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固北邊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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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凌風舉着大戟愣住了,這是?疑惑的看着跪倒地上的欒提羌渠,剛才不是出現幻聽了吧?

“你,你説什麼?”欒提羌渠心頭一陣輕快,語中説不出的真誠,“欒提羌渠拜見主公!若主公不棄,羌渠願追隨左右,鞠躬盡瘁,效犬馬之勞,任憑驅使,絕無二言!”欒提羌渠的言語中透着真誠,這一刻,他放下了,前所未有的輕鬆,原來,這覺是這般的好!

凌風仔細打量着跪在自己眼前的欒提羌渠,真的臣服了麼?這是真的?看着欒提羌渠那雙清澈的雙眼,凌風卻信了八分,如果這樣的欒提羌渠再有二心,那,他的表演絕對稱得上影帝級!識人不明,我也認了!

緩緩的放下天龍戟,穩了穩心中的波動,上前輕攙起欒提羌渠,“羌渠,你知道嗎?本侯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好久,今天,終於等到了!快,快快起來!”欒提羌渠藉着凌風攙扶之力站了起來,慚愧的道:“羌渠之罪何其大也!為了匈奴,不,應該是為了自己,居然連番挑起邊境之亂,不只大漢百姓,即便匈奴百姓也是身受其苦。方才生死之間,卻才明悟,然大錯已鑄成,萬難挽回。羌渠在將匈奴於主公手上,即領子孫回草原上牧馬以度餘生,還望主公成全!”

“什麼?你要歸隱?不是説要追隨我左右嗎?”凌風大驚道。這是什麼情況?避嫌,還是什麼?

“羌渠很是慚愧,雖有心追隨主公,但自知已犯下太多的錯誤,無顏再面對主公與百姓們,是故想離去,以安我心。”

“哈哈,羌渠你怎如此的糊塗?”凌風聞其所説,不大笑道。

“哦?主公此言何意?”欒提羌渠疑惑的道。

“有句話是這麼説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今天羌渠能幡然悔悟,實乃民族之幸!百姓之幸!然爾卻已知自己之錯,卻又一心遁去,卻是難逃逃離之嫌,悠悠眾口。唯有以己之力,全力彌補,方能全安其心。又匈奴新降,本侯自認為對其不甚瞭解,本侯之下亦皆為漢人,實不宜管理匈奴之事,本侯意着羌渠繼續為匈奴單于,一為造福匈奴百姓,二來,安我邊邦。如此,你亦有彌補錯誤之機會,不知羌渠意下如何?”想走?沒門,你走了我讓誰來幫我管理匈奴,費了這麼大的勁,勞師動眾跑大草原上風吹曬,我容易麼我!你不管了,想走,草原又有誰有你威望重,到時爭權奪勢,還不大亂才怪!

“主公卻不怕我有二心?”是啊,自己就這麼走了,還真和逃離責任沒什麼二樣,到時候怕是被戳脊梁骨的肯定就是我了!然自己多與其對抗,一心致他於死地,他還放心將整個匈奴於我?

“本侯向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很是看好你,還請羌渠能助我管理匈奴,本侯不盡!”凌風對欒提羌渠一禮道。

欒提羌渠忙向旁一閃,“這如何使得,莫要折殺於我,主公天恩,羌渠縱萬死也是難報。羌渠以狼神誓之,今之後,我欒提羌渠全心全意侍奉凌風為主,任其驅譴,縱肝腦塗地亦無怨言,若違此誓,狼神責之!”都言凌風乃是仁慈之君,愛民如子,寬仁待物,我多次與他為難,害其命,然其能既往不咎,重任於我,如此襟,實乃罕見,真明主也!想到這,欒提羌渠沒有絲毫的猶豫,“撲通”雙膝點地,自此,卻是全心十意心歸凌風。

“欒提於扶羅,拜見主公!”

“欒提呼廚泉,拜見主公!”

“拜見主公!”山頂所有匈奴人全部跪下,拜道。

“哈哈,好!好!好!自今以後,你匈奴百姓,亦為我治下百姓,人人平等,無分貴賤!待某班師回得雁門,及着手兩族通商之典令,恢復兩族的易往來!若有種族歧視者,擾兩族和平者,法令責之,責無旁貸!”

“主公英明!主公”

“恭喜主公,賀喜主公,盡得匈奴之心,想高祖之威,尚需嫁女和解,卻不及主公也!”回到帳中,眾將紛紛賀喜,徐庶等俱知凌風絲毫不把大漢放在心上,是以直言不諱。

“全賴軍師之策與眾將士拼死,方才有今之勝,眾位皆是功不可沒,待得班師回雁門,定當論功行賞!傳我將令,犒賞三軍,慶祝三!待局面穩定,即班師回雁門!”

“謝主公!”眾將齊禮道。

“羌渠,本侯今多忙於軍事,卻還不曾相問,不知匈奴現擁兵幾何?”匈奴騎兵天下聞名,伐匈奴之意,一在其戰馬,二為其騎兵,要走了,怎麼也得多帶上點匈奴騎兵!

“回主公,想我匈奴人,可稱得上全民皆兵,上得戰馬皆能引弓劈刀,然若言壯之士,戰前有一十五萬之多,戰時被主公破去五完餘,現還存兵共計十萬。”欒提羌渠如數家珍,詳細的報道。

十萬麼?好象和印象中的少了點啊?對了,我怎麼忘了這事!

“羌渠,先前被本侯俘虜的近四萬匈奴兵,已盡被某放掉,如此,卻是應該還有十四萬的兵。”

“什麼?被主公放了?!”欒提羌渠驚呼了一聲。

“是啊,放掉了,本侯既非嗜殺之人,又養不起如此之多的俘虜,自然是放掉了,要不還能怎麼的?莫非你以為皆被某殺了不成?”凌風饒有興致的看着欒提羌渠,微笑着道。

“呃”還別説,欒提羌渠真是那麼想的,以前他們抓了漢軍,幾乎全部斬殺了個乾淨,哪有放掉之説!欒提羌渠臉變得通紅,懦懦的道:“主公,我我安敢如如此想。”

“哈哈,羌渠哪來的如此拘束?汝要記住,我凌風最討厭那些虛偽的客套,這樣的私下場合,若你再如此這般,莫怪我看輕與你!來來來,你我隨意,切莫拘束!”

“這”欒提羌渠一臉的難

“嗯?”凌風見狀,臉有些不快。

欒提羌渠見狀,忙道:“羌渠遵命便是。羌渠帶被釋匈奴兵丁謝過主公不殺之恩!”言罷,深深一禮。

凌風坦然受之,這是咱應該得的,再推辭就虛偽啦!

“哈哈,如此便是了!那般拘謹,卻使得本侯渾身的不自在!羌渠,麻煩你明在十萬騎兵中挑選出三萬壯力大者,後本侯便要返回幽州,一併帶走。走之前,本侯將連環馬之訓練方法教與你,北方安危就全系你一身,切莫令我失望。”連環馬?那不就是那隊破陣營的騎兵麼?

“將連環馬訓練方法教於我?!”欒提羌渠動的渾身都哆嗦,自己是在做夢吧?先是委以重任,如今又將那魔鬼之師的訓練方法教於我,難道就不怕我反麼?信任,主公這是信任於我啊!

“欒提羌渠定傾盡全力,保得北方之安寧,若有失,願提頭相見!”欒提羌渠保證道。

“羌渠言重了,盡了本職就可以。另本侯有一言,羌渠你一定要記得分明,一定要提防一個人,此人有不臣之心,後恐害你命!”

“誰?!”有人慾害我?我怎麼一點都沒有覺出來?欒提羌渠驚異的呼道。不怪他吃驚,換旁人亦是如此這般!

“須卜骨都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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