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每天豐盛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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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他媽噁心!你的陰道被人爛了嗎?這是誰的傑作?一定是老吉格斯!那傢伙是個變態!”

“你也好不到哪裏去。”緩過勁來的朱莉小聲咕着。

“説得對!臭‮子婊‬,我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好人。

但是我是個講求公平的人!這點我比那個白人豬強多了,我了你的眼,我不會白佔你便宜的,小妞,我會給一些你好處的。”

“什麼好處?”朱莉好奇地問道。

“聽着,小白妞。”老祖魯邊提褲子便説道“礦井上規定必須檢查每個人的門,我必須服從老闆的規定,但是門之外的東西不歸我管!”

“什麼意思啊?”

“真夠笨的,你們白人不是很聰明嗎?”老祖魯拍打着朱莉蓬鬆的腦袋。

“我真的不明白,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笨蛋,別忘了你是一個女人啊,礦裏面從來沒有過女人,這條規定是給那些長着雞巴的傢伙們定的,你們女人除了門能藏東西,好像還有個地方可以藏污納垢吧?”老祖魯説着不懷好意的看着朱莉的撕裂的陰門,咧嘴大笑起來“你是説我可以把鑽石藏在陰道里帶出礦坑?是嗎?”

“我什麼都沒説,我只是執行礦裏的規定,只查股,別的不管!”老祖魯兩手一攤,繼續傻笑着。

“我明白了。”朱莉從桌子上爬起身來,步履蹣跚的想往外走。

“站住!”

“怎麼了?你還想做什麼?你已經過我的眼了,你還想怎樣?”老祖魯從壁櫥裏拿出一身舊的礦工衣服,扔給朱莉:“穿上它!別赤身體的到外面逛遊,小心那些傢伙把你撕碎了!別看你渾身髒兮兮,臭烘烘的,可有些傢伙是不在乎這些的,他們可都是重口味!”

“就像你一樣,”朱莉説道。

“是的,我就是喜歡白種女人身上的臭味!聽着,如果你不想那些傢伙繼續侵犯你,你可以向他們提及我的名字,我老祖魯在礦井還是很有聲望的!”

“是惡名遠揚吧?”朱莉鄙夷的説道。

“哈哈,你説對了。”老祖魯大笑起來,他伸出一黑的中指“他們畏懼的是這個,我可是一個門指檢者,要想報復他們太容易了!”

“我能想象得出那些黑人礦工每次被你檢時的樣子。”朱莉説道“玩別人的排器官,就像掌控別人一樣,你一定很享受吧。”

“你以為我他媽願意天天摳那些臭傢伙的骯髒眼?沒辦法,誰讓我是這裏最忠厚老實的人呢?”

“你忠厚老實?真是笑話。”

“你慢慢會了解我的,美人,我會想辦法從村子醫生那裏找到一些消炎藥來,你的下身的傷口不能再拖了,我真的是為你好。”朱莉覺鼻子冷哼:“你真是個好人,老祖魯。”

“是嗎?從來沒有人這樣説過,特別是一個白人女孩,而且她還剛剛被我眼!其實我是覺得你下身出東西實在太臭了,希望我下次你的眼的時候別太讓我倒胃口!”

“老惡!”朱莉罵道。

“臭‮子婊‬!”老傢伙微笑的回應。

他們兩人互相對視着,就像兩隻鬥架的公雞一樣“好吧,我會盡量常出來透透氣的,你很快就會得到檢查我的門的機會了…”朱莉終於向現實低頭了。

“很好,作為易,我會對你夾藏私貨的行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能帶出多少鑽石要看你的本事了。”

“真的沒關係嗎?”

“當然,我的做法完全符合規定!無可挑剔!”老祖魯咧嘴大笑。

“成!”朱莉穿着破舊的礦工衣服,走出了礦井,清晨的陽光照着大地,但是朱莉仍然覺很刺眼,她抬起胳膊擋着太陽,長久在礦井下生活,讓她覺難以適應陽光下的生活。

她走在山坡的草地上,綠茵茵的草也上結滿珠,在陽光下顯得晶瑩剔透,閃閃發亮,清新的空氣混雜着草香的味道,朱莉貪婪的着,覺就像是從地獄裏重生了一樣,她揮舞的雙臂在草皮上奔跑起來。

就像一隻快樂的小鳥!當她跑到礦區邊緣的時候,一個士兵走了過來,端起槍對着他大聲呵斥:“別往前走了,你想逃跑嗎?”朱莉像是被澆了頭冷水,又回到了殘酷的現實,她不是在度假。

而是在野蠻的卡格拉克,她是一個悲慘的女礦工,還是老吉格斯的奴,一羣黑人礦工發慾工具,老祖魯的對象!總而言之,她是一個真正的臭‮子婊‬,滿身污垢,邋遢至極,全身都是臭味!

朱莉在士兵盯視的目光下轉身走了回來,她重新又回到了礦井裏面,這是她唯一的選擇,她想要活下來的話就必須這樣,因為她本無處可去。

在礦井裏,一些黑人礦工看到她,試圖湊過來接近她,並不是每一個人都介意她身上的臭味,老祖魯是對的,變態的傢伙比比皆是。

朱莉指了指身上的舊工服,然後指了指礦井口那間小棚屋。示意這身衣服的真正主人。黑人礦工們立刻臉煞白,驚恐地四散奔逃了,他們甚至連頭都不敢回。第一次,朱莉開心的大笑起來!

***又是一個無聊的上午,像一隻被豢養在籠子裏的金絲雀一樣,白人婦羅賓遜夫人囚居在執政官戈麥斯的私人官邸,一處優雅別緻的二層小樓,在卡格拉卡,這裏是令人敬畏的地方。

優雅舒適的居所,進進出出的女僕,每天豐盛的宴席,奢侈豪華的歐式裝修風格,腥紅的地毯、名貴法國紅酒,戈麥斯先生的富有超出了勞拉的想象,這讓她又找到了美國上等社會生活的覺,她幾乎忘了這裏是荒蠻的南非僻壤。

羅賓遜夫人又過起了養尊處優的富人生活,除了必須隨時滿足戈麥斯的要求,似乎沒有什麼可煩惱的。

此時,勞拉躺在鬆軟的天鵝絨牀上,赤着豐滿的體,撫摸着小腹上的贅,皺起潔白的額頭:“好像有些發胖了呢。”她非常在意保養自己的身材,因為那是她安身立命的資本,如果有朝一戈麥斯對她的體不再興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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