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爾虞我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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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夙楓竭力的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沉聲説道:“不行,如果我們和秦瀟霆的部下血拼,那就正好中了梅哈德的借刀殺人之計,他就可以將我們和秦瀟霆一起除去。到時候我們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叛國投敵的罪名。秦瀟霆現在到底在哪裏?他為什麼不出現?是不是被梅哈德軟起來了?”勒普苦惱的搖搖頭説道:“楓領,我們已經被包圍的水不通,和外面的聯繫全部斷絕了,你的問題,我們一個都無法回答。不過我們已經全面戒備,嚴陣以待,捷克式輕機槍全部都架起來了,他們如果真的要進來,我們就只好開槍了。”楊夙楓凝重的搖搖頭,緩緩地説道:“梅哈德最希望的就是我們開槍擊,我們不能幹這樣的蠢事。”桑頓着急的説道:“可是他們萬一殺進來,那怎麼辦?難道我們不還手嗎?”楊夙楓走到軍營門口一看,果然看到軍營的四周都是密密麻麻的秦瀟霆部官兵,領頭的確實就是他的幾個部下,那都是他認識的,被打殘了的重步兵聯隊的指揮官羅虯翰,還有其他三個聯隊指揮官蒙柏、摩洛娑、傲翎。秦瀟霆的確不在,現場只有他們四個人在指揮。

楊夙楓認識眼前的這些軍官,蒙柏、摩洛娑、傲翎都是相當出的中級軍官,蒙柏老成持重。摩洛娑年輕張揚,傲翎血氣方剛,相比而言,那個來歷不明地羅虯翰倒是有點令人不放心。楊夙楓清楚的記得秦瀟霆的重步兵聯隊已經投靠了梅哈德,並且在蟠龍峽一戰中已經被自己打垮,難道這個羅虯翰就是當時的重步兵聯隊的指揮官?他現在為什麼又回到了秦瀟霆的身邊?

看到楊夙楓地出現。吵鬧的人羣開始逐漸的安靜下來,每個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楊夙楓的身上。

楊夙楓大致的觀察了一下週圍的態勢,果然,被某些別有用心的人鼓譟起來的秦瀟霆所部官兵足足有四千多人,將藍羽軍的軍營包圍地嚴嚴實實的,而且大部分人都是彎弓搭箭彎刀出鞘的姿態,只要一聲令下就會向藍羽軍發動衝鋒。

四面受敵的形勢是很嚴重的,不過楊夙楓並不怎麼擔心。

藍羽軍這邊雖然只有兩個連隊不足五百人地兵力,但是他們基本上都已經習慣以少對多的局面,所以戰士們都只是靜靜的趴在陣地後面嚴陣以待。手榴彈擰開了蓋子,迫擊炮炮手們也都將迫擊炮炮彈放到了發筒的口子上,只要一鬆手,迫擊炮就能夠發。三十二捷克式輕機槍也分佈呈扇形的防禦位置,黑地槍口對準了陣地外面的每一個人。機槍手們的手指都搭在了扳機上,它們構成了藍羽軍火力地主要組成部分。

自從美尼斯地區以後,據前段時間在格萊美作戰的經驗和教訓,藍羽軍覺得馬克沁重機槍的殺傷力雖然很大,但是移動不方便。只適合於防守要,所以楊夙楓就加緊了輕機槍的研製和生產,這些捷克式輕機槍就是這麼來的。它其實就是二戰時的捷克式輕機槍的翻版,原理和外形都沒有什麼變化,甚至連名字楊夙楓都懶得改,只不過“捷克”兩個字的意思被他解釋成了“大捷克敵”而已。

“告訴戰士們,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開槍,即使敵人地刀子架到我們的脖子上!這是死命令,必須執行!”楊夙楓嚴肅的對勒普和和桑頓兩人説道,然後單獨緩緩地走到前面去。

蒙柏、傲翎、摩洛娑三人看到楊夙楓走上前。他們三個也上前幾步,目光熠熠的盯着楊夙楓,羅虯翰猶豫了一下,終於也跟在了三人的後面,現場的氣氛頓時變得鴉雀無聲。秦瀟霆所部的官兵緩緩地湧上前來,桑頓也率領警衞隊緩緩地湧上前去,捷克式輕機槍平端在手中,只要有一個火星,雙方就是血當場的局面。

楊夙楓緩緩地站定,同樣目光炯炯的看着蒙柏等四人,沉聲説道:“各位兄弟,不知道深夜調動大軍圍我軍營是何用意?不知道我是哪裏冒犯了各位?”傲翎嚴厲的喝道:“我們是來抓叛國投敵分子的!”楊夙楓臉一沉,緩緩地説道:“誰是叛國投敵分子?”傲翎厲聲説道:“就是你!這是我們親眼所見,你休想狡辯!”楊夙楓微微一笑,也不動怒,淡淡的説道:“你親眼看到了什麼?”傲翎冷笑着説道:“我們親眼看到了魯尼利亞王國的使者出現在你的軍營裏。”楊夙楓神不動,淡淡的看了旁邊的蒙柏、摩洛娑和羅虯翰一眼,蒙柏的眼光很複雜,而摩洛娑則對他怒目而視,如果不是雙方都有這麼多人看着,他彷彿要衝上來狠狠的將楊夙楓揍一頓。羅虯翰不等楊夙楓的目光移動到他身上,就迫不及待的大聲説道:“我們也都親眼看見了,你休想辯解!”楊夙楓依然是微微笑着説道:“不知道你們何以咬定那個人就是魯尼利亞的使者?”傲翎指着楊夙楓大聲説道:“那個人叫做扎卡萊!是魯尼利亞王國提蘭戈萊的手下!你以為我們不知道?楊夙楓,你這是無恥小人,你竟然敢勾結外敵圖謀不軌,我們饒不了你!”楊夙楓哈哈一笑,拉長了臉,冷冷的説道:“傲翎,你認識扎卡萊?你什麼時候認識扎卡萊的?你為什麼會認識扎卡萊?你和他又是什麼關係?難道他是你的朋友或者兄弟?”蒙柏地臉微微一變。摩洛娑卻言又止。

傲翎頓時臉漲紅,手指幾乎點到了楊夙楓的臉上,暴跳如雷的説道:“你放!你胡説八道!王八蛋才認識他!我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楊夙楓仰了仰頭,微微乾笑一下,冷靜的説道:“既然如此,你為什麼説那個人就是扎卡萊?”傲翎頓時語窒。脖子上青筋隆起,隨即目光自然而然的轉向羅虯翰。

楊夙楓心頭冷冷一笑,隨即明白今的事情完全是羅虯翰奉了梅哈德地命令前來搗鬼,那個煽風點火唯恐天下不亂的人就是他,難怪他會出現在這裏。

果然,羅虯翰的臉微微一沉,上前一步,大聲説道:“楊夙楓,就算那個人不是扎卡萊,也是魯尼利亞的使者…”楊夙楓一口氣截斷他的話。深沉的説道:“你何以判斷他就是魯尼利亞的使者?難道你提前得知了信息?既然你提前得知了信息,你為什麼不告訴他們三個?對於外國的細你為什麼不立刻將他擒下,嚴刑拷打審訊,卻讓他在我的軍營裏來來去去?你到底是何居心?”羅虯翰冷冷的説道:“我們是放長線釣大魚,想要清楚他地底細!如果我們將他抓起來了。豈不是讓你的陰謀得逞?”楊夙楓哈哈一笑,斷然喝道:“羅虯翰!你簡直糊塗透頂!細進來的時候比你可以不抓,為什麼出去的時候你也不抓?你是存心要將他放走嗎?蒙柏,你們也是這麼糊塗嗎?”蒙柏臉深沉而肅穆,沒有出聲。

楊夙楓繼續冷笑幾聲。揹負雙手,緩緩地低沉的説道:“羅虯翰,虧你還是帝國地紅旗都尉。連這麼簡單的事情都做不來,你簡直丟帝**人的臉!即使你要放長線釣大魚,那也應該是讓他進來,然後在他離開的時候將他逮捕,然後嚴加審訊,清真相。傲翎,你們為什麼不將他抓住呢?”傲翎臉怪異,正要説些什麼,羅虯翰卻已經搶着説道:“我們只是看到他進來了。沒有看到他出去。這個細還在你的軍營裏!對!這個細一定還在你地軍營裏!”楊夙楓冷冷的笑了笑,緩緩地説道:“細就在我的軍營裏?你確定麼?”羅虯翰臉漲紅,大聲説道:“我們當然確定!我們現在就是來調查事情地前因後果的!你要獲得清白,就必須讓我們進去仔仔細細的搜查一番!否則,我們就認定你就是勾結外敵叛國投敵!”楊夙楓冷冷一笑,緩緩地説道:“想搜查嗎?請進來。”説着讓開了身子。

羅虯翰沒有想到楊夙楓居然會輕易的答應自己進去搜查,不愣了愣,急忙看看身邊三人,示意他們進去,然而,蒙柏、摩洛娑、傲翎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猶豫。雖然之前他們大聲叫嚷着要進來搜查,可是當真的要進來搜查的時候,他們卻不得不考慮到事情的嚴重後果。

軍隊和軍隊之間的關係是非常鐵血的,一旦出現差錯,立刻就是血成河地局面,他們身為軍人當然不會不知道。楊夙楓雖然表面上答應了讓他們搜查軍營,可是他們一旦進去,能不能出得來就是問題了。沒有人會傻瓜的以為隨隨便便的一句話就可以保證自己的生命。

適逢在此時此刻,剛好傳來藍羽軍戰士們嘩啦呼拉的推彈上膛的聲音。這些艱澀的聲音很不好聽,可是對他們來説,卻無疑是地獄裏發出的呻

楊夙楓淡淡的笑了笑,温和的説道:“怎麼樣?不是要進來搜查麼?”羅虯翰眼珠子一轉,深沉的説道:“我們當然會搜查!我們會派人進去搜查!”楊夙楓的目光深深的注視着他,冷冷的説道:“我想還是你們親自進來搜查的好!怎麼樣?你們怕我吃了你們?”羅虯翰陰森森的説道:“誰知道你會搞什麼鬼?”楊夙楓哈哈一笑,朗的説道:“我楊夙楓雖然算不上什麼光明正大地人物。但是也還不至於扣押你們幾個!只要我一聲令下,你們身上就可以穿一百個彈孔,我何必多此一舉?”蒙柏面無表情的邁着沉重的步子走過楊夙楓的身邊,傲翎和摩洛娑相互看了看,也走了進來,後面跟着他們各自的警衞人員和搜查小組的成員。也魚貫而入。反倒是羅虯翰額頭上微微滲出一絲冷汗,想要往後縮,楊夙楓冷冷地盯了他一眼,輕蔑的説道:“怎麼了?羅大隊長?你還是不相信我?”羅虯翰乾笑一聲,只好硬着頭皮走了進來。

扎卡萊已經離開,搜查當然不會有什麼結果,然而,雙方的氣氛卻隨着搜查的逐步開展而顯得更加的緊張,軍營內藍羽軍嚴陣以待,虎視眈眈。軍營外則是秦瀟霆所部的四千多人躍躍試,蠢蠢動。按照楊夙楓的吩咐,桑頓寸步不離的跟着羅虯翰,反倒對其他三人沒有任何的動作。

搜查小組的成員總共有五十多人,他們分成了四個小組。對藍羽軍地軍營進行了地毯式的搜查,甚至連廚房裏面的柴火也都全部拆開來看過了,藍羽軍官兵們的揹包和行李也被全部翻亂,導致藍羽軍的軍營裏一片地狼藉,許多藍羽軍官兵的手指都死死的扣在了米奇爾步槍的扳機上。眼睛裏彷彿要冒出火來,若不是有楊夙楓的死命令,他們早就和搜查小組地成員大打出手了。

楊夙楓對羅虯翰展了一個意味深長的冷笑。淡淡地説道:“羅隊長,天黑路滑,小心走好。”羅虯翰沒有回答,但是臉顯然不太好。

軍營裏沒有任何值得懷疑的地方,只有一個地方引起了蒙柏等人地注意,那就是藍羽軍的無線電台所在。這裏警備森嚴,通訊軍官穿着的也是不同的制服,帶有一股莫名的神秘,令他們不由自主地多留意了幾眼。但是他們的每一個人,雖然覺得無線電台有點神秘,可是卻完全不知道它的價值所在。

無線電報的出現,開創了人類歷史上即時通訊的大門,這是一個劃時代地進步,標誌着一個新的時代的誕生。由於戰爭的需要,楊夙楓和西門子施密特打破了上帝制定的法則,讓它提前來到了人世間,也是由於戰爭的需要,它剛剛來到人世間,又被重重的面紗緊緊的封閉起來。

隨後,搜查小組又搜查了丹鳳行宮,這裏除了蕭紫葑居住的皇后寢室之外,沒有任何可以搜查的地方。蕭紫葑還在沉睡之中,他們都被蕭紫葑的美所震撼,足足在房間裏停留了大約五分鐘的時間才離開。

到快天亮的時候,搜查終於結束,楊夙楓將一行人送到軍營門口。

這次代表他們講話的是老成持重的蒙柏,他面無表情的説道:“打擾了!請楊將軍留步!”楊夙楓絲毫沒有生氣的神情,只是淡淡地説道:“不知道各位還有什麼話要説呢?”沒有人吭聲,傲翎甚至覺得有點尷尬,不敢直接接觸楊夙楓的目光。

楊夙楓淡淡的説道:“既然你們沒有話説,我倒是有話説了,羅虯翰隊長,不知道你對昨晚的搜查結果有沒有什麼樣的看法?我這裏有沒有細?你只需要回答有還是沒有就行。”羅虯翰臉一陣青一陣白的,看看身邊的三人,覺得楊夙楓不會拿他們怎麼樣,又恢復了陰沉的臉,冷冷的説道:“我們沒有找到並不等於沒有。”楊夙楓微微一笑,語氣轉為深沉,緩緩的説道:“既然這麼説,那就是還是有了?那好,我還請四位再次進去檢查。有還是沒有,必須給我説清楚了!”羅虯翰又看了一下身邊的三人,冷笑着説道:“沒有。也許是他走了…”楊夙楓輕輕的點點頭,隨後輕輕的一舉手,只聽到啪的一聲槍響,羅虯翰慘叫一聲,捂着自己的耳朵倒在了地上,大聲的叫道:“快來人啦!快來人啦!藍羽軍殺人啦!藍羽軍殺人啦!”包圍在軍營外面的秦瀟霆所部邊防軍官兵立刻騷動起來。

楊夙楓神平靜。沒有任何地動作。

只有勒普在背後五十米的地方緩緩地垂下米奇爾步槍的槍口,讓硝煙隨風飄散。

蒙柏臉不變,傲翎和摩洛娑卻狠狠的盯着楊夙楓。

羅虯翰在地上直打滾,勒普一槍打飛了他的一個耳朵,斷裂的耳朵就落在了楊夙楓地腳下,但是沒有人低頭看一眼。

楊夙楓低頭看了還在地上掙扎的羅虯翰一眼。冷冷的地説道:“我楊夙楓雖然算不上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但是也不能讓人這樣的污衊。我楊夙楓永遠都不會背叛祖國,天地可鑑,月可表。羅虯翰,我不管你是奉了什麼人的命令來污衊我,你今天的作為已經嚴重的侵犯了我的尊嚴,我想你最好立刻離開,永遠都不要再在藍羽軍的視線裏出現,否則,沒有人可以饒恕你地命!”羅虯翰狼狽的站起來。臉上鮮血淋漓的,顯得異常地恐怖,朝楊夙楓憤怒的喝道:“你有本事就殺了我!”楊夙楓神平靜的説道:“你放心!我一定會殺了你地!”蒙柏深沉的説道:“那你是不是也要殺了我們呢?我們也冒犯了你的尊嚴。”楊夙楓卻答非所問的説道:“我這裏的確有一個人來自魯尼利亞,但是,那個人是我地密探。他向我報告。在這段時間裏,現在丹鳳府之內的某個人,有可能會叛變魯尼利亞。但是,他不清楚那個人是誰…”蒙柏、傲翎、摩洛娑三人的瞳孔立刻收縮,羅虯翰也停止了慘叫。愣愣地看着楊夙楓,靜待下文。

楊夙楓刷的一聲拔出傘兵刀,輕輕的撫摸着上面鋒利的刀鋒。莊嚴肅穆的説道:“我想,無論是誰,無論是為了什麼原因,叛變投敵都是不可饒恕的。傲翎,你説呢?”傲翎不假思索的説道:“當然!我們的命屬於祖國!”楊夙楓斷然喝采説道:“很好!我們的命乃是屬於祖國!我只希望在座地任何一個人,都牢牢的記住今天的事情。無論是誰叛變投敵,他都會永遠的被釘在祖國的恥辱碑上,承受千千萬萬國人的唾罵。”輕輕的一拉。傘兵刀,割開自己的手指。點點滴滴的鮮血灑落在土地上。

楊夙楓神莊嚴的舉起滴血的手指,向着西方,虔誠的將手掌心捂在自己的口上,一字一頓的説道:“我向天發誓,我將永遠效忠祖國,如果我勾結外,背叛祖國,我將立刻遭受天打雷劈而死,死後永世不得安生!如果你們信得過我楊某人,就請同樣向天地表明自己的心跡!”蒙柏伸出手來,拿過楊夙楓的傘兵刀,也同樣凝重的劃破自己的手指,讓鮮血一滴一滴的地落在土地上,同樣莊嚴的説道:“我也向天發誓,永遠效忠於唐川帝國,絕不勾結外敵,絕不背叛祖國!”摩洛娑和傲翎兩人也都熱血上湧,按照同樣的辦法表明了自己的決心。

羅虯翰冷冷的看着四人的動作,不屑一顧的冷笑着説道:“發誓有什麼用呢?我才不會做那樣的蠢事!”楊夙楓淡淡的説道:“適隨尊便!”楊夙楓緩緩的轉過身來,將自己滴血的手指舉起來,大聲喝道:“藍羽軍的兄弟們,你們跟我一起發誓,我們誓死效忠祖國!絕不叛變投敵!天地可表,月為證!”藍羽軍的戰士們立刻大聲的動的吼叫起來:“我們誓死效忠祖國!絕不叛變投敵!天地可表,月為證!”聲音高昂,直衝雲霄。

蒙柏也高舉大手,對着後面的戰士們同樣吼叫起來:“邊防軍第66師團的官兵們,你們聽到了嗎?難道我們還不如藍羽軍嗎?請你們舉起你們的手臂,向天地表明我們的決心!”

“我們誓死效忠祖國!絕不叛變投敵!天地可表,月為證!”秦瀟霆所部的戰士們也都羣情憤的吼叫起來。他們人數眾多,聲音更加顯得盪雄厚,久久不散。

一時間,口號聲綿綿不絕,彷彿有數百萬人的聲音一起吼叫起來,整個丹鳳府都震動起來。

楊夙楓忽然心有所,向着西北方看過去,然而,那裏只有黑暗的一片。

在這片黑暗中,在一個不知名的小山崗上,梅哈德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眼睛裏陰沉的目光不停的閃動,最後終於心有不甘的狠狠的鬆開了握緊的拳頭。

“這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傢伙,你太小看他了。”扎卡萊冷冷的説道。

“這只是第一步而已,我還有大把的辦法對付他。”梅哈德的小眼睛陰沉的轉了轉,不動聲的説道,鬆開了的拳頭又慢慢的握起來。

扎卡萊嘆了口氣,似乎想到了什麼,苦澀的説道:“但願如此,否則…”黎明前的夜風吹過小山崗,輕霧飄來,將一切都籠罩在朦朦朧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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