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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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去年夏天去普吉島,叫你穿那套杏黃的比基尼,還説害羞死活不穿,結果怎麼樣?幸虧聽我的吧?跟蔚藍的大海、白的沙灘一配,不是又倒沙灘上一大片?告訴你…那天阿健真的鼻血了。呵呵…”

“死相…”小柔輕輕嗔罵了一句,臉上卻微帶甜的笑意,身子向我懷裏偎得更緊了。看她陶醉的樣子,肯定在回憶自己穿着比基尼在海里玩水的情景。

“就算在家裏,隨隨便便那麼一穿,我老婆也是最美的。

比如那件凱蒂貓的粉紅睡衣,寬鬆大方,説吧,棉織的,遮得嚴嚴實實,説不吧,又是橢圓領子、下襬不到膝蓋,總之…就透着那麼一股説不出的,嗯…慵懶的!”

“嘻…你今天怎麼回事?嘴上抹油了?還是做什麼壞事了?快給我老實招來!”小柔伸手揪住我的一隻耳朵,嘴上兇我,眼睛裏卻掩不住片片柔情意。

看來,多記住幾身老婆自己滿意的衣服,時不時地讚美幾句,還真是討好老婆的捷徑!

“對了老婆,告訴你可別生氣哦。那件凱蒂貓,好看是好看,就是…偶爾會…”前面埋了那麼多伏筆。

其實就為這一句,關鍵的時刻到了“偶爾怎麼樣啊?快説嘛…”

“偶爾…偶爾會…光啦。”

“瞎説,你剛還説嚴嚴實實呢!”

“衣領…是衣領太寬鬆了,在你彎拿東西的時候…”

“真的?那…厲不厲害?”小柔有點緊張了“也沒啥,就看到點罩罩啦、啦…哎,哎!你掐我幹嘛…”我一邊着被掐疼的,一邊嘟囔着“在家裏…一點就一點唄,我又不是沒見過…哎喲喂,老婆你也太心狠了吧?你看都掐紫了…”

“你真是個豬腦袋!我是怕…怕阿健他也…哎呀,羞死了!”

“對…啊!我怎麼忘了這茬兒了呢?這小子可不是個好人啊…”接着,我猛地拍了一下腦袋“哎呀糟了!那次…哎呀!糟了糟了!”

“又…怎麼啦?快説啊!”小柔緊張地搖着我的肩膀。

“那天,阿健他們去喝喜酒很晚才回來,沒帶鑰匙,記不記得?我們剛愛愛完,本來要睡了,我耍賴不起,你下來開的門,記不記得?後來阿健硬把我從牀上拉起來。

四個人一直喝酒到半夜,還記不記得?那天我和阿健坐在沙發上,你和林影拿了兩個坐墊就坐在茶几旁,地上,還給我們端酒熱菜,記不記得?”我每問一次“記不記得”小柔就點一次頭,而每點一次頭,她的臉就更紅一些,眼睛也不敢再看我了。只把頭往我懷裏埋。我決定乘勝追擊。

“那你記不記得…當時,你因為匆忙去開門,沒戴罩?”

“啊?真…真的嗎…”我知道她已經回憶起來了。

“嗯!而且後來喝酒聊天時,也沒戴…彎給我們倒酒的幾次,我從領子裏全看到了,一對白白的小可愛,還有紅紅的小頭…”其實我有些誇張了。

那天頂多看到上半球而已“至於阿健這小子有沒有看到…我那時也喝得暈乎乎的,沒注意…我應該提醒你的,對不起啊老婆…”

“別説了…羞死了…”嬌若無骨的身子在我懷裏扭動,熱乎乎的。老婆在外穿着比較保守,睡覺時,卻喜歡光溜溜地只套一件牛絲的吊帶睡裙,形同睡。我伸手往她腿間一探,竟已濕濕一片了。

心中一蕩,馬上把筆記本往枕邊一扔,壓上老婆,沒有任何前奏,就地正法,直搗黃龍。那一夜,折騰了兩個多小時。我上演了久違的帽子戲法,小柔的高高過一…***近墨者黑,接下來的子裏,小柔非但不再阻止我上網看文,甚至還讓我把看過的都拷在她電腦裏,説是可以“隨時監控我的變態動向”嘿嘿。我呢,當然樂意效勞啦,還“熱心”地把文章按“”、“武俠”、“言情”、“人”、“sm”等等進行分類。果然不出我所料,小柔看得最多的還是類!漸漸地,她還跟我討論起小説裏的人物和情節來,雖然她的觀點還嫌幼稚,但進步也是明顯的。林影那邊呢?阿健偷偷告訴我,進展頗快,他老婆已經習慣每天登錄那個夫友的論壇了。

還對那些人的自拍照評頭論足。有一次,經不住阿健的連連湯和苦苦央求,終於讓他拍了些絲襪美腿、朦朧背影之類的照片,在她“嚴格篩選”後,還真貼了五張在那個論壇上。

結果,論壇網友也很給面子,一時好評如、讚美不絕,林影嘴上説“那有什麼”可虛榮心得到滿足後的沾沾自喜,還是沒能逃過阿健的眼睛。穿着打扮上,兩個老婆雖然還沒達到我們“暴計劃”的預期目標。

但變化還是有的。比如小柔,在知道那件凱蒂貓容易光後,經不住我的慫恿和鼓勵,還是偶爾會穿,這就是進步。有幾次洗完澡,她發現罩被我“不小心”濕了。

讓我給她拿件新的來,我就以麻煩或“林影在催你一起看韓劇”為由,拉着凱蒂貓裏只穿條小內褲的老婆直奔客廳。

而客廳沙發上等着的,往往也是一個靠在丈夫懷裏、看得到前兩點凸的絕美‮婦少‬。那幾次回房做愛,小柔的高來得又快又多,牀單濕了一大片。第二天偷偷問阿健,他們也是。

再比如,頂樓健身房裏,以前兩個老婆跳韻律或練瑜珈的時候是不讓我們進去的。不知從哪天起,也不知是哪個老婆默許的,現在我們竟能一起健身了,看着對方老婆被貼身韻律服緊緊包裹的凹凸有致的身體。

尤其是當她們做抬腿叉腿、彎等動作時,好幾次,正憋紅了臉推槓鈴的我和阿健,差點沒岔過氣去!

有一次,阿健偷偷對林影那件韻律服上的一片海綿貼做了手腳,結果,林影猶豫了一會兒,把另一片海綿也取下來了。

那天健身房裏,我們哥倆的心跟着那兩粒凸的節奏,整整蕩了一個多小時。幾天後,我又們驚喜地發現,小柔的韻律服上也出現了凸!後來她主動向我解釋説,是林影推薦的。

不過沒有海綿的束縛,動作確實輕鬆暢多了,穿着、言語、稱呼、對愛的態度…一年以來,一切都在潛移默化着…

一個多月前,阿健偷偷找我商議,説他實在受不了這種“看得到、摸不着”的煎熬了,再這樣下去肯定會瘋掉!接着就提出了本文開頭的那個計劃。這小子,看來這段時間真被小柔饞壞了!

話説回來,計劃的確誘人的…林影,我終於有機會一嘗你的香澤了,嘿嘿嘿…笑歸笑,真得付出老婆同時要被對方褻玩的代價。

而且又是這種有悖正人君子行為準則的非正常手段,還真是有些下不了決心,哥倆都是。猶猶豫豫,説好又反悔,反覆了好多次,始終還是抵抗不了那致命的誘惑。

終於,在這個我和小柔結婚六週年的紀念鬼上了我的身,噬了阿健的心…***再回到本文開頭的情景。兩張豪華沙發上,兩個魔一會兒抬頭對望、互噴妒火,一會兒又比賽似的對自己懷裏的人房,你摸一下,我就報復地捏一下,模樣既情又滑稽。誠心而論,林影的房絲毫不比我老婆的遜,雖然在豐滿度上稍遜一籌。

但大概練舞蹈的原因,卻比小柔更顯拔。膚和小柔一樣雪白滑膩,頭的顏比小柔的粉紅稍深一點,頭也稍大一點,卻更富成味道。

和小柔帶着酸甜的香味不同,林影的間甚至全身,都散發着一種成的雌芬芳。林影只比小柔大了半歲,應該不是年齡的原因。看來同樣漂亮的女人,細究起來,卻也是千差萬別、各具特,要不怎麼説男人要“學蜂,採百花”呢!但此刻,我卻一點也不想學蜂了。

手裏玩的是林影那對垂涎已久的房,心裏惦記的卻是,老婆的房在阿健的捏下變什麼樣了。

嘴裏着的是林影的頭,目光卻早飄向了那頭:老婆的粉紅小頭正被阿健含在嘴裏,叼叼吐吐,一會兒用雙拉長。

一會兒用牙齒輕咬,小頭變得俏俏立…而為結婚紀念特意穿上白婚紗的老婆,卻依然睡得那麼安靜、聖潔!剎那間,心裏像醋瓶打翻了一樣,酸楚得難以言表。

“哎哎!能不能輕點啊你!出痕跡了明天怎麼代啊…”我終於忍無可忍,輕聲但很嚴厲地發出警告。

“小樣!你手裏不一樣…哎!你的手!越界了啊!快給我拿出來…”阿健本來調侃的神情突然一變,眼睛又噴火了,原來,我的一隻手不知什麼時候竟伸到林影晚禮服的裙裏去了,正摸着裏面滑的大腿呢!

我趕緊收手,臉上一片茫然和歉疚。

“裝得倒像啊你!好了好了,時間快到了…”我一看錶,果然只剩三分鐘了,這時,阿健也不打招呼,橫抱起小柔就往樓上走。我一愣,隨即學樣抱起林影跟在後面。阿健微微轉身用摟着小柔的那隻手吃力地開我卧室門的時候,我看到的是一幅香豔無比的景象:漂亮的新娘喝醉了。

婚紗籠罩下的俏臉紅撲撲的,禮服前襟已被急的新郎扯下,一對白胖的玉兔顫顫跳動…可那抱着半新娘的新郎,卻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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