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電話為什麼總打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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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死一般的幾秒鐘後,商詩終於説話了:“這樣吧,李醫生,我最近也有一些比較麻煩的事情,如果電話裏實在不方便説的話,那等我忙完了這一陣子,我再給你電話約時間,好嗎?”哦!我的上帝!商詩竟然答應我了,我在心裏進行了一下歡快的呼喚,差點就從嘴裏蹦出來了。不過我還是興奮得情不自用另一隻未接電話的手彈了個低沉的響指,將我心頭波濤洶湧的喜悦宣了出來。無論如何,商詩答應見我了,雖然還沒有擇好良辰吉,但是我深知好事多磨這個道理,而且潘天高剛死沒多久,他留下的巨大產業也需要商詩去打理,商詩這陣子很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不過一點關係都沒有,我等,對於我的至愛商詩,我等得起,等到黃花落時,等到白了壯年頭,等到銀絲纏相思,我都要等!

我壓抑着喜悦,對着商詩柔聲説:“好的,那你先忙,我等你電話,你多保重,注意身體!”商詩柔柔地説了一聲:“恩,李醫生,您也多保重!”然後,我就依依不捨地中斷了和商詩的通話,説真地,我很想沒話找話地多和商詩説幾句,但是我一個從來沒泡過妞的壯男,真地不知道除了彙報工作之外還有什麼話可用來談情説愛。而且商詩也説了,她現在很忙,那再羅哩八嗦地説些無關痛癢的話可能反而招她反,我還是見好就收吧,所以我還是果斷結束了談話。

掛了電話以後,我發現手機都被我攥出汗來了,我乾脆把它放進懷裏,緊緊貼着膛,似乎這樣我就還能覺到商詩通過電話線傳達過來的餘温。

我坐在凳子上,喜悦一陣一陣衝擊着我的頭腦和心股下冰涼的石凳都被我愉悦產生的身體温度徹底融化了。我美孜孜地,喜不自勝地想,哈,商詩,那樣的大美人,那樣温柔和善的婦人,竟然有那麼一天,我可以面對面坐着和她聊天,這是能夠發生在這個世界上的事情嗎?離奇啊,這個世界太離奇了!

不過,一想到離奇這個字眼,我馬上又想起,為什麼那次打她的手機竟然是那種古怪的反響呢?想到這點,我心裏仍然還是有點隱約的不安,可別讓興奮衝昏了頭腦,也許事情還需要確證。我低頭咬牙想了想,最後毅然抬頭,我奮然決定,乾脆再給商詩留給我的那個號碼打個電話,如果商詩所言不虛,那麼這次就應該能打通了。我鼓足了全身的勇氣後,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動和緊張,摁下了那個號碼。

沒錯,鈴聲一切恢復正常,我的喜悦找到了可靠依據,我渾身每個細胞都變得輕快起來,如果有一陣微風吹來,我想我此刻就可以騰雲駕霧了。

電話響了幾聲後,我的商詩接起了電話,這次她竟然開門見山就説:“李醫生,您好,還有什麼事嗎?”天啦,她竟然知道我是李醫生,我還沒説話呢?難道我們已經心有靈犀、情意相通了嗎?當然,事情可能還不會美好到如此一步登天的地步,我再恬不知恥,起碼的理智還是能夠存有的,不過即便不是這種讓人美癲了的情況,最起碼也可以説明商詩當時確實在她的手機上認真記錄了我的號碼,現在我打過去,她那肯定有來電顯示,一看就知道是誰打過來的。好了,不想這麼多了,再想下去,真地要活活美死了。我對商詩耍了個計謀,我裝得很鄭重其事的樣子説:“哦,潘夫人,是這樣的,我怕你在我工作時間比如做手術時打我電話找不着我,所以我想跟你説一下,如果打我電話沒接的話,就説明我在工作狀態中,或者你也可以給我發短信,好嗎?”商詩可能在那邊想了想,片刻後,柔美的聲音再次細細地在我耳旁響起:“好的!”哎,我真地是陷在這個女人温柔的叢林裏了,就商詩的這句簡單的“好的”就讓我在冰涼的石凳上回味着醉了足有半個小時。

掛了電話,在石凳上傻傻坐了半個小時後,我從情的泥沼中回過神來,理智一恢復,我又不由自主就開始去想以前打那個電話怎麼會是那麼一種情形,然後一路回想過來,我突然憶起了好幾次王徵跟我説,他打我電話打不通的情景,每次都是很關鍵的時刻,他要聯繫我,説手機打不通,聯繫不上,就連白晶晶死了這樣關乎民生的重要事件,他都沒有來得及通告我,和這件事聯繫起來,我的疑惑不由得越來越濃重。於是我打算給王徵打個電話問個究竟。

很快我就撥通了王徵的電話,我説:“王徵啊,你還記得你以前給我幾次打電話時老説打不通的情景嗎?”那頭的王徵頓了頓,回道:“記得啊,怎麼啦,李老師?”我接着問:“你還能回憶起是怎麼一種情形嗎?也就是説,我的電話打不通時的具體表現是什麼?”王徵可能沒聽明白,詫異地説:“李老師,你是指的什麼呢,我沒太理解你的意思?”

“就是想問你,你在撥完我的電話號碼放在耳邊後,你在電話傳音筒裏聽到了什麼聲音?”我急了,乾脆用大白話説出來,也無怪王徵不理解,因為我想了解的東西確實出了常人的思維範圍。

王徵可能在回憶當時的情景,那頭陷入了片刻的靜息,一會兒,王徵的聲音再次響起:“李老師,我好象回憶起來了,好象當時什麼聲音都聽不到,就如同手機卡殼了一樣,我第一次還以為自己手機壞了,但後來打別的電話又是正常的,我就認為是打你電話時信號不好,也沒怎麼在意,你現在提起來,我倒覺得有點好奇了,確實是什麼聲音都沒有,就好象撥電話撥到了外太空一樣!”聽完王徵的話,回想起這些時來恍如夢幻般的經歷,我隱隱約約覺到了什麼,但是我還需要一次確證。掛了王徵的電話後,我就撥通了曾勇的電話,曾勇的聲音聽起來情緒不高,接了電話後,就半死不活地説:“幹嘛呀,死小子,還知道這個地球上有我這個人啊?”我嘻嘻笑道:“你可是我的大勇哥,忘記誰也不能忘記你啊,只是這些天屍體研究工作比較纏人,不過也不會忘了你的,昨天坐在潘天高的棺材上的時候還想起你呢!”

“得,得,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以後你也別想我了,聽起來寒心,有什麼事快説!”曾勇勉強和我打趣着。聽起來喜笑顏開的,但卻覺他好象哭喪着臉在説話。

我聽出情形不對,就納悶問道:“曾勇你今天怪怪的,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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