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畢青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可是,是我自己不小心掉的雪糕。”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我看着地板小聲説“怎麼能讓你破費呢?”畢青搖搖頭説:“沒關係,正好我也要去買別的東西,很順路。”小黑貓在他懷裏不滿地叫了聲:“喵嗚我猶豫片刻後,同意了這個安排。
進了醫院,畢青拿出張寵物病歷表讓我填,我此時心神不定,於是隨便給那頭貓填了個名字叫小黑,小黑對我的輕率決定似乎非常不滿,嗚嗚地抗議了幾聲。
還問此貓打過防疫針否,我自然搖頭表示沒有,於是小黑給翻過來滴上防跳蚤葯水,然後硬灌了顆驅蟲葯,又在脖子上捱了一針。它憤怒地對畢青又抓又咬,得他滿手血痕,最後終於被我們聯手關去鐵籠子裏,幽怨地叫喚,似乎在控訴我重
輕貓。
收拾完畢,我挑選了一大堆寵物用品。畢青將醫院的鐵閘門拉上,暫時停止生意,就想帶着我去超級市場,我趕緊攔住他的腳步,小心地説:“你還沒收錢呢…”
“錢?”他這時才回過神來,也沒算賬,隨口就報了個便宜得不可思議的價格,説是收養貓的主人在他店鋪可以打折。
我不知道寵物用品進貨成本多少,但知道普通的零售價大概價錢,估計他會虧本,於是執意不肯那麼低價,堅持要用市面價錢付賬,可是摸遍全身,終於發現一個很的事實----我出門匆忙,忘記帶錢了。
趕緊低頭道歉,説是要回去拿錢還給畢青。他卻很大度地搖頭説什麼時候給都可以,而且小黑的體質不好,恐怕有些腸胃炎,最好多過來檢查身體,以免發生什麼問題。尤其是這幾天,最好每天都來,觀察一下,而檢查是免費的,不要擔心。
雖然小黑活蹦亂跳不像有病,但我覺得他説得事態嚴重。於是問:“要不要住院?”
“住院費用很高,你家住得近,沒這個必要,”畢青趕緊回答“還是帶過來吧。”於是我一知半解地點點頭。將東西暫時放在醫院裏。無視小黑地咆嚎。跟着他去了超市。路上。他突然問我:“苗苗似乎還在唸書?”
“是地。”我不敢抬頭看他地臉。怕自己失態。
“我念大“那就是20歲了?”畢青似乎有些開心。
“你看起來很小。我還以為念高中。對了。我今年26。比你好像大了些…”
“不是地。我今年21。你只比我大5歲。因為小學地時候腦子太笨。被老師勸説留了一次級。”我説完後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留級那麼醜地事幹嘛要説出來。於是趕緊轉移話題。
“你那麼年輕就可以做獸醫。真厲害。”畢青急忙笑着回答:“我父親是個老獸醫。我從小就喜歡貓。經常跟着他學習給動物看病。算是經驗豐富。後來大學念獸醫。畢業又去當了四年兵。退伍回來幹了兩年。父親覺得我水準已經差不多了。就乾脆將店鋪給我打理。説是趁着還年輕。自己和母親到處旅遊去。”我算算後。覺得不對:“那你是幾歲大學畢業?”
“我5歲入學,小學跳過1級,當年對這方面抓得並不太嚴…所以20歲就畢業了。”我好奇地問了一下他地讀書成績,發現答案太傷害自己可憐的自尊心,於是換了話題:“那為什麼會將店子搬來這邊?還要起名叫苗苗呢?”
“原來的店鋪是老城區,和房子連在一起。後來因為城市改建。我父母拿了拆遷費後,跑回老家玩去了。我就來這兒買了房子,後來在一個叫銀子的朋友介紹下,在這裏重新開店,”畢青説到這裏,突然有些難過“前陣子搬進新屋,正準備給陽台裝上鐵絲網。可是出去採購時,我的貓不知怎麼自己拉開了窗户,跳出陽台掉了下去…它的名字叫花苗苗,就是你在桌上相框裏看見地那隻,因為是我的過錯,所以店名就用了它的名字,作為紀念…”我見自己勾起了人家的傷心事,趕緊安:“別難過了,那貓長得那麼可愛,肯定去了天堂。”
“我應該裝好鐵絲網再搬進去的。”畢青嘆氣。
“説不準那隻貓穿越了,遇到個更疼愛它的主人,過着幸福的生活。”我胡扯道。
畢青終於笑了:“或許吧,奇怪的是我看見你,總覺得和它相似。”我看着他的笑容,覺得
風拂過大地,心臟又加緊多跳了幾拍,趕緊轉頭掩飾自己地神情。心裏轉念一下,莫非是因為我長得像他的貓?所以才他才這樣看着我,想到這兒,又突然覺得有些悲哀。而且花苗苗這個名字在哪兒聽過的樣子,夢裏那個漂亮地貓耳娘?這是巧合吧?
把不靠譜的想法丟出腦外,我快樂地跟着畢青進入超市,並幫他推出購物車,一起大掃蕩。畢青買東西很隨意,但是速度卻很慢。我們整整在裏面逛了一個小時,話題從天南海北談到海角天涯,才終於裝滿了購物車。最後,他看看商場幣着的時鐘,終於無奈地嘆了口氣,拉着我去了雪糕專櫃,挑了一盒最大的明治牌栗子紅豆雪糕到我手上:“我記得你今天吃的就是這個,要換別的口味嗎?”我趕緊搖搖頭:“就這個好。”回去的路上,我又忍不住問他:“你是不是有個叫敖雲的兄弟或者表兄弟?”
“沒有,我是獨子。”畢青不解地看着我。
“你和他長得很像…”我苦笑一下回答“像得我幾乎以為是一個人了。”兩人默默地往前走,到寵物醫院將小黑取回後,畢青突然問我:“苗苗…雖然有些唐突,那個…你,你有空可以經常過來坐坐。”我抱着小黑,看着畢青充滿期望和喜悦的臉,明白了他地意思。卻無奈地伸出手,握住了前的鑽石戒指,腦中努力掙扎了很久,最後用盡了這輩子所有的勇氣,帶着如同被針扎般的心,準備坦誠自己有未婚夫的事實。
未料還沒等我開口,背後就傳來一把彷彿有些隨意,卻在隨意中帶着温柔的聲音:“我的小未婚,今天是不是生我氣了?”我急忙回過頭,是敖雲拿着大把的粉
波斯菊,靠在他的車子前,正笑眯眯地看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