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2章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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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沒有殺人,沒有放火的。
“你給我滾!”朱香蘭跑來就要抓朱美娜的臉。
朱美娜輪起自己的包,就往着朱香蘭臉上不客氣的砸了過去。
“呵…”朱香蘭冷笑了一聲“你還以你能留下,你當初的籌碼不就是拿捏着我們家的把柄嗎,現在這些所有人都是知道了,蘇慶東又是被抓起來了,以後這個蘇家是誰的,是我的,是我女兒染染的,就算是我的染染不在了,我也會替她好好的守着。”
“你那個短命兒子這一輩子也就只能去吃紙錢了。”朱香蘭説着,也是抬起了自己的鼻孔,就像老牛一樣呼着氣,也就像是用這道氣要將朱美娜給噴死一樣。
朱美娜就這麼冷冷的聽着,看着,而手踩着自己的高跟鞋離開了蘇家。
“你在擔心什麼?”言歡舀了一碗飯給了朱美娜,今天她一個人在家,陸逸有工作要忙,也在外面吃,他有飯局,當然不可能帶上她。
正好的,朱美娜來了,也是可以讓她對着個人吃飯了。
不過就是朱美娜顯然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
“喂…”言歡伸出手在朱美娜的面前,晃了一下。
朱美娜撥開了她的手“幹嘛,我又沒瞎?”
“哦…”言歡吃着自己的飯,然後再是抬起臉“你在怕什麼?”這樣子不是怕,那是什麼?
“我怕無家可歸啊。”朱美娜將手中的筷子放在了桌子上面,也是不想吃了,馬上連住的地方都是沒有了。
“哦…”言歡也才是想起來了,我怎麼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你當時能住在蘇家,也是讓蘇家的人對你有着各種各樣的忌憚,就是因為你有那個秘密在手上,現在秘密早就已經不是秘密了,當然也是已經是人盡皆知,你自然是不能留在蘇家了。”
“言歡,你既然早知道,為什麼不告訴我?”朱美娜氣的眼睛都是在冒着火了,明明知道,還不知道提醒她,非得讓她被那個朱香蘭給奚落是不是?
這是存心的,這一定就是存心的。
“這是常理啊,”言歡眨了一下眼睛,怎麼你這個都是想不膽白嗎?
而朱美娜真的是被堵的啞口無言的。
“難不成你不想離開蘇家?”言歡也是放下了筷子,在桌上撐起了自己的下巴“蘇家有什麼好的,烏煙瘴氣的,每個人腦子都不正常,你在那裏還沒有受夠,你看看你,都是被養成什麼了,大無腦,草包腦袋,就是形容的你。”朱美娜白了言歡一眼“你對你住了幾十年的家,難不成就不留下戀嗎?就算是不能住了,我也不想那個朱香蘭處處的都是壓我一頭,以後如果蘇安承不在了,蘇慶東不頂事了,那個沐染也是變成了骨灰了,蘇家還就是朱香蘭一人獨大的,我不甘心,我怎麼可能會甘心的,而且指不定的,她又是要用怎麼樣不入
的手段對付我了,我看你以後也得小心一點才行。”朱美娜可是很認真很認真的同言歡説起這事情的。
“你以後可一定要小心一些,蘇家可不是什麼二家族,你不也總是説,這世上瘦死的駱駝總是比馬大的,蘇家這一時半會是不可能會倒的,只要蘇家不倒,他就會野火燒不盡
風
又生,尤其是到時,整個蘇家再是落到了朱香蘭那女人的手中。”
“也對。”言歡托起了自己的下巴“所以朱香蘭不能留下。”比起一個朱香蘭來,好像蘇慶東還沒有那麼噁心的,這也只是相對的,她也只能在噁心中挑不噁心的。
當然她説的那一句噁心,可不是就是説,她對於蘇慶東的印象能有多好的,其實不是,蘇慶東在她的眼裏,本來就是噁心,只不過朱香蘭比他更噁心了一些罷了。
“你真想要留在蘇家,沒有想過其它的出路嗎?”言歡再是問着朱美娜“其實現在你有的東西,完全可以讓你過一種新的生活了。”
“可是我不想改,”朱美娜將自己腿雙伸長了起來“我説過了,我在蘇家住的時間長了,我也不想離開,再説了,我是從龍哥那裏出來的,就算是我把自己的洗的有多白多幹淨,也是始終都是是隱藏不了,我曾今做過那種事情的事實。”
“我就是一個髒的。”
“蘇家也是髒,蘇家的水也是深,可是…”她突然一笑“如果沒有朱香蘭,也沒有蘇沐染,那麼蘇家就是我一個人作威作福了。”
“可是你男人一個老頭子。”言歡接過了她的話“是不是?”
“那老頭子是你老子,”朱美娜翻了一下白眼,也是提醒着言歡。
“我可不會認他,所以他不是。”有些事情一旦要是做了的話,那麼終其一生,也不可能挽回,就像是蘇家與她之間勢同水火,而他們這樣的恩怨,一輩子也是不死不休的。
朱美娜就知道言歡會這樣,言歡的子向來都是如此的,永遠別想讓她和你一笑抿什麼恩仇之類的,這女人,心眼小着呢。
而她也是學着言歡的樣子,用自己的雙手托起了下巴“只要能留在蘇家,嫁給那個老頭子,又能怎麼樣,反正他比我大那麼多,也是比我死的早,以後整個蘇家不都是我一個人的。”
“不對,”朱美娜這才又是想起了什麼“蘇家是你的。”
“不稀罕,”言歡撇了一下嘴“你想要就拿去,跟我沒有關係。”
“這才好姐妹,”朱美娜拍了一下言歡的肩膀,這樣大方的言歡,讓她十分的滿意。她就知道言歡是不可能看上蘇家的那些東西的。
蘇家的東西,在別人的眼中,可能都是一輩子也是無法拒絕的誘惑,但是在言歡的眼中,每一樣都像是沾滿了細菌一樣,就連蘇家這個姓氏,可能言歡聽了那也都是討厭的。
如果我在蘇家有一個真正的身份,哪怕是給蘇慶東當老婆,那也無所謂,我就可以將我的父母接過來,也是讓他們和我一起捧打落水狗了。
想起來都是痛快。
言歡輕輕的嘆了一聲。
“明明是年輕人,為什麼非要和一個能當你父親的男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