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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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間家長還可以通過學校裏的各個場所和角度安放的網絡攝像頭傳播的信號在線收看孩子在學校內的種種表現,這也是母親能放心把兒送來這裏的一個原因。

送完了兒,我載着母親便去了健身中心。母親幾乎每隔三天就會來這裏一次,週末則必到的,主要是練習瑜珈,這是她保持了近20年的習慣,從國內一直到國外。

我則是練習拳擊,每個週末來一到兩次,這個習慣也堅持了幾年,這也是緣於父親的影響,是他帶我去的拳擊館,之後便一發不可收拾了。

我喜歡這種全力釋放的方式,不為練的有多強,只覺的這個做起來很

拳擊館和瑜珈館一個在一樓一個在二樓,母親去了二樓,我則留在一樓找到拳擊的老師,跟隨着他開始熱身。一個人無論你做任何事,只要你有興趣就不會覺得苦,我揮汗如雨的一次次揮動着臂膀是一種享受,直到教練提示我手機響了,我着氣擦着汗水走下了拳台。

看了看來電號碼微微笑了下,接了起來。

對方:老闆,事情辦好了。我們找到了張依一家人,一家四口,確實有一個3歲的小男孩。但我們打聽到,是他們領養的説。

我:好,ok。

對方:另外如你所料,有另一夥人也找到了這裏,也調查了張依一家的資料,我們按你的指示,做得天衣無縫,把他們興趣的東西都以張依親屬的口中傳播給了他們。

我:辦得漂亮!你的任務完成了!

對方:就這麼簡單嗎這次的任務?

我:暫時就這麼簡單。我馬上把尾款打給你,注意查查收,合作愉快!

對方:謝謝老闆,我現在對你這個人越來越興趣了。

我:怎麼,你也想調查我嗎?

對方:不不不,我們有我們的規則,不會調查任何一個曾經的僱主,哪怕是再多的錢。

我:哈哈,希望如此。

對方:我們也是識時務的人,我們知道什麼人不能惹。最後祝您愉快。

我去沖洗室洗了一下滿身的臭自汗,換好了衣服奔二樓。

二樓主要有是兩個房間,一間是力量訓練室,另外一個就是瑜珈室,雖然也是落地的透明玻璃隔斷的房間,但除了門之外全是用百葉窗遮擋着,我只能走到了門前向裏觀看。

室內的鋪滿了瑜珈墊子,上面正有10幾個人在跟隨音樂和老師在練着我也叫不上名稱的動作。

母親在這些人中間很醒目,不只是因為漂亮,也因為只有她一個東方面孔的人,其她都是金髮碧眼或者宗的膚的人。這些人都有一個共同特點,就是身材都不錯,説明練這個還是很能保養身形的,就算你是如母親這種中年女人也一樣保持的很好。

母親穿着瑜珈緊身服,顯出很少顯的不豐不肥的誘人曲線尤其前的圓滾雙峯最能引我的眼球,我暗道:雖説和這些外國大妞比不了,但還是有料的嘛。

話又説回來,太大真的好看?我不這麼認為,我認為中男大多數正常女人的正符合我的審美標準。

她們正在利用瑜珈球做一個雙腳着地,腿部蹬直,則盡力壓在珨球上,上身盡力後仰的動作。

由於這些人穿着緊身衣,所以人有些人在做這些的時候就有些尷尬了,下體的隱私部位會被塑形一樣顯出來,連私密的形狀都顯無疑。

我的眼睛不自主就看向母親那裏,健美的大腿部顯現出一小束丘,雖説相對不明顯,但還是讓我心猿意馬,甚至有了生理反應。我強自退到了一邊,坐到了走廊裏長椅上,等着母親做完出來。

20分鐘後,母親走出了瑜珈室,已然洗了澡換回了衣服,臉上因為剛運動完和洗過澡而有一絲紅之,倒是平添了一絲媚。有句常話叫“一白遮百醜”而如果膚質白,又生得俊俏,那就肯定是不得了的美人胚子,母親就是這樣一種人。

她的臉上永遠是豐潤透白,加之閲歷打磨出的掩不住的一種淡定成的美最讓我着,曾有一位本貿易商不加掩飾地稱讚母親的漂亮,説她和本曾經在八、九十年代風靡亞洲的一位女星有幾分神似,除了樣貌身形,氣質更是像極,那位女星叫松坂慶子。

我也因此去查閲了一下松坂慶子的影像,尤其是中年以後的,確實如本友商所説,身形樣貌和母親很像,相比之下母親更温婉一些。

而我還有幸查到了這位女星中年以後的全寫真,真的很美,一種誘人犯罪的美,我曾一次次以此為藍本意母親的體。

還必須要説的是那位本友商和母親年齡相仿,曾在一段時期公開對母親展開追求,無耐最終沒能打動美人心。那段時間我非常討厭這個本人,甚至能用憎恨來形容。

“我們現在去哪?”我發動車子後問母親。

母親稍想了下説了兩個字:“回家。”

“無聊!真沒有新意。我們先去吃點東西,然後我領你去個好地方。”我不容母親反駁便開動車子直奔一家中式麪館。

我們在麪館吃了點刀削麪,然後饒有興致地看了一會拉麪師傅以面絲穿針的即興表演才離開。

“這是去哪?”母親看着車窗外的風景問我。

“到了就知道了,我的妞,保你滿意。”我嬉笑着。

“去!小孩,又沒大沒小了。”

“愛情不分大小吧?也不對,還是要計較一下大小的,不過不是年齡的大小,是那個的大小。”母親抬起手作要拍我頭之狀,最後還是放下了“好好開車!”我領着母親到了一處小型的遊樂場,別看小,五臟俱全,該有的玩樂項目也不少,遊客也是滿多的,便宜實惠。

“到這來幹嘛,我恐高的,不敢玩那些的,你知道的。”母親説。

我則拉着母親直接往一處地方走,到了一處旋轉木馬前停下來,對她説:“就玩這個,雙人木馬,情侶特定。”我指着一張英法雙語的宣傳牌對母親説。

母親還在猶豫,我則拉起她的手往木馬上坐,母親還是聽我的坐了上去,我則學着其他幾對在場的情侶一樣坐在她身後一隻手環抱住她的腹,另一手抓住一鐵柱。

木馬啓動了,由緩至急,高低起伏,縱橫馳騁起來。幾對情侶親暱地笑鬧喊叫着。母親也不由得被這氛圍所染,放聲笑着,波式的長髮吹起拂在我的臉上,一股淡淡的髮香撲鼻,我貪婪地把鼻子湊近到母親的潔白的頸間,沉醉在女人的香風之中。

有一對情侶在木馬上放肆地接起吻來,其餘人也紛紛效仿,最終只剩下我和母親還是規矩地坐在木馬上。

我在母親耳邊説:“這就尷尬了,我們是不是有失和諧。要不要配合大家一下。”

“幹什麼?”母親稍稍轉過頭來。

我則趁機一下吻在了母親的上,頭盡力地探過去,用力吻着母親温熱的紅

母親一時間有點懵,想反抗卻在這旋轉運動的木馬上不好太大力,剛剛錯開了嘴巴又被我捉了回去。

如是再三,我吻了她幾次,然後在她耳邊輕聲説:“我們是熱戀的情侶,不要想太多。”而後再次吻上去之時,母親遲疑着張口了雙任我吻着她熱和得舌,我能覺到母親的呼也在變得不均勻,臉頰也在發熱。

我原本抱在她腹間的手不自覺地慢慢上移,最後不安份地爬上她的峯上,隔着衣服起來。

吻在她上的嘴巴則轉而吻上了她的脖頸間。母親的呼漸漸濃烈起來,但一隻手卻忽然抓住了我試圖從她衣服下襬伸入基中的魔爪,進而不住地搖着頭,口中輕聲説着:“別,這裏不合適。”我應着母親的要求,重新坐好。

此時木馬速度漸漸慢下來直到停止,我和母親雙雙下來,牽着手往遊樂場外走,母親竟任由我拉着她的手,漫步向前,真的像一雙情侶般並肩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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