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此情不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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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孩子對着電腦屏依依呀呀地説了好多話,有些聽得懂,有些白惠也不明白。舒歟珧畱她被孩子們的樣子逗得咯咯笑。末了,兩個孩子都被祖父母抱走了,白惠關了電腦心頭有些惆悵。她的身形往後一靠,思緒飄飄渺渺,曾經的一切痛苦和不快好像都在不知不覺中的煙消雲散了,現在的她,她的生活裏,生命裏,滿滿都是濃得溢出水來的温柔。電腦關掉,她給林晚晴打了個電話,但是好久都沒有接聽,她想想可能林晚晴在忙,就暫時掛斷了。現在還是上午,徐長風外面應酬不會很早回來,她一個人拿了包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酒店所處是上海的黃金位置,四周十分繁華。她一個人走了走,冬的上海並沒有北方的寒冷,温度還算是適宜。白惠去商場給兩個孩子買了一些小禮物,又選購了其他一些特的東西這才回酒店。走進大堂的時候,手機也響了,是她丈夫打過來的。

“白惠,你去哪兒了?”她男人的聲音裏有些焦急,白惠道:“我去買了點東西,已經回來了。”

“嗯,那就好,記得下次出去叫着我,你一個人人生地不的,走丟了怎麼辦!”電話裏傳來她男人擔憂的言語,白惠不由樂了。

“我走丟了,你不正好再換個新的嗎?嬪”她的話換來她男人一聲‘切’。

白惠邊接着電話邊進了電梯,有兩個女人走了進來,她們打扮時尚,身量高挑,膚都很好,妝容也很緻,白惠不由多看了一眼。她恍惚記起,這其中的一個栗長卷的女人便是在車展上和徐長風撞了一下的模。

兩個女人一走進來,便都不約而同的捋了捋頭,纖細修長又漂亮的手指輕輕地在臉頰上劃過“哎,這電梯裏真悶。嚨”長卷的女人嬌嘀嘀的聲音説。

另一個美模笑道:“一會兒就不悶了。”那女人手指搭上長卷女模的肩,輕輕地在那女人的耳邊吹着氣,不知説了些什麼兩個人便都笑了。

白惠在那一刻忽然間想到了最近網絡上很免費的一個詞“綠茶婊。”電梯叮的一聲停下了,是白惠所在的樓層,她拎着手提袋走了下來,身後,那兩個人的身形被徐徐合上的電梯掩住了。

白惠敲響自己的房門,徐長風看到子,俊顏温朗,伸手接過了她拎着的手袋“想出去怎麼不跟我説?”

“你那麼忙,有應不完的酬,哪有時間陪我。”白惠扁了扁嘴,徐長風卻看出了她眼神幽怨的樣子,笑着伸手輕捏了捏她白的臉蛋“怎麼,生氣了?”白惠拂開他的手“你還是繼續跟你的朋友約會去吧!”

“呵呵。”徐長風不惱,反倒是很受用似的,眼看着他子解去外衣,一股坐在了沙上,他也走了過去,兩隻手臂撐在沙上,身形微彎,薄輕輕地在她微微鼓起的嘴上吻了一下“明天的時間全部用來陪你,想去哪兒,外灘,世貿中心?”他的聲音真是好聽,低低的響在她的耳邊,那雙眼睛更是温柔深邃得不得了,白惠動了動角,正想説什麼,徐長風的手機卻響了,鈴音從他的衣兜裏傳出來,他起身接電話“嗯,好,我們一會兒就下去。”想來又是他的朋友在叫他,白惠皺皺眉,有些鬱悶,明明説帶她來玩玩,可是他一天到晚有應不完的酬,丫的,朋友還真多。

“下面有兩個朋友在等我們,一起下去吧?”白惠搖頭不想去,徐長風道:“走吧,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應酬了,嗯?”白惠扁了扁嘴“你先下去,我洗把臉。”

“好。”徐長風她的頭,轉身走了。

白惠休息了一會兒,洗了把臉,將長又梳了梳,看看鏡子裏那張素白的,温和沉靜的臉,覺得沒有什麼不妥,就拿了房卡下樓了。

那是一間靜吧,環境舒適,又沒有尋常酒吧的紛擾,出現在那裏的人,大多是這家酒店的客人,男的西裝革履,女的衣飾講究。

白惠走進去,她外面一件純白短款緒裝,裏面是一條連身短裙,梢微卷,白靜而端莊。左腕上一條水晶的手串,沒有多餘的裝點,但是已經足夠典雅,足夠高貴。她的出現,無疑讓人有眼前一亮的覺。

白惠的眸光尋找着丈夫的身影,卻是在無意之間,看到了這樣一幕。三個男人圍坐在一張桌子旁,其中一個人摟着一個美女,那美女就是白惠在電梯裏見到的兩人中的一個。

徐長風姿勢優雅地身形靠在沙上,一隻手擎着酒杯,眸光温朗帶笑。白惠走進靜吧的時候,徐長風站了起來,好像要去洗手間的樣子。他的手微合了合西裝的敞口處,抬腿向外走,面有人娉娉婷婷走過來。連身短裙,裝束,長相嫵媚,經過徐長風的身旁時,叫了聲徐先生,聲音嬌嗲嗲的讓白惠有做嘔的衝動。

那是電梯裏遇見的另一個女人,曾在車展上和徐長風撞在一起的那一個。

徐長風身形背對着白惠的方向,淡淡地嗯了一聲,那女人紅如魅,嬌笑嫵媚,竟似是有幾分醉意的樣子,向前走一步,卻又突然間撞在了徐長風的身上,接着身形便是一軟,好像要摔倒的樣子。徐長風的雙手很紳士地虛扶了一把,那個女人卻是眼波轉,無限柔媚,身形竟是依在了徐長風的身上。徐長風微微斂眉,正想伸手推開那女人,那女人卻是低低的聲音嬌婉地道:“徐先生,我的頭…”徐長風低頭一瞧,卻見這女人的長卷有一縷勾在了他的西裝衣釦上,他眉頭一緊。

“哎喲,好痛啊!”女子嬌軟的身形軟軟地依在徐長風的懷裏,似乎是他一推她,她的頭就會被扯痛。

女人滿身馨香,那種不知名的香氣撥着人的神經,懷裏緊貼的是軟玉一般的身體,那豐滿的酥若有若無地輕蹭在他的口,那情那景,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心荊搖盪。

白惠的眉間一冷,她已經是徑自地走向了服務枱處“請借我一把剪刀,或者指甲刀都可以。”服務人員看看她,將一把小巧的剪刀遞了過來。白惠接過,大步走向那對頭絲纏繞着的男女。她走過去,一隻手揪住了那女人的纏在徐長風釦子間的那縷頭,剪刀咔嚓,那縷栗長卷便飄飄蕩蕩的掉在了地板上。

白惠剪的時候,毫不留情,那縷頭在女人耳處剪下去,立時間明淨的地板上就飄下了一大縷的長,而那女人卻是驚呆過後,失聲尖叫“喂,你怎麼減我頭?”白惠輕輕地勾動了角,眼中嘲諷明顯“我是在幫你而已,如果你不滿意,大可以直接投懷送抱。”女人的臉上登時就紅了。

∵了一聲,氣呼呼地扭着俏走了。

徐長風從衣兜裏出手帕來,在被女人絲纏繞過的扣子處擦了擦,然後隨手拋向了一旁的衞生筒,緊接着,就一隻大拇指豎了起來,長眉微挑,玩味十足。

白惠哼了一聲,神冷得很。

徐長風輕捉了她的手臂“老婆,你都看見了,是她自己粘過來的。”白惠又輕撇撇了角,徐長風拉子入懷“好了,笑一個。”白惠的手在他攥着的手心處用力地擰了一把“到處招惹爛桃花!”徐長風無聲輕笑,大手一攬子的肩“保證沒有下次了。”白惠又哼了一聲,夫兩人走到了那兩個朋友面前,兩個男朋友都被白惠剛才的所為而目瞪口呆,他們暗自地對徐長風直豎大拇指,那意思是,你老婆很強。

而同坐的那個女人,臉則是有些古怪。

因着那個女人和纏着徐長風的女人是一起的,白惠便也無端厭惡,只坐了一會兒就對徐長風輕聲道:“老公,你説要帶我出去看看夜景的。”那温温軟軟的略帶不滿的聲音,那別有意味的眼神,讓徐長風失笑,他輕攬了子的肩,對着眼前的兩個朋友道:“兩位失陪了。”那兩個男人便都笑笑“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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