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栬可餐雲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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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梅第一次看到她是在二年前,那時我剛進這家中型公司,負責開發的業務。而她則是另一部門,可以説是無任何集,除了僅在同一層辦公大樓的地緣關係而已。

她個子嬌小,160公分的身高,但比例適中,白淨的瓜子臉及櫻桃小嘴,有中國古典美的味道,‮腿雙‬白晢且勻稱,柳及雙峯堅渾圓。

任何男人見到她都會忍不住注目片刻。她在這裏有一段時間了,據説還沒結婚時追求的人前後繼,不過誰也沒成功。

最後她選擇了一個公務員過安定的生活。我後來才見到最佳男主角,很帥,而且體格很好,最重要是脾氣很好(比較之後她告訴我的)。我認識她先生之後,覺得那些失敗者死的一點都不冤枉,就算我可能也是屍骨無存。

這家公司給我很大的揮灑空間,公司一級主管都對我相當信任,當然能力的表現固然重要,另一方面也是我的人緣好,不管間接或直接人員都很賣我的帳,做起事來很順手,子過的忙碌且充實。

這個行業跳槽風氣很盛,我很慶幸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公司,也很小心的經營我的未來。當時剛歷經情上的挫敗,在心灰意冷的情形下全心投入工作中。辦公室裏面雖然陰盛陽衰。

但大部分都已結婚,年齡與我相若且未婚的只有個位數,當然容貌姣好的也有,不過都很嬌,偏偏我傲氣很重,不喜歡伺候大小姐,因此也沒什麼集,倒是一些二十歲出頭、剛出社會的小女生對我很好,有活動我一定有份,我也把她們當作是妹妹看待。

這裏中南部上來的年輕人很多,我也是其中之一,不過大部分都在現場,我的工作質需大量使用電腦,因此沒幾個月便在辦公室混得很了。

跟雲梅絡起來是因為有幾個專案的關係,其實最早是跟她的老闆接觸,對外對內溝通協調的默契很快的讓我融入他們的團隊,久而久之他們對我就很瞭解了。

我平時樂於助人又不小氣,嘴巴也甜,所以常常會有很多好處,像有時候她老闆就會幫我帶早餐(她老闆家旁邊就是美而美),後來索月費處理。有一段時間她老闆生完第三個小孩坐月子,帶早餐的工作就由她和幾個媽媽桑接手。

雲梅的年紀與我相彷,淡江畢業後就到這裏了,我則是當完兵後在這個業界一陣子之後才被挖來的,別因素加上外來的和尚會念經使得我跟她的職場成就有差距,我跟她老闆已平起平坐,而她還是資深管理師。

工作上的關係讓我們有很多接觸的機會,加上知識文化背景接近,我們變成無話不談的朋友。

她已有一段社會經歷,在應對進退上的分寸拿捏得宜,跟她聊天就像和風吹佛般的愉快。可能是台北的都會女子吧,她的穿着有一定風格,即使不是名牌也能顯現她的品味。

她的美麗聰慧讓我惑,幾乎忘了她已婚的身份,有幾次她請假沒來,悵然若失的情緒便瀰漫一整天。跟女友分手之後還是會有生理的需求,我也不是什麼善男,只不過絕不會用錢去解決。

這城市燈紅酒綠的地方多,當然曠男怨女也多,很需要的時候我會去pub轉轉。現在的年輕女很開放,而且是越夜越挑情,來此的也大多不是信女,以我的style並不常落空。

上班族、女學生、有夫之婦甚至風塵女郎一概來者不拒,開房間、車上、郊外天都作過,只緊守不留下任何痕跡的原則。認識雲梅久了,想佔有她的慾火越高,在談公事時腦中常是幻想與她歡的畫面,縱情時也常把她代入那些蕩婦中。

今年的六月二十三是她二十九歲的生,剛好是禮物五,她穿着白襯衫、紫短裙,腳下一雙黑絨布尖頭高跟鞋,並沒穿絲襪,這顯得非常人。

她部門一些未結婚的小男生小女生起鬨要幫她慶生,她在拗不過的情形下只好打電話向他老公求救,她老公也很開明,把帶小孩的責任扛起來,讓她可以玩的盡興。那天其實我也很忙,要加班趕一個瑞典的案子,所以當小朋友來找我時,我只能很抱歉的回絕。

後來他們派她來捉人,怎麼辦呢?我想只好晚一點再回公司了,吃完飯後大夥跑去唱歌,我第一次聽到她的歌聲,我想還是聽她説話比較好一點。

她大概也有自知之明,所以麥克風就在我們之間傳,玫瑰紅加汽水讓大家都暫時拋去形象,看的出來她酒量很好,後來不知有誰拿來一瓶xo,有人就不敢喝了,剩下幾個男孩、我和她來解決。

她是壽星,我是現場唯一的主管,不斷的敬酒讓我快受不了,我記起還有工作,大約快九點時有一個女孩已經吐了,我想趁勢送女孩回家並落跑,沒想到她也追出來“我也不行了,你也送我回家吧!”她已經有點不穩了。

“這些傢伙真是瘋了,好不容易才身。”她一坐上前座,已經癱在倚背上了,後座的怡青則已躺平了“你要回公司開車嗎?”

“我好暈,你直接送我回家好了。”看來得趕快送她回家。

路上有一段正在修路,我有點後悔走這裏,看起來她們兩個都很不舒服。怡青租屋的地方到了,我把雲梅留在車上,扶着怡青進門,她的室友趕快出來幫忙。

安置好了後我看到雲梅已經睡着了,她沒坐好,裙子也沒拉好,我看到她潔白的大腿心裏為之一震,襯衫的扣縫中隱約可看到她白罩。我已經硬起來了,一邊開車。

但目光不斷的侵犯她的身軀。

“停車!快停車!”過了一陣子她突然醒過來,我知道她要吐了。

我急忙靠邊停,她打開車門,接着一陣嘔吐,看得出來她很難過。我拿衞生紙下車到另一邊擦拭她的嘴及衣領,把她扶好。

“我把椅背平,你躺一會。”她點點頭,還有二十幾分鍾才到她家。

椅背突然往下,她的‮腿雙‬自然往上前伸,我從沒仔細的看過她的大腿內側,這使我異常興奮。開着開着,前方一家汽車旅館的招牌很醒目。我的理智正跟我的慾在拔河,汽車旅館已經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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