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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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冷豔萍嗎?”姚震桓猜測原因。
“喝酒吧!”柏亨用自己的杯子重重地碰觸震桓遲遲未動的酒杯。他不想再談解思樵的事,不想再記起她虛偽的模樣,酒可以麻醉他的神經,讓他忘記一切痛苦。
震桓看着此刻的柏亭和五年前的自己一模一樣,他心裏的痛楚他能瞭解,也知道唯有一醉才得以暫時從痛苦中解。
只是,一時的解不代表永遠的解
,他花了五年的時間來遺忘一個女人,遺忘她加諸在他身上的屈辱,結果效果不彰,每當夜深人靜時,她的影子依舊放肆地侵入他的記憶,擾亂他的生活,一如當年她一遍又一遍無情的踐踏他的愛。
柏亨的心痛他最能瞭解啊!
***孫柏亨和冷豔萍的新聞,在記者緊咬着不放的情況下,連續四天在報紙上發燒不退,記者普遍站在冷豔萍這邊,因為孫柏亨以前不光榮的情史紀錄,她被塑造成可憐的角,再加上冷豔萍不時對記者哭訴孫柏亨的始亂終棄,男主角又一直沉默以對,單憑女主角的描述,又無法從男主角口中得到資料佐證,記者手中的筆也就隨心所
的編造一篇又一篇無情男人有情女的故事了。
不過,整件新聞到了第五天就有如雲霄飛車般俯衝直下,孫柏亨的出擊爆出更驚人的內幕,不僅今大部分的記者措手不及,就連得意上了天的冷豔萍也只能驚愕地看着他所發佈的消息。
在國內擁有三分之一以上讀者的報紙,今天的頭條新聞出現這樣的大標題——白先生和愛人借冷豔萍的肚子孕育愛的結晶。
一條聳動的標題加上孫柏亨派人秘密調查而來的采內容,為四天來轟動商界和演藝圈的大事畫下休止符。
在家正準備赴記者約會的冷豔萍,用發顫的雙手不穩的拿着報紙,一字一句的讀完報導內容。
“完了,一切全完了。”報紙滑出她的手,慢慢地飄落在地板上,三年的努力全因一時的貪念而毀了。
電話鈴聲刺耳地響起,她失神地抓起聽筒。
“豔萍,謝天謝地你在家,聽我説,別出門.一大堆記者已在門外守候着你,我現在也在門外。我會從後門溜進去找你,我們必須想個對策來平息這一波混亂,否則你和我就別想繼續在演藝圈待下去了。”白先生急切又慌亂的聲音從電話那一頭傳來。
對冷豔萍而言,白先生雖不及孫柏亨無情,卻是個足以控她生死的惡魔。三年前她為了在演藝圈成名早已把尊嚴賣給了惡魔,甚至為惡魔孕育下一代。現在為了能夠生存下去,就算要她出賣靈魂,她也會願意的。
冷豔萍茫然地遙望着遠方,不知該如何面對未來。
解林淑惠絕對是個説到做到的人,當她在報紙上見到女兒的新聞時,震驚的程度簡直比當年知道生了一個企盼已久的女兒還有過之。她嚇傻了。
從小女兒的叛逆比起四個兒子還讓她傷腦筋,男孩子會的調皮事,女兒無一不學,學無不,比野孩子還野孩子。好不容易盼她長大,成為一名窈窕淑女,竟然還惹出這麼大的事情來,當起搞破壞的第三者?這個孩子把她教的全都丟到太平洋了。
所以,為了讓女兒遠離是非之地,解林淑惠這次無論如何一定要撮合女兒和吳家的親事,把女兒留在高雄,她才放得下心。
星期六一大早,解林淑惠和小兒子以及準備和思樵相親的吳勇志搭機來到台北,踏出松山機場時正好是十點。
解中賢隨便對母親編了個理由,便要獨自離去。
“中賢,如果趕不上,你就直接打思樵的行動電話,問清楚我們在哪裏用餐。”解林淑惠朝莽撞的兒子吩咐。
“我記得了。”解中賢坐上計程車,飛奔到孫氏企業。
解林淑惠和吳勇志則朝思樵上班的地點而去。
上次如果不是公司的電腦臨時出了個問題,公司緊急把解中賢招回高雄,他就可以直接找孫柏亨把誤會解釋清楚,今天這場相親大會就不用舉行了。
解中賢沒有想到過要見孫柏亨是那麼困難的一件事,他差點就被擋在大廳,還好在大廳遇見一位多年不見的同袍好友,經由他的帶領解中賢才得以來到頂樓。
孫柏亨正在會議室開主管會議,解中賢被安排到貴賓室等候,還附上一杯香濃的咖啡,幫助他趕走早上被老媽吵醒時還殘留在大腦裏的瞌睡蟲。
他以為開個會議不會花大多時間,結果這麼一等,時間很快的來到十一點半,才順利見到只能夠給他十分鐘談話時間的孫柏亨,因為大忙人孫總裁還要趕一點半的飛機到香港。
不過解中賢懷疑,聽完他的解釋之後,孫總裁還會想去香港?
孫柏亨完全沒料到等了一個多鐘頭,無論如何一定要見他一面的人,竟然是解思樵的前任男朋友。不,他隨即更正,這個男人一直都是她的男朋友。
“這位先生…”孫柏亨和解中賢對峙一分鐘,兩人都在互相打量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