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唸錯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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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這是多麼幸福呢!

徐長風被孩子們的笑聲陶醉,再看看他温柔美麗的子,他覺得他的人生,真的已經圓滿了。

晚飯過後,哄睡了兩個小傢伙,徐長風洗過了澡,就推開了子的房門,不知怎的,或許是心裏仍然有個結吧,她怎麼也不肯回他的房間睡。

雖然他和她之間複合之後,牀第之事也有過好幾次,但她就是不肯搬回來,真讓人鬱悶的。他洗了澡,輕敲了她的房門兩下,就推門而進了。她正躺在牀頭看書呢。

他進去時,她抬了眼眸看了看他,又低了下去,邊是翻着書頁邊問他“你還不睡覺,過來幹嘛?”此時的她,樣子有些冷淡,不似白天時那個柔婉的她。他走過去,在她身邊一坐,伸手拿了她的書過來,翻開看了看“還想讀書呢?”他問。

白惠嗯了一聲“我的人生才只過了二十多年,我得好好學習,將來繼續出去工作嘛。”

“呵,還要工作幹嘛,我又不是養不起你。”他笑。

白惠白了他一眼“你把我當什麼,你的附屬品!”徐長風輕輕搖頭“我只是怕你累着,兩個孩子已經夠你累的了,你哪有時間出去工作嘛!”

“你不是有錢嗎,僱個保姆啊!”白惠不以為然地故意説。

徐長風道:“哦,幹嘛要僱保姆呢?孩子跟在母親身邊是最好的。”

“跟在母親身邊固然好,可我也不能一天到晚就圍着兩個孩子轉啊!”白惠説。

徐長風道:“怎麼會呢?你還有我啊!而且我們還會有第三個,第四個孩子。嗯,兒女繞膝,那該多幸福啊!”

“徐長風!”白惠突然間叫了一聲,秀眉倒豎了。

徐長風眉一斂,白惠已經氣呼呼地把他手裏的書奪過來照着他那張讓人神共憤的腦袋敲了下去“你把我當豬嗎!”看着她氣呼呼的樣子,徐長風笑了“豬有什麼不好,像你這樣的小母豬,我會愛死的!”他伸手去刮她俏的小鼻子,卻被一拳砸開了“你才是豬,你是大肥豬,大蠢豬,大公豬…”她氣得罵他。

這下子,他算是領教了她的厲害了,情這隻小母豬是真惹不得。徐長風捂着腦袋,忍着她噼哩啪啦砸過來的小拳頭,可憐兮兮地説道:“老婆,你不能再打了,把我腦袋打腫了,明天孩子們就不認識我了。”白惠哼了一聲,又躺了回去,拾起自己的書,繼續翻看。徐長風伸手頭,黑眸看向他的子,她穿着粉的睡衣,長垂肩,臉頰上泛着剛才嘻鬧過後的紅,臉上仍是氣鼓鼓的樣子。

他的眸光順着她皎好的面龐往下,細長的脖頸微微泛着粉紅,粉的睡衣下,有隱隱的溝壑出來。

他的手不由就落在了她的腿上。穿過了她的睡裙,手掌貼在她的膝蓋處輕輕撫挲。

她的肌膚十分滑膩,他的手掌相貼處,那覺十分美妙,引得他的身體裏一陣熱。

白惠本想看看書的,但是那隻鹹豬書在她的腿上不安分地亂動,她氣得再次用書拍了他的爪子一下“回你房間睡覺去!”∶吧,她承認,她的脾氣確實比以前大了,動不動就愛火。而且説話也常常語氣不善。

徐長風的手被她用書一拍,那遊移的動作便停了一下,但他的眼睛裏抿出一抹笑意,那爪子仍然顧自地遊走,而且向上而來,滑到了她的大腿處,並且還有繼續放肆的趨勢。

白惠把書一扔,伸手去掰他在她腿上放肆的鹹豬手,他卻就勢連着她的手一併攥了,壓在她的大腿上。白惠氣呼呼的抬頭,正撞上他一雙深眸,那裏面的光芒十分曖昧,成男子的/望在他的眼睛裏出來。

白惠不由罵了一句“臭氓!”徐長風不怒,眼睛裏的曖昧越明顯,他另一隻手微微用力捏住了她小巧的下頜“老婆,這怎麼是氓?這是夫情/趣。”他一句話,白惠一張臉剎時就紅到了耳

她和他結婚這麼多年,夫生活也算是數不勝數了,但可以説,他從未像此刻這麼‘下’過。他一向都温柔,體貼,只除了那少有的幾次霸道而蠻橫,其餘的時候都是最體貼的情人。她和他的夫生活,他一向主導,帶着她在那個她從未嘗試過的領域由陌生到識,由生澀到悉,到終於懂得享受。

而她一向羞澀,他説句骨的話,她的臉便會紅上半天。有時他也會逗她,故意説句骨的話,她便會用拳頭砸他,她説你看起來那麼斯文,怎麼也這樣下。他便笑,他説:牀下君子,牀上夫嘛!

而此時,他執着她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游移,她臉上熱,身上熱,手指掙了掙,卻被他更緊地壓住,而且輕按着她的手滑向那越隱秘的地方。

她不由低叫了一聲“別!”他的眼中便出更加曖昧肆的光來,一隻手按着她的手,另一隻手卻是輕拈着她小巧的下頜,把自己的嘴送過去,吻住她。清新的氣息繚繞在齒之間,她有剎那間的失神,頭腦便有些暈暈呼呼的了。他的吻,其實就像毒藥。每每讓她罷不能。

而他便趁着她暈暈呼呼的時候,藉機會攻城掠地。就如此時此刻,他親吻着她,而他的手早就在她的身上種下了火種了。

於是一場由他引導的纏綿又開場了。

“搬回那屋去。”纏綿過後,他摟着她,在她的耳邊輕吐微熱的氣息。

她搖頭,他便問“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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