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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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淡淡,餘晚起牀洗漱,施勝男在廚房做早飯。

今天的是綠豆粥,不大的小三居里充盈着米粥咕咚咕咚的軟糯,還有綠豆的清,沁在心裏,讓人不由自主的跟着輕鬆涼快起來。

灶上還在煮紅棗茶,空氣裏飄着若有似無的甜,很香。

廚房裏,施勝男扯着嗓子問:“餘晚,你昨天去哪兒了,那麼晚都不回家?打你電話也不接!”餘晚正在洗臉。

聽到這話,她動作一停,抬起頭。

鏡子裏的她皮膚還是白白的,頭髮隨意綁在後面,臉上沾着濕漉漉的水。

最顯眼的那抹亮,是嫣紅的嘴

柔軟且飽滿。

視線拂過,餘晚不自在的垂下眼。

一絲涼意從畔溜出來,和這炎炎夏格外不搭,涼得她的心都跟着顫了顫重生特工玩轉校園。

就像是那人傾身時的遍地寒涼。

她被他攬在懷裏,錮着,呼都是滯住的,唯一能受到的,只有心跳聲。

砰砰砰的,鼓譟在耳邊,也不知是誰。

餘晚怔了怔,復又埋頭洗臉。

外面,施勝男終於拐入正題,旁敲側擊的打聽:“你是不是新男朋友啦?”這句話飄到耳邊,餘晚稍稍有些恍惚。涼涼的自來水從指縫間滑過,她垂眸,説:“沒有。”又告訴施勝男:“去陪一個客户吃飯。”

“客户啊…”施勝男聽了有些失望,“那怎麼不接電話?”餘晚回她:“沒聽見。”是真的沒聽見。

她的包那會兒放在樓下客廳了,她被季迦葉牽着上樓,什麼都沒拿。

那場電影將近三個小時,他們就在裏面待了那麼久。

昏暗而離的環境,一切都是朦朧的。

不像他。

卻又是他。

是餘晚從未見過的一個季迦葉。

孤獨而寂寞,還很温柔。

可後來又不是了…

餘晚眨了眨眼,將臉上水漬擦乾,走出衞生間。

施勝男遞了一碗涼過的紅棗茶給餘晚。這紅棗是餘晚去新疆出差時買回來的,個頭很大,很硬。她每次大姨媽來的時候,施勝男會煮給她喝。

餘晚一愣:“媽?”施勝男説:“你昨天是不是經。期提前了?我今早看到垃圾桶裏…”餘晚臉一紅,急匆匆打斷她的話,説:“不是的。”端着碗喝了一口,餘晚的臉還是紅。

那個時候,季迦葉將自己手裏的煙摁滅了,他抱她過去,和那回在車裏一樣。

面對面坐着。

他好像喜歡這樣直白而且能夠一手掌控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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