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五>振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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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用腳踢的那個混混不能説話的正是馬天宇,他早就習慣了我對傷害我親人的人都處以分屍的懲罰,欣喜地答道。高興的原因,當然是看見我又重新站了起來。

命令已下,那四個人就被八個兄弟挾了出去,而老媽和絲絲也被扶了出去,應該馬上送去醫院搶救。

“老大,你也受了不輕的傷,一起去醫院吧?”另一個穿淡藍風衣的是周遠志,他察覺到了我還沒有走的意思,勸道。

“我還不忙走!”我淡淡地説道。

馬天宇和其他兄弟一愣,他奇怪地説道:“老大,你…你不是…”我擺擺手,阻止他説下去,自己説道:“我的戰鬥服帶來了嗎?”

“老大,這裏!”一個兄弟趕忙答道,馬上從背後的揹包中取了一疊純白的衣服。雖然是短短的幾天,可是山貓的兄弟已經等着我重新穿上這件衣服如等了十年。

“有一首歌,我早就想唱給芙蘭,信仁,以及無數個為了我的生命,為了我的地位而死去的兄弟,可是,在我最有空閒的時候,卻是沉於酒,本沒有心思。現在,就再讓我休息一會兒,再放縱一把吧。過了今天,我會好好的活。哪怕犧牲再多的人,我也要好好的活,因為我這條命是芙蘭用她的命換回來的。我不僅要活下去,還要活得更完美,這樣才對得起她!”我披上了那件代表山貓之王的白風衣,一步一步走向唱歌台,正在台上發愣的一對男兒急忙把位置讓給了我。

“這是一首老歌…謝謝,《一起走過的子》。”我拿起話筒,對守在電腦旁負責放歌的人説道。

那個小弟馬上手忙腳亂的以最快的速度把歌放了出來。

“如何面對曾一起走過的子現在剩下我獨行如何讓心聲一一講你知從來無人明白我唯一你給我好子有你有我有情有生有死有義多少風波都願闖只因彼此不死的目光有你有我有情有天有海有地不可猜測總有天意才珍惜相處的子道別話亦未多講只拋低這個傷心的漢子沉沉睡了誰分享今生的子活著但是沒靈魂才明白生死之間的意思情濃完全明白了才甘心披上孤獨衣有你有我有情有天有海有地當天一起不自知分開方知本心極痴有你有我有情有生有死有義只想解釋當我不智如今想傾訴講誰知剩下絕望舊身影今只得千億傷心的句子”以我以往的條件,本沒可能在這麼多人面前引聲高唱,這是第一次。但我並不緊張。不是因為我現在地位獨特,就算唱得不好,這裏也沒人敢放過。而是我一聽見這首歌的曲子就完全陷入那傷的世界中,用內心最真實的情唱的。

還記得第一次看到這首歌的mtv時,我情不自地哭了,就是為了在悲悽的二胡聲中,女主角那麼義無反顧替男主角擋了一刀,死在男主角懷中。從此以後,我常常幻想,在漫長的一生中,我是否也能遇到一個女人,一個會為我獻出生命的女人。

沒想到,我真的遇到了,於是,我對這首歌的悟再也不是停留在表面,不是因為動而哭,而是為了共鳴而哭。

這一次,我一樣不能控制自己的眼淚,唱到最後,我已經泣不成聲,軟弱的跪在了唱台上。就讓我最後哭一次吧,哭出痛苦,哭出責備,哭出不平,然後,再做一個手如刀,心如鐵,腦如金的山貓之王吧。

“好了,老大,走吧!”周遠志和馬天宇來到了我的兩側,扶起了我。一向堅強的馬天定眼睛也紅紅的,他和其他兄弟,還有這裏的人一樣,都被我動了。是呀,兄弟們不就是“有你有我有情有生有死有義,多少風波都願闖,只因彼此不死的目光”嗎?

“貓王…”當我在眾兄弟的簇擁下正要上梯離開這個酒吧時,後面一個怯生生又緊張的聲音叫住了我。我扭頭看去,是一個素不相識的女的,她手足無措的站着。臉上淚痕未乾。看見我望着她,有點害羞,不過目光是那麼堅定。

“貓王,我從來就不喜歡黑社會,但是卻最愛聽你的故事。今天親眼看到了你,更明白你是一個有血有,有情有義的好男人。”那個女人擦了擦眼淚,説道“我會天天為你祈禱,我要老天,把勝利全賜於你!”

“謝謝!”我笑道。

“貓王,願老天有眼,讓你早打倒凱旋!勝利永遠屬於你!”酒吧老闆興奮地叫道,單是我這兩天呆在他酒吧,就會讓他以後的生意更加興隆。特別這裏是我爬起來的地方。

“貓王,堅強起來,你是不可以被擊倒的!”

“貓王,我們等着看你揮兵佔領北區呢!”

“貓王,你是戰無不勝的,讓凱旋的人知道,輕視你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一時間,酒吧象沸騰了一樣,在那個女人開頭後,所有人都對我發出了內心的祝福。呵呵,就是不知這一切是我以往的故事影響了他們,還是我唱的這首歌影響了他們,才發生了這一幕。

“謝謝你們,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我真心地向酒吧裏的人鞠了一個躬,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個我曾經以為要埋醉半生的地方。

“老大,羅氏街昨天被攻下了。今天凱旋聯盟又兵分兩路,一攻南北戰區最具戰略,最開始被大將軍打下的年街,一攻我們東北邊界上**街。還好我們和南區那面都作好了防禦準備,沒被他們得逞。可是,傷亡很重啊。現在下面怨聲四起,士氣嚴重下跌。再加上你這幾天出的狀況…我們更是已顯敗象。”剛出酒吧,馬天宇就迫不及待把最近的戰況向我敍述着。

“現在老大回來了,兄弟們應該又有勁了!”周遠志動地説道。

“老大,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做?我等着大戰已經等到股痛了!”馬天宇緊握雙拳,沒我的子,聯盟完全被敵人壓着打,馬天宇已經很久沒有痛快的殺一場了。痛快不等於好好打一架,而是好好打上一架後還要勝利。

“老大,我要報仇!只要能殺敵,你叫我跳火山我也不皺眉頭。”説話的是小獄蟲,他還在為英雄冢的事自責。

“我現在只想做一件事!”我搔了搔了有點發癢的傷口。

“什麼事?”幾乎是所有的兄弟都一下問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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