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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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要去哪裏？”瑞蘭坐在自己車子的後座，兩手被阿海用皮帶綁着，兩腳也被塑膠繩綁住，她的衣服已經整理好了，不過頭髮卻仍舊散亂。

“不要問，反正你今天和明天都請假就是了。”阿湧説，他正在翻找着瑞蘭的皮包，裏面有一萬多元還有幾張信用卡。

旁邊的雅雯正在打電話∶“喂，伯母你好，對，我是joyce，angela的助理。對，伯母，angela因為臨時要去高雄出差所以這兩天不回家，對，她代我打電話給您，是，我們總經理也知道，對，好、好、對，我跟她一起下去。好的，好，伯母掰掰。”她跟阿海笑笑，又撥了一通電話給老總∶“喂，總經理嗎，是，我是joyce，我老闆説她要出去玩個兩天，叫我幫她請假，是、是、我不知道，最近常有男生打電話給她，可能出去玩吧，她應該是不希望她家裏知道，對、對、您也知道我老闆家裏管很嚴，放心啦，有我跟着，我們不會給男生欺負的啦，是是、謝謝總經理幫忙，是。”雅雯關上手機。

“你真是會説謊。”阿海説∶“講得跟真的一樣。”

“因為她們都跟我很啊！”雅雯説。的確是，她跟瑞蘭家裏説她去出差，跟老總説瑞蘭跟男朋友還有她一起出去玩，這兩個人平常都很信任雅雯，本沒有人懷疑她。

“好，我們走了。”阿湧説，他發動了瑞蘭的bmw，往路上開去，阿海和瑞蘭坐在後座，他手裏還拿着刀子防範瑞蘭逃跑，阿湧則和雅雯坐在前座。

“哼，你們現在的行為可是綁架，綁架的罪很重的。”瑞蘭繼續試圖説服阿湧∶“現在放我走，我絕對不會告你們。”

“去你媽的，剛剛誰在我脖子上咬個不停的。”阿湧出脖子上的齒痕∶“你可以去告啊，告我強暴你，在法庭上面大談老子怎麼幹你，然後解釋你怎麼把老子的脖子咬成這樣的。”阿湧攤攤手∶“隨便你嘛，你們有錢人要臉，我們可不要臉，大家在一起玩玩而已，我們也不會到處去説，反正就是大家在一起一，你快我舒服，要鬧開，就鬧嘛，大不了老子吃幾年牢飯也就是了，你小姐的臉丟掉了可就撿不回來了。”阿湧點起了煙，繼續罵着“也不過就是大家個朋友，有空的時候一起出來玩玩而已，要告可以啊，反正我是爛命一條，要玩大家來，誰怕誰！”阿湧兇完，車中的三個人都安靜下來，只剩阿湧開着車窗在煙，瑞蘭不示弱的瞪着一雙鳳眼看着後照鏡，一副受了委屈又不能發的可憐樣，雅雯則開了車子的收音機，聽起音樂來，避開了瑞蘭怨恨委屈的視線。

雅雯和瑞蘭心裏面滿是不安，不知道這兩兄弟呆會要幹嘛，也不知道會被載到哪裏去，雅雯雖然和兩兄弟在一起也有兩個多月了，除了知道兩兄弟很會玩女人之外，什麼也不知道。

車子開到五股的一棟鐵皮屋後停了下來，那附近全是荒草一片，就一間小鐵皮屋搭在小路旁，看起來像是鐵工廠或是倉庫之類的地方。

四個人進了鐵皮屋，屋裏面放了許多雜貨和五金用具之類的“你是作什麼生意的啊？”雅雯問。

“躲債主生意的。”阿湧一臉不在乎的説，其實他們兩兄弟從前是在南部作建築的，可是因為景氣不好，跟地下錢莊借了錢，後來又還不出來，事業就此毀了，只好躲到北部來作事，但是兩人只會作活，於是哥哥阿海就到餐廳作清潔領班，弟弟阿湧就在夜市賣些雜貨五金，希望慢慢把錢還清。但是利息滾得快，兩兄弟躲債還錢的子也不知道何時才能渡完。

“反正不關你們的事，先吃飯吧。”阿湧説，取出路上買的食物來，四人經過屋頂上一場搏戰，確實也餓了，把買來的海鮮粥，生魚片，蛤仔湯，炒麪等吃得一乾二鏡。

吃飽了之後，阿海指了指屋角的一張大牀。那張牀是用角鋼架搭的，上面放着一團舊舊的棉被“委屈一下，你們就在那邊睡一會。”阿海説。兩人把瑞蘭的手腳綁住推在牀上，嘴巴也起來，再用棉被將她蓋住，在依樣把雅雯藏在牀上。

“抱歉啦，我們有點事要辦，就委屈兩位小姐一下了。”阿海説，牀上的兩個女人睜着眼睛瞪着他們，臉上滿是驚恐的神情。

“別怕，我們跟朋友去吃宵夜，吃完就回來陪你們玩。”阿海用棉被把兩個女人蓋住。

過不多久，屋外車聲響起，雅雯聽到一陣拖動重物的聲音，和男人打招呼的聲音，然後燈就熄掉了，一片黑暗之中，雅雯只聽見瑞蘭呼的聲音，她進公司一年多以來，一直見到瑞蘭驕傲的一面，但是在現在的狀況下，她和瑞蘭都處在同一個狀況下，那就是驚慌與不知所措。

其實雅雯對自己的改變十分害怕，在阿海的落在她臉上的時候，那種強烈的興奮和渴望是她從未經歷過的，在腥臭的接觸到自己臉頰的那一瞬間，她覺得自己變得完全不認識自己了，身體的慾望好像衝破了某個限界，到理智完全無法控制的地方了，她不知道驕傲的瑞蘭是什麼覺，那常常睜着秀麗的丹鳳眼，隔着長睫瞄人的女主管，在‮女處‬被人奪走的一瞬間是什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