,在廝打中她們的圍在裏的巾被人扯了下來,變成赤身體,但飢餓已經令她們忘記了這最後一塊遮羞布,她們把最後一個麪包渣都貪婪地吃了下去。

廝打混戰中吃完晚餐之後,身無寸縷的勞拉母女回到女工工棚,這是一個狹長的瓦楞鐵皮建成的長屋,沿着長屋鐵皮牆壁,是兩排面對面的鐵牀。

這些黑人女工用特有的當地土語喋喋不休咒罵着甘蔗,唉聲嘆氣。她們光着身子,沉重地倒在泛黃的牀單上,從鐵環上拉下蚊帳,紗布帳下,躺着模糊不清的身影。

不一會兒,她們就發出呼呼的鼾聲,快速睡了,朱莉躺在牀上,因為身體的傷痛發出陣陣呻和哭泣,勞拉無奈的陪伴在身邊,撫着她。

這時年輕的女黑人隆走了過來,她似乎是女工的工頭,她把朱莉叫了下來。

“讓我瞧瞧你的手。”她檢查着朱莉那血漬斑斑的割傷、水泡和螫傷的雙手。

“先敷上風鈴草,然後再用這種藥膏。要是你接受我的建議的話,你就每天晚上用椰子油擦手、擦身子、你的身材勻稱、健美,肌受過良好的訓練,線條很明顯,是天生的好勞力,相信我,你要是能忍受過最初難熬的階段的話,你會成為一個好蔗工的。

一個星期內你就能練出來,不會這麼疼了。”朱莉大哭起來:“我不要當什麼狗蔗工!我要回家!我要回美國!”女黑人隆冷笑起來:“清醒一點吧,你現在可不是什麼來自美國的大小姐,而是甘蔗園裏的女蔗工!想要在這裏混下去的話就要儘快掌握生存本領,否則你遲早會被扔進甘蔗林裏填做肥料的!我們可不養閒人!”説完她留下一瓶椰油憤憤的離開了。

勞拉坐在牀邊,覺自己身上的每一塊肌都在不同程度地疼着:渾身上下就像釘在十字架上那樣疼痛,這種疼痛令她回想起少女時代自己跟隨父親在美國南方種植園裏的生活經歷,她的父親在美國南方曾經擁有大片的莊園,因此羅賓遜夫人對於莊園裏的農活並不陌生,她在年輕的時候還曾嬉戲般的跟隨父母從事過莊園勞作。

但如此的重體力勞動,是她從未經歷過的。她坐在那裏,覺身體漸漸麻木起來,沒了覺,一陣陣睏意襲來,令她昏昏睡,但是她知道自己此時絕對不能睡,她強忍着痠痛和睏意站起身來,把兩隻手都塗上了藥膏,包了起來。

然後打開隆留下的椰子油,均勻的在自己的女兒身上塗抹着,從肩膀、房、腹部一直塗抹到豐滿的大腿和腳趾。觸摸着朱莉年輕似火的健美體,令勞拉到一絲莫名的衝動“年輕真好啊,”勞拉撫摸着女兒,嘆息着。

朱莉的呻逐漸變輕了,似乎對她母親的觸摸十分享受,漸漸的陷入睡,發出均勻的鼾聲。疲憊不堪的勞拉回到自己的牀上,伸直了身子,叉開大腿躺在牀上。

她拉下蚊帳,在那周圍都是令人窒息的汗臭和擾人的鼾聲,她合上了眼睛,思索着要如何面對老巴克利赤的暗示!

她已經想象過她不可避免地要忍受的事情,她本不願意和那個面目兇惡、骯髒、邋遢的臭男人上牀,一想到那個猥瑣惡臭的魯男人將會盡情享用自己高貴的體,就令羅賓遜夫人象吃了一隻蟑螂一樣噁心!

但是皮鞭的威脅令她別無選擇,她真的不想再去品嚐皮鞭的滋味!在她的內心深處,到某種難言的羞恥,她已經成了一個靠出賣體換取安逸的女人!這和那些出賣體的‮子婊‬有什麼區別?!早知如此,白天還不如答應了戈麥斯的要求呢!

至少,失身給強勢的執政官在心理上多少還能保留一點點尊嚴。現在,她註定要落入老巴克利的魔掌了,白天在她割甘蔗的時候,她甚至故意往身上沾染了許多糞泥和污穢,但是看來她的計策失效了。

老巴克利對此本無動於衷,最後,羅賓遜夫人狠狠心,開蚊帳鑽了出去,黑暗的工棚裏一片鼾聲,疲憊的女工們全都進入酣眠,她披上一件襯衣,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行,當勞拉摸着黑經過女兒牀邊的時候,她忽然有一種覺,似乎女兒正在黑暗中注視着她!

她疑惑着看着女兒的牀鋪,黑暗中落下蚊帳的牀鋪顯得朦朦朧朧的,裏面傳來朱莉均勻的睡聲,她意識到這是一種心理上的錯覺,大概這就是所謂的做賊心虛吧?她撫着前上下顛顫的一對兒豐,悄悄鬆了一口氣,邁步走出工棚。

外邊的天空一片漆黑,只有遠處的一所棚屋還亮着燈,羅賓遜夫人知道,那是老巴克利的房子,她順着燈光的指引,沿着一排棕櫚樹,步履蹣跚的走過去。晚風吹過甘蔗林,發出“沙沙”的聲響,田野裏傳來各種小昆蟲蟄鳴的聲音,羅賓遜夫人赤着雙腳踩在地上的古枝敗葉上,發出“嘎嘎”的聲響,這讓她不得不放輕了腳步。

當她從一棵巨大的棕櫚樹下躡足走過的的時候,忽然一雙有力的臂膀從後邊將她攬住了,她張口失聲驚叫,但是她的口鼻被一隻大手捂住了,無法發出聲音,她被人拖進了棕櫚樹深處,她覺樹葉嘩嘩的向後掠過,耳傍響起風聲,那個人奔跑的速度很快,很快她被拖進了一片甘蔗林,她被人摁倒在甘蔗地裏,黑暗中那個傢伙緊緊地摟抱着她,瘋狂的親吻着她,令她不上氣來,她想大叫。

可是舌頭被那傢伙進了嘴裏狂着,那雙大手瘋狂的着她的房,勞拉被那傢伙重重地壓在身上,幾乎要窒息了,她掙扎的想逃出來,可是幾番努力之後她終於放棄了,她已經耗盡了體力,同時嚴重的缺氧令她陷入昏厥,她很快就翻了白眼,全身放鬆下來,緊張的肌頓時鬆弛了。

四肢無力的攤開來。一股悄無聲息的從她身下淌出來,將甘蔗地陰濕了一大片。黑暗中的傢伙坐起身來開始心急火燎的褲子,當他再次撲到那身豐滿的體上的時候,才發覺出異樣,身下的女人一身的騷味,股底下似乎濕了一大片,讓他沾了一身的騷。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