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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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幫忙“不想幹啊,不想幹。”伸手託着下巴支在桌案上的狂世一臉懶散相,看着那些亂七八糟的奏章就煩啊,果然太子皇儲什麼的就不是人乾的,難怪蕭狂世會選擇那般過活,吃喝嫖賭,不問世事,現在想來倒也是羨慕得很。

伸手頭髮,半趴在桌案上,沒事裝死,對,先裝死休息會兒。

“太子殿下。”

“啊,讓不讓人休息啦,有事什麼是啊。”被打斷休息的某人極其不悦的衝着那門外的女奴吼道,老子心情不好的時候非要來惹老子。

“回…太子殿下,是太子妃她説是今就留在將軍府中,明再回來,讓太子殿下不必掛心。”門外女奴顫抖着説着,那一顆小心臟差點就要跳出來,主子心情不好還是躲遠點比較好。

浸染,瀰漫開來。與那些奏章奮鬥了一整的狂世終於在接近半夜之時結束了一天的辛苦史,銀的浴袍加身,長髮披散着在兩肩,如同瀉下的墨瀑布一般,不得不説蕭狂世的髮質是極好的,烏黑瑩亮,法髮絲輕柔好似絲綢。

回到寢宮內室,狂世將門推開卻是好奇今為何沒有掌燈?疏忽了?不會,太子殿中不會發生這種事。

輕步進入,狂世摸索到桌前點起一盞燈,原本昏暗的室內瞬間廣亮起來。橙紅的燭光映襯出絲絲的暖意。

走到牀邊,狂世卻突然停住了腳步,靜謐的空間內,一陣微弱的息聲傳出。

將牀邊的幔帳開,眼前一個上身半的男人被捆綁着躺在狂世的牀上,身軀不自覺的扭動,那種想要掙卻又掙不了的樣子竟然讓狂世覺得有些詭異,發覺到狂世的出現,男子的面越發的紅,鼻間的氣息陣陣的加快。

靠,搞什麼,這是什麼情況,莫不是蕭狂世有這種嗜好。自己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崔明遠。”身形翻動狂世這才看清了男子的樣子,不就是今天見到的那個…

許是認出了狂世,那本就被束縛的身體不住的開始顫抖起來,眼神中帶着一眾懼意,看着狂世就好似看到野獸一樣。

自覺的一陣惡寒襲來,狂世不自覺的翻了個白眼,今天不用睡覺了,老子遇到他就算是倒黴了。最近不順呀,不順。

牀上,被綁住手腳的崔明遠見到許久都沒有見狂世有什麼動作,恐懼的心裏算是稍稍的平復了些。

看了眼牀上之人,狂世轉身走到桌案前,拿起堆在在裏的‘公務’,繼續埋頭苦幹。

雖然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是狂世知道這種事在蕭狂世的印象裏以前是常有的事,當下也不覺得奇怪,坐在桌案前只當是打發時間。

窗外的月要比昨夜明亮了些,有些昏黃的燈光打在書卷之上,不知不覺間,月淡去,絲絲的光亮在天邊擴散開來,難得會專心的開工,狂世卻是不曾聽到內室之中那斷續的輕之聲。

“嘭。”剛剛放下書卷的狂世就聽到內室一聲重物墜地的重響,額角這才想起來內室還有個倒黴的傢伙被綁在那呢。

理了理衣角,狂世邁步向着內室走去。

“這是怎麼了?睡得不好?”看着整個身體已經滾到地上的崔明遠,那面上的紅未退,手腳被捆綁之處絲絲的血痕滲出,泛着青紫的顏

“嗯…”鼻間發出一聲輕,顯然是藥力還在。

將崔明遠手腳上的束縛解開,狂世站到一旁,沒有去管那依舊趴在地上的人。

隨手倒了杯茶,狂世一面喝茶一面觀察着地上的男子,嘴角微勾“等天亮了自己離開。”稍稍恢復了些神智的崔明遠有些不敢先新的盯着狂世,他很難閒心太子殿下會這麼就放過他,在他今被帶到這裏來的時候,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可是現在…

手腳的疼痛襲來,將那原本不大清醒的神智漸漸清醒了些,太子變了,不只是相貌,就連脾氣秉也不痛了。

“這麼盯着本太子看做什麼,你不想活了?”這麼看自己,這男人不應該是很怕自己麼?他這是摔傻了?

只是聽到狂世説完的一瞬崔明遠立馬將頭低下,不敢再看狂世,只是心裏卻是在想着,太子就是太子又怎麼會改變呢,剛剛只是表象吧。

“你就想一直這麼趴在地上。”這男人真是若得有點出奇,生在雲蒼大陸怎麼會有這般柔弱的人,全然看不出半點的靈力修為。

權當是做善事的把他扶回到牀上,狂世拍拍手轉身離開內室,連天都不讓他好好休息是不。

重新回到桌案前,狂世將那堆得滿滿的書卷向前一推,俯身便趴在桌子上,全無防備的去會周公了。

天邊漸漸泛出魚肚的光華,從牀榻上爬起來崔明遠躡腳的從內室走出來,卻是見到狂世正伏在桌案上睡着。墨的髮絲遮住了半面容顏,安靜的睡顏如同孩童般的泛着可愛。

被自己的想法驚住,呆愣在原地就那般的看着,不敢有所動作擔心發出聲響會將面前那暴戾的太子驚醒,崔明遠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安靜的狂世,不由得只覺得心間少了一絲恨意。

沒想到頑劣無能的太子殿下竟然也會關心國家大事。輕緩的走進見到了那被堆放在一旁的奏章書卷,沾着濃墨的紫毫滑到一邊,在淺黃的宣紙上留下點點痕跡。

微動,狂世只覺得身邊好似有什麼在接近,不自覺的將手臂輕移,滿是倦意的不願睜開眼去看,因為覺不到絲毫的殺意,只當是無害的小白兔竄到了自己的身邊。

許是覺到了狂世細微的動作,崔明遠就那樣站在那裏,沒有敢再動分毫。

寢宮外的天漸亮,受着手腳處傳來的絲絲疼痛的崔明遠已經被無法顧及,靜謐的看着狂世的睡顏,隨着天的變量漸漸地清晰起來,滿滿的心底好似生出一種想要伸手去觸及那擋在髮絲下的容顏。

不自知的將手緩緩的伸出,此時沒有了那平裏見到太子的恐懼,只是把面前之人當做一種嚮往一般,心裏渴望着去觸及那如玉的面容,沒有絲毫雜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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