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兩壯男滾牀單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在台階上又坐了一會,腿上痠麻的覺不是那麼明顯了,我活動兩下‮腿雙‬,站起來往學校裏的男生宿舍樓走去。

男生宿舍樓和女生宿舍樓有着很是鮮明的對比。這個時間,女生宿舍樓的燈基本上都已經滅得差不多了,但男生宿舍樓還是一片燈火輝煌,只有極個別的宿舍燈是滅着的,估計應該都是跑到別的宿舍玩去了。想要他們早早的就閉燈睡覺,那簡直比登天還難。

這只是一所勉強算得上三本的大學,宿舍管理制度很是鬆懈,舍管是個四十多歲的老師,只要跟他幾句好話,上幾包煙,他就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不鬧出大事,基本上不會管。如果這些是放到那些一的頂尖學府,這個時候還敢玩鬧不睡覺的,那一定是活得不耐煩,想作死的節奏。

走進宿舍樓裏面靜悄悄的,不遠處的一個房間亮着燈,我往裏瞅了一眼,見到舍管老師正叼着煙直愣愣地盯着面前不知道在哪個宿舍沒收上來的ipad。我用力伸了伸腦袋但還是沒能看到ipad上面的畫面,不過瞅着他臉上那**的表情,就知道他一定在看那些少兒不宜的畫面。

沒去理會舍管,反正沒被他發現更好,要是被他發現了我免不了要給他點東西,還要跟他説一堆好話。

腳步輕盈地往樓上走去,直接爬上二樓,找到老班的宿舍。見宿舍裏面的燈還在亮着,我伸手敲了敲門。

宿舍裏立馬就傳來一道jing惕地聲音:“誰啊!”這個聲音我很是悉,正是老班的。我思索了一下,捏着嗓子説道:“開門,查宿舍。”舍管一到沒煙酒或者沒事幹了的時候,就喜歡挨個宿舍檢查宿舍,每次一到這個時候,大家就都知道又到了給他好處的時候。

這時,聽到宿舍裏面傳出來一句:“卧槽,不是上個星期才送了兩包煙,這次怎麼這麼快。”也不知道這句話是誰説的,他的聲音很輕,但是宿舍的隔音效果實在是太差了,我聽得很是清楚。忍不住抿嘴偷笑,這話幸好是被我聽到了,要是真的被舍管老師聽到,那就真得有他們受了。

誹腹着,我不耐煩的又敲了敲門:“快點,快點,你們幹什麼呢,快點把門打開!”順手推了推門,卻發現門被人在裏面反鎖上了。這下我催促的更急了。

“來了,來了。”在這聲音傳來的時候,宿舍門被打開,我瞬間出現在眾人面前。大家都以為是舍管大叔,卻沒想到會是我,一時間愣住了。第一個反應過來的是老班,他伸手就把身後的枕頭朝我扔了過來:“草,李翔竟然是你丫的!”一把接住枕頭,我嘿嘿笑了。跟老班打了一個招呼後,點頭哈地對他們道歉道:“剛剛只是開個玩笑,我還以為就只有老班一個人在,沒想到你們都在,嘿嘿,真不好意思哈,真不好意思!”我衝着他們連忙解釋着,當然這也是我情非得已的。因為我在進來之後,就看到已經反映過來的幾人已經着拳頭直勾勾地瞅着我,給我開門的那男生“砰”的一聲關上門,還順手把門又反鎖上,那架勢大有衝過來胖揍我一頓的意思。

這種時候我當然不會傻到分不清局勢,繼續裝

這是六人宿舍,不過現在宿舍裏坐着四個人,除了老班和我差不多之外,其他三人各個高大jing壯。我往他們三個中間一站,就像夾在一堆早已成的黃瓜中的一還沒長開的黃瓜仔。

其中穿着一條紅sè籃球大褲衩的壯男白眼一翻,嘟囔句:“草,我就説嘛,我的兩盒黃山可不能是白送的。”説完,他繼續躺回牀上,帶上耳機瞅着手機直哼哼。也不知道他是在看什麼,反正看得可帶勁了,異常的投入。

另外兩個人嘟嘟囔囔的説了兩句之後,爬進同一個被窩抱着手機不停的鼓搗着。這很明顯是兩個大男人滾牀單的前奏呀!

瞅着他們三個都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我鬆了一口氣。瞅着正躺在同一個被窩的兩個壯男,我再次被深深震撼。

“老班,老班,沒想到你們宿舍真夠強大的,什麼人都有!”湊到老班身邊,瞅着緊靠在一起的兩個壯男在他耳邊小聲嘟囔道。

瞅了瞅我,又瞅了瞅正抱在一起説話的那兩個壯男,突然的,老班噴笑出聲:“我去,李翔你腦袋裏都裝的什麼呀你,你想歪了!”哈哈笑着,老班伸手在我肩膀上打了一拳。

我撇了撇嘴,很是不相信地嘟囔着:“都抱到同一個被窩去了,怎麼還能是我想歪了,我看是你太純潔了才對。”我往老班耳邊湊得近了近:“老班,我看你還是儘快換一個宿舍的好,以免你被這些人教壞了。”老班哈哈笑着對我直翻白眼:“李翔啊李翔,你這可讓我怎麼説你好,你腦袋裏裝的都是些什麼!”我對着老班搖了搖頭,沒理他。

老班緩了緩笑僵的臉對我問道:“對了,這麼晚了,你怎麼跑着來了。”我股往老班的牀鋪上一座:“唉,我現在是無家可歸的可憐人,這不這麼晚了我也沒地去,就只好來投奔你了。”我哭喪着臉盯着老班,儘量讓自己的表情可憐至極,以博取老班的同情心。事實證明老班的同情心實在是少得可憐。

“去去去,你就別到我這來裝可憐了,你要是可憐的話,那就沒有不可憐的人了。”老班斜視着我,順手還把被子往身上裹了裹。

這下我是真的哭喪起臉來了:“我跟你説你還不信,我現在真的是無家可歸了,你要是不收留我的話,那我只好就去到大馬路上了。”我低頭耷拉腦袋的站起身來就要往宿舍門口走。果然,這招奏效了,我才剛站起身來,老班就一把拉住我,皺眉疑惑地問道:“你説説你這到底是怎麼了?”心中一樂,但面上依舊一副苦表情。耷拉着腦袋做回到老班的牀鋪上,我長嘆一聲:“唉…説來話長啊…”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