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衝冠一怒為紅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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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朝俺兒子撒氣,也得問過俺答不答應。”
“媽…”小朋友一看到回來的媽媽,委屈的眼淚直,往萬巧玉身上一撲,將頭埋在自己母親的懷裏,就是不出來。
“媽,俺們回家吧…俺想小胖,小花他們了。”小胖跟小花是村裏跟李好同齡的小朋友。
跟在萬巧玉身後的李大娘也是臉一滯“學軍,你…”李大娘想不明白,兒子總對巧玉瞧不上,但怎麼對自己親生兒子也這麼冷淡呢,這是她對自己兒子唯一稍有微詞的地方。
李學軍神情一振,懶得搭理抱在一團礙眼的母子兩,他急切的站起來,眼中帶着期盼“媽,事情辦得怎麼樣?”
“領導説了,年底會有一批軍官轉業,你也在名單裏面。”萬巧玉冷笑着出聲。
“不可能,只要不是原則上的錯誤,組織上不可能會放棄我這個重點培育起來的軍官。”
“最大的懲罰也不過是口頭上的警告而已,像現在這個處分也是頂頭了。”李學軍不肯相信萬巧玉所説的話。
“兒啊…媽沒幫你把事情辦好…。”李大娘沮喪着臉。
李學軍心裏咯噔一下,不好的預在心底形成。
“媽,你仔細點把容首長的原話給我説一遍。”李學軍仍舊不甘心。
等李大娘將話説完,李學軍一股頹廢的癱坐在沙發上。
完了,全完了…
容首長親口所有,肯定是木板上釘釘,個個算話。
他這麼多年的怒氣全泡湯了…。
李學軍想不通,自己不過就是犯了點小錯誤,按照以往的慣例,也不過是輕拿輕放,就算是爆出來,只要私底下自己能擺平,沒鬧到讓部隊蒙羞的程度,一般不過是受個口頭警告,所以李學軍才肆無忌憚的跟左家如這樣曖昧的處着。
別人問起來,一句革命同志就能矇混過關,就算別人私底下議論又能怎麼樣,才不是沒人會特意去把這層皮撕下來啊,畢竟他們兩之間並沒實質的事不是嗎。
可是這次,他竟然被以作風不正給了個處分…這已經是很讓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了。
他還是受到左團長的提點,才讓自己母親跑去跟容首長求情的,但是最終結果卻是讓自己到奔潰。
對了,事情是怎麼發生的?
因為萬巧玉的亂説話…對,就是因為她的亂説話才讓許多人看了笑話,誤解了自己。
想到這裏李學軍猙獰着面目,心裏的惡意就如剛出閘猛獸,想要撕毀一切。他的眼睛都帶着血絲,一步一步的朝萬巧玉接近。
“你,你想幹嘛?”萬巧玉再怎麼樣都只是一個沒見識的鄉下女人,平裏照料公婆兒女家庭佔據了她的全部時間,再加上常年老公不在家,她對李學軍多有幻想,雖然這次的小住讓她的幻想破滅了,但她仍舊沒見過自己丈夫這般猙獰恐怖的面孔。
“都是你的錯,要不是你的話,我怎麼會落到這般田地。”萬巧玉害怕的把兒子推到自己身後藏起來“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要不是你不把這個家當回事,我又怎麼會這樣做。”萬巧玉害怕歸害怕,但心裏一點後悔也沒有。
小謝説的沒錯,他憑什麼能這樣做?憑什麼看不起自己?
既然這樣,那就把他的憑藉毀掉,把他的傲骨打斷,把他所有自以為是的東西踩在腳下。
李學軍揮動着的鐵臂停在半空中,萬巧玉背對着人把兒子抱在懷裏,閉着眼準備承接李學軍手上的力道,等了一會,意料中的巴掌沒落下來,萬巧玉顫抖着身子,慢慢的轉過來,發現李學軍的手被後面的李大娘死死的拖住了。
“你想幹什麼?我就是這樣教你的?”李大娘就算有千般萬般的不好,但有一點特別好的就是,她見不得男人朝女人揮拳頭。
別看她情柔和,身體孱弱,但要是村裏頭誰家漢子有打婆娘的行為,李大娘絕對會召集村裏的三大姑八大婆的,衝上去,一起用唾沫星子淹死對方。
她對萬巧玉的做法也氣,覺得這個兒媳婦不識大體,對她有怨言,但怎麼樣,她也的是她乖孫的娘,單是這點,李大娘氣歸氣,該維護的還是得維護。
“媽,我努力了這麼多年的心血都白費了,我從一個小兵爬到現在這個位置,即將又進一步的可能,那可是光宗耀祖的事情啊,結果全被這女人攪合了,你難道不氣嗎?”李學軍眼裏都是怒火,這幅模樣嚇得小朋友跟鵪鶉一樣縮在萬巧玉的懷裏隱忍着啜泣,不敢出聲。
李大娘氣,兒媳婦再好,跟兒子相比還是隔了一層,她起黑黃的手掌往萬巧玉背上就是狠狠的幾巴掌。
“巧玉,跟學軍認個錯。”
“我沒錯…。”左家“爸,你再幫幫學軍嘛…”左家如正哀求的搖晃着左青山的胳膊。
左青山大怒,一把將人甩到地上“胡鬧,你個大姑娘跟一個有家室的男人攪合到一塊,你上的學都喂到狗肚子裏去了?禮義廉恥都忘了。”左家如第一次見到一向疼愛自己的父親發火,害怕的,就是現在被她爸掀翻在地上,
撞到桌子腿上也悶哼着沒出聲,只是直掉眼淚。
“老左,你這是幹什麼?有話不能跟女兒好好説嗎,幹什麼動手動腳的。”左夫人心疼的扶起自己的女兒,死死的瞪了左青山一眼“死老頭子。”其實左青山使出那一下把女兒推倒,頓時就後悔了,只是繃着臉,眼睛卻一直關注着女兒有沒有受傷。
“爸爸,學軍他是怎麼樣的,你應該清楚,不幫他的話,他就毀了。”左家如哀哀泣泣的繼續想打動自己的父親。
“再上進鋭進的同志,品行不行,一樣不足以讓組織信任…”左青山注視着女兒,突然軟了語氣“因為你的緣故,就算我很不喜歡李學軍那樣為了目的不折手段的人,但我也破例給了他提示,只要他打動那天那位女醫生,一切都還有迴轉的餘地。”
“女醫生?那個姓謝的女人?容家請過來的中醫大夫,為什麼?”左青山不可能跟女兒解釋,容首長這是衝冠一怒為紅顏,他們這些人看得可清楚了,也算李學軍倒黴,正好碰到了槍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